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风流
然而面对秦雷这般的天生杀人狂,即使再坚定的决心也阻拦不了他半步。
在这世上,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实力才是起决定性作用的最重要因素!
兀骨突被秦雷一刀枭首,他本族的三百勇士被秦雷十刀劈下三百颗人头。
秦雷一刀斩断胡族军旗,用军旗裹住兀骨突的头颅,然后飞快地循原路返回。
他连番大杀之下,全身上下染满鲜血,脸上、身上还沾着不少胡族士兵的肉片,状若修罗。现在回返之时,胡族士兵竟不敢稍作阻拦,只得眼睁睁看着他扬长而去。
此战秦雷斩将夺旗,单人匹马杀胡族三千余骑,令胡族士气大跌,而己方军士的士气则被极大地鼓舞。
胡族士兵们不知道,秦雷虽然自始至终都猛若狂雷,但他事实上已损耗颇多。若是胡族士兵不管生死,一涌而上的话,秦雷最多只能再杀三千人,便会力竭而亡。只可惜秦雷悍勇无敌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胡族士兵面对他时,已经不敢稍有妄动了!
秦雷之所以如此拼命,自然是为了鼓舞己方士气,另外打击敌军气焰,将敌军必胜的信念在决战之前便彻底摧毁。为了这个目的,秦雷也不得不孤身犯险!
秦雷回到己方阵地之后,便将兀骨突的首级联同那染血的军旗交给了几名禁军士兵,那几名禁军士兵一边没口子地称赞秦雷,一边将兀骨突的首级用长枪挑了起来,竖在阵地前方,然后将那军旗扔到地上拼命践踏,吐口水,扔泥巴,甚至狂笑着撒尿在军旗之上。
胡族军士眼见己方主将的遗体和军旗被中原人如此糟践,不由全都气得三尸神暴跳。但是再一看那浑身染血,魔鬼一般的战将扛着他那把大得惊人的刀匹马伫立在阵前,又全都泄了气。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人敢与秦雷对抗了!
华玲珑和秦雷的对外执行官“大刀”王麻子骑着马缓缓行到秦雷身后,华玲珑轻声问道:“雷哥,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我看你全身是血的,很是担心……”
秦雷面带笑容,低声道:“不用担心,这些血全是敌人的。他们还没那个能耐让我流血。”
王麻子道:“二少爷神功盖世,小的佩服。只是二少爷独闯敌阵,激战之下甚是劳累,何不回营休息一番?”
秦雷摇头道:“我功力损耗过大,一时半刻无法恢复。如果敌军这时大举进攻,虽然我们的阵地可令他们损兵折将,但是要将其拦住,还是办不到的。如果我不在此镇守,敌军没了威慑,说不定会铤而走险。我们在此设阵的目的就是拦截敌军,尽量拖延时间。如果能将其全歼自然最好,如若不能,将他们拦在这里三两天,也是立了大功。”
王麻子抬头看了看天,道:“午后会有阵雨。敌军大半是骑兵,一场雨一下,可以稍稍拦阻他们一阵。二少爷,待雨落时便去休息如何?”
秦雷想了想,点头道:“也好,雨一落,我便去休息。若是敌军冒雨突袭的话,哼哼,这里的陷阱威力便可倍增,到时他们就有苦头吃了!”
※ ※ ※ ※
公子苏眯缝着双眼,紧盯着前方的陈县县城。
两山之间的陈县县城城门大开,城头上没有半个士卒,看上去静得吓人。
公子苏向身旁一名北疆铁军将领问道:“派去县城的探子回来没有?”
那将领道:“禀公子,末将已先后派出七批探马进入陈县县城,至此时却无一人回报!”
公子苏默然半晌,道:“诸位将军,依大家看来,这县城之中可有何古怪?”
一名参将道:“禀公子,依末将看来,陈县之中定然伏有兵马,但是人数不会很多。”
公子苏笑问:“哦?张参将,你为何判断陈县之中兵马不多?”
那张参将答道:“陈县是个小县城,平时只有一千兵马驻守。县城里的百姓也不过三千,这样小的一个县城,能伏下一万兵马已是极限。”
公子苏点了点头,道:“不错,陈县的确最多能容下一万兵马。只是,敌方既然人少,为何又要大开城门,且城头无半个士卒把守?”
