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风流
那被唤作大老板的年轻人深吸了一口气,道:“可是尊者,我府中十大高手为了演这一出戏折了三个,我甚至将养了十三年,自己都没碰过的天生媚女洛儿都拱手送给了秦仁,可是现在,我得到了什么回报?尊者您的计谋令到秦仁身败名裂,不得不躲起来,那咱们的大计岂不是没了着落?”
那被唤作尊者的黑影阴森森地一笑,道:“秦仁不会躲起来的,他绝对会出现。他那样的人,怎会甘心隐藏起来?他是天生的浪子,不出来搞风搞浪搞女人是不会甘心的,大老板您请放心,本尊相信秦仁一定会在武林大会召开前现身的。”
“尊者,您定下的,让逍遥山庄和秦仁决裂的计谋好像没有成功。”大老板沉吟道:“秦逍遥现在一个人都没派出来,他好像根本就不相信秦雷会是秦仁打伤的。”
那尊者道:“本尊本来就没指望秦逍遥会中计。遮天手纵横江湖数十年,闯下偌大的名头,又岂会是浪得虚名之辈?不过本尊这一计乃是连环计,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本尊在秦雷身边留了一个指证秦仁的铁证,秦逍遥纵使不信那证人,难道天下人也不相信吗?只要天下人都信了那证人,那秦仁的罪名难保不会座实。而秦仁一旦罪名确立,天下诸多想将逍遥山庄和铁血啸天堡拉下马的门派必定会以秦仁为借口,炮轰逍遥山庄和铁血啸天堡。嘿嘿,只要秦逍遥和铁空山一心认为秦仁是被诬陷的,铁心要护住秦仁,那么天下诸大势力和他们的冲突就在所难免。大老板,您仔细想想,若您是秦逍遥,您眼看着秦仁被陷害,那么您会怎么对待这件事?”
大老板想了想,道:“我会认为,陷害秦仁的人是想对逍遥山庄下手。”
尊者点了点头,道:“那么,您再想想,如果陷害秦仁的人是想对逍遥山庄下手的话,那陷害者又会是谁?”
大老板道:“肯定是那些对逍遥山庄不满,想以自身势力取代逍遥山庄的人。”
“那不就结了?”尊者阴森地笑了起来,“秦逍遥会怀疑到那些想取代逍遥山庄的势力上去,而那些想取代逍遥山庄的势力又会怀疑秦逍遥包庇了秦仁,总之不可能有人怀疑到我们头上来。而他们两者互相猜疑之下,秦仁就是那根导火索。嘿嘿,只要秦仁在武林大会上出现的话,那可就有好戏看了。说不定,最后会演变为逍遥山庄联合铁血啸天堡火并其它各大门派、世家!”
“妙啊!无论他们拼成什么样子,对我们都是有利无弊,而我们说不定还可以趁此机会表明立场,笼络住几个势力!”大老板眼睛一亮,随即又紧锁眉头:“可是,秦仁到时候要是不出现怎么办?他要是硬等到武林大会结束之后再现身那该怎么办?”
尊者大笑,“大老板不必多虑。秦仁不现身,那咱们就逼他现身。大老板付出了心血,赔了女人又折了高手,本尊若是不做出点什么,那也太对不起大老板了。嗯,本尊教中的九阴圣女刚好培养成功,就让九阴圣女去把秦仁勾出来!”
大老板吞了口唾沫,道:“尊者说的,可是那天生的九阴之体,天生有魅惑众生的能力,比我那还未成熟的天生媚女还要具有魅惑本能的秘传圣女?”
尊者傲然点头:“大老板的天生媚女还未成熟,暂时的确不能与本尊的九阴圣女相比。本尊教中那九阴圣女,原本是打算用来作本尊的鼎炉的,数百年来,本尊教中也就出现了那一个完美的九阴圣女。但是为了天下大计,本尊也只得牺牲掉她了。”
大老板神往地道:“要是能跟她春宵一度……”
“大老板还是不要想了吧!”尊者打断了大老板的话:“那九阴圣女,天生纯阴之体,最擅吸取男人纯阳精华,如果不是纯阳体质,又或是采补功夫不比九阴圣女更精深的话,任何人和圣女交合,都会被吸得精尽人亡!”
大老板尴尬地一笑:“呵呵,想想罢了。尊者啊,如果逍遥山庄和铁血啸天堡真的与江南江北各大门派火并,您看咱们收拢哪边比较好?”
