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风流
,恐怕你小娃娃要哭爹喊娘了!”
布欧执意要问秦仁的名字,的确也是怕惹到了惹不起的主。秦仁一看就是一副二世祖的模样,偏偏这二世祖又有一身好功夫,能在举手间干掉刘德麻,应该是世家子弟。这世家子弟中,有些惹得起,有些又惹不起,布老爷子虽然狂妄自大,但是事到临头,还是知道谨慎的。
秦仁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布欧,微笑道:“布欧,本少爷报出名号,你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告诉你,少爷我姓秦,大名秦仁,小号‘情人’!”
布欧闻言一愣,随即阴笑起来,摇头道:“没听说过,嘿嘿,你这名号,实在不怎么样!”脸色陡然变得狠戾,叫道:“杀了这小子!”
秦仁一愣,心想老子的名号就这么镇不住人吗?老子可是秦家三少啊!不给老子面子,至少也得给老爸老妈还有两个哥哥面子吧?
他却不知道,这大秦帝国中,姓秦的何止千家万户?他说他姓秦,别人未必就能想到逍遥山庄的秦家上去。更何况,秦仁行走江湖,秦逍遥依他的意思,没给江湖同道打招呼,谁也不知道秦家三少已经成年下山了,秦仁报出名号,自然无人知道了。
却说布欧这次下令,钟学友、谷富城、李明这剩下的三天王再也不敢托大,同时朝着秦仁飞去。
四大天王中,轻功最好的是刘德麻,另外三个一个擅长用毒,一个擅长水上功夫,一个则是一身横练功夫。
谷富城在三人之中,轻功要好上一点,飞在最前,快要接近窗外之时,朝秦仁洒出一团粉末。这团粉末自然是毒粉了,秦仁百毒不侵,可是那陪酒的少女却是怕毒的。
秦仁见毒粉飘来,拿着折扇用力一挥,虽然他武功不行,可是却有一身百年功力。随手一挥扇子,立刻卷起一阵狂风,将毒粉全都倒卷回去,劈头盖脸地吹到谷富城、钟学友、李明身上。
谷富城欺秦仁年少,他根本没料到秦仁有能力把毒粉给吹回来,他施放的毒粉等闲拥有三、四十年功力的高手都不见得能吹回,顿时被反击了个措手不及。
不过谷富城身为用毒高手,自己放出的毒自然是有办法解的,眼见毒粉倒吹回来,马上闭气闭眼,掏出两粒药丸就往嘴里塞。
而钟学友和李明就比较不幸了,被毒粉吹个正着,顿时哇哇惨叫两声,抽搐着从空中跌落地面,全身冒出青烟,刹那间身体变成了两滩血水。
谷富城虽然闭气闭眼吃了解药,但是他却忘了止住前飞的身形落到地面,闭着眼睛继续往前飞。秦仁见谷富城自己送上门来,也不客气,用折扇扇缘往谷富城脖子上一抹,削铁如泥的扇子立刻切断了谷富城的喉咙。谷富城倾刻断气,直挺挺地摔到一楼地板。
不消片刻,秦仁连杀三人,虽然其中取巧之处颇多,但是他一扇扇回毒粉的深厚内力却足以让今天宾客中懂武学的人惊讶不已了。
魔人布欧更是震惊,四大天王都是江湖一流好手,但是现在却在一个照面间被秦仁弄得三死一废,这秦仁究竟是何方神圣?
第五节
布欧看着秦仁,慢慢亮出了他的武器。那是一把一尺五寸长的短刀,刀身古朴无奇,颜色黯淡,看上去毫不起眼。
但是没人敢小瞧这把刀,因为这是布欧的刀!
布欧一刀在手,神情全变。全身的火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眼波澜不惊的古井。
大厅里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布欧的气势,有稍懂武学的人眼中,此时的布欧已经与他掌中短刀融为一体。站在大厅中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已经变成了一把出鞘了的刀。
布欧看着他的刀,深情地说:“我七岁开始在雪地里练刀,同一个动作每天重复三千次,坚持了整整十年。我十七岁出道,一刀劈了当时刀霸武林的‘刀王至尊’刀无敌;十八岁时刀斩‘刀中无二’牛顿首;十九岁时刀削‘刀皇’马得宝;二十岁一人一刀挑了江湖上最大的用刀门派——一刀同盟会,会主‘大李飞刀’李拈花被我两招毙命!从此我被江湖中人冠以‘魔人’称号,我的刀也被称作‘魔刀’。江湖中的用刀高手,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在我面前亮刀!老夫今年七十有七,而我这把刀也已经寂寞了整整五十七年!人到无敌最寂寞,小子,老夫今天亮出这把已经五十七年没在人前展示过的‘魔刀’,你死亦有福了!”