张参将道:“兵法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依末将看,定是这陈县之中的敌军将领知道我军兵势强大,若硬挡只是螳臂当车,必被我军碾得粉碎。因此大开城门,故布疑阵,妄图拖延时间!”
公子苏点了点头,道:“此言有理。古长空何在?”
穿着一身黑盔黑甲的魔门护法“风刀霜剑”古长空纵马出列,向着公子苏抱拳作揖,道:“末将在!”
公子苏看着古长空,缓缓道:“古将军,你带奇营袭一千兵马前去试探一番。若敌军势微,就顺势把陈县拿下。若势大,则不可恋战。”
古长空恭声道:“末将遵命!”
说罢提起一柄鬼头大刀,点齐一千由魔门“迷天宗”快剑手组成“奇袭营”士卒,拉开阵形朝着陈县县城缓缓行去。
现由华蓉领导的魔门在公子苏及胡族大军初到时便已跟公子苏联络上。公子苏的真实身份实际上是西门无敌的记名弟子,而华蓉则是魔门九阴圣女兼西门无敌义女再兼代门主,因此华蓉一入军中,公子苏便奉华蓉为主,表面上这支军队仍是由公子苏掌控,但事实上,军权已落在了华蓉手里。
而魔门三宗五堂的精锐弟子也投入军中,组成了八大营。古长空及“罪大恶极”四魔使自然也都谋得了副将以上的职位,统领八大营。
古长空骑着战马,身后跟着一千徒步的迷天宗快剑手,渐渐行近陈县县城。行至护城河前时,古长空放眼一瞧,发现那原本应该绕于县城城墙前的护城河已经不见了,护城河原本的位置已经变成了平整的土地。
古长空看着那些明显有些松浮的土地,冷笑道:“将护城河改成陷阱,填上浮土,就以为可以引我们上钩?太天真了罢!”当下命令迷天宗的快剑手们在护城河的位置处作上标记,以提示后来者。
作好标记之后,古长空即率队自吊桥上越过了已被填上一层薄薄的浮土的护城河,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大开的城门前。
古长空自城门中放眼望去,只见城门后安静得吓人,半个人影也无。但是一种本能的危险感觉还是让古长空留上了心。他沉声喝令:“第一小队,搜索前方两百丈。第二小队,搜索左边两百丈,第三小队,搜索右边两百丈。各小队呈扇形搜索,务必保证搜索范围内无敌军存在!”
随着古长空的明令,三百迷天宗快剑手展开身法,飞快地进了城门,照着古长空的吩咐,分三队呈扇形往前、左、右三分搜索而去。
古长空领着剩下的七百弟子缓缓进城,当所有人都进城之后,那些前去搜索的迷天宗弟子已经消失在古长空等人的视野中。
陈县虽小,五脏俱全。城门后只有五十丈的空白地带。五十丈之后,便是低矮的民居和迂回曲折的街道。迷天宗那三百前去搜索的弟子越过那五十丈的空白地带之后,便给那些民居吞没了身影。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没有一个人回报情况。古长空稍稍皱起了眉头,迷天宗的快剑手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搜索两百丈,即使挨家挨户地搜,也不该至此时还没回来。
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古长空的脸色已有些发青,口唇有些干涩。他隐隐觉得,那三百迷天宗弟子是回不来了。可是这种情形也不该发生。凭迷天宗弟子的实力和人数,至少也可一战。既然可以一战,就该传出打斗声。就算被杀,也该有惨叫声传出啊!
可是现在,半点声息都无,究竟那些弟子去哪里了?怎可能连半点响动都不作出呢?
就在古长空胡思乱想之际,一名穿着“奇袭营”军服的迷天宗弟子倒提着剑,自一栋民居后现出身来,飞快地向着古长空跑来,边跑边高叫道:“古护法,事情不妙,我们遇上埋伏了!”
古长空闻言立即问道:“埋伏?敌人有多少人?我们的兄弟损伤多少?怎地没有半点打斗的声音传出?”
