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方略
得到消息的委员大怒,虽然不敢他自己就因为“这么个小事情”亲自去找驻军的麻烦,但这并不妨碍他去找警察局长的讨说法。
在怎么自己也是自治委员会9大委员之一,怒火中烧的青赳由纪夫电话质询上户一郎,要求给个合理解释并对驻军的行为提出了质疑,还提出,所有受到损坏的树木和财产(他妹妹大开口报了12万亚元的损失,说什么已经损坏了100多棵树,还破坏了大量的植被和景观等等)都应该由驻军依照〈驻军条例〉来赔偿,还要求警察局保证下不为例。
局长先生可真是苦哈哈的,把事情报告给主席吧,不太好办,这么个小事情都不能摆平,还咋去混个局长当。不报告吧,也不对,自己单独去面对驻军,可没有这个胆子和底气。他只好低声下气地去给青赳由纪夫赔小心,说自己会立即着手调查,所有的损失会帮助追回来的。
放下电话的局长先生很沮丧,还没有回味过来的他就再次接到了主席的电话,因为主席先生也遭到了民主党委员的骚扰,局长也就给山下奉圣解释了半天。
主席先生才明白了原委,却只好指示警察局出面给和田记春谈一下,先把赔偿金额给降下来,一两万亚元以下就由市政局赔了也就算了,不要把事情闹大了,一点木头而已。
鬼话,局长放下电话就在大骂山下滑头,对方可是民主党人哦,现在都已经狮子大开口了,还一两万亚元呢?
这叫人怎么去谈?
也只好命令手下先去现场调查一下,该拍照的拍照,该损失评估的叫上保险公司的业务员,该去走访的走访,算了,走访的事情还是由我亲自出面去吧,反正今天晚上就要去驻军那里参加晚会,这事情就还是不要你们去了。
不过,山下奉圣主席先生已经完全想好了对策,准备在可以接受的价钱内就由市政府私下出钱赔偿了结这个事情,但民主党人又怎么会放弃这个“已经威胁到和平居民财产安全的重大恶性事件”呢?
得到消息的民主党委员大肆鼓噪,这还了得了啊!
吃过午饭不少人就迅速组织起来,纷纷找上门来要主席先生出面主动和驻军协调,还得保证今后下不为例,青赳由纪夫甚至还威胁说,如果不能得到满意答复就将拒绝出席今天晚上与驻军的联欢晚会。
“呵呵”,暗笑了两声的主席至少脸上的表情还是很诚恳的,“这应该是一个意外事故,不然的话驻军也不会主动把被撞坏了树木都拉回去,可能他们自己也是要评估一下好再来谈赔偿损失的问题吧。不过,青赳君就此来过分地渲染这个事情并且提出不参加与驻军的联谊会是否不太好?同时,我能否能够把这个表态理解为整个民主党的意见呢?”
话没有说完,有两个问题可以继续延伸,第一,损失的是你妹妹的财产,你在这上串下跳的不就是想多得到点赔偿吗?第二,你Y的一个人,能够代表民主党的4位委员吗?
这话把人给噎住了,青赳由纪夫自己当然不能代表其他委员,但是,就这样向对方屈服并表示不代表民主党也不行,青赳由纪夫楞在这里,脸上开始出现了红潮,只好转身去看其余的民主党委员们,希望他们出面来说上两句。
“主席先生,我也来说两句吧”,心里摇了摇头的熊田菊香作为副主席当然不能让自己的手下过分尴尬,“哼——,这件事情应该这么说,在还没有调查结束以前我们现在还不能得出一个最终结论,但作为自治委员会的委员我们有责任也有义务去维护区域内日本居民合法财产的安全,在这一点上,不管驻军是否故意,都应该坐下来就此问题与我们的受害者进行协商并最终达成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我想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至于,是否抵制今天晚上的联谊会,我看,到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吧”,当然,民主党人不会把这个看起来可以和驻军拉近一点关系的事情全部都放到自民党那去,但是当她说到驻军是否故意的时候还专门拖长了语调,似乎已经认定驻军是专门这么干的了。
看见熊田菊香这样说,山下当然明白这是民主党人想借此逼迫自己和中国人“商谈”,混帐东西,肯定是想逼迫自己去和驻军冲突,如果自己在这个小事情上得罪了驻军,就只能和他们彻底地穿上一条裤子;但是,要是自己拒绝的话,肯定会被民主党抓住问题大做文章,说自民党不愿意因为日本居民的财产损失去和驻军交涉……本来在这里就是民主党人占多数,要是处理不好的话,他们的后续手段肯定更多了。
真的是两难啊——不过,在山下奉圣眼里,他还是认为这是民主党人在刻意拉拢自己进入他们的阵营以携手对付可能正在磨刀霍霍的中国军队,如果两党能够真正捐弃前嫌齐心协力肯定也可以象对付苏杰那样获得比较平安的场面吧,但是这次来的这个张司令可不是个善碴,就凭他在串本的那些作为,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能够逃脱被当作替罪羊的命运吗?
