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鬼王有个约会 作者:宿文亚(言情小说吧vip2012-05-16完结)
“鬼王,她背叛了您,您要饶了她不成?”红狐一看绝冥把冯亚秋打晕了,有些慌乱,明明一切都算计好了,偏偏还是出现了差错,她不允许。如果男人心软下不了手,那就由自己来帮他做个了断,扬起锋利的爪袭向昏倒在地的冯亚秋。
红狐的利爪被两道力阻在当下,狐莹以法力档下了这致命的一击,而绝冥击出一掌,将红狐直接震飞出去数米,直撞在墙壁上,嘴中呕出了大口的鲜血。
“你敢伤她?!”宛如来自地狱中的咆哮,震耳欲聋。吓的全场的人动弹不得。
狐莹一看此般情形,迈步向前,大笑,笑到张狂,赫然停下狂笑,这才出声道:“红狐的话,鬼王也信?那一日是我故意与夏昔演的戏,骗了你的女人,我们说这药可以让你给她一个孩子,她到是好骗,就真的信以为真了,今日给你服了药,却傻了眼。你以为那天的威胁,那天的一幕,我答应与你合作是怕你不成,实话告诉你,狐莹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OPpu。
为了保全冯亚秋,狐莹豁出去了,将全部的错全拦到自己与夏昔的身上,为的就是叫绝冥饶了冯亚秋,只要小女人的命还在,一切或许还有转机。
夏昔心中自是明了狐莹的所做所为到底为的是什么,事已至此,只能拼一把了,站在原地:“鬼王明知天命不可违,却违背了天命。而我与狐莹对这女人好言相劝,她却不言听计从,我们只好出此下策,骗她乖乖就范了!”
“什么叫天命不可违,我命由我,不由天!”绝冥大声驳道。
“鬼王,别听她们胡言,红狐是亲耳听见的,她们是合起伙来算计您!”红狐扶着墙挣扎着爬了起来,焦急道。12114024
夏昔与狐莹沉默不语,她们一副不愿与红狐争竞的平稳态度,脸上扬起淡淡的笑,狂妄至极。
绝冥思量了片刻,凝起阴冷的眸,抬起手,将红狐以法力拉到眼前,按住她的手臂,将她的法力全吸进了自己的躯体中,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低低道:“你的话,我不信,她们的话,我也不信,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杀死她——我的女人,而你,竟敢在我的眼前想伤她的性命,我留你不得。”掐住红狐的手臂松开时,红狐已经被打回了原形,软趴趴地掉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再次扬起一道法力,将狐莹与夏昔卷起,丢进了地府中的秘牢里。大手一捞将小女人抱紧在怀里,迈开修长的脚步,朝寝宫而去。
张开一道巨大的屏障,包裹在整个幽冥地府的上空。洗去了鬼宫中所有鬼仆与鬼差的记忆,今日的一切在小女人的记忆里不曾发生,一切都回到最初,狐莹出现之前。
绝冥放下冯亚秋,掌捏成拳,狠狠地攥起,在小女人醒来前,他还有事要办,既然这件事连夏昔都搀搅了进来,那如今的一切只是刚刚开始,不算完。千年前的一幕很快就要再现,不过如今的一切以大不如前。你们已经大不如前,要如何与我相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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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亚秋醒来的十天里,绝冥几乎是公事不离身,每日起早贪黑,忙碌不已。而在冯亚秋不知道的情况里,秘牢中的客人也愈发的多了起来。
