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战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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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主任滔滔不绝的说了一阵子,看了一眼那雷可夫又说:“兵工部操纵战斗卓卡的机会虽然较小,但是一样有机会派到母船上,不然战斗卓卡受了伤谁来修?”
随后伸了个懒腰,抖了抖肥肉说:“还有没有问题?”等了片刻,见无人应答才一面走一面说:“今天没课了,各自练习吧。”
陈信随着众人起身,走出教室,古为年反常的在一旁说:“陈信,你晚上要不要去赴约?”
陈信虽然实在不想去,但是临阵畏缩实在不合自己的个性,于是向着古为年点点头。
赵可馨本来十分担心,但是自从曹似同说了不准有人受伤之后就较为放心了点,说:“晚上有曹主任在,应该不会有事,不过陈信你还是要小心一点,遇到危险就认输嘛,你又没有经验。”
“对啊!”那雷可夫答腔了。“不然乾脆到场,然后直接认输,也是方法。”
什么屁方法?王仕学瞪了那雷可夫一眼,说:“少出馊主意了,这样陈信以后日子就难过了,曹主任指明要看这一场比赛的;不然这样,陈信,趁着到亥时还有几个小时,我把定邦剑法教你。”
陈信讶然:“那是你的家传剑法,我怎么可以学。”
“没关系,连你都输了,这次第三小队的面子就丢尽了,而且昨晚…我又没能嬴他。”王仕学对自己输了那场比赛,颇为耿耿于怀。
古为年的大嗓门出现了:“陈信,不然我先上场。”
陈信很感激大家的好意,向着两人摇摇头说:“你们别担心,我有分寸。”
那雷可夫有点不好意思的问:“亥时是什么时候呀?”
“怎么不多念点书,”王仕学没好气的回答:“晚上九点。”转头对陈信说:“走,我们另找一块空地,教你定邦剑法,也许你用剑用的比我还好。”
陈信摇摇头,说:“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要骗自己了。”
这时赵可馨手又扯住陈信,陈信还来不及皱眉,听到她在一旁轻轻的说:“陈信,你用什么兵器?我陪你练。”
听她这般轻言软语,陈信也不好皱眉了,回答:“我想,我大概不用兵器吧。”
王仕学与赵可馨瞪大了眼,不敢相信。
那雷可夫倒是知道:“对了,你那两根短棒算不上兵器,没错,用驭物术跟他周旋。”众人倒是觉得似乎有了希望。
“短棒我也不想用。”希望马上破灭,王仕学忍不住叫:“那你还不学?”
陈信笑了笑推推王仕学:“老王,你别操心了,去找你的张小姐吧。”
我什么时候变老王了,王仕学听陈信提到张婷,气又发不出来,转念一想自己是比他老,看着赵可馨拉着陈信,对着陈信一瞪说:“是了,免的看到别人亲热难过,小陈!”
以牙还牙啊?陈信还来不及反应,赵可馨一撇嘴说:“这算什么亲热,女孩子和人走在一起都是这样的。”抓的更紧了。
那雷可夫觉得奇怪,问道:“那你怎么不抓别人?”
“关你甚么事!”赵可馨一掌劈了过来,那雷可夫挨了一下,不过赵可馨这时倒是放开了陈信。
陈信趁机一跃,飘上半空说:“你们别担心,反正死不了人的,我自己找地方练习,晚上见。”说着倏忽而去。
“这臭小子!”王仕学忍不住骂开了。
那雷可夫在一旁疑惑的说:“你看他是不是比以前快多了,老王?”
王仕学本来还没注意,那雷可夫一提醒才心想,是比以前快多了……什么,你小子也叫我老王,我那里比你老了?瞪着那雷可夫说:“你才叫老雷呢,什么老王?”
