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风月两生缘+番外 作者:羲玥公子(晋江vip2013-05-08完结,腹黑)
墨晨将我的手放在手心里捂着,“疼不疼?”
我答:“不疼,就是有些痒。”
虽然我妖力恢复了,但是这始终是人的身子,遇上这般冷的天气,生个冻疮还是很容易的。
墨晨说痒也不能去抓,因为这样会更严重,于是我便强忍着这奇痒,宁愿用力打几下也不去用指甲抓。
帏轿一直到了一处宅子前才停,我与墨晨下了轿子。后面的几位官员迎上前来,要领着墨晨进门。
这宅子是皇宫别苑,是几十年前先皇命人修建的,听闻是因为先帝最宠爱的一个妃子故乡是陵城,不料后来先帝宠爱的妃子得了重病,先帝为了让爱妃养病,便专门修建了这别苑。神奇的是,先帝的爱妃住进来两年后,重病痊愈,后又返回皇宫继续侍奉先帝。
而那爱妃,推算了一下,正是墨晨的祖母。
我与墨晨在几位官员的前护后拥下进了这别苑。此时寒冬季节,院内皆是雪白一片,看不出些什么。但是,能将一个人的重病治好,这别苑绝对差不到哪里去。
在这别苑,出我所预料的便是遇见了一个人,一个故人。
他还是那般大大咧咧,远远看见了我和墨晨便跑着过来,拉开了一个挡在前面的官员后,便拱手向墨晨道:“卑职参见殿下。”
然后,他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唤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回了回他,“别来无恙。”
“挺好的,就是殿下不再宫里头,我没事可做。”
墨晨一个眼神,他脸上的嬉笑立即变回了严肃脸。
没错,此人正是郢昊。我偷偷看到了他那双又红又肿的手,往那餐盘里一摆绝对就是一上好的美味。没想到,他生冻疮竟然比我还严重,我内心十分同情。
后来才知道,原来,我与墨晨最多赶了四天的路,而他从京城过来连续赶了七天的路。时间长度不同,果然是不能比的。
墨晨将我带到了房里,下人立即端来了暖炉还有热水。
墨晨将我身上的狐裘理了理,“我去谈点事情,你先在这里等着。”
我点了点头,“你只管去吧,做正事要紧,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那我晚些过来陪你。”
“恩恩,好。”作者有话要说:写言情小说的人有恋爱恐惧症怎么破?
绝色添香
墨晨转身出了门后;我看着门口;正瞧见郢昊;我想刚才我与墨晨那一幕他都看见了。他那一张脸上说不出是喜是忧,跨步进来后,与我一同围在了暖炉旁坐下。
我看了看他的那双不像手的手,“你的手可上了药?”
郢昊看了看自己的手,“这点冻疮无碍。”
我暗中佩服;他不怕痒啊!
我顿了顿,又问:“你怎会在这里;也是来办事的?”
“嗯。我是来协助殿下的。”
我点了点头。郢昊不主动说话我十分不习惯;以前都是他一张嘴说个不停;我应和的;现下要我来引起话题;着实是难了些。
等了良久,郢昊终于开口,“那个……秦逸……”
我应,“嗯。何事?”
郢昊一双眼珠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个……你……”
他再次欲言又止,我表示十分不耐烦,“怎了?”
郢昊再次开口,“你,你和殿下……呃,你把殿下摆平了?”
我扑哧一声笑,什么叫我把殿下摆平了?!
郢昊说:“看得出殿下待你很好。”
我赞同,“是很好。”
“那就好。”郢昊有些失落,扁着一张嘴也不知道是给谁看,“过两日我和殿下就要去军营住了,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别苑,若是闷着的话那便唤几个侍卫一同出去,莫要自己一个人,危险。”
我没听懂,为什么过两天他和墨晨要去军营住?“好端端的别苑不住,怎的跑去那军营住?”
“哪有人行军打仗还要住在别苑的,自然都是住在军营。”郢昊义正言辞,有点将军的威严了。
但是我还是不懂,“你说的行军打仗是和谁打?”
郢昊用十分讶异的眼神看我,“你,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郢昊大叹一声,“亏你日日陪在殿□边,这么大的事你竟不知?”
我心里莫名狐疑,莫非墨晨有什么大事瞒着我?
“你快说罢,到底是何事?”