秦仁听得眯起了眼睛,笑呵呵地道:“老头子,你少在少爷面前胡吹大气!你是江湖第一用刀高手,那‘狂雷刀神’秦雷又算什么!”
听到“狂雷刀神”四个字,布欧的气息明显地乱了一下,顿时所有人都感到布欧那古井无波的状态紊乱了。
狂雷刀神是近年来江湖中风头最劲的两个少侠之一,与“星河剑圣”齐名。任何一个用刀的高手,想要自称无敌的话,必须先过狂雷刀神那一关!
布欧深吸一口气,渐渐又回复到那古井无波的状态,他深情地盯着自己的刀,就像看着初恋的情人一般,慢慢地说:“狂雷刀神,竖子耳。老夫魔刀不出,小辈妄自称神。罢了罢了,江湖之中,虚名又有何用?老夫不与小辈争名,他要称神,让他称便了。只是在我布欧面前,称神又有何用?”
秦仁顿时瞠目结舌,他万万没想到,这布欧竟然这么无耻。明明是不敢与他二哥争胜,偏偏说不与晚辈争名,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却与他秦仁在这妓院之中争风吃醋!
“小辈,老夫本不欲取你性命,但是你连杀我忠心属下四人,老夫若不为他们讨回公道,日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百年之后又如何面对这四位忠肝义胆的属下?小辈,纳命来吧!”布欧一声清啸,突然出手。
只见他如同一只白鹤一般轻飘飘飞向秦仁,掌中魔刀由上至下一记直劈,匹练般的刀光如银河天瀑,又如流星破空,朝秦仁当头劈去。
这一刀简单直接,没有任何花俏,以秦仁的半吊子武功,是万万接不住的。只不过凭他的轻功,要避过却也不难。
但是秦仁却不慌不忙,根本没有打算闪避。只因他知道,他这一世还有一百一十二年的寿命!布欧这一刀,是绝对无法杀死他的!
他摇着折扇,面含微笑,目光灼灼地看着劈近的刀光,镇定得就像菩提树下的佛陀。
看到秦仁如此镇定,布欧却慌了。
布欧猛然醒悟起面前这少年姓秦,接着又想到星河剑圣和狂雷刀神都姓秦。
而在离乌云城不远的逍遥山庄中,还有一个能够一手遮天的大人物,他也姓秦!
这个神秘少年究竟是谁?与秦逍遥、秦风、秦雷究竟有什么关系?
转瞬之间,布欧脑中已经闪过无数念头。这些念头在使布欧心慌的同时,还使他的刀偏了半分,又使他的身法慢了半分。这一偏一慢,已经足以扭转整个战局!
“哧”地一声,布欧的刀劈在了窗棂上,窗棂被他一刀劈为两半。
“砰”地一声,布欧的头在刀劈偏之后,脑袋磕在了窗缘上。势大气沉的轻功飞行之下,这一撞也使布欧承受了相当大的反击力,头被撞得向后仰起,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下跌落。
而秦仁,则在那一瞬间表现出惊人的轻功,他飞快地窜出窗子,追着布欧下坠的身体,足尖在布欧眉心轻轻一点,借力飘了起来,如同一片毫不着力的棉絮,轻飘飘地飞往大厅中的红粉高台。
被秦仁在眉心点了一脚的布欧下坠的速度陡然加快,只在瞬间就跌到了地板上。轰然巨响中,布欧摔到地板上,木屑纷飞中,他枯瘦的身体已经深深陷进地板中,眉心爆开一个血洞,鲜血泊泊地流了出来。
秦仁的脚力何其恐怖?他那轻轻一点,其力道不亚于千斤重锤直接敲击!
