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风流
,遮天蔽日,天地无光!
整辆马车都被足以撕裂一切的气劲笼罩其中,若不是三少伫立于马车之上,恐怕马车现在已经完全散架了!
面对三大高手的联手一击,三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原来净是些名门正派的高手,看来不是普通的毛贼。不过,你们还有半点名门的风范吗?你们三个加起来,年纪恐怕比本少爷要大上十倍了吧?三大成名人物夹击本少爷一个刚满十五岁的少年,你们惭不惭愧?羞不羞耻?”
乔伟已经躲进了马车中,他见三少如同处于台风眼的小船,不由担忧地叫道:“三少爷,要么躲开要么还手,你还站在这里耍帅干什么?那三个老混蛋都打下来了哇!”
三少讥诮地一笑,“老混蛋吗?这个称呼倒是符合你们现在的所作所为。也好,反正这个江湖就是无法无天,就让我三少来告诉你们,什么是法,什么是天!”
三大高手已迫近,三少在无穷的压力中缓缓地,向着天空推出了双掌。
长发在风中飘动,隐身袍在夕阳映照下自动变身为血红,折射着夕阳血红的余辉,让三少整个人都变成了血红。
闪着红光的头发,散着红晕的脸颊,隐着修罗炼狱,血海骨山的魔瞳,还有那一双赤红色的手掌。
只手遮天,双掌擎天。
遮天手一出,三少就是那天!
无限扩大的手掌,无限缩小的天地,掌心中疯狂旋转,吞噬一切的漩涡,可击碎一切的掌风掌劲,七种不同性质的力量组成的杀戮之风,自三少的双掌中狂飙而出。
双掌擎天!
第二节
所有的劲力都被掌心的漩涡吸收,所有的风暴都被掌风驱散,所有的攻击都成为泡影。
没有人能在遮天手全力击出的两掌下生还!
流香大师的剑幕被扯得粉碎,那柄流光溢彩、削铁如泥的宝剑在脆响声中片片迸碎,碎片倒卷回去,尽数钉入了流香大师的身体,将他刺得千疮百孔。
鲜血飙射,遮天手的掌风将他体内的血逼得尽从那被剑的碎片射透的后背伤口上飙射而出,在夕阳下舞成一道美丽的血虹。
掌风过后,掌劲以摧枯拉朽之势击中了他的身体,他那本就已经变得跟破麻袋似的身体顿时轰地一声变成了一团血雾,粉碎得非常彻底。
倾城派首徒宁平之的折扇被掌风卷得倒插进自己的胸膛,碎心掌的掌力给三少的掌劲震散,然后三少的掌劲轻而易举地侵入了他的心脉,反倒将他的心脏震得粉碎。
宁平之落到地上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不过他比较幸运,留了具全尸。
至于空洞派的那位首席护法费非,他的“五涝掌”跟遮天手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没什么悬念就变成了满天的血雾,与流香大师的血雾一起在空中绽出一朵美丽的血花,在夕阳下映出艳丽的血虹,倒也相映成趣,相映成辉。
这一掌,顿时把场中所有人都惊呆了。
流香大师等三人虽然只是武林中准一流的高手,但三人联手一击,好歹也有超一流高手的威力。谁承想,秦仁只用了一招,就把三个人全部干掉了!
三少爷嘴角挂着讥诮的笑意,缓缓收回了双掌。
夕阳如血,晚风呼啸。
山谷间的风此刻正是汹涌的时候,激烈的晚风吹起三少那变成了血红的隐身袍,扬起三少满头的长发,三少在风中晃开折扇,冷笑着环顾四周。
又是那帅惊天下的帅者之气!
只是现在三少那独一无二的“帅者之气”中又掺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修罗杀气,令一个纯粹的帅哥变得充满了血腥、邪异的魅力!
包围三少的八十七个人,现在已经死掉了二十四个,还剩下六十三个。
而在这六十三人中,包括叶映雪在内,总共有十三个女子。
三少的“帅者之气”令所有的男人自惭形秽,令所有的女人如痴如醉……这话错了,不是所有的女人,至少那叶映雪便不是。
她咬牙切齿地看着秦仁,仿佛对一切帅哥天生就有强大的免疫力。
二十个吹雪堂的精锐弟子,被三少一击干掉。
三个准一流的高手,被三少一掌粉碎。
这次的围捕行动可以说完全失败了。不说那些一脸花痴地看着秦仁的女子,就是那些平时自吹英雄了得的男人,有谁敢在这个时候对秦仁下手?
