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风流
乔伟笑道:“公子羽好大的口气!龙吟虎啸何等犀利?当日禁宫之中,数万大内侍卫与御林军且无法阻挡三少的龙吟与西门无敌的虎啸合璧,就凭你公子羽,也能从龙吟虎啸合璧之下脱身?”
公子羽淡笑道:“有两位前辈在手上,本公子如果刺杀失败,脱身也并非没有可能。再者,两位前辈可知本公子师承何人?”
黎叔不屑地道:“你的师父是谁?”
公子羽轻笑着,一字字地道:“左——元——放!”
※ ※ ※ ※
“粥里的药是‘化功软筋散’。”
定州府衙内,华蓉坐在三少的房间内,对三少道:“任何高手,即使是岁月不饶人、幻魔真君那般天道高手,除非是百毒不侵之身,否则也无法抵挡住这化功软筋散的药性。而且,普通毒药,就算是那些能致命的剧毒,凭乔齐天、黎古定的功力,也可用内力自行逼出。但是化功软筋散不同,中了化功软筋散的人,即不能用力,也不能运功,否则的话,药性随内力走遍全身经脉,会将经脉尽数侵蚀,终生成为废人。”
三少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床上,慢慢地点了点头,道:“伟哥和黎叔应当是中了这下在粥中的化功软筋散之后,在无力反抗的情形下给人带走的。难怪屋子里边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他们两个要真是无法运功用力,也就是两个糟老头子,任何一个会点武功的人,都可以抓走他们。”
华蓉道:“那么,乔齐天和黎古定会有危险吗?”
三少摇头道:“暂时应该没有。若是抓他们的人想杀他们,早就在家里杀了了事了,何必带到别处去杀?”
华蓉问道:“那你说,这事会是谁干的?”
三少看了华蓉一眼,笑道:“你这么聪明,还需要问我吗?”
华蓉微微一笑,道:“可是我听说,女人在男人面前,最好还是要装得比男人笨一点,照顾一下男人的面子。男人哪,都是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的。”
三少哈哈笑道:“这句话,说的是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最好还是装得比男人笨一点哦!你可别用错了地方。再说了,以前在我面前,你的聪明已经不逊于我,再装笨我也是不会信的。”
华蓉笑道:“阿仁,你怎知你不是我心爱的男人?”
三少看着华蓉,眨了眨眼,道:“你又想骗我?呵呵,蓉儿啊,少爷我现在学乖了,怎会轻易上当呢?”
华蓉笑道:“阿仁,怎地现在我说真话,你反倒不信了呢?”
三少摇头笑道:“我不敢信,我怕我信了你之后,会很快变成一具尸体。”
华蓉神情一黯,眼中隐隐泛出泪光,她缓缓站了起来,用含着无限幽怨的眼神看着三少,幽幽道:“我是个女人,再坚强,再聪明,再狠毒,也只是个女人。我不像你,你不会有软弱的时候,可是我却有。当我软弱的时候,我也想找个可靠的肩膀依靠。可是天下之大,又有哪个男人能承担我的软弱,能有一副让我靠得安稳的肩膀?”
三少愕然,有些难以置信地道:“你……”
“你不信我,是应该的。”华蓉打断了三少的话,继续说道:“毕竟我骗过你很多次,也有很多次想致你于死地,可是……可是我那天说的,想让你永远陪在我身边,这是真的。”
她说着,纤手伸到腰间,缓缓解开了束着她那鲜红长裙的腰带。
三少猛地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想干、干什么?可别……别一时想不开……”
哧,轻响声中,那火红的腰带缓缓落地,她敞开了外衣,露出里面那深红色的抹胸,和抹胸上方若隐若现的乳沟和雪白的肌肤。
三少吞下一口唾沫,怔怔地看着华蓉。
她一步一步向着三少走来,那火红的长裙自她身上滑落,静静地落在地毯上,晶莹圆润的肩膀在油灯下散发着诱人至极的光泽。
幽香扑鼻,三少感觉自己的心跳已渐急促,喉咙已开始干涩。
华蓉的手伸到了背后,三少知道这个动作代表着什么,在这个动作之后,华蓉上身的那片抹胸便将滑落,那给抹胸束缚着的,少女那跳动的雪峰便将出现在他眼前。
不知不觉间,三少心中竟生出无限的期待,他期待着那将令他热血沸腾的一幕。
华蓉的脸上浮出两抹红晕,三少从没有想过,如此坚强而妖媚的女子,也会现出这般羞涩的神情。
这是少女含苞待放时的神情,这是情色而不色情的神情,这是能令每个男人疯狂的神情,这是连三少都无法抵御的神情。
三少的手不知不觉伸了出去,他想抓住眼前这美好的一瞬,他知道,抓住了这一瞬,便抓住了人世间所有的美丽。
可是华蓉却笑了,她眨着眼睛,俏脸上突然现出无比促狭的笑容,这一笑之后,她便飞快地转身,小女儿一般蹦跳着跑了出去,跑出去时还不忘拾起她那滑落在地的红裙。
“咯咯咯……”房间中洒落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阿仁,你又被我骗到了!”