论经济力量,民主党人在这里占据着70%的财富,论民众支持度也是大约这个数字,所以民主党人自然有充分的资本,也有足够的力量去和驻军司令拼一下,但是,自己,或者说和歌山县的自民党有这个力量吗?
绝对……没有。
虽然占据着政权和4000名警察,但这些和占领当局的强大力量相比起来只能是一个渺茫的期望,甚至就连本州自治委员会都可能随时把自己给抛弃掉。
想到这里,他准备转移话题了,故意轻松笑问对方,“那末我能够把熊田小姐的建议看成是民主党的正式提议吗?”
“当然!我们民主党决心支持自治委员会在这件事情上的所有决定为我们的纳税人讨回合法利益,我们也希望山下主席能够带领我们和歌山县居民作出正确的选择”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不得了啊,熊田敏锐抓住了问题的症结所在,现在就看你识相不,谁叫驻军出了这个问题呢,只要把事情闹大了就看你自民党如何落台,要么就与我们合作无间,共同与中国人保持距离,反正即便中国人生气也要先找你的麻烦;要是你不愿意去得罪中国人,就让你痛苦不堪,光是500万和歌山县居民就要让你自己下台,到时候也只能是我来上台组织政权,呵呵,反正在这个事情上民主党没有什么不利的地方。
走入驻军大院的20多个日本人很吃惊。
空旷的操场上已经被腾空,泥地上凭空多了二三十堆架得整整齐齐的木柴,以驻军司令部的办公大楼为中心围成一个大圈,每个架上都悬挂好了铁架等物,下面放置着各式的铝桶等,十几个士兵在来回搬运着杂物。
陪同他们的中尉轻描淡写地解释道,“今天晚上是一个篝火晚会,这可是专门为欢迎山下主席和自治委员会成员准备好的”
“哦——”
哦,这话在每个日本人的心里面产生了不同的效果。
对山下奉圣来说,第一感觉是驻军准备好了这么大规模的篝火晚会来欢迎我(和自治委员会),面子上总还是觉得很不错的。不过,第二感觉就很不好了,他们为了准备篝火晚会而公然找演习的借口去撞毁树木……,这不太好下台啊,悄悄瞟了一眼后面的民主党人。
果然,听到这话的青赳由纪夫面色转暗,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很不高兴地盯着那些火堆。
不过当唐主任迎上前来的时候,日本人几乎都面带微笑和对方寒喧,仿佛都没有听到中尉的说话一样。按照自己在委员会里面的排列顺序,日本人明显分成两部分,公职人员中人数最多的当然是占据左边位置的自民党人,5大委员再加上几个局长之类的公务员就有11个之多。
但是很显然,民主党人这边的几乎都是清一色的经济人士,看起来右纵列就有些庞大,这让驻军司令稍微有点发笑,还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啊,有点滑稽……
“请,欢迎诸位到我们这里作客,来,请诸位不要客气,请——”,张凌风邀请山下、熊田与法官三位坐到正中与自己相对的椅子上来,三大委员也把剩下的日本人都安排在旁边的几个火堆前面。落座以后,司令员又笑对日本人侃侃而谈,“你们看,我这里可就没有什么豪华的宴会,只有特产,我们的北方烧烤来招待和歌山县的政治和经济届的领头人士,大家不要见笑啊”
18点10分,唐文书对中尉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
二十多个战士把手中的火把投入火堆中,“轰~轰~”,25个火堆连续被点燃,已经被焙干的木柴依次在汽油的催化下燃烧起来,伸出四五尺高的火舌贪婪地舔噬着上面的铁架。
驻军士兵排成5列纵队,整齐地从后面的营房中跑出来,在值星军官指挥下列在火堆前面,中尉大喝一声,“立正!向右看齐,稍息,全体坐下!”
