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匣传奇
的资产,就是见了银牌,才把资产划到董事长的账户上。现在掌管大风堂在若耶基金会和天赋公司财产的,是居住在美国的万氏顾问团,掌控的是万敏惠。我和张星达兄弟原来也是万敏惠手下,后来才划归董事长。”
“原来如此,怪不得闻浪无法动用大风堂的资产。”安子奇这才明白悟本道长当时给他银牌的作用和目的。
谷轶闻回天赋公司去管理董事会,安子奇则考虑如何才能扩大势力,建立自己的王国。
既然闻浪顾不上对付自己,安子奇觉得倒是可以去和闻浪谈谈,以协助闻浪对付他师弟为由,和闻浪划分在国内大风堂的势力范围。
安子奇在信里说:大风堂目前持观望的分堂很多,国外的不算,国内的很多分堂也处在内部纷争之中。既然你我都是大风堂的弟子,应该为平息这些分堂内部的纷争而出力,免得大风堂陷入分崩瓦解。
最后安子奇随意说上几句关于东南亚资产,隐隐露出意思,假如闻浪对他收罗大风堂在国内的分堂不干涉,他必定为闻浪对付他师弟出力。
因为国内的大风堂还处在闻浪的掌控之下,所以虽有分堂对闻浪不满,却不敢公开反对闻浪,只是对闻浪的手令置若罔闻,既不听令,也不反对。安子奇料到闻浪对这些分堂无可奈何,便以协助他为由,让闻浪放弃对这些分堂的控制。
果然闻浪很快来信,在信中和安子奇约定,如果安子奇和欧洲分堂拒绝收留帮助他的师弟,他就让安子奇去收服那些不服他手令的分堂。
不过闻浪在信中说,以九月的最后一天为限,如果安子奇在九月以后再去联络那些分堂,他宁愿放弃对海外师弟的忿争,也要和安子奇拼个你死我活。
闻浪的意思很清楚,那些要反对他的分堂,迟早还是要和他决裂。既然安子奇肯帮助他对付在东南亚的师弟,他就索性把那些分堂让给安子奇,不过闻浪显然对那些国内的分堂很有信心,相信能跟安子奇走的不多。
经过安子奇的摸查和重金利诱,在九月结束的时候,终于有几个分堂表态愿意跟随安子奇。尽管数量不多,不过才是江苏分堂,山西分堂,贵州分堂,安徽分堂,江西分堂和上海分堂。和闻浪的力量相比绝对悬殊,安子奇还是满意了。
这是安子奇走出的第一步,是建立安氏势力的第一块基石。有了第一块,就会有第二块,第三块,……。
对于人手的安排,安子奇的计划是让沐霖去应付各种官场上事,以安氏投资基金会办公室主任的名义,招募一批人员,专门出席各种官场和商场上的会议和交流。
让冯瑶琪去招收投资理财方面的专家,初步建起安氏投资基金会的框架。尽管冯瑶琪喊吃不消,安子奇还是让她坚持几个月,等局势稳定,自会让她脱身出来。
对大风堂各分堂的利诱和组织,则是有谷轶闻去管理,安子奇让谷轶闻担任自己在大风堂的副手,尽管暂时谷轶闻还是管理天赋公司。安子奇的本意是一旦在国内的势力确立,就让谷轶闻去专职管理,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他在天赋公司的职位撤去。当然这是安子奇内心的想法,只要张星达兄弟还在管理若耶基金会,他是决不会撤掉谷轶闻的。
冯瑶琪的四个女保镖,则升级为内务总管,冯小梅和冯小兰管理冯瑶琪的内务,安子奇把冯小竹和冯小菊要来,管理自己的内务。毕竟这是最要紧的职位,安子奇决不敢让不能相信的人来做这样的事。
张行一他们和三十几个退役老兵,是安子奇的亲信武装力量,今后的局面,将有部分要依赖他们。所以安子奇对他们的酬劳最丰厚,相信重赏之下,必定是勇夫。
最后还有几个最初的朋友,像李茂通,张得泉他们,安子奇把他们作为在下层的发言人和联络人,自己还要去解开翡翠匣的谜,没有下层的人员是不行的。
人分三六九,上层由沐霖负责,财产由冯瑶琪负责,帮会由谷轶闻负责,下层由李茂通负责,然后再由他们向外扩张,整个安氏势力就初步完整了。
接下来的一步,是该到深圳把安氏投资公司去整顿?还是去找任芸韵,把她三爷爷的事情搞清?或者去安徽,马上去了结憋了多少时候的仇恨?