大厅中哗声四起,这一场打斗可以说只能用“稀烂”两个字来形容,中间没有半点出彩之处。江湖上名头甚大的魔人布欧和四大天王莫名其妙接二连三地死在秦仁手下,许多人都没反应过来他们是怎么死的。
秦仁却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根本连看都没看布欧的尸体一眼,飘到那高台之上的湘月姑娘面前,微笑着对着湘月拱手一揖,道:“湘月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
那湘月姑娘一双妙目看着秦仁,蒙在面纱下的俏脸上飞起两抹红晕,含羞带笑地低下头去,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公子不必如此多礼。”
秦仁哈哈一笑,自怀中掏出大把钞票,拍得啪啪作响:“少爷我出得起价钱,又打败了竞争对手,使姑娘免遭那老色狼辣手摧花。湘月姑娘,今晚这新姑爷,可得让本少爷做了吧?”
“奴家……奴家作不得主。”湘月轻声说着,实则心中欢喜得紧。刚才她见秦仁举手投足间灭了魔人布欧和四大天王,一手轻功又是那般飘逸俊美,此刻近前一望之下,只觉这公子英俊无方,芳心早已暗许。似她们这般青楼女子,开苞之夜与其给了那些财大气粗却半截都已入土了的老头子,还不如给这等英俊多金的少年。
湘月姑娘身旁的中年美妇一边招呼着楼子里的龟奴带些护院处理了那几具尸体,一边谄笑着走到秦仁面前,接过秦仁的银票,说:“公子武功高强,家境又是这般殷实,我女儿能有您这样的新姑爷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快来人呀,送新姑爷和湘月姑娘进洞房~”
~第三章 飘渺之女~
第一节
秦仁站在“洞房”之中,心里还有点紧张,他深呼吸两口,给自己打了打气,暗叫两声:“少爷我是最强的!少爷我金枪不倒!洞房不败!”然后笑眯眯地打量着这“洞房”中的环境。
这间新房装修得并不奢华,却非常雅致。靠墙摆着一张香床,床头有一架衣柜,床前一张小几,屋子中间一张圆桌,几张木椅。
圆桌上摆着一壶酒,几样粒点,两盘水果。小几上烧着一坛檀香,点着两根红烛。
烛火轻轻跳动,照得香床上纱帐里湘月姑娘的影子也跳动不已。
秦仁走到桌前,拉张椅子坐下,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酒是好酒,上好的女儿红,酒色如血,就像男儿热血,又似女儿红唇。
秦仁连饮五杯,借酒壮色胆,撩色欲,直喝得身体微微发热,一边喝酒一边回想着老爸传授的“翻云覆雨”神功。
当秦仁还要再喝时,却听湘月姑娘幽幽地道:“你打算在这里喝一夜酒吗?”
听到湘月姑娘的声音,秦仁的呼吸陡地一窒,刚举到唇边的酒杯又放了下来。她的声音很好听,却带着一丝冷意,像是腊月的雪,美极,又冷极。
秦仁呵呵一笑,故意逗她说:“我不喝酒,又能做些什么?”
湘月姑娘娇嗔道:“坏人……你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便做什么。”秦仁听了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湘月姑娘这话虽然听起来就像情侣之间打情骂俏,但怎么听都有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好似这娇声软语是装出来的一般。不过秦仁转念一想,少爷我本来就是出钱买春来着,而楼子里的妓女也多是从小就接受训练,只认金银不认人,能求这妓女对少爷我动感情吗?
秦仁一念至此,摇头晃脑地吟道:“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横批——为人民服务!”
湘月姑娘低声浅吟了两遍,忽然“卟哧”一声娇笑,这笑声自然也是掺了水份的,冷冰冰的,全无开怀之意。“公子,你好坏,人家不来了……”
秦仁哈哈一笑,大步走到床前,撩开纱帐往内一看,一颗心不由乱跳起来。
纱帐内的湘月姑娘已除下了面纱,现出她那美如一梦的脸。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都美如一梦,一个令人心碎却又不愿醒来的美梦!
而她身上,此时只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轻纱,在烛火的映照下,晶莹如玉的皮肤若隐若现,挺拔的双峰在轻纱下发出诱人的光泽,一双修长的玉腿半隐半现,阵阵幽香随着她轻柔的呼吸飘入秦仁鼻中。
秦仁正值年少,血气方刚,陡见如此诱人的情景,只觉一股热气自丹田涌起,他忍不住俯下身,轻抱住湘月姑娘,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湘月姑娘媚眼如丝,斜瞟了秦仁一眼,眼神中说不出的风情,但秦仁却敏锐地察觉到,湘月那看似柔媚的眼中含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冷漠。湘月柔声道:“公子,让奴服伺你歇息。”说着,便动手替秦仁宽衣解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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