看着华蓉消失在门边,房门砰一声合上,三少恍然若失。
这时,门突然又吱呀一声推开了,华蓉那妖媚到了极点的脸从门缝中露出一半,她看着三少,眨着那双妖精般的眼睛嘻笑着道:“对了,明天周凌飞四十岁寿宴,我接了他的帖子,虽然他有可能是内奸,可是面子功夫也要做足不是?你明天陪我逛街,我想多少也要为他准备点礼物。就这么说定了哦,明天早点起来!”说完,她又砰一声关上了房门,彻底消失在门外。
三少苦笑着收回了那伸出去的手,双手抱头,重重地躺倒在床上。
他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眼前竟渐渐流光掠影般浮过他今生有过或仍未占有的所有女子的笑靥,从萧湘月到柳飘飘,到秦霓儿、怜舟罗儿、秋若梅、甄洛、叶映雪、杜晓妍、黎小叶、铁轩轩、易菁菁、柳逸菲,一个接一个地从他眼前掠过。最后是宋清那清纯如水的玉靥,她正用最纯最真最美的笑容望着他笑,可是宋清的脸却渐渐变成了一张有着倾国倾城的颜色,有着烟行媚止的妩媚,有着颠倒众生的笑容的玉颜。
那是华蓉的脸,华蓉正对着他笑。清纯的笑,妖媚的笑,天真的笑,冷傲的笑,霸气的笑,促狭的笑,各种各样的笑容交织在一起,令三少分不清究竟哪种笑容,才是她真正的笑容。
三少长叹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场危险的感情游戏。不仅他在试图征服华蓉,华蓉也在尝试驯服他。
给华蓉挑逗起来的欲火久久不能平熄,三少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一阵子,忽从床上坐了起来,向着门外叫了一嗓子:“给本宗主挑六个床上功夫好的,本宗主今晚要上演七国争霸!”
※ ※ ※ ※
天快亮的时候下起了小雨。
晰晰沥沥的雨声响遍天地,这夏季难得的清凉清晨,让人更加贪睡。
奋战了整整一夜,力降六敌,独霸床榻的三少在天将亮的时候才沉沉睡去。大床之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七具赤裸的肉体,三少枕在肉山之间,清凉的天气让他睡得格外香甜。
就在三少梦到与华蓉赤膊大战的时候,门忽然被砰地一声踹开了,华蓉提着裙摆,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她走到三少床前,也不避嫌,两手抱着三少的小腿,将赤身裸体的三少从床上的肉山上拖下来,狠狠地摔到了床下。
“说好了陪我逛街的,也不看看是什么时辰,你还在这里睡大觉!”华蓉蛾眉倒竖,发起威来颇有几分河东狮的风范。
大声吵醒了那六名侍寝了的迷心宗女弟子,她们也不顾身无片缕,慌忙爬下床去,跪在地上连声道:“参见至尊!请恕弟子等无礼……”
华蓉大声道:“不关你们的事,我是来教训这小淫贼来着!”