先是狐莹,夏昔,再是人王,天君,妖王,完颜恒炎与颜凝爱也被送了进来,这一日,在绝冥的推搡下,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挺拔的身躯与较小的身影交叠遮盖住昏暗中照明的幽冥之光。
“凤瑶。”众人看着被丢进牢房的女子,惊讶地叫出了声。
“很快寂寥就会来陪你们了。”绝冥站在牢门前,冷冷道,语气似寒冬腊月的飞霜一般。
“你到底想如何?她知道了,会恨死你的,这辈子都不会宽恕你的。只要寂寥与她说明一切,你等着吧!”秦凤瑶对着绝冥控诉一般的呐喊着。
“好啊,我等着呢!等我抓住五王,收了你们的法器,那个人才会露面!本王正好有一笔旧账与你们细算,千年来的旧账!”绝冥狂笑着,以法力扬起长风,匿去了身形。
“千年前的孽债,总要还的,终于到了该还的时候了,千怕,万怕,最终还是来了,谁也逃不过,谁也避不开!他还是醒了!”夏昔的嘴中轻轻地念叨着,话语悠长,带着无限的哀愁……
177:相信她——因为她是冯亚秋
这一日冯亚秋本是在廊道中等待绝冥的,只是绝冥好像公事缠身,一时脱不开身。她等了片刻,竟等的有些累了,迈开脚步朝寝宫走去,不诚想一个黑衣人从身后扑了上来,一手捂住了她的小嘴,让她想喊却喊不出一点的声来。
她使劲地踢蹬着,小手在空中胡乱地挥着,这贼人好大的胆子,大白天敢来地府中闹事,看来是闲自己活的不耐烦了。
冯亚秋的剧烈挣扎,带动了贼人身上的伤口,那人疼的直蹙眉,硬拖着冯亚秋走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压低声音嘶哑道:“亚秋是我。”身上的多处伤口都泊泊地流出了鲜血,小女人的挣扎让寂寥伤上加伤,苦不堪言。
冯亚秋认声辨出了来人,扭头看着寂寥身上长袍破裂的口子,血迹斑斑,声音一哽塞,险些哭出来,还好寂寥捂在小女人嘴上的手并未松开。不然她一出声,寂寥的命就不保了,好不容易才从绝冥的法力牢笼中逃脱了出来,现在他是来通风报信的。
“别喊,别嚷,别哭,我没事。”寂寥再次把冯亚秋往自己的身旁拉了拉,暗下声音将小女人激动的情绪安抚住,艰难地喘了一口粗气,确定小女人不会喊、不会叫,这才放心的松开了手。
“寂寥,你怎么会这样?我去叫绝冥来,让他给你治伤。”冯亚秋焦急道,转过身,准备走出僻静的角落,去找绝冥来。
“别……我的伤……”寂寥不知该不该与小女人照实讲,说自己伤就是她的男人所为的吗?可是这真的让他讲不出口。
“魔尊,既然来到本王的鬼宫,为何不通知本王?却独独找上本王的女人!莫非是嫌本王的礼数不够周详?”就在寂寥犹豫再三的时候,随着一声冰冷低沉的嗓音,脚下迈着闲散的脚步,绝冥嘴角擒着一抹邪魅的笑颜,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听到绝冥的话语,看到他的到来,寂寥明白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没想到始终躲避不开,这个男人的法力相对于六道来说真的太强了。
一错身,将冯亚秋拦在身后,迎着绝冥,张狂地笑了笑:“鬼王的礼数太周详了,本尊可不敢担当。”
冯亚秋不知道寂寥到底要做什么,更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但是自己已经嫁给了绝冥,就不该与别的男人纠葛不清,尤其是寂寥这样的与自己还有一些过往的男人,更是万万不能太过界,太亲近。因为绝冥不是一般的爱吃醋,刚刚那话里就透露出不满了。
“亚秋过来。”绝冥蹙起眉峰,拂袖愤然道。看到寂寥将属于自己的小女人护在身后,绝冥就恨不得当场要了寂寥的命。
冯亚秋轻轻拨开寂寥,几步奔了出去,扑进绝冥的怀中,头抵着他的胸口轻轻道:“绝冥,我跟寂寥是碰巧遇见的,你别生气!他被人伤了,你帮他疗伤好不好?”
