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风流





  湘月姑娘媚眼如丝,斜瞟了秦仁一眼,眼神中说不出的风情,但秦仁却敏锐地察觉到,湘月那看似柔媚的眼中含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冷漠。湘月柔声道:“公子,让奴服伺你歇息。”说着,便动手替秦仁宽衣解带起来。    
  秦仁坐在床上,手脚不动,享受着湘月的服务,随口问道:“湘月姑娘啊,你姓什么?”    
  湘月此刻正为秦仁除下那件金丝软甲,听了秦仁这一问,一双玉水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但她马上就掩饰住了,媚笑道:“奴姓萧。”    
  “萧湘月……萧湘月……”秦仁默念了两遍这名字,心中不知怎地想起了前世所读名著《红楼梦》中的林黛玉,那醋坛子病美人住的地方不正叫“潇湘馆”吗?嗯,贾宝玉贾二爷住的院子叫“怡红院”,这么说起来,那贾府大院岂不是个超豪华的大妓院?一念至此,秦仁不由暗笑起来,心说想不到老子嫖妓也嫖到了这种境界!    
  不消片刻,秦仁便被萧湘月剥得只剩下内裤。在此期间,萧湘月柔若无骨的玉手不时有意无意地触碰到秦仁的敏感部位,令秦仁欲火难耐,下身早已高高涨起。    
  “公子,你坏死了……”萧湘月看着秦仁那扯起风帆般的内裤,一双丹凤眼便似含了一汪春水,斜瞟了秦仁一眼,令秦仁大晕其浪。    
  前世今生做了三十八年的老处男,到现在秦仁终于忍不住了,一个猛虎翻身将萧湘月压在身下,大手三下五除五扯掉萧湘月身上的薄纱,一具有如最精美的艺术品一般的肉体呈现在他眼前。    
  “哈哈,少爷我今日要雄鹰展翅了!”秦仁也不做那多余的前戏,提枪跃马,准备发起冲锋。怎奈他对于房事一道实在是个门外汉,哲学家多闷骚,可怜的秦仁前世连成人影片都没看过,对女性的身体构造简直一无所知。    
  那提前跃马的好汉连攻数次都摸不着门道,手里揉着萧湘月那一双挺拔的白兔,嘴里吮着那香甜的樱桃,身下那傲人的物事却在门外一气瞎撞,逗得萧湘月一边轻声呻吟一边咯咯娇笑:“公子莫不是未经人道?”    
  秦仁老脸微红,啐道:“丫头,休要笑话公子,难道你就是个中老手?”    
  萧湘月娇笑道:“奴虽然未经人道,可是身为欢场中人,江湖经验却比公子老到多了。就让奴家来助公子……”说着,晕红着俏脸,玉手摸索到下身,一把握起秦仁那物事,发出一声惊呼:“公子这本钱……也太雄厚了吧,可要好好怜惜奴家……”    
  秦仁贱笑,“嘿嘿,都是‘欲火焚身真气’和‘大金钢丹’的功劳……喔,真好……”    
  原来在他说话间,萧湘月已经引着他寻到了门径,秦仁腰身一挺,整个身心犹如进入了一方温暖湿润的天地之中,被紧紧包裹,舒服得魂飞天外。    
  身下玉人发出一声嘤咛,微皱起眉头,喘着气娇声道:“公子,奴家……奴家疼得厉害……”    
  秦仁俯身吻在玉人的樱唇上,道:“丫头,少爷会好好怜惜你的,少爷并非不解风情的莽汉。”说着,轻轻动了起来,突破那层障碍之后,两人下身接合处已是一片濡湿。    
  “那年春天,桃花开了……”秦仁一边动作,一边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句话。一时之间,满室皆春……    
  第二节    
  完成了由男孩向男人过渡的秦仁仰躺在床上,头枕着自己的一只手臂,嘴上叼着一枝香烟(不要问我烟是从哪里来的,我也不知道),美美地吞云吐雾着。    
  刚刚由女孩变成女人的萧湘月像一只小猫一般蜷缩在秦仁怀里,纤细的手指在秦仁的胸膛上划着圆圈。    
  “公子,对奴满意吗?”    
  “嗯,非常满意。”    
  “那公子可愿多盘桓几日?”    
  “哦?丫头,你是想让我把银子在你身上花光吧?你可知道,为和你睡这一晚上,少爷我可是花掉了五十万两纹银啊!妈的,比怒江赈灾的银两还要多……”    
  萧湘月脸上神情一阵黯然,但那黯然一闪即逝,她随即媚笑起来,一手勾着秦仁的脖子,一手伸到秦仁身下,抓着他那分身一阵乱摇,“那你愿不愿意在奴身上把钱花光呢?公子~~~”    
  秦仁倒抽一口凉气:“丫头,轻点轻点,少爷的子孙根要断了!”    
