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风流
三少听得头晕目眩,脑袋一热,心血一澎湃,顿时猛地站起,大声道:“好,今日我秦家三少,也来逞一回英雄!且看我灭了神弓营,以敌寇之首级,来报诸君之忠义!龙吟!”
龙吟还未出鞘,神弓营的箭雨已然袭来。三少全身一个哆嗦,飞快地伏到地上,头脑顿时清醒,大骂道:“你们两个老家伙,是不是想害死少爷我?娘的,吹牛不用本钱吗?少爷我的头脑还是清醒的,像这种时候,北疆军严阵以待,少爷我若是贸然进攻,只能给他们当靶子,龙吟还没穿上便给射得浑身是洞了!娘的,还是等他们通过之后,再衔尾追击划算。”
乔伟与黎叔顿时窃笑不已。
神弓营虎视眈眈,戒备森严,直到公子苏的大军全部通过之后,神弓营才缓缓收兵。三少等给神弓营压着,自始至终未曾有些许作为,全都闷了一肚子气。等公子苏大军通过之后,三少跃上山头,向着北疆军队尾一阵大骂,结果又招来神弓营的一阵箭雨。
一阵拔出射在身上的铁箭,三少一边闷闷不乐地说:“公子苏以神弓营护卫本部两翼,以三千神弓营射手殿后,我们即使想尾随追击都不大方便,看来只好等夜间袭营了。”
三少身穿不坏金丝甲,铁箭仅射透了他的外衣,倒没伤到他分毫。但是给人压着打不能还手,却是三少生平仅见的耻辱。
“陈县离京城仅八十里,照北疆军的行军速度,今日日落前便可在京城前扎营。”乔伟蹲在山头上,看着那远去的北疆军,沉声道:“就算我们能袭营成功,杀个几千上万北疆军,也无法动摇敌军根本。擒贼先擒王,我们不如干脆一点,今晚夜袭干掉公子苏,不就一了百了?”
黎叔提议:“干脆我们把北疆军的将领也全部杀光。娘的,北疆军军纪严明,战力大秦第一,但是没有将领指挥,我倒要看看他们凭什么打胜仗!”
三少道:“北疆军久经战阵,袭杀将领是想杀就能杀的么?公子苏身为军中主将,又岂会不设防?军营甚大,要找到公子苏所处的营帐甚难,要杀他,更是难上加难。”
乔伟不以为然地道:“公子苏一介书生,虽然会统军打仗,可是他自己却是手无缚鸡之力。北疆军虽然在战场上战无不胜,可是论起真实功夫,又哪有什么高手了?要找到公子苏将其暗杀,其实易如反掌。”
黎叔也道:“老乔说了一辈子假话,可是刚才的话却是十足真金。”
三少哦了一声,点头道:“看来二位对杀公子苏都是志在必得啊!那好,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二位前辈了!来人哪,上壮行酒!”
七十二地煞中两人顿时捧上两碗烈酒,递到乔伟和黎叔面前,“饮了壮行酒,两位就去准备杀公子苏吧!以两位的神功盖世,相信杀公子苏必如两位所说一样,易如反掌!”
乔伟和黎叔面面相觑,看着三少殷切的目光,乔伟一咬牙一跺脚,接过一碗酒,咕嘟几声喝了个精光,然后将海碗砸得粉碎,大声道:“三少,我乔伟得蒙三少知遇之恩,必以命报三少!杀公子苏一事,乔某愿一力承担……唔……娘的,肚子突然好痛……”
乔伟突然手捧小腹,弯下腰去,额上冒出豆大汗珠。“不行了不行了……娘的,盲肠炎犯了……医生叮嘱过我,不要喝酒的,喝酒容易犯病……唔……三少,不要紧,乔某一定会轻伤不下火线,带病坚持暗杀的……啊……好痛……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三少,乔某……这病犯得厉害,只能有负三少之托了……”
说着,乔伟慢慢地蹲坐在地上,晕了过去。
“嗬,都痛晕了。”三少笑吟吟地看着黎叔,道:“黎叔啊,伟哥是不行了,这重任只好交由你一人完成了。”
黎叔无比鄙夷地看了乔伟一眼,轻蔑地道:“临阵退缩,不是大丈夫所为!三少,你放心吧,我老黎不会像老乔那般不争气的!”说着,一仰脖子,将他那碗酒一饮而尽,随手扔出海碗,准备将碗砸碎,却不小心砸到了乔伟头上,将他脑袋磕出一条口子,鲜血慢慢渗了出来。
乔伟脸上浮出痛苦之色,但是强行忍住了。忍辱偷生这一招,乔伟已练至炉火纯青。
黎叔抹净嘴角的残酒,遥望朝阳,面现慷慨激昂之色,高声吟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三少,保重!”说罢朝着三少一抱拳,转身便准备往崖下跃去。谁知转身时动作过于急了一点,左脚绊上右脚,一下子没站稳,哎呀一声扑倒在地,一声没吭就晕了过去。
三少看着两个“晕倒”的老前辈,长叹一声,自语道:“蝼蚁尚且偷生……二位前辈,秦某今日方知,何谓忍辱偷生之最高境界啊!来人啊,把两位前辈拖下去,好好安葬吧!”
