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方略
团一出现在新宫和田边的收购场上闹腾两地的三家商业银行马上就都表示将“再考虑一下”,哦……现在就已经是无力回天了吗……
一把拨开尚合池子腻在额头上按摩的手,抓起电话急切地吩咐手下,“喂,是鸟取部长吗?你马上连夜去和他们谈,告诉他们,我同意……对!就是田边和新宫的商业合作银行,就说我同意用我在他们那里的地产做抵押,你要马上把最开始同意给我们的240亿给我拿回来,对!明天一上班我就让人把我的承诺书给你传过去,明天中午你就必须把钱给我拿回来,对!不要汇给三菱的串本分行,那就……汇给串本商业合作银行,对!你给我记住,明天中午不把钱给我汇回来,你就别回来了!”
余未消地放下电话,尚合池子看见急忙就贴上来,“会长……您别生气,小心身体,不就是钱嘛——等把贷款拿回来,您再去要那些跳梁小丑的命——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不,池子,虽然我现在不知道这些狗杂种到底是从哪里获得的钱,但是我感觉我们山崎会社这次很悬……墙倒众人推啊,以前我想要个什么贷款可真是很轻松,可现在呢——一个个的看见我们象是见到了仇人一样,躲都躲不及……”,用手不断地在对方身体上轻抚,自己却感慨万千,浠吁不已的是对世态炎凉的无奈。
而关系到串本政治精英和井上家进行赌博合作经营的谈判也正在井上端午家的书房里面进行,铃木幸雄和专门被叫来的宫本次郎两位正副大员公然与井上及柳野(何)家进行讨价还价,争夺的关键,就是相互之间的股份分配点数。
本身已经得到自治委员会情况通报的铃木幸雄原本也准备向东京“申请”一个,可是后来听说整个本州才8张赌牌还是明智地决定放弃,人贵在自知之明,就是自己有钱出来开办也拿不到许可证,只能眼看着财富溜走……
所以,并没有什么想法的他原来是想找司令谈一下关于渔业市场上的发展,电话找人自然就遭遇了关机,上港口司令部才得知张凌风在井上家“品棋”,无奈的铃木幸雄只好亲自上井上家来找人。结果司令找不到(据说是和木子小姐出去了)顺便就和井上端午谈……谈,后来,来了精神的铃木幸雄干脆就把宫本也叫来一起谈。
今天晚上必须把双方合作的股点谈好,至于章程和操作的事情三天内应该可以完成,最好是50天内就开始动工,力争在3个月内就开张,再加上广告效益,呵呵……那个时候可就……真正的财源广进了。相比之下,渔业市场上那一年可怜的20亿利润简直是狗屎,还得担惊受怕的。
按照初步议定的方案,基本投资股本金额是600亿日元(2。4亿欧元,约10亿亚元),需要这么多资金的原因很简单,先声夺人很重要,什么事情都得赶早,这东西要是拖下去什么都没有用了,说不定后面的赌牌也都可能因为没有正式营业或者遭到国民的强烈反对而作废。
“井上君、柳野君,我想再看看许可证,可以吗?”
宫本还没有从震惊中醒悟出来,再看看吧,是不是真的,别TMD到头来又是一个白日梦。
“当然可以,宫本君,请”,井上从自己面前拿起来递给对方。而柳野茂(何惠兰之父)则按照约定冒充一个与善后工作委员会很有关系的人,虽然保持着必要的礼貌但语言中还是故意做出一种少说话很高傲的样式来。
两个眼睛不断地冒着红光,宫本次郎轻轻用手磨梭红色封皮,内心的贪婪之火终于被点了起来,啊,真是个好东西啊,要是……我可以一个人……
与井上相视一笑,柳野茂开出了自己的条件,“按照我们刚才的初步结论,这个公司的注册资本应该是600亿日元。因此我认为,其中我们柳野家族应该占22%,串本市政当局应该占18%,串本的华军驻军应该有10%,对于这部分,两位有什么意见没有?”
“嗯——这个”,对于这么个条件,应该没有大的疑问,铃木转头问宫本,“宫本君,你的意见呢?”
