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战王的失忆狂妃 作者:卿沬(潇湘13-10-28vip完结)
“记得团子为什么会跟你提醋鱼么?”一直沉默在一边的南宫琰开口,风轻云淡,很有一种找人闲话家常的错觉,苏梦黎一愣,这有什么关系么?
想起上次璃瑶被自己说不会吃醋后的举动,南宫琰就有些想笑,嘴角的弧度不自觉得上扬,就连眸子里都满是温柔,只要一想到璃瑶,他都是这般,柔柔得开口,他似是在回忆一般,“上次黎儿让我们一群人吃醋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她压根就是个不会吃醋的人,若是我真的做了什么,她会直接转身离开,她不会和一般的女子一样忸怩做作,在她的眼里,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犯不着会吃醋,若是不爱,她会干净利落的离开。”
有什么很大的关系么?苏梦黎依然是不懂南宫琰话里的意思,她的身份和醋又有什么关系?
知道南宫琰的眸子再次暗沉下来,她才知道她究竟错在了哪里,依旧是清冷的声音和语调,“你还不明白么,黎儿根本从来不吃带醋的东西,我和团子都不喜欢吃醋,而黎儿则是压根就不吃,你拥有黎儿的记忆,却是忘了上次家宴的时候,那一桌子的酸溜溜的菜肴,她可曾有动过一筷子,当我让青柳上桌的时候,你的眉头皱了一下,当我问你,要不要我帮忙的时候,你还记得你回答了什么么?”
“黎儿是那样一个不肯认输的人,她总是充满了自信,又怎么肯要本王帮忙?”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嘴角又是上扬,他想起了她站在这院子里冲着她撒娇道,“要是这么点的小事都解决不了的话,怎么做你的王妃?”
这样的语气,却好像是昨天才说的一般,还是这样的清晰,苏梦黎整个身子都是一震,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是露出了这么多的破绽么?原来光靠着记忆还是不行么?想起司徒汶的话,他好像第一眼就认出了她不是她,但是她还是不相信,不死心,她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样的感情,只要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眼前的人不是自己心爱的人,她不信,不信,皇家什么时候会有这般真挚得感情了,这不可能,作为一个王爷,怎么可能对一个女子做到如此?
“你不是第一眼就认出我的吧,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苏梦黎喃喃得开口,不愿意相信,她不懂,她不信。宁愿相信这个男人是在今天的饭桌上发现自己不是璃瑶,都不愿意相信,自己一开始就不成功的。
“不可能,怎么不可能,自本王回府的时候,本王揽着你的腰的时候,本王就知道你不是她,只因为感觉不对。”
感觉?多么虚无缥缈的东西,苏梦黎忽然间冷笑,最后甚至是狂笑出声,团子三个小鬼都以为眼前这女人是疯了,忽然间有什么好笑得么?一时间,三个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都躲到了司徒汶和青柳二人的身后。
“说,你到底是谁,你背后之人是谁,你们将黎儿带到哪里去了?若你说出来,本王还可以饶你一命。”
很冷的声音,这声音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在苏梦黎的心上一刀一刀的割过,只是短短的几天,她已经深爱上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但是他的眼里心里却满满都是那个女人,那个占了她所有一切的女人,那个男人唤作三殿下的女人,当真是可笑还是可悲?就连称呼都不在是我,而是本王,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关心都是假的,他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长得和她相似,所以才是这般么?
“我是谁,我是谁,呵呵,哈哈,哈哈……”苏梦黎笑得有些癫狂,这个样子让人有些害怕,所有的人都是怔怔得看着她,她踉跄着走了几步,走到南宫琰的身边,一手拽起他的衣襟,有些疯狂道:“我是谁,我本就是苏相的嫡女苏梦黎,五年前,我掉崖,知道昨天碰上了个男人,我的记忆才恢复,是那个女人占了我的身份,我的地位,她享受着我的身份带来的尊荣,靠着我的身份嫁给了你,若不是她,本来嫁给你的人,是我,是我苏梦黎,为不是她,那个什么该死的三殿下!”
