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风流
在她印象中,秦风虽然对她很好,处处都照顾她,就像亲大哥一般。但是秦风天性冷淡,兼傲骨铮铮,对谁都是一逼爱理不理的鸟样,平常一天也难得说上十句话。
但是只要一提到秦仁,秦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冰冷的神情也变得兴奋起来,一张冷脸好像在放红光。
“行了行了,你不用说了。”秦霓儿白了秦风一眼,又恢复了初来时那媚骨天成的媚态。“大少,瞧你把你弟弟说得这么好,那你就带我去见他吧!房里的两个女子,只要你保证她们没有听到我们的话,就算是听到了也没办法泄露出去,我可以饶她们一命。”
“她们绝不会泄露半个字,这点我可以保证,只是……”秦风两手一摊,“我三弟已经跑掉了。”
“跑掉了?”秦霓儿瞪大了眼睛:“是不是你把我的身份告诉了他,把他吓跑的?”
秦风点了点头:“我要对我三弟的生命安全负责。”
“我不管,如果你不带我找到他,我就不理任务,一个人去找他,把这里的烂摊子全都丢给你!”秦霓儿浅笑盈盈,说出话来却蛮不讲理。
秦风无奈地摇了摇头:“冤有头,债有主,你就去找他吧。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负责了。放心,我一定会在你找到三弟之前,把怜舟世家摆平的。”
秦霓儿点了点头,娇笑道:“那好,既然你一力承担,我也不会太不讲道理。我会把怜舟罗儿调走,少了怜舟罗儿,你对付起怜舟家来就容易得多了。不过我告诉你,绝不能伤害怜舟家的人,就算查出了罪证,也要交给我来处置。”
处处受制的星河剑圣叹了口气:“好吧,就照你说的办。谁叫你是我的首领呢?”
秦霓儿道:“知道就好。那我先走了,秦大哥,如果你三弟真像你说的那么好,那小妹可以考虑……嘻嘻,留他一命。”
秦风面露喜色:“多谢!”
秦霓儿云霓般飘然而去,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最多把他阉了送进宫当太监……”
秦风笑容顿时凝固……
已经离开了万花城,骑着买来的好马的秦仁在马背上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自语道:“妈的,又是谁在背后骂我?肯定是老大!哼,说不得现在那秦霓儿已经找上了老大,而老大为了自保,已经把我给卖了……哼哼,老话说得没错,兄弟果然是用来出卖的!哼哼哼……少爷我就去江北铁血啸天堡找大舅,在他那里躲上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回逍遥山庄还有老大做秦霓儿的内应,恐怕不保险,还是铁血啸天堡安全。在大舅那里,没人能动我。说起来,已经七年没见大舅了,是应该去看看他。好,决定了,就去铁血啸天堡!”
当下三少催动骏马,狂风一般朝着北方驰去。宽阔的官道上响起一片清脆的蹄声,纵马江湖的少年,此行才真正展开了一段波澜壮阔的猎艳人生!
~第七章 江山美人志~
第一节
秦仁一路北行,马不停蹄地赶路,三日后来到了江南江北的分界处——怒江。
怒江发源于藏北高原,向东注入东海,将大秦帝国辽阔的领土一分为二。
怒江以南有十三个省,怒江以北有十六个省,铁血啸天盟就位于江北燕省,毗邻京城。
秦仁到达怒江渡口的一个小镇时,下起了大雨。
小镇的街上没有多少人,没人愿意在这样的风雨天到处乱跑。秦仁骑着马,一手挽着缰绳,一手撑着一把在街边小摊上买来的油纸伞。
小镇上的青石板路被雨水冲洗得干干净净,泛着淡淡的青光。偶尔有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的渔翁扛着鱼竿,提着鱼篓走进街边的酒楼贩卖刚钓上来的活鱼。
小镇非常安宁,秦仁很喜欢这种安宁的感觉。江南的小镇在雨中就像一副浓淡适宜的山水画,从奔腾的怒江水里腾起的雾气弥漫在小镇中,将小镇妆扮得迷迷茫茫,别有一番虚无飘渺的美感。
秦仁在一家名叫“四海酒楼”的酒楼前下马,早有戴着小帽,搭着白毛巾的店小二迎了上来,无比殷勤地将秦仁迎了进去。
这酒楼装修得富丽堂皇,镇子虽小,酒楼的档次却也不低,想必是地处渡口,来往客商繁多,生意兴隆所致。
现在虽然在下雨,可是酒楼中人倒不少。
一楼大堂既宽且广,一眼望去,竟然摆了近百张酒桌,如此之多的酒桌看来竟是座无虚席。
席上酒客既有样貌粗豪,挎刀带剑的江湖人士,又有穿着光鲜得体的商人。
江湖人士喝酒图个热闹,劝酒的劝酒,聊天的聊天,弄得大堂内一片嘈杂。而商人们则比较斯文,小口喝酒,慢慢吃菜。
二十多个打杂的伙计递酒送菜,忙得不亦乐乎。
秦仁没料到这外表安宁祥和的江南小镇,酒楼里边却是这么热闹。皱了皱眉头,问那领他进来的小二:“小二,你们这酒楼的生意……还真是好得离谱啊!”
