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匣传奇
“彼得”的头,示意它不要叫。
见冯瑶琪已经坐进车里,安子奇拉着“彼得”也坐上去,对冯瑶琪说:“直接开出去,信风在大门口。”
冯瑶琪忽然回头,对安子奇摇摇头说:“子奇,你难道觉得……,任小姐怎么办?”
安子奇摇摇手,低声说:“芸韵不要紧,等以后再说,还是快走,要是不走,就怕走不了。”
冯瑶琪咬咬牙,发动白色的丰田,油门一踩,车就直向大门冲去。
守门的两个警卫听到汽车响,连忙从大门旁的小房子走出来,看到是冯瑶琪的白色丰田,赶紧伸手拦阻,大声说:“老爷子交代过,安先生和冯小姐不能出去,外面有危险。”
果然任惠民吩咐过,不让安子奇和冯瑶琪出去。当然任惠民有可能确实觉得外面危险,为了安子奇和冯瑶琪的安全才这样决定的。
安子奇现在没空去想任惠民是否好心,要紧的是趁任惠民还没有察觉就要赶快离开这里。见信风已经站到两个警卫的后面,安子奇从车窗伸出头,故意说:“什么?你们说什么?”
两个警卫走上来,还没开口说话,信风在后面用短剑的剑柄在两个警卫的头上各敲了一下,看到警卫倒下,信风也来不及去管他们,赶紧过去打开大门,趁车开出大门的时候,纵身从打开的车门跳了进去。
车一出大门,冯瑶琪把车停住,转头看了别墅一眼,点点头,似乎在向任芸韵告别。安子奇也看着任芸韵的窗口,忽然看到任惠民在打开窗门朝外看,赶紧说:“瑶琪,快开。”
冯瑶琪脚踩油门,汽车如风一样驶出去。
路上,安子奇说:“往浙江方向开,先到杭州再说。”
现在安子奇又多了一个敌手,大风堂,龙隐门,西安的金凤楼,现在,还要再加上任惠民。
因为不知道这些敌手是否在某处等着安子奇,所以车到杭州,安子奇马上又让冯瑶琪把车朝江西开。到江西后,又折向安徽。
就这样转过七八条高速公路,又转过五六条国家干道,等车到安徽六安,安子奇才让冯瑶琪停下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现在应该没有危险了,你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路边有饭店,我们先吃饭,等吃饭的时候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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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第二章 湖边小镇暂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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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任惠民的家,开车转辗到了安徽的六安,差不多已经是半夜了。
公路边的饭店似乎没有时间概念,就算是半夜,也是大门敞开。灯光从饭店的窗口射出,把饭店的旁边的空地照得通亮。
听到安子奇说要吃饭,冯瑶琪也感到肚子在咕咕叫,把车停在饭店的门口。安子奇让信风提着那只装有翡翠匣和珠宝的小包,三人下车走进饭店。
公路边的饭店实在是简陋,冯瑶琪走进饭店,看到饭桌上积的一层油泥,马上就皱起眉头,拉住安子奇就要往外走,嘴里低声说:“这里怎么能吃饭,还是另外去找一家。”
饭店的老板早看见门外停下白色的豪华轿车,正在走过来招呼客人,听到冯瑶琪说要出去,赶紧走过来对着冯瑶琪哈腰说:“老板,我楼上有包厢,保证干净。”
安子奇对冯瑶琪说:“瑶琪,我看还是在这里吃饭,我有话要对你说。”
饭店老板已经让小工上楼去准备,听到安子奇的话,连忙说:“六安是个小地方,这里的饭店,就算我这里最干净,楼上的包厢,是专门留着给老板的。你们要是离开这里,就再也找不到更干净的。”
其实安子奇对饭店是否干净已经无所谓,冯瑶琪开车已经差不多有十多个小时,就算是铁打的,也要累垮。现在已经是半夜,要是想寻找像样的饭店也有困难,既然老板说楼上有包厢,想来吃饭和说话也方便。
跟着老板上楼,果然楼上有一间包厢,里面还算干净,装饰也比较华丽。餐桌座椅是用巴西的红木所做,深红的木色,给包厢添上几分温罄。
老板递上菜单,随口说:“老板,就你们三个人?要不要叫几个陪酒美女?”
