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请入瓮+番外 作者:漓云(红袖vip2013.07.2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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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揪紧了火夕的衣襟,压抑地抽声哽咽道:“你快记起我火夕你快记起我……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
    “嗯……”他应了我,即便是醉了也还应了我。下一刻,一只手握住我的腰,翻身一侧,将我压在了他身下。
    他摸索着我的唇,炙热的舌撬开了我的齿,与我疯狂地缱绻纠缠。那浓烈的酒息里带着咸苦的味道,他就那样一遍一遍吮(蟹)吸着我的眼角,而后让我尝遍那咸苦。
    火夕不满地呓语:“画潋,你怎么那么爱哭。”
    我浑身一颤,紧缩。哆嗦着手臂推开他,却无法推开他。他一手搂紧了我,一手飞速褪去了我的衣裳,吻密密麻麻袭遍了全身,那么滚烫那么炽烈……可他嘴里叫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依旧是那样熟悉的动作,却让我心如刀割。
    那修长有力的手描着我的脊背托起了我的腰,当他双膝抵开我的腿,毫无悬念地进入了我时,我攀紧了他的双肩,咬在了他的肩上,害怕一不小心就再哭出了声……
    一遍一遍激烈地撞击与索取,感受着他的肌肤与温度,从来没想过,我竟会与他这样。我想要他,可他意识不清里要的却不是我……
    他在我耳边隐忍道:“画潋,既是做了本君的妻,就是本君的人。你不是一向爱慕本君的吗,现在我要了你了,你为何还要哭。不许再哭。”
    说罢再度猛烈地撞击我,边粗暴地啃咬着我的脖颈……
    我五指揪紧了他的长发,不想他的发一丝一丝自我的指缝中流泻……从始至终,他口中叫的都是画潋……全都是画潋……
    画潋才是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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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目录 章五十八 火夕你再不许记错我了【火神恢复·万字更】
     更新时间:2013…6…16 1:31:40 本章字数:11066

    (一)诶嘿嘿先来个结局小小番【但是还没这么快到结局噢莫要误会~】
    许多许多年以后,火夕历经磨难,呆过九重天,亦在西极得佛祖点化修成正果。可惜他注定是一个尘缘未了且又无佛缘的神。最终,火神火夕,坐上了天帝之位。
    天帝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可是要历劫的。要受九九八十一道天火焚心之苦。
    今日,为了给火夕历劫做准备,我与儿子特意起得很早。跟着去封神台上看热闹。火夕便是要在封神台上历劫。
    儿子还拎了一串地瓜绫。
    火夕一看见我与儿子,脸就黑了。尤其是看见儿子手里的地瓜,嘴角不住地抽搐,道:“莫要胡闹。”
    儿子将那串地瓜提过去挂在火夕的脖子上,亲了他脸颊一口,道:“等阿爹历劫归来,我的烤地瓜也熟了。”
    火夕:“……呲”
    后看熊熊烈火将火夕焚烧,我不禁对儿子道出了我的担心:“你的烤地瓜估计要糊了。不过不要紧,”我掏出两只螃蟹,又扔进了火里去,“我们还可以吃螃蟹。”
    (二)
    打开(蟹)房门,一股冷风灌来,我哆嗦着抱紧了身体。焱采宫……一向是个热火朝天的地方……可为什么偏生我觉得那么那么的冷呢……
    青夜君说,天亮之前会来接我。他果真没有食言。
    他看见我正站在门口,三两步上前来,看我的眼色有些过于严肃,问:“怎么了?”