小二点头哈腰地笑道:“承爷吉言!我们这四海酒楼远近闻名,又在怒江渡口上,大江南北往来的客商一般都会在我们酒楼吃上几顿的。加上今天下雨,怒江起大浪,渡口船只无法通行,所以这些爷们没办法过江的爷们全都聚到酒楼里来等雨停。”
秦仁又问:“镇上酒楼不会只此一家吧?”
小二笑道:“爷您还真说对了,这怒江镇上,酒楼客栈还真只有我们这一家。”
“你们还做客栈生意?”
“当然。过往客商这么多,总有需要过夜歇息的。我们四海酒楼,当街的这三层门面是酒楼,从大堂过去,进了后院儿,又有很大的一个院子,总共有一百三十六间客房,既有豪华套房、单间,又有大通铺,适合各阶层的客人打尖住宿。最好的是两间帝王套房,其次是八间贵族套房,这十间房,可是有钱都不一定能住的。”小二说得眉飞色舞,边说边照着秦仁的吩咐,带着三少爷往三楼最好的包厢走去。
秦仁心道那帝王套房应该就是类似他前世的总统套房了,只不过大秦帝国等级制度森严,想住帝王套房,除了有钱,还得有权有地位,不是一般暴发户能住的。
上了三楼,那小二仍在不停地推销着:“瞧爷您一表人才,家世一定相当显赫。如果爷您今晚要留宿在镇上,小的可以自作主张,给爷您留一套贵族套房——”说着一脸神秘地靠近秦仁,附耳道:“小的深得咱酒楼少东家信任,只要小的开口,而爷您又出得起价,帝王套房不敢说,贵族套房是一定能有一间的。”
秦仁点了点头,唔了一声,随手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小二:“你小子不错,很知机识趣。少爷我今天看来是走不成了,就在这里住一夜吧。你说的那什么贵族套房我不要,少爷我要住就得住帝王套房!”
小二两眼放光,激动地手都在颤抖。这一百两的银子,一个店小二估计一年都挣不到。尽管如此,小二还是面露难色:“这个……爷,不瞒您说,帝王套房今天是有一间空着,但是……”
秦仁又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进了他手中,小二激动得几乎晕厥,但他还是嘴硬:“爷……小的……小的……做不了主……”
秦仁马上又掏出一张百两银票,塞进小二手中:“那就找个能做主的来跟少爷我说话!妈的,少爷走到哪里都要住最好的店,吃最好的菜,喝最好的酒!”
那小二一个激灵,颤巍巍跑了出去,出包厢里险些一头栽倒。秦仁在他身后喊着:“下楼时别摔死了!还有,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给少爷我端上来,少爷饿了!”