“啊——”,从意淫中被惊醒的副主席急忙点头,“没有,没有,应该的,完全应该”,虽然他自己并没有完全听清楚但是大体上的意思还是明白,一个是提供牌照的自然应该占多一点点,商业场上的妥协也是应该的。而且驻军自然也应该得到一部分,何况这牌照也是善后工作委员会发出来的,人家肯定会给驻军安排一点利润的,虽然心疼,但这也是应该的。至于留给串本市政当局的股份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大家都要在这里来捞钱,一点不给地方上留也实在是说不过去,至少也要给老百姓一点点实惠啊。何况,这钱最后还不是由我们自己来控制吗?
都没有意见,也就意味着串本市将从海边的山坡和海滩上直接划拨出500亩半熟地来作为股本投入,而其中的迁移居民、补偿和划界清场工作都必须在30天内完成,应该是可以的,选定的地面上只有3家居民而已。
剩下50%将是最关键的部分,既然大家都不可能获得绝对的控制权,那末能够为自己多争取哪怕一个百分点回来也是好的,别小看这一个百分点,可就真不少了。
实际上,最后本州岛发出的赌博牌照只有3张,其中通过占领军就发出了这1张,其他如名古屋、横滨(关西城市群)各自获得了一张,而整个大坂城市群包括京都、神户、姬路、和歌山5县(也就是京都城市群)的广大地区只有串本才获得了一张。而串本因为最先开动而且充分获得地方与驻军的支持,扫荡黑社会更加彻底,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日本新赌博业的招牌式的企业集团。2050年一年,光是赌博集团上缴的税金就高达130亿亚元,整个串本每年接待的赌博旅游人士超过1000万人次,而另外一个支柱产业也在赌博业的带动下鸡形繁荣,额外地为串本带来了32%的经济总量。
2055年8月,串本市被扶桑省正式升格为“纪伊县”,代替和歌山县(被降为市)在纪伊半岛上的政治中心地位。所以,事后串本居民在谈论这事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把现在秘密商谈集团公司如何开办起来发展串本经济的4大股东和正在隔壁与木子小姐手谈对局的张凌风合称为“为串本经济腾飞作出决定性的、显著贡献的5位名人”。
2073年5月25日,也就是30年后的纪念日,纪伊县串本区的110万市民在经过投票后有将近80%的人赞同了一个由自民党地方议员提出的议案,即由富得流油的市政当局出面“强制”收购井上家的房地产并改建成“串本经济发展纪念馆”,把5位名人当时的位置雕成铜像,保持在这个位置上不变以永久纪念他们对串本经济的重大贡献。
但是在日本人最擅长的篡改历史活动的传统影响下,整个纪念馆中6个人的各自形象还是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柳野先生是稳坐钓鱼台,气度不凡地坐在那里,和谈判对手侃侃而谈(这没有办法,至少明面上他是代表着善后工作委员会);驻军司令则在隔壁边下棋边倾听关注里面的动静;井上端午和铃木幸雄被重点刻画成两个为串本市民不惜与柳野先生拼命争夺哪怕半个百分点的“英雄”;唯一被丑化的形象就是宫本次郎,他独自坐在一边,磨梭着许可证还不停地傻笑着。身份发生变化的则是井上小姐,在纪念馆中被记录下来和驻军司令下围棋的不再是井上木子小姐而是被市民改为她的妹妹也就是张凌风的合法妻子井上兰子(也不看看,当时的兰子才16岁多一点点而已)
同样,串本市民在纪念张凌风的同时也在不断地抱怨这个给自己带来“很多麻烦”的特殊人物,少数在他秘密运作下破产的渔农民及后代就非常愤怒,虽然他们自己都在安然地享用市政当局提供出来让东京人都要羡慕和嫉妒的福利待遇的时候还是坚持认为“(他)私自发动针对串本传统经济行业的打击行动是不可原谅的恶劣行为”,因为这不仅造成6万多人失业,而且串本居民当时就损失了不下100亿亚元的财产。何况他们还对整个纪伊半岛上8年内先后有约14万名年轻女性外流到中国去安家立业表示了严重的不满。5年内,纪伊半岛上平均的基本结婚成本就被迅速抬升到18万亚元左右,这还不包括从中国流传过来的男方需要向女家支付彩礼金的说法,比如正式出嫁时,需要给岳家16。8万或者更多(当然,如果男方实在是没钱的话5。18万也是必须要的)。这就导致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纪伊半岛都需要从相对贫困的北海道地区引入新娘来解决人口问题。