  “不放!”萧湘月摆出刁蛮女的样子,天仙般的脸孔凑在秦仁面前,眨了眨眼睛,说:“你要是不答应奴,留下来多陪奴几天,奴就是不放!”    
  “好了好了,少爷答应你就是了!”秦仁不禁头大。他虽然立志要当天下第一采花贼,可却不是要做第一摧花贼。天下美女虽多,可是像萧湘月这般颜色的,恐怕也不多见。美女在男人面前多是大占便宜的,尤其是萧湘月这个给了秦仁第一次,同时也让秦仁经历人生第一次的女子,在秦仁心中地位自然非同一般。    
  “月儿啊,”秦仁随口叫出“月儿”两字,连自己都不知道萧湘月已经在他心中占了一席之地。“不知道你和江南‘抱花堂’总堂主萧山河是什么关系……”    
  萧湘月神情再一黯,强笑道:“我不认识什么萧山河……”    
  秦仁本是随口问问,也没注意萧湘月的神情。他哦了一声,说:“听说那萧山河是江湖中第一美男子,以一枝铁箫名闻天下,一身内力深不见底,据传他的“七绝天音”是江湖第一以音制人的奇功。而他一手创立的‘抱花堂’,听说是个云集了天下美女的所在呢!那萧山河贪花好色,座下弟子非美女不收,听说他的十七个老婆,都曾经是他的徒弟……嘿,萧山河,真狼中豪杰也!”    
  秦仁虽然武功不行,但是江湖典故却是知道不少。逍遥山庄的情报机构“江湖谣言”专事收集情报,散播谣言,以假象掩盖真相。许多江湖事迹在经“江湖谣言”组织刻意扭曲传播之后已经失了真,但是逍遥山庄却能知道最真的真相。这也是逍遥山庄保证情报永远领先他人的不二法门。    
  秦仁少时除了苦练轻功,苦习配药之外,对文化学习还是很感兴趣的。古典插画名著诸如《活春宫》、《春宫丽人行》、《青楼糜梦》、《三个男人与一百零五个女人的故事》之类的,秦仁早已倒背如流。而江湖典故这些东西也是秦仁感兴趣的,许多事情都很有趣。可以说,论对江湖典故和对江湖人名的了解,秦仁敢认第二,秦逍遥都不敢认第一。盖因秦逍遥对学习的兴趣不如秦仁大罢了。    
  萧湘月听秦仁讲萧山河的壮举,言语中透露出对萧山河的仰慕之意,脸色顿时阴沉得可怕。她强笑着说:“公子讲这些武林典故,奴却是不懂的,公子岂不是对牛弹琴?”    
  秦仁抚了一把萧湘月滑腻的脸蛋,笑道:“天下哪有像你这般迷人的牛?丫头,那抱花堂的总堂所在,离这乌云城也不过七百里之遥,少爷想去抱花堂见识一下那里的名花。嘿,到时候说不得要采它几朵!”    
  萧湘月幽幽道:“以公子的人品武功还有财力,天下有多少女子能抵挡住公子的诱惑,要采那名花,还不是手到擒来?”    
  秦仁哈哈一笑,“丫头,你这话说到公子心里去了!不过呢,这泡妞采花也有学问,光凭脸蛋和钱是不行的。你看今天得到你,除了钱之外,公子还不是因为有一身天下无敌的武功,才能收拾了那魔人布欧?若不是公子功夫厉害,早就被那魔人布欧砍成碎片了,哪有机会品尝你这迷死人不赔命的妙人儿?不过这种手段也就在青楼行得通,要是碰上一个贞烈女子,诸般手段无效之下,也只得用药。春药迷药齐上,包她烈女也变淫娃,哇哈哈哈……”    
  萧湘月暗自摇头,秦仁如此厚颜无耻是她没有想到的。不过她一个青楼女子,又能说些什么?尽管知道自己人微言轻,萧湘月还是忍不住道:“公子,你使尽手段,若得不了一个女子的心,便是得了她的身体又有什么用?”    