七十二地煞中顿时走出几条面无表情的大汉,拖着乔伟和黎叔,走到山坡上的向阳处,挥动铁锹便开始挖坑准备埋人。
怜舟罗儿、秦霓儿、铁轩轩三女走到三少身旁,她们互相看了几眼,最后铁轩轩对三少说:“阿仁,你若要在今晚暗杀公子苏,我们愿随你袭营。”
三少望着京城方向,慢慢地道:“大哥二哥已派人传来消息,陆平野、野三关战线二十九日便已被破,两路共通过八万五千胡族大军。虽然大哥、二哥仍率人与这两路胡军周旋,但是京城周围的乡镇县城已经尽成焦土。胡族过处非但将粮食、财物掳掠一空,更掠女子以作军妓,杀男子以充肉食,其行径令人发指!公子苏率领的铁军倒也罢了,毕竟铁军将士都是大秦的子民,不会怎样残害中土百姓,可是若让胡族在我中原大地上任意驰骋,我中原百姓可还有半分生机?我不愿与北疆军作战,若能杀掉公子苏,刺杀北疆军得力将领,令北疆军不攻自溃自是最好。但是入侵中原的胡族……我绝对要将其彻底歼灭!”
怜舟罗儿轻声道:“忧国忧民,这不像你。”
三少微微一笑,道:“不在其位,不谋其事。当年我只是个好奢侈淫逸的采花小贼,自是不会理这天下大事。可是如今,既然我亲手将自己推到了这时代的浪尖,便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大哥二哥皆在为中原百姓奋勇作战,我又岂能独享安宁?今夜,我必去袭营!除去了北疆铁军这一大患,只擅野战的胡族军队必然无法攻克天京城。保得了天京城,便能保天京城以南的中原各地!”
三少手指南方,缓缓地道:“天下大乱,又有外族为祸,天京城这一战,便是我等纵马江山的契机。此战若胜,我等便可有机会一统天下,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若败,我等便唯有与天京城共存亡!”
~第四章 不战屈敌 第一节~
大秦历七八二年八月一日,公子苏屯兵天京城北城门下,胡族两路大军与公子苏合兵一处。
经历了陆平野、野三关、陈县三处的战阵,三路三十万先锋军至此尚余二十一万。
秦风、秦雷尾随陆平野、野三关两路的胡军,沿途袭扰,但收效甚微。胡族军队分作数十股,在天京城附近的城乡县镇大肆烧杀掳掠,来去如风,行踪不定,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秦风与秦雷虽然竭尽全力,但仍无法抓住胡军主力。论起打游击,胡族比起秦风和秦雷还要强上太多。
当三路敌军合兵之后,秦风与秦雷更加无法以数千人马冲击敌方大营,无奈之下,只得退回天京城中。
至此,北疆侵略军比原定计划迟了足足三天,才到达天京城下。而当北疆侵略军先锋军在天京城下屯兵扎营之时,由胡族大帅兀哈尔统领的,押运辎重物资的二十万后继部队离天京城也只有百里之遥。
天京城内,秦逍遥、铁空山在朝堂之上,召集文武百官商议应敌之策。
儿皇帝嬴海虽坐在龙椅之上,但是他神情痴呆,口角流涎,只会嘿嘿傻笑。所有的决策都是由秦逍遥和铁空山所定,圣旨当然也是由他二人代发的。
殿上文武百官对此都心照不宣。大秦原来的一批文武百官,不是给魔门杀了废了,就是给秦家、铁家或杀或收买了,早知道如今的大秦已不是嬴氏的天下,而是秦、铁两家的天下。天子改姓只是早晚的事,现在嬴海还坐在龙椅之上,只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丞相大人,北疆神弓营、胡族屠图哈族的神箭手都是守城方最可怕的敌人。我们的弓箭手虽然数量多,但是如果固守城墙,恐怕不但无法压制胡族与北疆军攻城,反倒会给神弓营和屠图哈族的弓箭手作箭靶练箭。”禁军大统领梁其洛忧心忡忡地说:“可是若放弃城墙优势,与敌近战肉搏的话,天京城内没有一支军队能与北疆铁军、胡族轻骑对抗。”