驻军士兵取下挂在腰后的折叠櫈麻利地打开,只听见下面的泥地上落下了整齐的“扑”的声音,“哗~”,又整齐地坐了下来,这让警察局长先生有了一点感慨,都是纪律部队,别说是自己下属的内卫警察,以前看过日本常备军的演习,哪里有这样整齐划一没有一点杂音的部队?
“女士们,先生们,诸位!今天是我们华夏最富有传统的节日元宵节,我谨代表驻军及善后工作组荣幸地邀请到了和歌山县自治委员会及商届的朋友们来欢聚。今天,既是庆祝我们的节日,也是对两年多来和歌山县政经届的朋友们对我们驻军支持的一次答谢,用我们的话来说就是薄酒一杯以聊表心意,感谢诸位朋友对驻军系统的大力支持。我也期待明年能够得到诸位的继续支持,请干了手中的这杯酒”
简单扼要的话说完以后,张凌风爽快地把手中的一两瓷杯喝了下去。
红星牌的二锅头,我喜欢……
不为别的,光是驻军和善后工作委员会就开始大肆推崇起来,自然,这也遭到了很多日本人的抵制。但是在针对日本人的口味进行了部分改进以后(反正是为了挣钱嘛)一部分简装酒得以从2043年以来逐步在日本三岛上流行起来,当然,驻军自己喝的酒都是原汁原味的东西。
他到是轻松喝完了,可苦了这些日本人,就算是简装酒也是45度酒精的东西,远比日本人喜好的清酒(呸!这也叫酒?roger只能称呼为猫尿!)和葡萄酒狠了去了,何况这上来的还是59度的原味二锅头。装做没有看见日本人的尴尬,司令员礼貌地将杯子倒过来表示自己已经干了,嘴巴上还在热情地邀请“请!请!”
山下奉圣和多数男人还好说,勉强一下也就过了,熊田只好咬咬牙强迫自己喝下去,剩下的几个女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也无奈地端起了杯子喝了下去。
“咳~”,茂屋财金会社首席执行官夏川美芝感觉苦不堪言,辣烈的酒呛得喷出来,洒了前面一地,她急忙捂住嘴巴把剩下的酒吐在手帕上,才算是躲过了一劫。
看见大家都喝完了,山下奉圣站起来也端起了酒杯,“鄙人代表自治委员会真诚祝贺元宵节快乐,希望在新的一年里能够得到驻军和善后工作组的大力支持继续创造美好明天,谢谢诸位!请!”,也故做潇洒地一仰脖子把烈火一般的酒倒进了喉咙,免得引起多次灼烧。
主席带了头,委员们和局长们怎能不继续?
又是一个苦差事,熊田暗骂着,但又不能象其他女人那样把酒吐在手帕上,只好在强烈咒骂的同时勉强自己喝了下去,换来的却是一阵阵翻胃和呕吐的想法。
一丝冷意出现在了司令员的脸上,旋即却就变成了微笑,“对!对!爽快!看来诸位都能够适应我们的传统美酒,下面请诸位观赏节目,请——”,热情地邀请大家坐下品尝几样来自台湾的新鲜水果。
饱受二两烈酒摧残的日本人急忙喝茶的喝茶,吃西瓜的吃西瓜,好让辣味可以缓解一下,这看得李欲晓和唐白三个人直想发笑。
第一个节目是武警的胸口碎石的硬气功表演。
一个北方大汉上前来,对四周用拳向大家示意一下后脱掉军装上衣利索地躺在泥地上,这看得日本人几乎就是寒风刺骨一般,3月天,还不到5度的天气——一位战士搬来一块比胸口还大了两圈的石头,故意在日本人面前滚动过去然后放在少尉胸口上,另外一个战士则猛喝一声,上前抡起大锤“砰——通”砸在他的胸口上。
“啊——”,日本男人还无所谓,因为在意识里面他们知道这是气功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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