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风流
说话间,杜晓妍已走到三少面前,一头扑进了他怀中,紧紧地搂着他的背,头埋在他胸膛上放声大哭起来。
三少暗叹口气。杜晓妍是他转职情圣后第一个试验目标,因此也是所有的女子中,对三少用情最深的一个。她对三少,可谓至情至爱。三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她准备纵身一跃,却被黎叔拉了回去,哭晕在黎叔怀里时的情形。
生死关头,方能见真情流露!
但是……现在杜晓妍显然也误会了。
三少心中郁闷,心道难道这鬼是大白天出来的吗?虽然现在只是清晨,可是好歹太阳也冒了小半边头了啊!
抚着杜晓妍的头,三少深情地道:“晓妍,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不是鬼魂,也不是幽灵,而是真真正正,活生生的秦仁,你的秦郎。”善良的谎言,纵那深情并不见得有多真,可是如果谎言能让人感到幸福,三少情愿一生不说真话。
这,就是三少现在与曾经的不同。曾经的三少,是绝对不会有让人幸福这种想法的,他一心想的是如何让自己过得更加舒坦。
杜晓妍猛地止住了哭声,抬起头,一脸惊讶地看着三少,道:“你……你说的是真的?”然后那放在三少背后的手缩到三少腋下,使力一掐。
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响起,三少倒吸凉气,不住叫着:“痛痛痛痛痛痛痛……轻点儿我的好妹妹!痛死哥哥我了!”
杜晓妍见三少还怕痛,先是一喜,然后又喜极而泣,大声哭了起来。三少完全无可奈何,女人果然水做的,要不咋来这么多泪呢?
“太好了……你还活着……呜……秦郎,你可知,这三年来,大家是多么担心你?你好坏,明明活着,却不肯回来看我们一眼……”
三少手足无措,一边替杜晓妍抹眼泪,一边还要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嘴里说个不停:“好晓妍,好妹妹,你就别哭了,我回来你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哭成这样像什么话?不是哥哥我不回来,实在是,实在是因为哥哥有不得已的苦衷啊!哥哥在山谷里做了三年野人你知不知道?三年哪,你看我头发都白了……虽然头发白了是更帅一点,可是这也证明哥哥我真没办法啊……”
正安慰杜晓妍时,一声冷哼突然自旁响起:“没有办法?只怕未必吧!我看你是跟这姓叶的女人厮混了三年,乐得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
~第二章 糜烂之嫩叶初萌 第一节~
‘绝对知道。‘三少看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此时正满面寒霜,眼神冷酷,不知道其内心究竟是何种想法的怜舟罗儿,一脸严肃地说:‘罗儿,你太小看我秦仁了,我又怎会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你看我这不是刚刚脱困,第一时间就赶回逍遥山庄来了吗?‘
怜舟罗儿看着三少,她看到了三少耳旁那斑白的两鬓,那正记载着风霜的痕迹。
他是真的吃了大苦的。
怜舟罗儿心中如是想。
可是他为什么还在笑?而且笑容还是那般讨厌,却让人有一种难言的温暖自心头升起,就像是沐浴在阳春三月的阳光之中。
看到那笑容,她感到自己心中那冰山一角崩塌了一块,三年的思念化为压抑不住的泪水压眶而出,她明白了,她终于明白了这三年来她何止千万次地问过自己的那个问题。
她曾怀疑自己,对三少究竟是何种情愫。
她不远千里,与秦霓儿一道追杀三少,那究竟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恨?
在三少遮天手将她笼罩,眼见就要将她的生命吸走之际,他猝然收掌,让她的剑得以穿过三少的肩头之时,她心中涌动的,究竟是复仇的快意,还是错伤挚爱的悔恨?