郢昊叹了一口气,“大皇子那狼心狗肺的,原来早有逼宫的预谋,几年前便开始勾结邻国,暗中招兵买马,到如今,他那兵马已招致二十万之众,两月前他因伪造罪证故意诋毁一罪被打入天牢,哪知殿下离开皇宫不久后,他便被里应外合救走了。现今,他野心爆发,正要领军北上,夺取这大蕲的江山!皇上下了令,要殿下领兵将这反军除掉!”
我心里一怔,那墨晨所说的要办的事就是这件?“那大皇子就在这陵城?”
“不是,他在固城,与陵城交界。”
这大皇子尚荣果真是阴险狡诈,半年前便一路追杀墨晨,哪知次次失败,而后又企图在朝堂上弹劾,伪作假证,谁知被皇帝识破,未能成功,如今又想以大军压境,破皇帝让位,如此大义灭亲欺君罔上的阴毒小辈若是得了这大蕲江山也定是百姓之苦。
这么大的事墨晨竟然不与我提起,让我觉着十分不受重视。用了晚膳,我来到了墨晨房门前,抬手敲了他的门。
门里一声进来,我便推门而入。看到的是案后捧了一本文书静读的他,见我来了,一张眉目如画的脸抬起,而后浅浅一笑,“怎了,可是屋里头太闷?”
我向前走了几步,“屋里是有些闷,但是,我不是来找你解闷的。”
墨晨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向我走来,曲了食指在我鼻尖轻轻一点,“一张脸这般严肃,是谁惹你了。”
“小仓定是不会惹得我不高兴的,郢昊也没那个能耐,那这里除了你也就没别人了。”
墨晨挑了挑眉,“那这么说,是我惹你了。”
“自然。”
“那你说说,我惹你什么了?”
我理直气壮地扬起下巴,“你隐瞒我,事事将我蒙在了鼓里。”
墨晨蹙了蹙眉,“有些事你若是知晓了只会增加你的负担。”
“所以,你就打算一直这么隐瞒我?”
“秦逸……”
“罢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便不勉强,不过我告诉你,我平生十分不喜欢别人隐瞒我,若是……”
唇上一湿,想要继续说却说不下去。我睁圆了眼睛,看着近在眉睫的那张脸,他离开时,我混混沌沌的,已然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
墨晨屈起食指在我鼻尖一点,他很是喜欢对我做这个动作,当我是个小孩,殊不知我比他整整大了五百岁。
“怎么总爱耍小脾气。”
我偏头,“我脾气就是这般,你要是不喜欢那便不要近我。”其实,也只是对着你能这样耍小脾气。
墨晨抬手揽着我的肩将我拥入怀中,下巴点着我的额头,“后天我要去军营,你在别苑等我,我很快回来。”
“带我一起去。”
“你一个女儿家在军营总有诸多不便,还是乖乖地在别苑等我回来罢。”
“你别忘了,我也有自称本公子的时候,女儿身变成男儿身那是一套衣裳便可以解决的问题。”
墨晨道,“军营不比别处。”
“你只管带我去,我保证定不会扰了你办大事。”
良久,墨晨拉长声音,“你呀……”
“就这么说定了,后天我和你一块去。”我双手抵着墨晨的胸膛,将他拉开距离,“你继续看公文,我便不打扰了。”
我在墨晨十分无奈的表情下,十分愉悦地离开了,离开时速度非常快,生怕他又说不准我去的话。
我将要去军营的事告诉了小仓,小仓第一问的就是,“你去军营了,我怎么办?”
当然不能带小仓去,军营对于老鼠来说是非常恐怖的,经常听说军营里的人喜欢捉老鼠来红烧,小仓化成人形的时间不稳定,一个不小心大会了原形就十分危险。
我想了想,不过片刻便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要不,小仓,你委屈点,当一回我的宠物,我将你用个笼子装着,交由侍女们照看,然后吩咐他们日日给你好饭好菜?”
小仓一双眼睛泪汪汪地看我,“那我不是在你回来之前都出不来?”