    我张口刚想给他一个宽慰性的笑,不想泪珠子却绷断了弦,我越抹还越多,唏嘘道:“快、快带我离开这里罢……我不想、不想再呆在这里了,觉得好冷……”说着哆嗦着手掏出我的手链子,却戴了好几次都没能顺利戴在手腕上,最终抖落在了地上。
    “都冷得发抖了。”青夜君弯身替我拾了起来,然后替我戴上。什么都没再问,静静地牵着我的手离开了焱采宫。
    等到了食神府之后,有一两只仙婢上来迎接青夜,可惜被他挥手撤退。她们没觉得青夜君牵着我这个小童子有多奇怪,约摸是从前火夕带着我来这里闹时都与她们打了一个熟脸。
    仙婢都退下之后,青夜君径直带我去了他府上的池塘。池塘里早已经没有上回所见的那些美丽好看的白莲。上回、上回是火夕三言两语诓得我一下将他的白莲全都折了……
    我努力眨了眨眼,听青夜君在我耳边低低道:“想一个人下去还是让我陪着你下去。”
    我懂他的好意,吸了吸鼻子露出一个勉强的笑,道:“自然是要我一个人下去。这种时候还让人看着,多丢人啊。”
    遂青夜君往后退开了两步,我纵身便跳进了池塘里。池塘里的水很清很凉,我瞠着眼张开双臂就那般躺在水中,缓缓往下沉。
    这里的池底,也有王八呢。在我眼前缓慢地爬开。只可惜,我手里少了一只瓮。
    发丝散开了去,在水里晕出了一团一团的墨迹。我手掩着面,再不咬紧牙关,再不死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哭声来;因为在这水底,没有人听得见我哭泣,没有人看得见我狼狈,这偌大的水底就只我一人。
    只我一人,还需要忍到什么时候呢。
    后来,再不矜持了,再不隐忍了,扯开喉咙放声竭力哭了出来。手臂在水中没有支撑,仿佛寻不到一根救命的稻草,我唯有拼尽力气哭泣扑腾,才不会让自己往死里沉才不会那么窒息。
    一池的水皆被我搅动。连池底里的王八都被我惊吓,缩着壳去寻觅可以躲身的地方。我便独自一人蜷缩在池底的一个小小的角落,一边哭着一边眼睁睁看着那些王八全部都爬走了。兴许它们亦是意识到了我是王八的天敌罢……
    一直到我嗓子撕痛得再也发不出丁点声音,一直到我再没有哭泣的力气,我渐渐平缓了下来。唯有四周暗潮流动的池水,让我不觉得那么寂寞。
    当我浮出水面时,鞋子不知不觉就掉了,头发湿湿地黏在面皮上,仰头望向一直在小桥上寂静等着我的青夜君。他看向我的神色很安静。
    赤足踏在水面上,一步一步朝他靠近。足下的池水,以我双足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化成了一池凛冽的寒冰。
    (三)
    我回到了小桥上,站在青夜君的面前。
    青夜君脱下自己的衣袍替我擦拭面皮上的水渍和长湿的头发。他说,以前我母上觉得委屈的时候,就会在半夜里趁着大家不注意而偷偷跑出来哭;我和我母上一样,喜欢自己躲着哭。
    青夜君领着我去了一间园子。屋里点燃了明亮的烛火之后,显得宽敞而整洁。里面有卧榻,有桌几,还有女儿家用的梳妆台。许久不曾有人踏足的光景,可却一尘不染。
    他去衣柜里挑了一身裙裳递给我让我去屏风后面换上,便隔着屏风对我讲,以前我母上在九重天初为花仙子被他收归门下的时候,便是住在这里。
    我穿的,是我母上的衣裳。
    我自屏风里边出来之后,青夜君递给了我一杯温热的水,始终不曾掀起眼皮来看我。我嘶哑着声音道:“父尊说我与母上长得很像,你抬起头看我一眼将我当做母上一时半刻,心里也会欣喜宽慰一些。”
    青夜君笑笑道:“你是你,你母上是你母上,怎能混换。不过还真有些害怕,一抬头看见你就会将你误认为斐澈。我已经犯过那样的错误许多次。”
    我喝着温水,带着鼻音哝了一句:“是从那夜天河边你初见我脱下缚灵链开始么。”他不语,我又道,“会给我做好吃的,我摘了你一池塘的莲花你也不对我发作,会在杨花树下说起你的故人已故,即便我入了龙族带着目的再上九重天你也护着我,都是因为我母上的缘故。”我顿了顿,青夜君在等我继续说下去,“只是,那时我的琉璃幻境,究竟有没有迷惑得住你?”