寂寥看着冯亚秋对绝冥的柔情,心情一揪,到嘴边的实情,一时竟讲不出口了,从来没有这一刻如此这般痛恨自己的无能。
“好。”绝冥悠悠道,带着法力的手抚在小女人颈项上。
冯亚秋身躯一软,一头扎倒在绝冥的怀中,将小女人稳稳地抱进怀中,随手将一瓶药丢给了寂寥:“魔药,喝吧。喝完我就带你去见他们。”
“绝冥,你不该如此,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寂寥没有再称呼绝冥为鬼王,而是直接叫出了他的名。
绝冥一扬手,凝起一道屏障,将寂寥包裹在其中,卷起一道风,将其送进了秘牢之中。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寂寥这个问题问的真好,绝冥悲戚地苦笑了笑,心中默默道:如果你是我,你也会这样做!别问我为什么!因为魔尊不是鬼王,永远无法了解鬼王心中的苦。
老天你对我公平么?我要的很简单,哪一样你满足过我?哪一样你给过我?就连最基本的我都无法给予我爱的人半分,这样的幸福,这样的快乐,到底算什么——敷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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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寥,见到她了吗?你说了吗?”寂寥被丢入地牢,见到众人之后,众人问他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样的话。
寂寥沉默不语,明明有机会,可是却让自己亲手错失了。
“先给他疗伤吧,等等再问好了。”凤瑶心疼的紧,手轻轻地抚在寂寥的伤口上,泪水潸然而下。
他本可以安然无恙,可是他却抛不下她,落下了一身的伤。如果不是自己以死相逼,他怎肯丢下她一个人逃走,现在,为了救她,为了救这里的大家,他又再次犯了险。
夏昔自袖口中掏出仅剩的一瓶仙药,伸手递给寂寥。
寂寥没有接药,轻轻地摇了摇头。手中握着魔药的瓷瓶捏的死劲,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凝视众人失望的眼神,让他再也坐不下去了。
“夏昔说吧,绝冥到底是什么?鬼王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们五王与鬼王不同,我们可以有那么多的选择,而他却没有,为什么我们五人可以在一起坦荡荡,而他却有诸多的顾忌,你知道对不对?请你说出来!”寂寥扬起手,将魔药摊开在掌中,给众人看:“他伤的我,却给了我疗伤的药!你说他恶吗?他的本质不坏,他是被逼的,做这一切都是被逼的对不对?到底是谁在逼迫他?”
夏昔颔首瞥了那魔药的瓷瓶一眼,再次仰起头,把视线投到了秘牢黑暗处,幽冥之光都无法触及的地方,扬起一抹孤寂自嘲的笑颜。
“讲了的话,你们要背负的就多了,就算这样,你们也要听吗?”夏昔悠悠道,目光始终落在那个地方动都没动。
“就算你不讲我们也被牵连进来了,不是吗?”桦羽笑笑道,虽是不知道夏昔要讲什么,但是一定与自己丢失的记忆有关系。
“好,此事要从盘古开天辟地说起。”夏昔将身躯依靠在冰冷的牢壁上,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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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开天辟地,万物初生。女娲娘娘捏泥造人,赋予了它们生命,让它们可以繁衍生息。可是谁知道,天地间虽被劈开,但是混沌却依旧存在于世,由于人的痴、贪、念、妄,混沌吞噬了这一切,变得愈发的强大。
时间一晃,千年转瞬即逝,终有一日,强大的混沌撕破了天际,让天上的河水淹没了地上的绿洲,为祸了人间,娘娘便用五彩神石去补了天。
娘娘慈悲,当她补完了天际的缺口,发现人不能独自存活,于是按照五彩神石的五种色彩,孕育出了除了人道外的另外五道,而就连好不容易降服的混沌也一并列入了这新生的五道之中——鬼道。并为五道选了王者,由他们来守护着这一切。
自此开始,这世间的轮回从未乱过,娘娘便住在天的尽头。守护着被撕破的缺口,生怕那天河会再次破了缺口泛滥成灾。
只是,娘娘预言出这世间会遭逢一次大的劫数,一切祸端会再次因天地初生的混沌而起。
果不其然,千年前的一天,那混沌寻到了这世间极怨的躯壳,便高兴地乱了分寸,再也不甘于做着六道中的鬼王,想要成为这天地间统领万物的帝王,没错那就是最初鬼王——绝冥初生之时的事情。
六道中的人都只听说却谁也没有见过,那是因为见过的人都死了,死在那场浩劫之中了。要不就是被抹去了记忆,完全记不得了。就算记得也是零散散的一些,不是真正的记忆。
那一仗,我的年纪还小,就记得父王与娘娘,联合了其他五道的五王,将初成的鬼王镇压了下去,丢入了地府的炼狱之中,一丢便是百个寒暑。
五王全部牺牲了,父王与娘娘凝起的法力结合五王的魂魄化作了七窍玲珑心,用来压抑鬼王的怨力。可是今日,鬼王的怨力再次苏醒了,那个真正的魂体再次醒了过来,他会放过六道吗?他的野心会平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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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昔讲的故事,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没了言语。原来千年前是这样的一幕,原来前任的王者们牺牲了自己,灵魂化作了七窍玲珑心的五片心瓣。那这一切又预示着什么?千年的恩怨,这一世要算个明白?他们也要效仿前人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吗?
“怪我,都怪我。”这样的故事让狐莹悲戚的落下泪来。已然哭的泣不成声。
“杀死将军的是我,害死完颜殿下的是我,我是罪人,罪该万死!”狐莹趴在地上不停的给在场的每个人使劲地磕着头。
“什么?!”除了夏昔以外的每个人都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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