郭侠怀道:“而且天京城城墙过于宽广,敌军可任选几处进攻,我们却不能只选几处防守。如今禁军只余九万八千,御林军尚有八万,加上周边赶来增援的十万军队,以及近日招募的新兵,天京城内总兵力达三十二万。但是这三十二万人中,只有二十二万八千人是训练有素的精锐,余下的九万二千人都是刚刚拿到兵器,还从未上过战场的新丁。即使我们的精锐部队,也没办法与胡族、北疆军对抗,更何况那些新丁?以三十二万人的兵力守这天京城……恐怕仍力有未逮。”
秦逍遥沉吟道:“郭将军的意思是……我们无法确保天京城四面每一处城墙都有足够的兵力把守,但是我们又不能只重点把守几段区域,这的确是个问题。”
梁其洛又道:“若我是胡族统帅,我会选择以主力攻打北城门,以神弓营及屠图哈族神箭手压制城头守军。同时分派数股疑兵,佯攻其它区域。若守城方只注重城门,便加派兵马,把那数股佯攻的疑兵变成主力,趁势攻占几段城头,中间开花,两面突破,控制城墙。若不成也没多大关系,反正拿下北城门也没多大问题。”
铁空山道:“梁将军看来对北疆神弓营和屠图哈族神箭手颇为推崇,不知道他们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能令梁将军认为只要有这两支部队在,攻下天京城就没多大问题?”
梁其洛道:“北疆神弓营事实上是为了对抗屠图哈族的神箭手而成立的。这么多年来,神弓营的人数一直只有一万。可以这么说,北疆铁军因为有了神弓营,才能够以二十万兵力驻守北疆多年,将胡族压制在关外,令胡族无法南下中原。而屠图哈族的神箭手也令北疆铁军只能据守关卡,不敢深入草原,突袭草原胡族部落。如果不是有屠图哈族存在的话,北疆军早就杀入草原了!现在北疆军叛国,与胡族联手南下,仅北疆军与胡族的骑、步军我们便难以应付,再加上神弓营和屠图哈族神箭手,便是有城池,都很难阻止他们南下。”
秦逍遥淡淡地道:“那末,消灭这两支部队,不就等于拔去了猛虎的爪牙?”
梁其洛点头道:“是这样的。”
秦逍遥点了点头,对铁空山道:“大将军,既如此,我们便在敌军正式攻城前袭营,派遣逍遥山庄与铁血啸天堡最精锐的力量,不计损失,灭掉神弓营与屠图哈族的神箭手!”
※ ※ ※ ※
兀哈尔统领的二十万后继部队及十五万运送粮草辎重的民夫队伍在日落前与公子苏、阿蒙黎护的前军会合,五十六万人的帐蓬扎满天京城北城门前的平原,帐蓬一直绵延七十余里。
夜色中,三少远远地看着那灯火通明,宛如一条火龙般的连营,嘴角浮出一抹诡笑:“若是放上一把火,该能烧掉不少敌军吧?”
乔伟额上扎着一条绷带,一脸严肃地说:“杀人历来是与放火联系在一起的。我们今晚既然要袭营杀人,放火自然更是天经地义。”
“不知道……今晚会不会起北风啊!”三少抬头仰望天幕,天空中繁星点点,半点乌云都没有。
“盛夏起北风,除非老天爷帮我们。”黎叔缓缓地道。
“老天爷不帮我们还会帮谁呢?”三少笑眯眯地说:“别忘了,陈县那一场暴雨时,起的就是北风。”
※ ※ ※ ※
夜色更浓,公子苏坐在自己营帐中,看着一份天京城内潜伏的魔门密探传来的情报。
情报上将天京城内朝堂的变动细述了一遍,公子苏至此方知,天京城内掌权的如今已换成了秦逍遥与铁空山。他现在才明白,为何在陈县会遇上那般强烈的抵抗。
“元放公看来已凶多吉少了。”公子苏看完了密报,将其放在油灯上烧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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