苏梦黎的状态几近疯狂,南宫琰并没有止住她的动作,只是静静得听着,不置一词,直到她无力的松开自己的手,他方才道:“本王爱的是她的人,不是她的身份地位,若然你们的身份没有互换,本王便一定不会娶你,苏小姐误会了。”
清冷、疏离、礼貌,三个词可以概括南宫琰方才一席话的所有内容,苏梦黎怔怔得看着南宫琰,他负手往自己相反的方向站立着,那样的风华绝代,只是他说出来的话却那般得无情,而她竟然这般简单就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当真是自己的可悲么?
“来人,王妃进来身子不爽,传本王的旨意,让王府上下的人不得打扰,王妃需要静养。”冰冷的声音是他的命令声,残忍决绝,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了她,或许是因为她是苏相的女儿,或许是因为她长得和那个女人一样,所以他才动了恻隐之心,将她圈禁在这里。
“姑爷,现在我们要怎么办?”折腾到了现在,孩子们都累了,青柳带着他们去了南宫琰的院子休息,清风苑里,除了几个丫鬟留在那里照顾苏梦黎的饮食起居外,所有的人都被撤了出来。
司徒汶看着南宫琰,他心知姑爷这么做,一定有着他的道理,况且,没有找到主子之前,为了防止有心人拿这件事情生些什么事端,苏梦黎这个女人,还是得留着。只是现在他们都愣了,既然主子不是苏梦黎,那么主子是谁?他们这么些年对着的主子是谁?甚至是个名姓都没有,他们该怎么找起?
“三殿下,司徒,黎儿曾经跟我说过沈逸风要你们找过璃国的三殿下是么?”那一日里,是沈柯来的,虽然那个黑衣人给他的感觉很奇怪,但是当时他并没有很是奇怪,现在想来,心里满满得是后悔,那个人或许就是他的丫头,只是自己当时竟然就这么放走了他,眼睁睁得放着她被人带走,那时候,他对自己因该是很伤心的罢。
“王爷果然是个极其聪明之人。”
说话的是易尹,他的忽然出现让人感觉到奇怪,甚至没有人感觉到他的气息。
不紧不慢的将手中的一副画卷交到南宫琰的手中,南宫琰展开一看,那画像之上的女子,一身明黄色的罗裙上,分明绣着的是繁杂的龙纹图案,明明是女子,裙袍上绣着的却不是凤凰,一身的明黄,只有皇家之人才能用得颜色。
这个大陆上,只有一个女子是这样的特殊,璃国三公主璃瑶,传言她是治国安邦的人才,为人杀伐决断从来不犹豫,很小的时候便得了一班子大臣的拥护,十二岁的时候,明明该被封做公主,却被封了璃国的三殿下,列入皇位继承人之一。
从没想过,她竟然是璃国的三公主,想起沈逸风每每看到她时的眼神,他似乎是知道了为什么会是那般,难怪,难怪!
03卷 追妻是必须 06 我需要时间
“若要论起辈分来,王爷该称老夫一声皇叔。”易尹淡淡一笑,目光落在南宫琰手上的画卷上,多少年了,他离开璃国到了宸玥隐居起来,确实没想到在宸玥碰上了自己的亲侄女,还被认作了属下。
每每想起璃瑶对待自己时的样子,易尹就忍不住想笑,是了,是那人的女人,果真和她的性子一样的刁钻。
璃国当今皇帝璃风,文韬武略,年轻之时娶了右相最小的女儿,人人都说他们是一对天作之合,只是繁华背后,谁也没有看出另外一个人满眼得黯然神伤。
犹记得,那一晚鲜红的颜色浸染了整个二皇子府,那是他与她成亲的日子,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皇兄会带着人围了整个府院,原来她嫁他不过是权宜之计,他的皇兄害怕自己当年的计划不成功会祸害到她,所以他将她放在二皇子府中,直到那晚,那红色究竟灼了谁的眼,伤了谁的心,断了谁的情。
到底那女子赌赢了,她利用自己的婚礼引来了自己的皇兄,她拿着自己一生的幸福,去赌皇兄的心中不忍,她赢了,那一晚,他的皇兄不顾一切得出了宫,停下手上所有的计划,抛却江山,只身一人到她的面前,他由记得璃风的那句话,若是要补偿,他可以用整个天下来补偿她,他要的唯独只是她。
那一晚,他最敬爱的大哥,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们手拉这手,眼中只有彼此,他们跪在他的面前请求他的原谅,一个是自己最敬重的君,一个是自己最敬爱的女人,那一个他的心头有那么一个地方坍塌了下来,久久不知味。
那一晚的二皇子府好像下了很大的血,纯白的颜色将那夺目的红色掩盖,从那一天之后,这世上再没有人知道璃国二皇子若水,只是多了一个万家赌坊的易尹。