老板的话让冯瑶琪脸一红,安子奇瞪了老板一眼,把菜单还给老板说:“你随便上几个菜,要快点,我我们吃了,还要赶路。”
在包厢的灯光下,饭店老板才看清冯瑶琪穿的是一身名牌,风度远不是他所说的美女可比,尴尬地笑笑,下楼去吩咐厨房烧菜。
等老板走出去,安子奇看到冯瑶琪一脸的疲倦,对冯瑶琪说:“吃了饭,你还是到车上去睡一觉,等天亮再走。”
冯瑶琪一路都在想一个问题,听到安子奇说话,再也忍不住,张口就说:“子奇,你是不是有点过份?三爷爷对你这么好,任小姐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还要骗他们,要逃出来?你让我以后怎么去见任小姐?”
安子奇沉思了一下,低声说:“瑶琪,你对我好,我心里有数。芸韵对我好,我心里也有数,可是芸韵她三爷爷,我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
“怎么?你难道觉得三爷爷他?”听安子奇的口气是在怀疑任惠民,冯瑶琪不禁愕然。
“我不是说三爷爷有什么,我总是觉得,好像三爷爷的举动有问题。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有一种预感,我总觉得我很危险。”
老板端上菜,因为前途莫测,安子奇也不敢喝酒,每人一碗饭,匆匆吃了准备赶路。
饭罢,让老板撤下饭菜,泡上一壶茶,美美喝上几口后,见老板已经走开,安子奇便说:“瑶琪,我被追杀过好几次,对于像三爷爷这样的人,我几乎都不能相信。嗨,但愿我的怀疑是不对的,否则,我真的没脸去见芸韵。
瑶琪,我在路上已经想过,你还是回深圳去,我和信风准备到什么地方去躲一下,考虑今后究竟应该怎样做。”
听到安子奇让她回深圳,冯瑶琪突然涨红脸,摇头说:“我早就想好了,你到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不回深圳。”
自从在贵州认识冯瑶琪,安子奇就知道冯瑶琪表面看上去千娇百媚,内心着实刚强,她想做的事,恐怕谁也拦不住她。不过安子奇现在自己的处境就很危险,要是再带上冯瑶琪,岂不更危险?
安子奇一把抓住冯瑶琪的手,深情地说:“瑶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能在我的身边,我是感激不尽。不过,我真的很危险,你要是跟着我,恐怕……。”
冯瑶琪还是第一次被安子奇抓住手,感到害羞,想把手缩回,稍稍动了一下,还是任由安子奇抓住,嘴里说:“子奇,不是我一定要跟着你。你难道忘了,是我俩一起在任老伯面前起誓的,既然一起起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想逃也逃不成。”
“你不回深圳,你父母怎么办?难道他们不担心?”冯瑶琪是个乖巧的女孩,应该用她的父母可以打动她。
冯瑶琪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我迟早总要离开父母的,我这次离开深圳,已经对父母打好预防针,说过我有可能不回来。我父母知道你,也知道是你救了我父亲的公司,他们不会有想法的。”
冯瑶琪的态度很坚决,安子奇心里当然最好冯瑶琪能陪伴在身边,可是想到大风堂,想到在自贡的杀人,想到西安金凤楼的狡猾,想到任惠民,安子奇还是摇头说:“不,你还是回去,跟着我,你会后悔的。”
冯瑶琪突然站起来,大声说:“我后悔,我后悔什么?安子奇,你今天要是一个人敢走,我,我马上就去和刘兴泉结婚。”
听冯瑶琪提到刘兴泉,安子奇赪然松开冯瑶琪的手,坐在座位上不敢发声。冯瑶琪看到安子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禁不住一把拉住安子奇的手说:“子奇,其实,其实我心里只有你。你难道忘了,我对你说过,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感到高兴。
你不知道,你离开深圳,我心里不知道有多难过,我到上海找过你,可是,可是想到……。”
安子奇知道她又要提到任芸韵,赶紧说:“好吧,我俩总算在一起了,今后若是我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安子奇的心里,其实也只有冯瑶琪,既然冯瑶琪肯冒着危险来跟他,安子奇觉得唯有发誓才能表达他心里的爱。
冯瑶琪伸手捂住安子奇的嘴,不让安子奇说下去,红着脸说:“你心里有我就可以,听到信风说你在昏迷中光喊我的名字,你不知道,我都哭过多少回。”
突然听到外面有狗叫,安子奇赶紧站起来说:“我们在这里吃饭,把‘彼得’忘记了,还是赶快走,‘彼得’在不高兴。”
考虑到“彼得”的威猛,安子奇不敢把“彼得”带到饭店,准备吃完饭再给“彼得”带肉去,既然“彼得”在叫,显然是等得不耐烦,安子奇赶紧叫过饭店老板,要了一大块熟的牛肉,冯瑶琪付了帐,一起离开饭店。
“彼得”看到三人坐进车,高兴地舔着安子奇和冯瑶琪的手,安子奇一面给“彼得”喂牛肉,一面说:“我要找个地方好好考虑,同时还不能暴露我们的行踪,瑶琪,你看什么地方比较好?”