“看来大家都对这50%的股份没有意见,那末我们也就正式通过了这一部分的讨论”,想起了张凌风的嘱托井上干脆准备快刀斩乱麻快点定下来比较好,向大家点了点头,“对于剩下的股份还是我来先说我的意见吧,我认为应该分成两块来分,在座的两位主席一共可以获得30%,当然至于这30%如何来分配,那就是两位主席自己商量决定的事情,至于井上家和张司令个人的股份,我们两个也就吃点亏吧。”
这个条件还是不错的,但是很明显自己只能够控制48%的股份(铃木顺便就把市政当局的18%也理所当然地算成了自己的了),虽然不能奢望绝对控制企业,但是就是想想也不舒服,明里是自己和宫本分这30%,但是难道我们需要不给法官和警察局长分吗?这样一来,每个人平均只能得到7。5%而已,这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数字。
“这个……我们似乎是少了一点吧,井上君的股份……还有张司令个人以及驻军部分的股金……”,当然不能明白地问对方能不能拿出这笔钱来,虽然知道驻军有极大的可能以“干股”的方式来参股。
“关于驻军股份的事情张司令已经正式向我表示过了,什么时候达成协议他什么时候就把股金交来,请诸位放心,他保证绝对不会出现干股的事情”
但是就算15%的股份,这90亿日股金元折算下来也是1。44亿亚元,而串本的驻军也不过才是一个小小少校和150个人而已,能够出这么多吗?
算了,他能不能拿得出钱来和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他拿不出来,正好我来补上。虽然知道就算驻军拿不出前来也自然会找井上家的借这笔钱,不是到处都正在传说木子小姐目前就在非常大胆地追求张司令吗?
隔壁房间里面,正在苦苦思索如何把正在被围困的大龙成功逃跑出来的驻军司令满头是汗,纯粹属于个人爱好的驻军司令哪里是从小浸在黑白世界里面的木子对手。对局才不过40分钟,手里面拿着黑子却发现选择左冲右突溜出去或者就地做活都不是什么好办法。
“嘻——”,木子浅笑着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对方现在已经没有选择,要么粘上两块棋自断一气,要么从右上角斜跳出去抛弃大尾,反正两者都是一个字——输,当然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自己投子认负。
“叭”,驻军司令考虑良久终于选择了最强硬的手段,猛然把对方断开试图挑动战斗在混乱中获得机会,然而,似乎对他的选择早有预料,木子仅仅后退两步给了个任你表演的机会,自己却就地扎丁——我不理会你,看你怎么办?
“哦”,自断一气却没有任何机会,只好含笑推秤认负。
“承让了”,倾向前方点点头,然后又坐回椅子上慢慢地边回收棋子边又微笑着询问对方,“张——司令,我总觉得你的计划……是否可能稍微改变一下?我是说关于我们银行破产的方案”
“哦,为什么呢?”
“其实怎么说呢,这个银行也算是我们家族花费100多年的时间才从一个小小的邮政储蓄所发展起来的,实在是太艰难了。你不知道,上个世纪初家族迁移来的时候,他们第一代移民的日语都不怎么好,又举目无亲,口袋里面甚至只有300日元,也就只能给人家做长工而已,女人就全部呆在家里操持。就依靠艰辛的20年多打工才获得了一点点的积蓄,然后购置了……”,用手在房间里面比划了一下,“大约也就比这个范围大一点点的木房,结婚、生子,又继续打工。一直到了第二代人成长起来才稍微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地位,全靠自己的努力获得了一点晋升的机会。1932年才取得了辉下区一个邮政储蓄点的经营权,又经过30多年的发展,到了1964年才正式成立串本商业合作银行,而当时整个家族也不过才5千万日元的股本(当时仅折约25万美元)……好不容易到了今天这个地位,虽然我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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