“那有什么的,天天有人拿着大鱼大肉来喂你,你也用不着到处找吃的,多好。”
“只是,我有时也想出来晒晒太阳,看看天空。”
“那我就吩咐他们天天带你出来晒晒太阳看看天空。”等等,天寒地冻的,还晒什么太阳!这小仓还真是恶趣味。
“那小白,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想了想,这行军打仗不是儿戏,一场仗打多久也是要看双方各自的实力和天时地利人和,不好说,实在不好说,但是为了安抚小仓,我说:“大抵半个月便可以。”
小仓放下心来,便说按照我的那个方法去做。
墨晨的盔甲是郢昊亲自送过来的,他送过来的时候正巧我也在,便看到了那银光闪闪的战服。想必墨晨穿上它定是十分威风,配上一柄长剑定是迷倒千千万万良家妇女。我也想着能穿上一件盔甲,在军营里头也威风一把。
郢昊是个好人,这点我从来不否认,我说想穿,他便从军营中管衣食住行的管事那里帮我要了一件。虽然没有墨晨的威风,但是也看的我十分顺眼,心想,那便就要这件。
我换上了盔甲,穿出来的时候小仓不住夸我像个战神,我的心就这么轻飘飘的。想我爹也是在鼠族奋斗了好几百年才坐上战神这个位置,而我……自然是不能比的。
我捏了妖印将我的紫仙剑召了出来,握在手中感觉有些怪。咳咳,是我手上的冻疮还未痊愈,所以拿着剑便觉着有些怪。
明日便是出征之日,我早早便上了床睡觉,养足精神。但是心里有些不安,若是墨晨又瞒着我自己走了怎么办?为了此事,我怎么也睡不着。
最后,我决定去墨晨房里守着,等他起床了我便跟着,这样绝对不会被扔下。
我进去墨晨房里的时候,他依然在案后处理公文。打量了一眼我,便问,“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我笑了笑。
“怎会睡不着?”墨晨问我。
“呃,就是……一个人睡有些冷。呵呵……”余光看到了墨晨房里那张大床,该是容得下两个人的。反正我与墨晨同床已不是第一次,便不客气了,“墨晨,要不今晚我和你一起睡,两个人一起睡比较暖和。”
墨晨用十分难以捉摸的眼神看着我,“你喜欢罢。”
我心里十分欢喜,径直向着床走去,“那我先歇着了,不打扰你看公文了。”
我在床边坐下,脱了鞋子,将外衣也脱了下来,然后上了床,很自觉地睡在里侧,很自觉地用了一半的枕头,很自觉地盖了一半的被子,然后,很自觉地闭上眼睛睡觉。
床上一动,我睁开眼睛,看到了墨晨,他已经宽了外衣,在我身边躺下,墨晨捻起我的一缕发在手里把玩,“你这是在引诱我。”
“引诱你什么?”
“引诱我做坏事。”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因为风月太冷了,所以一个手痒就开了一篇穿越重生文。可以弱弱地求个收藏么?(点击图片进入)还有,我想大家也晓得下一章会是神马了。哇咔咔,总之不纯洁了。那啥,很久木有收小红花滴说,来来来,送个小红花给银家嘛。
风月之事
我干笑;虽然不该往哪方面想但是还是想了;不过我还是相信墨晨是正人君子的;“善良如你,怎么会做坏事?”
“我可从来没保证不对你做坏事。”
我心下一怔,脸红了大半,墨晨的脸近在咫尺,在我眉间落下一吻;而后又在唇上落下一吻。我僵了僵身子,声音也僵了;“明日一早还要出征;恐怕这样不太好吧。”
墨晨一路吻到我的耳边;“明日午时出发。”
墨晨的气息喷到我的耳边;我自知我的耳朵已经跟烧猪耳有得拼;烫的十分惊人。一开始是耳朵和脸烫,最后觉着身子也十分烫。
我微微抬头去吻墨晨,反正已经注定要失身了,还不如先占点便宜。活了五百多年,这种风花雪夜的事我有幸见过各种彩绘和现场演练,虽然不多但也不少,总以为自己早已看淡了此事,真正落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没那么淡定。
我的衣裳都是墨晨一件一件褪去的,而我伸着手去解他的衣裳却十分不镇定,手一直在抖,然后身子跟着一起抖。
墨晨在我耳边轻声道:“不要害怕。”
我也不是害怕,就是心里说不出的紧张,看着墨晨,我连一句话都说不清,“那,那个,疼,疼不疼……”
墨晨抿着唇,在我耳边道:“你说呢?”
我怎么说,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