说话间,那回报消息的迷天宗弟子已经奔至古长空马前。他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低着头哀声道:“禀护法,所有的兄弟都死了,敌人……敌人只有不到百人,可是个个都是比我们要强上好几倍的高手……兄弟们根本就没有半点还手的机会,莫说还手,便是在死前连信号都不及发出……”
古长空心中一惊,道:“不到百人的队伍消灭我三百迷天宗一等弟子?这怎么可能?既然敌人如此厉害,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那迷天宗弟子道:“因为小人……”说着,他缓缓地抬起头来,望着古长空咧嘴一笑,道:“名叫乔齐天!”
古长空耸然一惊,还未作出任何反应,那由乔伟扮成的迷天宗弟子已快绝无伦地飞身弹射古长空。时间在乔伟动的那一刹停止了流动,古长空的表情定格在他惊讶的那一瞬,古长空身后的七百迷天宗弟子也都定住了,天地间能动的只剩下操纵时间的乔伟一人!
~第三章 万夫莫敌 第一节~
乔伟的手掌按上了古长空的胸膛,在那一刹,城门在轰隆声中,缓缓合上了。
城门发出的声响并未惊破乔伟所处的那一块空间内的时间,时间依然静止,古长空和那七百迷天宗的弟子依然不能动弹。
乔伟的手从古长空身上撤离,他闯入了那七百迷天宗弟子群中,他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可是当时间静止之后,只剩他一人能动之时,他就算闲庭信步一般地游逛,对那些已给乔伟的功力笼罩的迷天宗弟子来说,他也是快若闪电。
乔伟从那七百迷天宗弟子群中穿过,他用衣角、袖子、手掌、肘、膝等等全身上下一切可以用来触碰人的部位,在每个迷天宗弟子身上都触碰了一下。
当最后一个迷天宗弟子被他触碰之后,他飞快地退出人群,弹射入那片民居之中。
当乔伟消失之后,时间再度开始流淌。
古长空及七百迷天宗弟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所有的人都满脸恐惧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他们看到皮肤与衣服一起老去,仿佛时间令他们风化。他们张开嘴,想发出叫喊,却只听到自己的喉咙中发出漏风一般的嘶嘶声。
古长空自马背上一头栽倒。
七百迷天宗弟子倒在了地上。
他们的身体迅速老去,风化,变成了一堆堆雪白的骷髅,骷髅随即变得黯淡无光,渐呈灰白色,飞快地化成了一堆堆骨粉。
轻风起,遍地的骨粉随风而逝,最后全部消散在风中。
城门前,只余下了一匹无主的战马,孤零零地站立在那片空地上。
这,就是“岁月无痕”。
城门再度缓缓开启,公子苏无比惊讶地遥看着城门后那空无一人的空地。他只看到了一匹无精打采的战马,当城门开后,那战马前后看了看,慢慢地甩开四蹄,一溜小跑地向他们这边跑回。
公子苏皱起了眉头。
当城门关闭的那一刹,他便知道事情要糟。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仅仅两柱香的时间,当城门再次开启之后,古长空等人便已不见踪影。
他们消失得太彻底了,没有鲜血,没有尸体,就像给蒸发了一般。
更可怕的是,一千零一个高手消失,居然连半点声息都没发出,这不由令公子苏一阵心悸。他明白,陈县县城中已经潜伏了绝对可怕的高手!
公子苏身旁的张参将骇然道:“公子,陈县中虽然潜伏敌军不多,但是厉害得邪门!这县城恐怕不好打了!”
公子苏一挥手,沉声道:“一千人不行,那就上一万人!先把城门和城头占领,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本公子就不信凭我北疆铁军,还攻不下一个小小的陈县!前锋营出击!”
公子苏一声令下,一名副将即带一万步卒掩上。
这一万步卒没有携带任何攻城器具,每人都是一手提盾,一手持短枪,腰上还挂着大刀。黑色的盔甲映着太阳的光辉,汇成一片黑色的钢铁海洋。
那副将领着士卒来到县城城下,见护城河的位置插上了一圈小红旗,知此处危险,刚准备下令士卒列队从吊桥上经过护城河时,便听两边山上一声锣响,接着便是箭如雨下。
县城两边山上各伏有一千禁军,总计两千张强弓硬弩同时发射,其中还有可连续发射二十七枝弩箭的连弩。箭雨铺天盖地一般射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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