“当然是逍遥山庄和铁血啸天堡了!”尊者阴笑:“咱们先把秦仁逼到死地,再在最关键的时刻出手救助秦仁,而且还要让逍遥山庄和铁血啸天堡的人看在眼里,让他们对我们感恩戴德。又或是干脆把逍遥山庄连同铁血啸天堡逼到死地,再来解救他们。江南江北的各大势力没办法逼死秦逍遥和铁空山,但要是加上我们两家的力量,倾我们手头上所有的人力、物力、财力,要逼死秦逍遥和铁空山还是有可能的罢?而等他们自认为必死之时,咱们再反戈一击,干掉其它的势力,救出秦逍遥和铁空山,那样的话,一样可以将两大势力收入麾下。嗯,那秦仁不能白白牺牲,无论如何咱们也得保住他。”
大老板苦笑:“可是现在的问题是,秦仁不见得会现身啊!我们想保住他也没办法。”
尊者笑道:“大老板,本尊都说了要献出九阴圣女了,您又何必总是这么担心呢?嗯……”
※ ※ ※ ※
定州城,富贾巨商、官宦人家君住的麒麟街。
大风起时,一条全身都被黑巾包住,只露出一双淫光四射的眸子的人影乘风而来,悄无声息地借着夜色和凉风潜进了麒麟街中间一栋异常豪华的大宅中。
这是天平山庄杜公甫在定州城置下的房产,今天晚上,杜公甫最宠爱的女儿就歇息在这宅子中。
第四节
那黑色的人影潜在大宅中院墙下的阴影里,一双眸子四下打量着。
天平山庄非浪得虚名,这豪华大宅平日里看上去处处安宁,其实暗中也不知埋伏了多少暗哨,潜藏着多少护院高手。
那黑色的人影也不知是第几次摸进大宅中了,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原因无他,埋伏的高 手太多,要想不惊动任何人潜进去,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黑色的人影曾数次看到一些仗着身手高明,想要潜进去搞点是非的高手,在进入院墙之后,被人像扔死狗一般扔了出来。
那些高手进去的时候活蹦乱跳,出来的时候奄奄一息,手筋脚筋全被挑断,丹田气海给轰得粉碎,舌头都被割了,伤口上还撒了盐。
不是天平山庄的人行事狠辣,而是因为定州城里的土匪强盗杀手实在多不胜数,又凶蛮之极,如果不杀鸡儆猴,日后必定麻烦不断。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猴子都会被鸡血吓到的,眼下这黑色的人影就是一只不怕鸡血的猴子。
或者这黑色的人影也是怕血的,但是自在白天见着了那杜家小姐的真面目之后,一点恐惧也被那包天的色胆给吞没了。
色胆包天,此话向来是有道理的。
今天黑色的人影非常幸运,他顺利地摸进了院子里,在院墙根上潜伏了小半个时辰,仍然没有感应到任何高手的气息。
这是不是代表今天晚上的保安力度不如以往呢?
黑色人影强抑着心中的惊喜,开始向着大宅西院处运动。
在那边,有假山,有花园,有花树,有小溪。
风景自然美极,但是这黑色人影趁夜摸进来,却不是要冒着生命危险来欣赏美景的,他要做的,自然是别的,更加重要的事情。
因为除了美景之外,西院处还有着一栋精美的阁楼。
黑色人影的轻功极佳,他行动时简直如同御风飘行一般,足尖在地上轻轻一点便可掠出数丈,甚至可以凭草叶借力,纤细柔弱的草叶也可撑起他的身子。
已经摸到了阁楼前十五丈处的假山前,黑山人影藏身于假山缝中,再次向四下打量了一番,还是没有发现有高手的气息。
黑色人影的心砰砰跳了起来,再跃进一个池塘,就可以摸到阁楼下了,只要摸到了阁楼下,那就什么都不怕了!
七丈宽的池塘,四丈宽的草坪,三丈宽的花圃,一丈宽的碎石子路。
十五丈的距离,对黑色人影来说,也不过是一个纵跃的事。
黑色人影深吸一口气,平伏下激烈的心跳,一颗心又恢复到古井无波的状态。
他摸出了假山缝,屈膝、弯腰、沉身,整个人就像一只准备扑击的黑猫。
发力一蹬,强大的蹬弹力让他的身子如同炮弹一般射了出去,嗖!黑影掠过了池塘,快捷无比的身法在水面上掠过,带动几片飘萍。
黑色人影狂喜,这是阁楼前唯一的一段空白地带,在这段地带中,没有任何掩体,如果有高手潜伏在侧的话,经过这段地带时,是最容易被潜伏高手发现的。
但是现在没有一个高手向他发动攻击,看样子今晚的保安力量确实异常薄弱!