“让我再多睡一会儿,人家睡了才不到一个时辰……”三少一边嘟哝着,一边手脚并用地往床上爬去。
“你还睡!谁叫你昨天晚上要这么淫乱的?”华蓉揪着三少的耳朵,不依不挠地把他往床上拖,就是不让他上床,“哼哼,七国争霸很好玩是么?你虽然当了床上的霸主,可是这定州城里的霸主还是我,一切都由我说了算!我说你不准睡就不准睡!睡得跟个死猪一般,要是有刺客摸进来刺杀你怎办?”
“我知道进来的是你才没反应……若是刺客进来,门刚开就被我轰杀至渣了……”三少不停地晃着脑袋,想让耳朵挣脱华蓉的魔爪,“求你了,让我再睡一会儿,一柱香的功夫,就一柱香……”
“不行,现在就起床,否则我用诛仙剑刺你!”
“少逗我了,你七天才能发两记诛仙剑,上次到现在刚好是第七天,你明天才能发诛仙剑来着……”
“你,好,你不起来是吧?你烧光你身上的毛!”华蓉气呼呼地说着,右手食中两指一搓,指尖上竟然冒出一朵小小的火苗。
三少突然站了起来,意志坚定,眼神清澈,神情清醒地道:“我马上穿衣服,你先出去下,我穿好衣服就去叫你。”
华蓉得意地一笑,道:“不行,我要看着你穿。”
三少正色道:“男女有别,你看我全身上下什么都没有穿。”
华蓉无所谓地道:“已经看过了,没什么稀罕的,再多看几眼又何妨?”
三少大叹道:“真女中豪杰也……”
※ ※ ※ ※
大街上行人稀少,冷冷清清。
小雨连绵不绝地落着,天地间一片清新,在城中缠绕了数日的血腥味给这一场雨压了下去,空气中满是淡淡的土腥味和花草树木的甜香。
三少与华蓉共撑着一把伞,如同情侣一般走在城中,华蓉挽着三少的手,头轻靠在三少肩上,就像那依恋情人的小女儿一般。
“你要给周凌飞准备贺礼,可差下人去办,为什么要自己出来买?你不是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吗?”三少有些不解地问:“再说了,现在这时候,哪还有多少铺子做生意啊?”
华蓉轻笑一声,道:“别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儿,蓉儿今天,只不过是想你陪人家逛街来着。”
三少一愣,旋即摇头苦笑道:“蓉儿啊蓉儿,秦哥哥我,可真是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了!”
~第七章 双雄 第二节~
“只要你肯用真心,”华蓉真挚地看着三少,那双时常闪动着或妖媚或诱惑的光芒的明眸里,此刻只剩下真诚,“只要你不时时想着与蓉儿勾心斗角,你就会看到真正的蓉儿。”
三少握住了华蓉的手,缓缓吟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鸿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世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华蓉点点头,轻声道:“我懂。”
三少又吟道:“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英雄五霸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华蓉俏脸上浮出一抹极之恬静的微笑,道:“至少,在这一刻,不会有龙争虎斗。”
三少笑了,他脸上绽放灿烂的笑容,这是如春日暖阳般的微笑。在这细雨如丝的清晨,看到三少的笑,华蓉感觉好像看到了太阳一般。
一股难以形容的暖流从她心底淌过,这是不掺任何杂质的笑,这是纯净到了极点,就像冬季里从天空中飘落,还未落地便已融化的雪花,未曾沾染上人间的半点杂质。
从没有人对她这样笑过。在她面前,人们多是奉承的笑,阿谄的笑,讨好的笑,色情的笑,淫贱的笑。人们看着她时的眼神,也多是敬畏、恐惧、迷恋、痴狂、色情、淫贱。
她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她知道自己有令天下男人都疯狂的本钱。妖媚时可令男人们为她卖命,威严时可令男人们向她臣服,震怒时可令男人们因她惊怖。
这的确是值得自豪,值得得意的本钱。
可是她只是一个女子,她也有脆弱的时候。
她也渴望有人爱,有人疼,有人不把她当作魔门的九阴圣女,不把她当作魔门的至尊,不把她当作颠倒众生的妩媚女子,而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
在烟雨中与她共撑着一把伞,他牵着她的手,她挽着他的臂,漫步于淌过绿水的小桥上,共看在雨幕中朦胧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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