那雷可夫倒是不已为意嘻嘻一笑,看着古为年接着说:“那你就叫老古了。”
古为年依然面无表情,倒是不以为意。
赵可馨看着那雷可夫的眼神转了过来,连忙先发制人的说:“可别叫我老什么、小什么的,家里都叫我可馨。”转念一想,又说:“不跟你们耗了,我要找陈信。”
也飘上了半空,一面飞,耳边还传来那雷可夫的声音:“要叫他小陈……”
赵可馨飞上半空,寻觅了半晌,飞遍了整座岛屿,往下望去,空地虽然不少,但是还是看不到陈信的身影,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怅怅然的回到宿舍闭目用功。
陈信现在的内息大进,耳力也奇特的好,当空中传来破空声时,都能早一步警觉,躲起来略作观察,因此赵可馨才找不到陈信,不过也是赵可馨速度太快,若是如那雷可夫一般慢吞吞的飞,陈信要听到也不容易。
陈信心想还是别与旁人一起练习,再瞒个两、三个月以后,才能让他们认为自己功力逐渐进步,不然一个追问之下,不说出方法像是藏私,说出来又怕害了他们,自己当时走火的情形可是记忆犹新,而莉丝雅又千万叮嘱就是不能说出来,日子难过啊。
想起今天晚上,陈信也想替南岛争回面子,其实陈信自己知道只要全力乱七八糟一掌击出,谢日言的剑法再高,八成也挡不住,但要是这样获胜,自己内息的实际状况将再也瞒不住这些朋友。
更何况要是真这样做的话,只怕谢日言也凶多吉少;不过如果未出全力而导致落败,陈信不只觉得对不起自己,还觉得对不起谢日言;陈信有一种感觉,谢日言对他的挑战,并不是为了争名,而似乎是出于对武学的一种执念。
唯一可能两全的方法是,陈信以两到三成的功力击败谢日言,陈信自己也觉得不可能,不过现在陈信也不愿想大多,还是趁着剩下的几个小时,好好的将自己所体会到的东西融会贯通,走一步算一步了。
?卷二 第一章 初露锋芒
到了晚上八点多,四散在各地练习的人也逐渐聚集到宇航站旁的海岸,原来在此地练习的队员,皆不约而同的让出一块空地,王仕学与赵可馨等人站在东首,焦急的等待着陈信。
到了八点四十多分,眼看着谢日言一群人到了北首站定,王仕学忍不住的骂:“这臭小子还不来,他以为大家在等谁啊?至少也要先来和我们试试招。”
那雷可夫在一旁无奈的说:“老王你别急,陈信做事往往自有主张,虽然迟了点,我相信他一定会到。”
一旁传来一句:“陈信还没到吗?”
原来高朓的李丽菁也走了过来,想不到她也会过来问上这一句,王仕学对她的气还没全消,懒的作答,那雷可夫怕弄僵了,对李丽菁点了点头说:“对呀,不晓得陈信跑哪儿去了。”
李丽菁点点头站在一旁,似乎不打算离开了,众人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气氛倒是一紧。
赵可馨在一旁妙目一转,向着李丽菁说。“李姊姊,你来军队之前有没有学过什么招式啊?”
李丽菁迟疑了一下,回答:“家中曾经教过一些功天,不过从来没用过。”
“那你怎么不帮我们打那个姓谢的?”赵可馨笑着问。
李丽菁微微一晒说:“别说笑话了,我家传的功夫,怎么比的上人家鼎鼎有名的破魂剑法。”一顿又说:“这位王队友……”
那雷可夫在一旁接着说:“老王!”王仕学听的直皱眉头。
李丽菁倒不管,微一抿嘴接着说:“……这位老王的定邦剑法我也决不是对手。”
听得别人称赞自己倒是不好不做理会,王仕学终于向着李丽菁点点头,李丽菁微微一笑,王仕学只好回以一笑,心下觉得这小妞似乎没那么气人了。
“主任都来了。”古为年忽然说话倒把大伙儿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不只是曹主任,连斥候部的林主任、救护部的徐主任、兵工部的黄主任都来了,四人向着大伙儿走来,走到近前,众人同声敬礼:“主任好!”
“陈信呢?”曹似同的声音还是一样大,夜空中传的老远,看着众人尴尬的摇头,接着说:“难不成溜了?”
王仕学等人正不知该如何解释,忽听空中传来一句:“来了,来了,谁在大呼小……
唔……这个,各位主任好。”陈信终于到了。
曹似同正要发火,林美雅连忙向前一步发话:“陈信,准备好了吗?”
