重生之绝色风流
“梅姐姐,我,我错了……”秦霓儿哽咽着声音,抬起头来,楚楚可怜地看着秋若梅,眼中闪动着晶莹的泪花:“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你开门时会抱着宝宝……我本以为,这屋子里住的,是阿仁在青楼里找的相好。阿仁生性水性杨花,我也是怕他学坏……梅姐姐,我再也不敢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宝宝……”说着,眼泪滚滚而出。
三少:“哦也,‘水性杨花’这个形容词用错了,霓儿你得好好读书。”
大少:“嗯,不错,‘水性杨花’这个词用得好,非常贴切。”
三少:“不会吧?老大,看来你也要多读书了,成天舞刀弄棍的,这不都成文盲了?”
秋若梅虽倔强,但生来一副慈悲心肠。方才秦霓儿若是刺她,她倒不致于怎么生气,她生气全是因为秦霓儿竟然剑刺宝宝。
可是现在见秦霓儿泪如雨下,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儿,她满腔的怒火都似被泪浇熄,一颗心也软了下来,叹口气道:“算了,好在宝宝没事,这件事也不能怪你。我自然是知道阿仁的德性的,你也是深受阿仁之害的可怜人,又是为了防止阿仁学坏,只是好心做了坏事,以后万不可如此鲁莽了。”
三少:“天哪……这世界太黑暗了,凭什么一个个都如此说我?难道我真坏得无可救药了?让我死吧,让我死吧,我要跳楼,不要拦我……”
大少:“跳楼就不必了,摔不死你。我这有把剑,来,抹脖子吧。死之前,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我,还有银票……”
秦霓儿连连点头,眨着泪汪汪的大眼睛说道:“梅姐姐,我再也不会不分因由胡乱出剑了。相信我,我会重新做人的。可是阿仁他恨我恨得要死,要是他打我怎么办?”
秋若梅笑道:“阿仁好打女人,这我也是知道的。不过没关系,有我在,阿仁绝对动不了你一根毫毛。”
三少:“喂喂喂,梅姐,说话可得凭良心啊,我什么时候好打女人了?江湖上谁不知道我三少爷最怜香惜玉……”
秋若梅冷哼:“江南小镇,四海酒楼。”三少初悟只手遮天,一掌将秋若梅打得半死,幸有起生回生丹,方救回秋若梅一命。这打女人的罪,在秋若梅这里,就此坐实。
秦霓儿和道:“万花城中,一泄千里。”江南万花城,怜舟府内连御两女,一泄千里香洞房不败,这怜香惜玉却再也谈不上了。
三少心知肚明,耷拉着脑袋,走到墙角,抱着头面向墙角灰溜溜地蹲了下来。
“娘咧,梅姐刚刚还要我杀了霓儿地,怎地现在却与霓儿结成统一战线了?妈的,霓儿的演技……已经几乎与本少爷不相上下!梅姐忠厚老实,被她骗过了!好,好你个霓儿,看本少爷今晚怎么收拾你!”
秦风见风波已过,笑道:“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再责怪阿仁了。阿仁也并没有坏到骨子里嘛,还是可以挽救的嘛!只有我们都献出一点爱,相信阿仁会浪子回头的。嗯,就是这样。弟妹,阿仁哪,你们把这客栈的房子退了吧,随我回新置下的宅院。现在虽然冷清了点,可是等爹娘来后,就会热闹起来了。”
※ ※ ※ ※
天京城里,已是一片灯火辉煌。
入夜后的京城繁华到了极点,四处的灯火亮得便如白昼一般。
京城的居民泰半是达官富人,一到掌灯时分,这些达官贵人们便开始了一天最精彩的时段,纵情享乐。
京城治安又好,禁军日夜巡逻,除了在贫民聚居的一些场所,京城中几乎看不到什么无业游民。
京城玄武街,是京城中的大商家,全国顶级的有钱人聚居之地。与朱雀街一样,担任这玄武街日常巡防任务的,是比禁军更高一级的京城御林军。
秦风置下的豪宅便在玄武街上。
那宅子有如一个巨大的园林,原是一名顶级富豪,珠宝大商的宅子。后来那珠宝大商因出钱捐了个官,搬到了与朱雀相邻的,同样是朝中官员居住的白虎街上,这宅子便被秦风盘了下来,作为逍遥山庄众人搬来京城后的居所。
现在这宅中一共仅住了十四个人,三少兄弟俩、秋若梅、秦霓儿、秦宝宝,以及九个雇来的下人。
逗弄了宝宝一个晚上,以甜言蜜语外加糖衣炮弹彻底将宝宝拉拢过来的秦霓儿,此时正在自己的房间内准备洗澡。
屏风后的大澡盆里盛满了温度恰到好处的热水,水面上还飘浮着片片花瓣。秦霓儿脱掉衣裳,随手挂在屏风上,轻轻抚了一下温暖的水面,拨开花瓣,便准备跨入澡盆中。
腾腾的蒸气将整间房间点缀得犹如仙境一般,再配上天仙一般准备沐浴的赤裸美人,美仑美奂。
秦霓儿雪白圆润的玉腿慢慢浸入水中,她舒服得轻声呻吟一声,然后缓缓地往水里躺下。
突然间,她的脸色变了!一件温热坚挺的硬物,在她躺进水中的那一刹,突刺进了她的桃源秘处!
