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风月两生缘+番外 作者:羲玥公子(晋江vip2013-05-08完结,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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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郢昊将一身青色的衣服交到我手上,用极其同情的眼光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那样眼神让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白衣男子偏头扫了一眼我,似笑非笑,“先把湿衣服换了,莫要着凉。”
  随后,他便起身出了门。我方才想要叫住他,他还没说要不要收留我。
  郢昊挠着头说:“你长得真好看,若是公子不收留你,那……我……”
  我打断他的话,摆弄着他给的衣物,“怎么是男装?”
  “这画舫上只有我和公子二人,没有女子的衣物,这身衣裳是我的,还没有穿过的,你凑合点穿着,待上了岸再叫公子为你买几身新衣裳。”
  罢了,正合我意,本来逃出皇宫后我便要以男子的身份生存下去,女子的装扮怕是日后都不会有,所以要买亦会买男装了。
  我看着郢昊,向他示意了一下,“我要换衣服。”
  他继续挠着头,“我不看你。”
  我:“……”
  他脸红了一片,“罢了,我还是出去吧。”

  苍色之弦

  我换了身衣物后,再找来郢昊聊了一些事情,了解一下将来要养我的白衣公子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与郢昊聊了半日,我想,我去问本人的话可能知道得更多,因为郢昊只告诉我他们家公子叫墨晨,还告诉我他只是墨晨的一个侍卫,随后的话题便是他问我的身世。我看着他那双很久没有听过故事的眼睛,知道他想要听什么,于是我尽情发挥了我用几百年时间练就的口才又天花乱坠地说了我苦命的身世。说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耳不忍闻!
  说完后,郢昊眼泪汪汪地看我,扯着我的袖子,“秦逸,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一生一世!”
  我冷汗,反射性地抽回袖子与他拉开了一点距离,他那句话说得好像有点过了。
  墨晨是个不爱说话的人,这是我在与他相处两天后得出的结论。而与他相反的郢昊却着实是个烦人主,一天到晚缠着我令我不得安宁。
  这画舫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随便逛逛总会遇见。那一日,我闻见了笛声,便从舱房里出来,循着笛音,看到船头迎风而立白衣翩翩的墨晨,手里横持一支玉笛,因他背着我,所以实在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笛声甚是好听,和苍弦一样。那时我还住在紫阳山,苍弦就住在对面的紫阴山。那一日我没听娘亲的话擅自跑去了紫阴山,只是想看看这两座相邻的山到底有何不同。这一看便遇见了苍弦,他站在悬崖边上,迎着风,吹笛的背影甚是迷人。
  我在他身后的灌木丛中看了他很久,他没有发现我,就算发现了也不会对我这一只白老鼠做什么。
  后来,他走了,我一时好奇便跟了他上去,跟了老半天,观察他良久,我才知道他是紫阴山玄清宫的宫主。玄清宫在妖界一向是众所皆知的,因为玄清宫的宫内藏了仙灵珠,传说中这仙灵珠是太上老君用了三千年的时间炼就的,威力极大,若是妖服了这仙灵珠,心善者可升天成仙,心恶者则会化身为魔。神仙服了这仙灵珠却是毫无作用,但太上老君曾说过,并不是毫无作用,这仙灵珠营养价值极高,可以活血补气,是众位仙家养生疗养的上好佳品。而人服了则会被仙灵珠的强大力量吞噬,必死无疑。
  所以,世间大多数妖都想得到这颗珠子,而大多数人却对这珠子敬而远之。玄清宫自成立以来便以保护这仙灵珠为宫内第一要务,所以,四海八方的妖若是想取得这仙灵珠,必定要过玄清宫这一关。
  想来这几百年来,四海八方的妖精们定是懒于修行,因为直到现在也没有妖能闯进玄清宫,将仙灵珠占为己有。
  我虽是活了五百多年的妖,但毕竟对成仙成魔这回事不太感冒,所以,即使闯入了玄清宫也没有半点要想要仙灵珠的意思。但是,偶尔会幻想一下,我若吃了这仙灵珠是会升仙还是会成魔来着?