现在她知道了,在看到本以为已经死了三年的三少时,她什么都知道了。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处可消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其实早在少年初见她时,便已将爱的种子播进了她心里。她所恨的,只是少年不循正法,却行那采花贼之恶事,还错采了她的表妹。
这便是一切误解的根源,少年的玩世不恭、纵意花丛,便是仇恨滋生的温床。
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随着少年坠崖之后又再出生天而消散。
恨没有了,剩下来的,便只有爱。
萧湘月来到了院子里,甄洛来了,柳飘飘也来了。
得到了下人通报的秦逍遥故作镇定地走了进来,在跨过门槛时,颤抖的腿却把门槛踢了个粉碎。
铁灵儿与秦逍遥并肩行来,笑意盈盈的脸上,却淌着晶莹的泪珠,若不是秦逍遥颤抖着双手将她搀扶,她恐怕已经走不动了。
乔伟、黎叔、黎小叶风一般冲了过来,乔伟老远就发出声声大笑,那颤抖的声线正标志着他心头的激动。黎叔满头的白发白须无发自动,他眼角洋溢着暖暖的笑意,老人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黎小叶看着三少,满脸的欣喜。在这爱做梦又爱花的女孩儿眼中,三少仿佛变成了一朵在朝阳下盛放,正映射着金色光芒的玫瑰。
朝阳终于努力地挣出了群山的拉扯,跃进了空中。无所不在的金色阳光自天际柔柔洒下,初夏的阳光将逍遥山庄的院落变得无比温暖。
那暖人的阳光,一如流淌在阳光照射下的诸人心中,那热烈如火的思恋、亲情、与爱意……
※ ※ ※ ※
酩酊大醉的三少在萧湘月的服伺下回到了自己住了十五年的房间中,一路上他自言自语地说个不停,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又语带呜咽。萧湘月只微笑着听他胡说,那如花笑靥之上,却在月下淌着两行清泪。
她是三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除秋若梅之外,最了解三少的女人。
她至今还记得,在三少与她初渡云雨,共赴巫山之后,三少那吐露心声的一席话。
可是她今天却发现,三少已经变了。已经不再是那个玩世不恭、负情薄幸的浪子。
或许三少内心仍然无情,可是如今的三少,已经知道如何对待那些将爱寄托在他身上的人。纵是谎言,可是动人的谎言,有时不是也比那冷酷的真实更能让人感到幸福?
进了房,将三少安置在床上躺好,替他除下身上的衣服,又打来热水替三少仔细地擦洗了一遍,萧湘月做好了这一切,帮三少盖好被子之后,烂醉如泥的三少突然对她伸出了手。
‘月儿,过来。‘
‘三少爷,还有什么事情要月儿服伺吗?‘萧湘月低着头,红着脸走到床边。
三少不说话,只是固执地伸着手,双眼灼灼地盯着她。
萧湘月迟疑了一阵,终于伸出手去,握住了三少的手。
三少猛地发力,将她拉得向前扑倒在床上,倒进了三少怀里。
三少一个翻身,将萧湘月压到身下,脸上带着当采花贼时,那淫贱的笑容,在萧湘月樱唇上吻了一口,咬着她的小耳朵,轻声道:‘月儿,你是最知道少爷的。现在少爷向你保证,从今后,少爷我再不是从前的那个秦仁。从前的秦仁已经掉下山崖摔死了,现在的秦仁,绝对会对每一个以真心待我的人负起责任。‘
萧湘月微闭着双眼,轻轻点了下头,轻嗯一声,紧紧抱住了三少宽阔的后背。
英雄多情,美人多娇。
三少房外的院子里,凉凉的月光下,杜晓妍手扶着院中的一棵小树,痴痴地盯着从窗口洒出的朦胧灯火,有些耳热地听着里面传出的阵阵呻吟。
柳飘飘突然幽灵一般自她身后出现,幽幽地叹了口气,道:‘男人只有一个,女人却有这么多,听着耳热是不?想不想雨露均沾?‘
杜晓妍有些羞怯地道:‘飘飘姐,你说些什么呢!月儿妹妹是秦郎的第一个女人,今夜自然要先陪她了。‘
柳飘飘轻笑一声,突然一脸坚毅地道:‘我准备冲进去。‘
杜晓妍惊道:‘你说什么?‘
柳飘飘看着杜晓妍,一字字地道:‘我准备冲进房中,与月儿联手,双战秦哥哥,你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杜晓妍一脸羞涩,捂着双耳道:‘哎呀羞死人了!飘飘姐你怎能说这些话?这房中私事,怎能……怎能……‘
柳飘飘极其妩媚地一笑,‘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
说着,一脸大义凛然,义无返顾,虽万千人吾往矣的神情,大步朝着房门走去。
杜晓妍想了又想,终是没勇气与柳飘飘一般,冲上前去,正待回自己房时,却见怜舟罗儿又走了过来。