~第六章 那些花儿 第二节~
没有人能形容那一刺的准确和速度,也没有人能形容那一刺所来之突然!
那温热坚挺之物,就好像来自虚空的梦魇,又好像来自九幽炼狱的魔根,猝不及防地自下突破了秦霓儿的防线,瞬息间便直捣黄龙,一探到底!
秦霓儿的花房陡然被硬物塞满,触电般酥软酸麻的感觉立时从花房扩散至全身,她不由发出一声轻吟,四肢在那一瞬间变得无力,险些软倒在澡盆里。
虽然身体反应如此不堪,但是她的头脑还是清醒的。她已经明白过来,自己已被潜伏在澡盆里的淫贼偷袭得手,自己的身子,已被淫贼攻占了!
可是她绝不甘心就此屈服,深吸一口气,叱咤一声,一双玉手向后猛然推去,手指上散发出阵阵紫雾,将手指旁的水染成了深紫色!
秦霓儿必杀绝技,“毒手天罗”十二成功力全力出击!
但是她的手刚刚推出一半,一只宽大的手掌便贴到了她背上,一股柔和而不失汹涌的内力源源流入她体内。内力所过之处,她体内的经脉完全受制,自身功力被消弥于无形,无法再运起半点内力!
秦霓儿闷哼一声,怒道:“你制住了我也没用!水里已经被我种下了十三种毒,不消片刻,你便会遍体溃烂而亡!淫贼,你污我身子,我必在你死后,鞭尸三年以泄我之愤!”
哗啦啦一阵水响,水中潜伏之人坐了起来,一双大手覆上了她坚挺的胸脯,开始揉捏挑逗,同时闷声道:“我百毒不侵。”
说话间,那人抱着秦霓儿,腰身开始耸动,凶器在秦霓儿花房内进出起来。
秦霓儿脑中轰得一声,只觉万念俱灰。
她的身体已经被制住,完全动弹不得。而她现在的姿势,是背对着那人坐在那人身上,自己的两腿叠在那人两腿之上,下体已被彻底攻占,上身也被那人抱着一阵猛揉,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机会。
偏偏身体的反应更令秦霓儿觉得羞耻。那潮水般的快感不住地冲击着她,令她四肢百骸都被那种久违的感觉充塞,身子在微微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若不是她始终坚定地咬紧牙关,恐怕已经出声呻吟了。
“叫人啊,怎么不叫人来救你?”那人继续说道:“嗯,能搞上秦家三少的女人,实在是三生有幸!啧啧,如此狭紧温软,身体的反应又如此强烈,胸脯也是坚挺而富有弹性,看样子,你跟那秦家三少,没好过几次吧?”
秦霓儿气得几乎晕倒。叫人?她现在身体被制,全身上下都没有力气,就算大声叫都只能发出微弱至极的声音,那跟叫床有什么区别?没看她现在连脖子都不能转动,连看一眼背后那人的真面目都做不到吗?
虽然她现在是在被强暴,虽然她的身体有了很自然的反应,可是不出声,已经是她所能作的,最后的反抗了!