  苍弦其实早就发现我了,因为在他进了寝房后,他将桌上的一些干果放在了我的旁边,“跟了我一天,该是饿了。”
  他观察力实在好,连我自己也没发现自己跟了他一天。在吃了那一块糕点后,他又拿了一块给我,我甚是感动。心想,若是日后他都这么大方的请我吃东西,那我便在这玄清宫打窝好了。
  我与苍弦就是这么认识的,他隔三差五都会去悬崖奏笛,而我每次都能在他来到悬崖之前占个好位子趴着。有时,他会带一下花生瓜子又或是一块糕点,放在我的面前。我便一边磕着花生瓜子一边听他奏笛,日子过得实在是滋润。有时候我会想到很偏僻的地方,他是不是把我当成狗了?
  “秦逸,你愣在这里干甚?”打扰我的是郢昊,他突然从后面拍我的肩,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来。笛声停了,船头的墨晨回头,视线落在了我身上。
  我抬头看看天,由衷感叹,“今日天气很好。”
  郢昊:“……”
  墨晨走到我们面前,眼光轻飘飘地扫过我,最后不知落在何处,“今晚会起风,若是没事还是留在舱房内罢。”
  郢昊在我身后答道,“是,公子。”
  我抬头再次看看天,在心底里佩服了他一番,莫非他是传说中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神机妙算无所不知的江湖术士?而后想想,他这般年轻,至多二十一二,怎会误入江湖术士这条歧途?
  关于他是不是江湖术士我不太在乎,若是他能赚来大把银子,就是他是人口贩子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于我的去留,墨晨不曾亲口说过,但是我实在心急得很,所以决定要去套郢昊的话。郢昊说他家公子的意思就是到了岸后,给我些银子让我自己过活。但是郢昊拍着胸脯向我承若,一定会说服他家公子让我跟着。
  我掂量了一下,若是他给我的那笔银子数目可观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在找到苍弦之前,我能在不风餐露宿的前提下活下来就好。
  “话说,你家公子打算给我多少两银子?”
  郢昊用极度鄙夷的眼神看我,“你不相信我会想办法让你留下?”
  我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我不过是随便问问,我怎会不相信你,你说是吧。”
  郢昊也陪着我笑了笑,再次承诺,“你只管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我点了点头,反正留下和送银子我都可以接受,所以,相信一次又何妨?
  墨晨说对了,今晚真的起风了,这风还不小,好在没有下雨,就是人坐在舱房里头觉得摇晃的厉害。翻来覆去良久,也没能睡着,说句真心话,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睡着的绝对不是人。虽然我本来就是不是人。
  既然睡不着,一直躺在床上肚子叫嚣也是折磨人,我决定起来,去外面找点东西吃。只是,这不开门还好,一开门吓一跳。
  外面竟是这般热闹,五六个黑衣蒙面人手持长剑,与墨晨郢昊打了起来。画舫在黑压压的江面摇摇晃晃的前行,大风呼啸江面波涛汹涌,船头几个打作一团的人上窜下跳衣袂翻飞,铿锵的兵器相交声甚是刺耳。
  我还没搞清楚状况,这是因为睡不着起来练剑么?郢昊看见了我,在两个黑衣人步步逼近的情况下一边挡着砍杀过来的刀剑一边冲我喊:“秦逸,快些进舱房,别出来!”