‘她干什么去了?‘怜舟罗儿看着柳飘飘散的背影,冷冰冰地问杜晓妍。
杜晓妍羞声道:‘飘飘姐她……她说是去助月儿妹妹一臂之力……‘
怜舟罗儿顿作咬牙切齿状,冷声道:‘想不到柳飘飘竟如此大胆,不仅与我想到一处,还在我之前出手!不行,不能让她夺了先机!晓妍,你我均会武功,不可能输给柳飘飘,你可愿随我一起冲进去?‘
杜晓妍顿有头晕目眩之感:‘罗儿姐姐,你怎地……怎地……‘
怜舟罗儿轻嗤一声,道:‘秦仁小贼当日……嗯,总之这般阵仗我已经历过一次,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若不愿去,我独去与柳飘飘、萧湘月争斗便是!‘
说罢也是一脸大义凛然、义无返顾、虽万千人吾往矣的神情,大步朝房门走去。
杜晓妍喃喃道:‘她们……怎地都如此大胆?虽然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可是……‘
‘可是什么?‘黎小叶突然幽灵一般出现在她身旁,鬼魅一般说出了这句话。
杜晓妍吓了一跳,看清了黎小叶后,小手拍拍胸脯,长呼一口气,嗔道:‘黎姐姐,你怎地也是这般神出鬼没?咦,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也学飘飘姐和罗儿姐姐那样……‘
黎小叶不屑地道:‘从我认识秦仁到现在,他连我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你以为我会像怜舟罗儿她们那样自甘堕落,把个破男人当块宝?我是见今夜月色好,出来赏月的。‘
‘可是……可是你赏月为何要到秦郎的院子里来?‘杜晓妍有些不信。
黎小叶嫣然一笑,道:‘我走错路了,这便回去。‘向着三少的房门处望了一眼,道:‘晓妍,柳飘飘刚才有句话说得很对,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今夜三少爷刚刚回来,若是错失机缘,迟了一步,以后诸女之间,可能就会分出高下了。‘
杜晓妍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咦,你不是说走错了路吗?怎地飘飘姐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走错路会错这么久吗?‘
黎小叶有些尴尬地一笑,‘是错得有些久,没办法,逍遥山庄院子太大了,一时转不出去。你抓紧机会,我这便走了!‘说着,逃也似地跑出了院子。
杜晓妍看了看黎小叶的背影,又看了看已经走到三少门前的柳飘飘和即将走到门前的怜舟罗儿,一咬牙一跺脚,用力地点了点头,小手紧紧握成拳头,道:‘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
然后施展轻功,飞快地朝着怜舟、柳二女追了过去。
房中,正挥汗如雨地与萧湘月奋战的三少忽听门板被砰地一声踢开了。
萧湘月惊呼一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三少飞快地抓过一件内衣,挡住自己的要害,看着一脸媚笑的柳飘飘、一脸冰冷的怜舟罗儿和一脸羞怯的杜晓妍。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三少吃惊地看着三个女子,不知不觉,他的声音已有些变调。‘深更半夜,为何闯入我的房中?私闯民宅是有罪的,你们……‘
说到这里,三少突然瞪大双眼,嘴巴也张得老大。
因为他看见,柳飘飘竟已开始宽衣解带。
而怜舟罗儿,也是咬牙切齿了一阵,然后边小声嘀咕着:‘是不是敲晕其他人呢?‘边动手解起了自己的衣扣。
杜晓妍羞答答地说:‘秦郎,一别三年,晓妍实在……实在是……‘说着,她竟也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三少不觉已开始额冒冷汗。
‘你们……你们究竟想干什么?‘三少的声音颤抖得很厉害,连大腿都在颤抖:‘我……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人太多了,救命啊……‘最后那声喊,却是因为柳飘飘已然带着一股香风扑了过来。
‘救命……呜……‘三少的嘴被柳飘飘的嘴堵住,双手正在乱挥,却感觉抓上了一对软绵绵,圆溜溜,又极富弹性,令人销魂的物体。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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