很久之前的一段记忆了,久到他竟乎已经忘了若水这个名字,直到再次看到自己新的尊主的样子,七分是那女人的样子,三分是那男人的样子,他们本就是世上仅有的人儿,二人的女儿自然是不会差到哪里去,慢慢的,这段记忆再次回到自己的脑海中,记得了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人。
明明知道璃瑶失忆,他选择了什么都不做,或许一开始是自己的私心在作祟,他并不希望她恢复记忆,只要不恢复记忆,她便可以长久的呆在这里,他便可以从她的身上看到那人的影子,然而,渐渐的,这个念头却是越来越重,他知道有人在她的记忆上上了锁,也知道璃国必然内乱到了一定的样子,不然沈逸风不会满世界的找她,但是,她和那女人的性子太像,太注重自己的感情,她同南宫琰之间的事,同沈逸风之间的事,他不愿意见到她不快乐,若是她恢复记忆会两难,那么还不如就像现在这个样子,万事总有个定数,璃国再乱,也都有安定的时候,她就一直这个样子罢。
知道今日,他忽然间感应到璃瑶身上强大的水灵力被人驱动,这才惊觉到有些事情,定然是已经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那般强大的水灵力,九重结界都可以直接冲破,璃国的事很严重,而她也终是恢复了记忆,世上总有些事情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事情,璃国出了事,他这个避世许久的人,本不想出面,却还是想起了这战王府里,另外一个有趣的人。
今日过来,他果真是看到了一出好戏,南宫琰的理由,真是有些好笑,和方才那小女娃娃一样,感觉不对,说着好笑,但若不是真的到了一定的地步,又怎么可能只是轻轻得一瞥,靠着感觉,就觉察到身边之人不是自己心爱之人呢?
忽然间,他决定出来帮帮这个年轻人,倒也未尝不是不可,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就连易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南宫琰的话感动了他,还是这只是他为自己找到的一个很好的借口。
许久,他竟然是笑出了声,有些凉薄,有些凄婉,或许这个形容词不大贴切,但确实是凄婉这个词更为适合一些。
“皇叔。”南宫琰到还是很给面子的叫出了声,没有原因,只因为是璃瑶的皇叔,所以他自然也是敬重,不会有丝毫的逾越,并没有追究易尹为何再次,他的眼神一直都盯着自己手中的画卷,但却看得是另一个女子,上一辈人的事情,他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他现在只是想要将自己的王妃找回来。
“不知皇叔可否帮本王?”陈肯的语气,低沉委婉,他这是在求他,那个在宸玥可以呼风唤雨的男人,现在却在求他,易尹的面上溢出一抹苦笑,似乎是看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场景,他的皇兄也是那样的求他,那成了他这一声的梦魇,他们还真是同一类人呢。
“王爷可曾想过,她的身份?”冷冷得语气里,有着一丝的嘲讽,又是近了几步,道:“五年前,本是她同沈逸风大婚的日子,若是这样,王爷还要执迷不悟的去寻么,你与他之间,你们三人之间,王爷才是那个插足的人,若是现在放弃倒也来的极好。”
“她只是本王的王妃,我们三个人,从来就不是本王插足。”南宫琰的声音很轻,确实很笃定,一手摸上自己袖中的那枚微凉的玉佩,他们之间总该是要做一个了断。
“何苦?依照璃瑶的性子,最后受伤的怕只是王爷。”易尹这话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南宫琰听的,南宫琰没有去拦下易尹,他知道,他这是应了。
已经是深秋的季节了,凉薄的风迎着面吹了过来,就这么负手站立着,南宫琰的眉头紧锁,似是在思考着什么,良久,一件披风搁到了自己的身上,小小的手像个小肉垫似的,软软的,笑着将身后站在椅子上的小人儿抱着坐到了椅子上。
“这么晚了,团子,怎么还不睡?”他抱着团子,命人将窗子关了起来,团子可不比自己,要是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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