安子奇在思考。
卷五 第五章 望门叹别侠女心
天赋大厦的二十八层和二十九层是沐霖的临时办公地点,最上面的三十层,则是为安子奇而改建的藏宝室。
单独通向三十层的电梯,是由专人日夜守卫的。进入电梯,要输入指纹和密码,电梯才会启动。
电梯在三十层停下,会看到迎面是一堵绘着古代仕女游春的粉墙,一扇有着浓厚传统气息的木门旁边,是一具极具现代化的仪器。站在仪器前,用手按动仪器上键盘,会有一束红光从仪器里射出,直射到人的瞳孔里。
如果密码,指纹和眼纹都相符合,木门才会缓缓缩进,然后向一边移动,露出门里面的真容。走进门,才会知道墙有多少厚,木门的后面的铁门有多少厚。
安子奇和信风就站在门的里面,原来的办公室已经拆除,一千多平方米的楼层,现在变成了一个藏品室。不过藏品室里还暂时空无一物,除了围绕中间巨大墙柱的一圈玻璃柜。
藏品室的中间,是一个方宽足有十米的墙柱,顶撑着三米多高的天花板。墙柱的四面各有一幅巨大的欧洲近代油画,在射灯光线的照耀下,犹如从墙柱能看到怡人的欧洲风情。
安子奇走到一幅油画边,伸手按下油画边框上的一个暗钮,只见油画慢慢移动,露出在油画后面的小门。
等小门移开,里面是一间房间,房间的中央有一只巨大的保险箱。说是巨大,其实就等于一个小房间。
保险箱四面平整,唯一突出的是位于人胸高处的一个方形,方形上有十个按钮,就像是古老的密码锁。
安子奇按动那些按钮,就听见保险箱发出一声清脆的响亮,一个手柄从平整的门上伸出。握住手柄用力拉,一扇足有三十公分厚的铁门被拉开,里面仿佛是一个小小的储藏室。
储藏室的架子上分类放着安子奇的各类东西,有用新做木箱装着的翡翠匣,有用精美盒子装着的珠宝,也有用手提箱装着的各种文件。
安子奇把那些东西仔细察看一遍,从一只小木箱里取出一只小瓶,轻轻摇晃一下,瓶里传出药丸滚动的声音。
那是从任芸韵她三爷爷给安子奇吃的药丸里偷出来的一颗,安子奇当时让信风仔细收藏,为的是能弄清这颗药丸的药性。
安子奇的命当然是翡翠匣里的药丸所救,可任芸韵她三爷爷号称是医中圣手,给安子奇吃了那么多的药丸,为什么不但没有减轻安子奇的伤,却反而使安子奇差点丧命?
怀疑救治自己的恩人是卑鄙的,可安子奇自从觉察任芸韵她三爷爷企图挟持自己,逃出三爷爷的别墅后,就一只怀疑三爷爷他的药丸有问题。过去一直疲于奔命,没有时间对这颗药丸检验。现在安子奇打算去见任芸韵,想到这颗药丸,便到天赋大厦的藏宝室来,顺便看看在藏宝室的宝贝,盘算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这些东西是决定安子奇命运的宝贝,过去不是放在银行,就是埋在地下。现在总算有了条件,便在天赋大厦的三十层上,建造了这个藏宝室。
除非天赋大厦被连根炸掉,安全的防盗设备,精密的监控装置,可以确保藏宝室内的宝物绝对无忧。
把那只小瓶放进口袋,安子奇出保险箱的门。依次把保险箱和墙柱的门都关上后,才招呼站在墙柱边的信风,一起出藏宝室,乘电梯下到在地下的停车场。
几个卫士在专用停车场里等候,安子奇看了一下车,让跟随他的张行二把他驾驶的奔驰车钥匙要来,说:“行二,你坐我的车回去,把卫士都带回去,我和信风想到外面转转,我开你的车。”
张行二后退几步说:“不行,你怎么能单身出去?董事长,不行的。”
安子奇坚持让张行二带卫士回去,见张行二实在不肯,只好说:“你带二个人,也开奔驰,就跟在我后面。我算服了你们,我难道就没有自由?”