  我醒悟过来,这是真的在打架。为了不殃及池鱼,我决定听郢昊的话,继续回舱房睡觉。但是已经晚了,一个黑衣人就要向我熊扑过来,手里的长剑正好指着我的胸口处。这一剑刺过来绝对会取了我的性命,我这副身子的主人即将要死第二次。
  附了凡人的身后,我就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个,面对这势不可挡的杀戮,我只好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反正这身子的主人死后我再去找另外的身子,只不过需要调养一段时间罢了。
  过了片刻,我好奇?为什么被刺穿了心,我会毫无痛觉。睁开眼睛才知道,面前多了一道白色身影,是墨晨。想必在方才的千军一发之际,他过来格开了黑衣人的剑。
  “在我身后,别走开。”呼啸的风中,我听到他说了这句话。
  墨晨的剑法是我见过最快的,毫无踪迹可寻,若是不是因为黑衣人在数量上占了优势,想必他们绝不是墨晨的对手。郢昊平日里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打起架来却是有模有样,我在心里估量了一下,这一场架我们赢的几率很大。
  不到半刻钟,六个黑衣人倒下了一半多,还剩两个估计也不会撑得很久。墨晨自说了要我在他身后那句话后,位置就一直未移过,而我也免去了要躲躲闪闪地去跟在他身后的麻烦。
  我还在心里暗庆还好墨晨不是敌人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又冒出了一批黑衣人,情况紧急我就没有一个一个去数,但是数量不比方才少。敌方人数太多,墨晨被横飞的暗器伤中了右肩,我抹了一把冷汗,这,这,我还想要不要先逃,毕竟黑衣人要杀的不是我,脱离了墨晨我就是他们眼中的路人。
  我看了看身后黑压压的江水,实在是澎湃得很,想着跳下去的话应该会被江水冲到岸上去。心里一紧,想起几日前跳的那一次江,在水里的滋味实在难受。
  在我望而却步之时,墨晨转身向着我,搂了我的腰,叫了一句,“抱紧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就被墨晨搂着跳下了水里,我抱紧了墨晨,脸被席卷而来的江水怕打着,免不了又喝了几口江水,但是这江水的味道实在怪,怎么还有一股血腥味?
  在江水里挣扎了许久才被冲了上岸,此时东方已有少许鱼肚白,大概可以看到我们被冲到了一处沙地。
  被我压在身下的人闷哼了一声,我立马松开了他,跌坐在了地上。看到墨晨右肩处的一大片血渍,如初冬时节突兀绽放的红梅,我才想起他受伤了。终于知道为什么喝的江水都有一股血腥味。
  我扶着他的肩膀,“你还好么?”
  我这话问得实在多余,如果他还好的话怎么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再说,他唇色发黑,想必是那枚暗器上淬了毒。以我多年来对毒药的研究以及各种经验积累,若不能找到解药,他很快就会死。
  虽然我与墨晨才相识了三天,交情还比不上我与郢昊,但是最起码他救过我,我是断断不能将他弃于此地。就算他命不久矣,若是我还有心自然是要在他离世后厚葬他。

  夕阳西下

  我向着四周观察了一下,前面不远便是一片葱郁的林子,想着那里可能有解毒的草药,我便将墨晨的手臂搭上我的肩,一步一步的扶着他往林子里走。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墨晨安置在一个算不上山洞但是又有几分像山洞的地方,我找了一块石板让他躺下,为他将身上的衣裳拔掉,他无力的手抓住我放在他衣襟的手,气若游丝,“你干什么?”
  他绝对是想太多了,我并没有要轻薄他的意思!“我不过是要看看你的伤势。”
  他松了手,看来方才我绝对是被他当成了趁火打劫的好色之徒。我极度不平地继续扒着他的衣裳,看了他的伤口,是一枚鸡蛋大小的三角骨,差不多没入了他的右肩,伤口周围一片黑紫。
  我将他右肩的三角骨用蛮力拔了出来,紫黑的血液不住外流,但是仅此还是不够的,毕竟毒血不会自己全流出来。我想起了娘亲教过的方法,便决定试一试。扶住他的肩,让他面向着我,然后非常猥琐地用嘴去吸他伤口的黑血,也不知道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只希望他不要在被毒死之前被我弄死。
  好在,这个洞里面住了些我的同僚,他们仰慕我这只活了五百多年的白鼠,便待我视同鼠王。我非常谦虚地接受了他们的朝拜,毫不客气得吩咐了他们去办一些事,找柴火,打水,找解毒的草药,剩下的只由我来将柴火点燃就好。
  非常好,墨晨怀里有火石,刚好可以用。我用火石升了一堆火,这个原本凉飕飕的洞立马就暖烘烘。跳跃的火光洒在墨晨那张如画的眉眼上,不知道墨晨是疼得晕过去还是睡着了,他唇微抿,眼眸紧闭,一张脸失了血色还是很好看,确实是不多见的美人,只可惜我这只白鼠不懂得欣赏。
  将墨晨的衣物烘干了后,我便将自己的湿衣服也脱了下来,在火边烤了烤。方才神经一直紧绷,所以并没有去顾及是不是饿了,但是现在有空暇肚子就非常诚实的咕咕叫。
  同僚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