  秦仁摇了摇头,说:“我唯愿纵意花丛,使天下美女尽折腰;我唯愿一生潇洒,风流挥尽毕生时光。得心何用?岂不是为自己徒增牵挂?欲得人心,自己先要付出真心。我凡夫俗子一个,哪来那许多真心付出?虚情假意我作不来,便是流连这欢场,也不过是一笔交易,我出钱,你出身体和青春,明买明卖,公平无比。你会对一个恩客付出真心吗?若你能对我真心,少爷就算散尽千金,也必真心对你。可是你自己也知道,欢场中人,最忌真心,若轻易动心,这碗饭也就不必再吃下去了。”    
  说完这番话,秦仁轻笑一声,哼唱起前世一首歌来:“如果心想要自由,不要说什么枷锁不让你走;如果心真倦了,什么繁华不可抛,世上什么容颜不会老!”    
  萧湘月痴痴地听着,看着眼前少年英俊的面容,和他眼神中透露出的迷茫。她只觉这不比她大的少年眼神中竟然透出沧桑之意,虽然言语间自命潇洒风流,可是那更像一种看破一切后的自暴自弃。哲学家的痛苦多源于他们的睿智和超脱,看破了一切,哪有什么乐趣可言?闷骚也就罢了,可那心灵上的寂寞却是最可怕了。秦仁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坚定了作采花贼的心愿,愿一生纵意花丛,在红粉骷髅间寻找乐趣,尝尽天下美女动人玉体,却不想付出半点真心。    
  “如果心真倦了,什么繁华不可抛,世上什么容颜不会老……”萧湘月痴痴地念了两遍,心里一阵萧索。她这绝世容颜美则美矣,然而年华易逝,到人老珠黄之后,她还能像今天这样,令英俊少年为她挥霍金钱,为她一怒杀人吗?    
  “公子,奴好怕……”美人往秦仁怀里缩了缩,紧紧缠在他的身上,说:“公子,你能带奴走吗?”    
  秦仁一愣,随即道:“带你走?你是这欢场的头牌,将来前程不可限量,为什么要跟我走?”    
  萧湘月幽幽地道:“公子,难道你忍心让奴冰清玉洁的身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强笑承欢?你是奴今生第一个男人,难道就不想做奴最后一个男人?”说到后来,竟泫然欲泣。    
  秦仁狠抽一口烟,一时间心里竟有些恍惚。答应她吧,以后把马子好像会多些麻烦。不答应吧,这美人儿实在娇艳,留她在这欢场中卖笑,秦仁心中还真是舍不得。但凡男人,这占有欲都是很强的,自己碰过的女人,要留下来给别的男人分享,绝大多数男人都做不到,秦仁也不例外。    
  想了想,秦仁道:“好,我带你离开这欢场。少爷别的不多,钱却是不少的。明日一早,少爷便为你赎身吧!”    
  第三节    
  第二天一早,秦仁带着萧湘月,找到欢场的老鸨,说:“老鸨,少爷我想替萧湘月姑娘赎身,你看这得多少钱哪?”    
  “哎哟,公子,瞧您这说的……湘月姑娘可是欢场的头牌,您要是把她带走了,我们这欢场可就开不下去了。”    
  “开不下去那就关门吧!”秦仁淡淡地说着,掏出大把银票,“你是想要这五十万两的银票呢,还是想关门大吉?”    
  那老鸨冷笑道:“公子,您可太小瞧我们欢场了。五十万两银子,就想把湘月姑娘带走?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这欢场背后是谁当家!”    
  “谁啊?说出来让少爷长长见识!”秦仁不屑一顾,乌云城里还有什么了不起的势力了不成?要知道,整个江南,都是他逍遥山庄的势力!    
  老鸨道:“秦公子,欢场的大股东可是乌云城的城守,李昊李大人!湘月姑娘可是李大人花了大本钱培养的头牌,她的名号在这儿,就是一棵摇钱树!你要想把湘月姑娘带走,可以,先过问李大人!”    
  “乌云城守?官儿不小嘛,都五品了!”秦仁呵呵笑道:“这欢场每年得给李大人赚不少银子吧?”笑容忽然一敛,恶狠狠地说:“你信不信,少爷我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让这欢场开不下去,让李昊那个五品小官丢了乌纱帽,还全家死光光!”    
  老鸨脸色一变:“小子,你好大的口气!来人,送客!”    
  老鸨一声令下,十多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把秦仁和萧湘月围在中间。    
  “小子,我知道你功夫了得,连魔人布欧和四大天王都被你干掉了,我这些护院的你自然不放在眼里。可别怪老娘没提醒你,这些个爷们全都是在衙门里挂了名的,都是官家人,你要是敢伤他们,就是和官家作对。杀一个,天下通缉,杀两个,诛你满门!”    
  秦仁哈哈大笑:“老鸨,别说杀一个两个,就算少爷把你欢场的人杀个干干净净,谁也奈何不了少爷!”上前两步,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