人多有什么用?三少的遮天手配合他的修罗魔瞳,基本无视一切防御,一掌打出去,你进攻也是死,防守也是死!
但是叶映雪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样失败。
“小淫魔,今天不杀你,我叶映雪誓不为人!”叶映雪浑身颤抖地向着三少叱道,晚风将她的声音打得粉碎,在山谷间阵阵回荡。
三少嘿嘿一笑,“美女,干嘛发这样重的誓?想杀我三少爷?门儿都没有!”说着,冰冷的目光扫了一眼那些已经完全失去的斗志的包围者,喝道:“你们这群混蛋,还围在这里干什么?等着三少爷来杀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那些包围者顿时清醒过来,一言不发地走了个干干净净。
那些花痴女子一步三回头,眼神中尽是依依不舍。
叶映雪没走,她看着那些所谓的白道英雄,怒声娇叱:“你们不要走!不能走!你们难道就真的怕了这个淫魔了吗?枉你们还是白道英雄,平时一个个自吹英雄了得,行侠仗义的,怎么现在都跑了?你们在害怕什么?秦仁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咱们这么多人一起出手,难道还怕打不过他吗?”
没有人理她,所有人都飞快地走得一干二净。
叶映雪呆呆地看着那些人的背影,喃喃自语:“怎么了?这些人都是怎么了?这个江湖是怎么了?难道侠义真的不值钱了吗?”
三少爷看着叶映雪伤心迷茫的样子,不由心中不忍,提醒道:“你不要忘了,所谓的侠义,也不过是给人一个杀人的理由。但杀人者,人恒杀之,要是行侠仗义的,自己的命都有危险了,谁还会行侠仗义啊?再说了,这大秦帝国中,什么白道英雄黑道枭雄的,说穿了还不都是一群人?是人就要吃饭,要生活的。跑江湖的,还不就是因为小时候没好好读书,没办法考科举入朝为官,所以才在江湖上厮混混口饭吃?要是行侠仗义有可能丢了自己吃饭的家伙,谁还会行侠仗义啊?江湖道,说穿了就这么回事。黑与白,并不是那样分明。”
叶映雪听了三少这一番似是而非的歪理,神情迷茫喃喃自语:“江湖道……黑与白……什么是江湖……什么是黑白……没有侠义?那我练武为什么?为赚钱?不错,我开的堂口确实赚到了不少钱,可是我赚到的钱,有一大半是用来资助穷苦人家和支援赈灾的。我的所作所为难道不算侠义?江湖上名侠辈出,重义轻生死的人也不在少数,难道那些人都是伪君子?不对,不是那样的,世上还是有侠义存在的,有侠义!”
叶映雪的眼神渐渐清明起来,她抬起头,坚定地望向三少:“你错了,这世上有侠义!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清楚分明的很,没有灰色地带!我是行侠义的白道,你是祸害人的黑道,就这么简单!”
三少摇头叹息,心想这女人也太死心眼儿了。什么狗屁黑道白道的?你们这些练武的,用老子前生的话来说,就是侠以武犯禁!在老子前生的社会,任何帮派都是黑社会!
“反正跟你说了你也不清楚。”三少收起了那肃杀的气息,在美女面前,杀气是不必要的,帅气才是最重要的。当然,对叶映雪,除了帅气外,还要有霸气!