秦仁坐在窗边,看着窗外迷蒙的春雨,静静倾听着窗外的雨声。
这时包厢隔壁突然传来一个饱含沧桑感的声音:“我出生在西边,从小好赌,赌术无人能敌。所以很多年以前,我有个绰号叫西赌。其实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做嫉妒。我不介意其他人怎么看我,我只不过不想别人比我更开心。”
又有一个更加沧桑的声音说:“你可以试着忘记,如果一定要记得,还是记得些开心的事情比较好。”
前一个声音说:“人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可以把所有事都忘掉,以后每一日都是个新开始,你说多好。我以为有一些人永远都不会嫉妒,因为他太骄傲。在我出道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人,因为他喜欢在东边出没,又很会编草鞋,所以他有个绰号叫东鞋。我和他曾是最好的兄弟,可是为了一个女人,我们反目成仇。他杀光了我全家,我报仇时误杀了他的女人——那也是我们矛盾的起因。然后他开始为他的女人复仇,我打不过他,便开始逃亡。后来有人送了我一坛叫‘醉死梦生’的酒,说是饮了那坛酒,就可以忘记一切。我喝了酒,忘记了所有曾经认识的人,却仍记得他和他的女人,记得我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
后一个声音说:“是啊,你越想忘记一个人时,其实你越会记得他。”
“所以我想请你杀了他,只要杀了他,我就能真正忘记一切,重新开始。”
“你知道我杀人的价码。”
“知道。”
“除了钱,我还要女人。”
“我有钱,这么多年,我已经存了七十二两三钱五分银子,而你出道至今,收过最高的价码就是五十两银子,所以我的钱足够你出手。我收养了一个女孩,现在她已经有十八岁,出落得亭亭玉立,在江湖上也有不小的名头,我可以把她给你。”
“你收养的女孩是谁?”
“江湖群芳谱上排名第三的傲雪寒梅秋若梅。”
“成交!”
“卟……”秦仁终于忍不住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操,东鞋西赌……笑死老子了!”秦仁边笑边使尽拍着桌子,这时包厢房门被砰得一声砸开了,两个满脸寒霜的人出现在包厢门前。
第二节
秦仁面含笑意,饶有兴趣地看着站在包厢门口的两个人。
左边一个,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衣服上积着厚厚的泥垢,和街上的乞丐没有什么区别。
头发篷乱,可以清楚地看到发间白色的头皮屑,以及头皮上沾染的黑色泥垢。
脸上满是皱纹,长相非常猥琐,一双小眼睛不时流露出几丝淫邪的光芒。
右边一个,穿得也是破烂不堪,长得让人有一种想海扁一顿的冲动,嘴角还挂着一片没嚼烂的菜叶。
两个猥琐男恶狠狠地盯着秦仁,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秦仁现在恐怕已经被绞杀至渣了。
“小子,你什么来头,竟敢笑话我‘西赌’崔英俊,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嫌命长了!”左边那猥琐男咬牙切齿地说。“你知不知道我旁边这位是谁?”
“哦?敢问这位大侠是谁呢?”秦仁笑眯眯地说。
“哼,”西赌崔英俊身旁的那个猥琐男冷哼一声,用无比沧桑的声音说:“我乃冷如冰,寒如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杀手——甄潇洒是也!”
“日,忒英俊,真潇酒……”秦仁又捧腹大笑起来,指着两个猥琐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们两个……就这狗德行……也配这两个名字?”
崔英俊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了双手:“我本来不愿与小辈为难,但是如果不教训你一顿,被你这么笑话,以后传出去我西赌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秦仁盯着他的手。
那是一双平平无奇的手,唯一值的是关注的是,手指甲缝里积着很厚很深的泥垢,引人深思——这人究竟几天没洗手了?
而杀气甄潇洒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小子,我甄潇洒纵横江湖,还从未被人这般嘲笑过。更何况,我们杀手向来是严密保密身份的。现在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就算我想留你一命,我的剑也不答应!”
说着,甄潇洒亮出了他的剑。
那是一柄三尺长的铁剑,铁剑上锈迹斑斑,毫无光泽,剑刃到处是缺口,与其说是剑,还不如说是一根锯条。
甄潇洒一剑在气,气质全变,原本一个委糜不堪的人顿时变得神采奕奕,精神抖擞。
杀气冷如寒冰,一阵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吹动英俊、潇洒破烂的衣袍,荡起阵阵灰尘。
秦仁端坐椅子之上,稳如泰山。在他看来,这两个很有哲人气质的猥琐男的实力比起当日杀的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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