张行二不管安子奇如何说,只管自己挑选人。见安子奇要自己开车,便对信风说:“我就跟在后面,有紧急情况,你马上打电话。”
安子奇驾驶奔驰开出天赋大厦的停车场,张行二驾驶奔驰紧跟在一百米远的后面,不急不慢一直保持这个距离。
自从离开任芸韵她三爷爷的家以后,安子奇并没有去和任芸韵联系过,一方面是忙于事务,另一方面是怕和任芸韵联系。尽管能看出任芸韵也对她三爷爷不满,可毕竟是她的三爷爷,安子奇不敢随便胡猜任芸韵的心里想法。
安子奇还记得三爷爷的别墅位于何处,在环城的高架上行驶,驶过横架在黄浦江上的大桥,在一条岔道下了高架,很快就到了那座被树荫遮罩的别墅。
在离别墅很远,安子奇便戴上墨镜,把车驶到看见别墅的地方停下,然后打开车窗,在车里静静地看着那座三层楼的洋房。
信风指着二楼被百叶窗遮蔽的拱形小窗说:“任小姐就住在这个房间里。”
安子奇点点头,那是任芸韵的房间,也是安子奇躺着养伤的房间。典型欧式风格的装饰,能称得上是古董的欧式家具,都给从昏迷中醒来的安子奇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
看别墅幽静,并没有见人影出没,安子奇估计任芸韵并不在别墅里。除了学校放假,她一般都是住在学校的。
任芸韵她三爷爷,安子奇想着这个白发白须的老人,心里在说:“但愿三爷爷所有的一切都是无意的,都是真的为自己好。”
看到后面的奔驰停在远处,安子奇招手让张行二过来,拿出小瓶对张行二说:“你去找国安的秦小思少将,要亲手把这小瓶交给他。让他马上派人化验,化验结果出来马上打电话给我。”
张行二拿着小瓶走回到自己的车前,让别人开车去保护安子奇,自己招了一辆出租车,赶去化验小瓶里的药丸。
安子奇开车前往任芸韵所在的大学,希望能在那里找到她。
车在离学校很远的地方就停下,安子奇对着车里的镜子照照,觉得墨镜还是遮住了他大部分的特征,不是对他十分熟悉的人,是不会认出他的。
从车里出来,安子奇拿出手机拨了任芸韵的电话。电话里并没有传出任芸韵熟悉的声音,而是一种像是机械的女声在说:“您所拨的号现在关机,请您稍候再拨。”
任芸韵把手机关了,为什么?
安子奇朝学校走去,信风跟在后面。那辆奔驰里的卫士也要跟上来,安子奇挥手让他们等在车里,表示现在不需要他们在身边。
走到任芸韵所住的宿舍前面,安子奇停下脚步,对宿舍的楼上望去,思索任芸韵一般在哪个窗口出现。
宿舍静悄悄的,并没有人进出。安子奇让信风过去,去问守门的阿姨:任芸韵她在不在。
信风进门才一会,就出来沮丧地对安子奇摇头,走近低声说:“守门的阿姨说任小姐已经很久没有来学校了。问任小姐为什么不来学校,那个阿姨说不知道。”
任芸韵为什么很久不来学校?难道她出事了?会不会是三爷爷知道任芸韵故意放走自己,而……。安子奇直摇头,不敢把事情朝坏处想。
一个穿着时髦的靓丽女生走过来,看到安子奇和信风两个人对着宿舍的楼上在张望,也抬头看了一下,见楼上并没有人出现,以为又是哪个追求女生的小伙子在这里痴望,便用讥笑的口气说:“又是一个想吃天鹅肉的?别看了,会出来的,早就出来了。不想出来的,你等到明年,她还是不会出来。”
安子奇觉得她说话的声音有点熟,对她仔细一看,惊喜地说:“你,你不是那个灵子?”
灵子听到戴着墨镜的安子奇一口说出她的名字,吃惊地朝安子奇看,嘴里犹豫地说:“你认识我?你是谁?”
安子奇说:“你是灵子,我要是记得不错的话,你叫邹玲灵,我们讲过面。”
听到安子奇说出她的姓名,皱玲灵更加吃惊,皱起眉头说:“你到底是谁?我好像没有见过你。”皱玲灵料定安子奇是来纠缠的,打算赶快离开。
安子奇取下墨镜,对皱玲灵说:“我们真的见过,还一起吃过饭。”
“一起吃过饭?”皱玲灵猜疑地朝安子奇看,忽然惊叫起来:“你,你是安……。”
安子奇赶紧用手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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