那黑色的人影眼见便要靠近阁楼,忽听头顶上传来一声清越的吟诵:“御贱乘风来,采花天地间!兄台,如此良辰美景,何不邀一佳人,赏月饮酒,反倒要做此偷偷摸摸的事呢?”
黑色人影心中大骇,抬头一看,只见一名身穿宝石蓝长衫,一头长发梳理得一丝不乱的翩翩佳公子,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拿着折扇轻摇,身子没有任何作势的表现,却像羽毛一般飘在空中,轻飘飘地随风前进,与黑色人影保持着同样的速度,同样的方向。
瞧那年轻公子在空中的高度,这轻功自然比黑色人影要高出不止一筹,有谁见过能真正借风飞行的轻功?再好的轻功,那也是要借力的!
可是那年轻公子,在空中不摆臂,不踢腿,两腿并拢直立,好像踩着什么东西滑行一般,在空中快速地向前运动,飘逸如那天上的仙人。
飞天发型不乱,此乃轻功最高境界!
黑色人影震惊了,他嘶哑着嗓子低叫道:“你是谁,为何要来坏大爷的好事?”
年轻公子轻笑一声,将一缕话语密传入了黑色人影耳中:“吾乃龙生第九子,逍遥采花在人间!兄台,这天下的美女,还是交给在下一个人来品尝吧,你,可以安息了!”
说话间,左手轻轻地往下一按,隔着近五丈的距离,劈空朝那黑色人影的头顶按出了一掌。
黑色人影抬头看着空中,他想反抗,可是心中却充满了绝望。
那一掌的气势是那般的磅礴,好像遮盖了整个天地,一只并不算很大的肉掌,偏生给人以一种无限放大,而天空在掌下无限缩小的奇异感觉。空气中仿佛生出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吸走了黑色人影所有的力量、所有的勇气!
“砰!”一声沉闷的爆响,黑色人影的身体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一般,从头顶开始,缓慢地散架,缓慢地爆开,缓慢地变成了一滩血浆。
时间并没有变慢,只是年轻公子的掌劲罩住了黑色人影的身体,令得他爆体的情景变得异常缓慢。
那种感觉非常奇异,就好像周围的时空处于正常状态,而黑色人影却处在另一个完全格格不入,被放慢了无数倍的时空之中。
每一块皮肤、每一块肌肉、每一块骨胳的解体过程都清晰可见,甚至每一滴血液的飙射,每一朵血花的绽开,其过程都无比清晰,足以让任何人瞧得清清楚楚。
最后,黑色人影已经化成的血浆缓慢地,如雪花飘落一般落进了池塘中,池中的游鱼争先拼抢,吞食着血肉。
年轻公子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微微一笑,“嗯,本少爷的掌力又进步了。”
这时,院子中响起阵阵衣袂带风声,十多个举着火把,身着劲装,形容彪悍,眼中精光四射的汉子从四周掠了过来,集中到池塘前。
众大汉中领头的一个红衣汉子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年轻公子,略显狰狞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李公子,好武功!这采花大盗张子义轻功端地厉害,偏又懂得识气之术,只要有高手潜伏在旁,他就绝不进来,小的们好几次都让他给跑了,要不是李公子仗义出手,还真难干掉他!”
那李公子无比雍容矜持地一笑,道:“天下采花贼,吾最恨也!我的‘大力金钢掌’,便是要借金钢之力降伏天下邪魔。普天之下,凡是采花贼,我李钢见一个杀一个,杀两个杀一双!不必言谢,此乃我的本份!”
那红衣汉子对着自称李钢的年轻公子一拱手,道:“小姐在别院候着公子,小的们先行告退了。”
说着一挥手,带着手下的高手们散了个干干净净。在他们离去之前,借着火把的光芒可以看到,李钢的脚下,踩着一条细到几乎完全透明的钢丝。如果不是火把的反光,借着夜色的掩盖,任何人都会以为那李钢是飘浮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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