这一句话陈信可难以回答,但又不能不回答,只好说:“报告主任,这个……很难回答啊。”
曹似同耐不住了:“上场啦,小子。”
陈信望了望手腕上电波收发机的时间,愁眉苦脸的说:“报告主任,才八点五十呢。”
曹似同一掌挥了过去,陈信只好一飘闪向场中,对着北首直叫:“谢兄,提早吧,有人赶着看戏。”
北首的谢日言,自陈信到场后,注意力就集中在陈信身上,这时闻声也是一纵飘出说:“陈兄果然不凡,今日似乎更胜昨日。”
场边的曹似同这时正也低声自语:“咦……这小子不简单。”
原来曹似同适才轻轻一掌中蕴涵了三、四种变化,虽然不带内劲,但是也并没打算让陈信避过,原来是想把陈信一把推进场内,以陈信御风术的造诣,想也摔他不到,没想到陈信轻轻松松的就由自己气劲缝隙中穿了出去,倒把自己吓了一跳。
这时场中的谢日言正疑惑的看着空着双手的陈信问:“不知陈兄今晚欲用何种兵刃?”
陈信轻轻摆摆手说:“反正我也没学过兵刃,只好用双手,请谢兄见谅。”
谢日言表情更为凝重:“敢问陈兄修习的是何等密技?”
陈信心想,要是说出只会伤拳和擒掌,只怕会引起哄堂大笑,只好故做神秘的说:
“等会儿谢兄自然知道。”
谢日言面色一整,向着陈信微一躬身,说道:“是在下错了,请陈兄发招。”随着长剑划空一甩一举,摆起了破魂剑法的剑势。
原来陈信不知,在联邦尚未禁绝武学之前,无端询问他人武学来源,被视为大忌,而谢日言又不知由哪学了一身古礼,一言一行都古味十足,但是适才刚巧犯了这个忌讳,又被陈信无意中抓个正着,使的谢日言不禁一身冷汗、大惊失色,连忙赔罪。
这时陈信为难的站在那里,心想自己绝不能先行出手,自己只会那几招出手的招式,一定要依照自己的计画进行,于是陈信摆出了一个自己适才研究了数小时的姿势。
只看陈信身形略侧,双腿微分,两足似丁非丁,双手微弯,一掌护胸,一掌护腹,十指分张但又向外抓,正是自古以来从未有过的奇怪姿势。
曹似同要不是刚刚被陈信莫名其妙的闪过,现在可要骂开了,这种姿势下盘无力,不易出手攻击;说要防守,以手对剑又不该将防御圈压的这么小,真是搞不懂这小子。
陈信这时说话了:“请谢兄先行发招。”
这小子是在找死吗?场边有八成以上的人心中一起暗骂。
谢日言神色更为凝重,心想这种招式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人果然深藏不露,谢日言也不再客气,缓缓的发话说:“那么,陈兄请小心。”
但是眼看着陈信的架式好似破绽处处,又如同暗藏机锋,谢日言功架虽已摆足,但依然不敢贸然出招。
陈信心中其实也在发急,看谢日言迟迟未动,心中一紧张,气劲缓缓的自指端发出布于胸前。
终于谢日言决定,先以一招六成攻势四成防御的“剑碎幽冥”出手,身形一动,缥缈的剑光直往陈信中盘扫去,但是陈信一眼望向谢日言的气劲走向,发觉这招其实攻的是下三路,连忙看准谢日言气劲变化的当口,左掌出,挡向谢日言的手腕去向,谢日言猛的发觉连忙变招,这招不再使全,方向一换直往陈信另一无防守的右腹穿去。
陈信发现对方气劲曲曲折折的转向,右掌一翻又是朝着谢日言的手腕击去,谢日言眼见陈信上三路空门大开,不及细思,半空中一翻一旋,不但躲过了陈信的攻击,而右脚由身后陡然冒了出来,向着陈信前胸踢去。
一般人很容易伤于这招逆旋踢之下,但是陈信发现在对方向下一旋之时,前半身的劲力全收,后半身的劲力一扬,于是双手微提向外一送,劲力含而不放的击向谢日言后腰,正好将谢日言轻轻送往三公尺开外。
众人在旁惊臆一声,这招正是擒掌中的一招“愈迎还拒”,只不过劲力没放出去而已。
谢日言人在空中无所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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