那人下身的冲击并不是一味胡蛮地加速,而是极富经验地行九浅一深之法,时不时还在那幽谷口前缓缓旋转两圈,再才猛地深入。每次那深深的一顶,都如同顶到了秦霓儿灵魂深处,让她几乎要舒服得魂飞天外。
迷朦如光影,秦霓儿真切地感受着身体背叛思想的痛苦,人生有许多无奈,身体不受思想的控制是其中最痛苦的。
“你……污辱了我,就算我今日杀不了你,来日……也必取你性命!”秦霓儿忍着发出呻吟的冲动,用最大的音量冷冰冰地说道。
那人呵呵一笑,闷声道:“杀了我又如何?你已经被我得手,以后有何面目去见秦家三少?还不如就此从了我,做我的情人岂不是更好?”
秦霓儿哼了一声,道:“你休想!我秦霓儿虽不是个迂腐女子,但也懂得从一而终。三少是我第一个男人,这辈子我就该是他的女人!你使手段夺了我的身子,日后我自是没有面目再见三少,杀你之后,我也不会苟活!”
那人笑道:“你这说法,倒像是要殉情似的。嗯,既如此,便让你看清楚我的模样,日后要杀我时,你也更方便一些。”
说话间,一手抚上她的脖子,内力到处,秦霓儿只觉脖子恢复了转动的能力,飞快地回头一看,一张笑嘻嘻、贼兮兮的脸顿时映入眼帘。
秦霓儿心中又羞又气,想骂人,眼泪却滚滚而出,撇着嘴哭道:“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那人不是三少是谁?三少百毒不侵不说,也只有三少有这等轻功,才能潜进了秦霓儿房中,躺进了她澡盆里,躲进了水下而不被她发现。当然,世上也只有三少这般无聊,会做这般恶作剧之事。
三少嘿嘿一笑,一边继续动作,一边道:“这是惩罚你今天白天对我和宝宝、梅姐所做之事!别以为有梅姐罩你就万事无恙,哥哥我该惩罚还是要惩罚的,否则怎能当一家之主?不过你那句从一而终却让哥哥我感动啊!霓儿,危难关头方见真情,少爷将来必不负你!”
秦霓儿哭哭啼啼地说:“说得好听,那你也不该……也不该这般折腾人家……你可知,人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嗯哼……啊……快一点……快放开人家,人家要抱着你……”
说到后来,秦霓儿的声音已变成娇喘呻吟。见袭击她的人是三少,她当然会放开怀抱,尽情享受了。
而且……这种强暴游戏,让她感到相当刺激。那种患得患失,苦苦压抑之后又猝然暴发的感觉,让她只觉欲仙欲死,快乐无比。
当三少解开她之后,她顿时反客为主,一把将三少按沉到水里,跨坐在三少身上,气喘吁吁,恶狠狠地说:“轮到我了!你躺下别动……嗯……”
秦霓儿在三少身上疯狂地扭动着腰肢,顿时水声大响,叫声惊天动地。
距秦霓儿房间不远处的秋若梅房内,秋若梅捂住了宝宝的耳朵,自言自语道:“怎么都疯成这样了?也不怕教坏宝宝!”
而在自己房间内打坐练功的秦风,则是给叫声激得血气澎湃,无法入定。气急之下穿着睡衣穿窗而出,跳到院子里大嚎起来:“安静一点!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再吵我捉几十头母猪扔到你们房里边儿去,看看谁的叫声更大!”
叫声非但未见减弱,反而更加放肆张狂起来……
※ ※ ※ ※
好贼知时节,当晚乃发春。随风潜入夜,采花细无声……
深夜,繁荣的天京城也渐渐步入寂静。
朱雀街,国公宋无府,府内灯火已基本全灭,只门前两只大灯笼还亮着。
宋府内没有多少守卫,确切地说,是没有一个守卫。
除了打杂的下人丫鬟之外,宋府里就只有宋无一家人及岭南五友。
尽管没有半个守卫,但是谁也不敢到宋府去讨野火。昔年天下第一名将,龙吟公宋无的名头,还是很有点威慑力的。
再加上岭南五友也都在宋府,能无声无息潜入宋府,办点见不得人的事情的人,这世上已然寥寥无几。
然而寥寥无几并不代表没有。眼下便有一人,既无惧宋无的名头,又有着一身连宋无、岭南无友都无法发觉的绝世轻功,借着这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潜进了朱雀街,朝着宋无府上摸去。
宋清此时正在自己的闺房内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唉,今日爹爹如此待他,却不知他日后还会不会来。”她这样想着,脑中又浮现出三少的音容笑貌,以及两鬓那斑白的头发。“真没想到,他认真打理一番,还真是个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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