    “打一开始是彻底地将我迷惑住了的”,青夜君道,“但你也总共只对我施展了一次幻术,后面渐渐就清醒了过来。”
    后来,就在屋子里,青夜君与我讲了许多有关我母上的故事。有关母上与青夜君的,还有关母上与我父尊的。那些都是父尊从未讲给我听过的事情。
    听得困了,青夜君便允我在母上曾住过的这见屋子里歇息、在母上曾躺过的床榻上睡觉。他说,只要我还呆在九重天,就住在这园子里。
    临关上房门前,青夜君终于才抬起眼帘来看我一眼。我对他抱以感激地涩然地笑,他关门的动作却顿了顿。
    我很累,精疲力竭的累。闭上眼,乱成一团的大脑好不容易得到了安息,可很快又陷入了一重接一重的梦魇。
    梦里光景变化得很快,可无论我走到哪里做了什么,都能看见那一张令我思之如狂却又寒冷如霜的容颜……我努力再努力,总是逃不脱……
    一觉醒来全身虚脱。屋外正是黄昏。我颇有些头重脚轻地打开(蟹)房门走了出去,不想正巧碰上青夜君进了园子,手里托着一只装满食物的盘子。他说他觉得我可能饿了;诚然,我也应当是饿了。
    身子恢复力气后,我没有立即下九重天回魔界去,而是在青夜君的食神府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养着。没有哪个晓得,食神府内住着我这位魔界的公主。在食神府的仙婢们面前,我也仍旧是童子模样的打扮,更没有哪个会去留意一位童子。她们只知道,我以往是焱采宫火神的童子,现如今是食神府青夜君的童子。
    (四)
    我一直不愿离去,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说不清缘由。还在期待着什么,还在等待着什么,或许就仅仅是因为舍不得放不下。
    今日听仙婢们八卦火神干什么了,明日听仙婢们八卦火神与新婚之妻如何如何了,我便收拾好心情,不哭不闹,不言不语,细细聆听着。
    至于我这个青夜君的童子该干什么,没人安排我,我便无事地打打瞌睡发发呆。只要青夜君一有空,就会与我闲话。他还会讲笑话,但就是不怎么好笑。
    青夜君在杨花树下安置了一张小榻。午后我便习惯去那里睡觉。因为在那里睡觉的时候会显得格外的安心。
    嗅着清香一觉醒来,青夜君背正靠在我的小榻上,神情悠然。素净的手里捻着一只酒盏,边上还放着一只小坛。
    他将酒盏递了过来,眯着眼睛笑道:“要试试么,许多年前埋下的杨花酒。”
    我接了过来,问:“是不是我母上酿造的杨花酒?”
    只可惜,我以为是母上留下的酒,他却说不是。他道:“斐澈走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留下,我哪里还能喝到她酿造的杨花酒呢。这些,是我学着她酿酒的手法酿造的,可却学不出她的味道来。仔细想来,明明最初还是我教她酿酒的。”
    我就着酒盏尝了一口,青夜君仔细着我说这酒醉人,让我喝一小口也就是了。这酒醉人,那夜火夕便也是喝着这酒醉下的。
    可醉人的酒,才是好酒。
    我坚持要与青夜君对酌,他无法,只好陪我。
    几杯酒下肚,我觉得心情便飘飘然了些,不禁问青夜君:“你喜不喜爱哭的女子?”
    朦胧中青夜君挑了挑眉,思考了下,才回我道:“若是我喜的女子,是不会舍得她哭的。”
    “可是……”,我道,“他不是不舍得我哭,而是不喜欢我哭……”
    “嗯,不喜欢与不舍得不一样。”
    “可是……”我撑着下颚,青夜君想来夺我的酒盏,我却快他一步喝光了酒盏里的酒,“他还把我当做别人了呢……这回,我彻彻底底地从他生命里消失了,无声无息,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他忘记我了,你说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青夜君道:“兴许这并不是不好。”
    我笑,眼角酸楚:“你们都觉得这并非不好。就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一点也不好。”被他忘记,于我来说,是一件痛苦又辛苦的事情。
    很痛苦。很辛苦。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我都已经不知道我能做什么能怎么做了。
    青夜君说得对,这酒委实是醉人。我醉了几日的光景,几日无梦。无梦,是个好兆头。所谓日不思夜不想,自然就无梦。
    醒来的第一件事,我就是对园子里正酿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