“侠义?我呸!行侠仗义也是要有本钱的!在江湖上,拳头大的就是老大,功夫好的人说的话就是真理。我说我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英雄,大豪杰,有谁敢说我不是?说我不是的,老子一个个全杀光了,就留下那些赞同我的人,我还不一样就成了大英雄、大豪杰?老子一个人不行,老子全家都来帮手!我三少爷,就是要用一条金枪,打下一个大大的后宫!阻我者死,顺我者活,就是这么简单!美女,不要死心眼儿了,你呀,就老老实实做我的女人,打打杀杀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三少爷说了,要让你变成我的女人,我就不会食言。嗯,放弃抵抗吧,乖乖地到少爷身边来,让少爷好好疼你~~~嗯,我车子里边还有一位美女,正好这天也黑了,我三少又可尝尝一皇二后的滋味,嘶……说起来,自从那晚跟秦霓儿、怜舟罗儿试了之后,我这么久都没试过一次搞两个极品美女了……”
采花贼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本职工作,说着说着就想到别处去了。
三少爷越说越淫贱,越说越下流,邪异帅气的大帅哥彻底变成了口水横流的猪哥相。
所谓相由心生,三少爷这辈子从小就定下了志向,要随心所欲,要采花天下。别人来惹老子,老子自然不用给别人好脸色,放点杀气出来吓一吓,动手杀几个不成材的假高手,那也是不得已的。遇上美女,三少心里想的是她们剥光了在床上浪叫的样子,表情自然也要做到十足淫荡。
老子秦仁就是天字第一号采花贼,老子就是十足十的淫贱小人,总比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好吧?老子既然做了这婊子,牌坊就不需要立了。就算将来从良了,牌坊也是不必要的。
叶映雪冷笑,什么叫无耻之尤?她今天总算是见识过了。
也许天底下最最无耻的就是眼前这秦家三少,错了,不是也许,而是实实在在!
“住口!小淫魔,我武功不如你,但我也要舍命一搏!”刚强的女子喝止了三少滔滔不绝的意淫,此时三少已经说到床上欢好的几种姿势了。
三少眼中寒光一闪,抬头望了望已经逐渐变黑的天空。一座山峰上,那一抹淡淡的新月刚刚爬了起来。“哼,月黑风高杀人夜啊!”三少冷冷地自语着,“老二,弟弟我是不会做强奸这种力气活儿的,那可真是一点儿技术含量也没有。不过,我既然发话要征服这女人,那么今天晚上就绝对不能放她跑了。正好迷药还有很多,就用迷药做件技术活儿吧!”
说着,三少反手从褡裢里扣出了一包药粉。
叶映雪已经沉静下来,她屏气凝神,运足功力,发足一蹬,轻飘飘犹如一只白鹤般朝着三少扑击而至,长剑出鞘,剑光中夹着点点雪花,温柔地向着三少飘来。
“雪花神剑”!
三少摇了摇头,这雪花神剑的确很厉害,可惜的是,三少身上的两件宝物都是刀枪不入,让她刺上一剑又如何?
“叮!”叶映雪的剑刺上了三少的心口,隐身袍加不坏金丝甲挡住了锋利的剑锋,化解了剑上的内力。
三少在叶映雪错愕间扬手洒出了那包药粉,一泄千里香带着淡淡的花香味将叶映雪包围。
第三节
三少拦腰搂住叶映雪绵软无力的身躯,叶映雪的头斜倚在三少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喷在三少颈中,如兰如麝的香味让三少心旷神怡。
“这香味……只有处子才有,想不到她已经是这个年纪了,竟然还是处子。”三少邪恶地想着:“难道她早知道会遇上本少爷,所以把处子之身给本少爷留了下来?”
这时车门处探出来两个脑袋,正是乔伟和甄洛。
甄洛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转,浅笑道:“秦哥哥,这位姐姐好漂亮哦!”
乔伟也赞道:“三少爷厉害啊,又手到擒来一个美女。”
三少微微一笑,对二人道:“洛儿你先进去,伟哥你出来。”
甄洛笑了笑,脑袋缩回了车厢,乔伟打开车门走了出来,转身将车门虚掩上。
伟哥走到三少身边,看着那挂在三少身上,不住地扭动着腰肢着的叶映雪,有些奇怪地道:“三少爷,小人刚才看这女子,一脸贞烈模样,怎地现在……”
“淫荡吗?”三少微笑,当着乔伟的面,一只手在叶映雪的胸脯上轻轻揉捏着,“中了我的一泄千里香,就算石女也会敞开门户,更何况是她?”
乔伟赞道:“高,实在是高!三少爷,您做这采花贼,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三少有些落寞地叹了口气:“唉,寂寞啊——问天下色狼,谁堪与我争锋?这高处不胜寒的滋味,你是不会明白的。”
顾影自怜地自恋了一会,三少问道:“伟哥,你觉得,我的手段会不会太卑鄙?别怕,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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