冯瑶琪虽然不是深圳本地人,却是在深圳长大,对江西、安徽一带不熟,自然不可能提出安全的地方,不过冯瑶琪想了一下说:“你是应该要好好考虑,千万不能着急。我看我们还是回深圳去,我知道深圳的旁边有个海岛,现在也算是旅游的地方,不过去的人不多,应该那里是安全的。”
能到海岛上去,当然是比较安全。可是冯瑶琪说的海岛离深圳太近,万一冯瑶琪的母亲要来看冯瑶琪,岂不会暴露踪迹。深圳有安氏投资公司,虽然珊珊和灵灵不会出卖他,可难保其他人不会知道。
安子奇摇摇头说:“我面前还不想到深圳去,我想在上海附近找个地方住下来,我的目标应该是上海。”
冯瑶琪对上海不熟,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上海附近哪里是安全的。
信风一直在拿牛肉逗“彼得”,忽然说:“安先生,我知道一个地方,不过我没有去过。”
信风的话实在奇怪,既然知道一个地方,却没有去过。没有去过怎么会知道那里是安全的。
安子奇想到信风从不乱说话,既然信风这样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便对信风说:“你没去过也不要紧,你说的是哪里?”
信风从脖子上摘下一块锁片,递给安子奇说:“我是武山师祖带大的,我从小就带着这块锁片,武山师祖曾经对我说过,锁片上的字,就是我出生的地方。还说,那个地方虽然很小,却是风景秀丽,幽静无比,绝对是个世外桃源。我想,既然是世外桃源,一定是去的人很少,一定是安全的。”
信风的话一向如此,说的简单,却是相当有效。
安子奇接过信风的锁片,从份量的轻重上,感觉到这块锁片不会是黄金的,在车里灯光照射下,锁片黄里带黑,做工相当粗糙,表面还有不少气孔,显然是乡间的铜匠打造的。
锁片的一面是常见的“长命百岁”的字样,另一面是几个字“太湖湖里”。
“太湖湖里?信风,湖里怎么住人?”安子奇对这四个字感到奇怪。
“安先生,武山师祖说,湖里是个地方,在太湖边。”信风解释说。
安子奇恍然大悟,对锁片再仔细看了一会,指着“太湖湖里”这四个字对冯瑶琪说:“湖里应该是信风出生的地方,武山道长把这锁片给信风,就是想让信风长大到湖里去找他的亲人。”
冯瑶琪点点头,对信风说:“信风,我们就去湖里,如果那里安全,你也可以找你的亲人。”
信风接过安子奇递还给他的锁片,重新仔细戴到脖子上,摇头说:“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我问过武山师祖,他说我的亲人都没有了,你们,你们……。”
信风虽然刚强,可提到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亲人,还是声音哽咽,说不下去。
冯瑶琪从司机座上转过身来,用手抚摸信风的脸,轻轻地说:“信风,我们就是你的亲人。你也不要老是叫我冯小姐,你,把我当成你姐姐,叫我冯姐姐。”
信风显然被冯瑶琪的诚恳感动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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