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鬼王有个约会 作者:宿文亚(言情小说吧vip2012-05-16完结)
?br /> “我可以把你按床上,现在就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牙尖嘴利!”男人一抬手,冯亚秋娇小的身体直接飞着摔近了床上。“怎么样?求我啊!”男人笑着一步步的踱到床边,戏谑的眸光盯着床上使劲挣扎的小女人。
冯亚秋努力的挣扎着,可是死活就是起不来,身体和手臂好象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按住一样。“喂,你别乱来哦!我可是很厉害的!”动不了手,只能动嘴了,虽然这男人强了自己,好象是自己占便宜一样,但是自己不喜欢他啊,各种排斥心理作祟。
“喂!我要了你,可是我吃亏好不好,你这身材和长相真配不上我!你可以去烧个香,送个佛,然后使劲的拜谢。”男人的挖苦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我呸!呸!呸!你真不要脸!”冯亚秋努力的呸着。
不知什么时候身上的力量松开了,她一下跳了起来,直接奔向门口,拉开门就想往外冲,却偏偏撞在一堵肉墙之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哈哈!”身后男人狂妄的大笑着“你来的正好,这小女人好有意思!”男人止不住笑边说边往冯亚秋这个方向走来。
冯亚秋顺着眼前的墨绿长袍往上望去,楞在了当场,这男子一张俊容,紫色的眸子,眸底是满满的柔情。弯下腰,伸出手,挡在自己的面前。似是想拉自己起来。
“喂,你不是吧,好脾气到这样的程度,小心这个小女人吃你豆腐,她可凶着嘞!”身后的男人喋喋不休,始终闭不上那张嘴。
冯亚秋不好意思伸出手放进面前面相柔和的男人手中。倔强的以手撑着地,自己爬了起来。回过头,目光凶煞的瞪着诽谤自己的男人。
“你拐了鬼王的人,不怕他拆了你天宫吗?”温柔的男人悻悻的收回手,直起身,虽在与他人说话,可是目光却一直驻留在冯亚秋的身上。
94:两个神秘的男人(二)
紫眸的男子虽在与他人说话,却一直盯着身旁的小女人,这是鬼王的女人吗?是不是长得太过平凡了一些,这样的女人比比皆是,犯得上大费周章吗?连天帝都惊动了,鬼王自己却不知。
“这女人很那个的,刚刚摸了我半天,我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女的,整个一个女强盗!”琥珀瞳的男人夸夸其谈。
“你才强盗呢!你全家都是强盗!”冯亚秋不服软的反驳道,竟然敢说她是强盗,还敢跟恶人先告状“也不知道是谁把脸贴得离我那么近,非得给我摸的。”
“谁叫你说我没鬼王一半漂亮的!”男人怒了,指责道。
“这是事实!事实好吗?就算你不想承认事实就是事实!何况你是谁啊,拿什么跟绝冥攀比,绝冥要长相有长相,要地位有地位,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虽是听见什么天宫之类的,但是气急了的冯亚秋脑子可没有往那个方面去联想。
“哼,二世不过是一个男妓,脸长的好看而已,有什么可叫嚣的!就算做了鬼王又如何,他又凭什么可以与我相比?”男人的话语如刺一样,扎的冯亚秋怒不可遏的死死瞪着他,那凤眸中的无名怒火恨不得把男人活撕了一般。
“涅槃,你过了。”紫眸的男子脸上的笑容不见了,换上了严肃的表情,怒声呵斥。
这声呵斥,把涅槃猛然震醒,自己确是失态了,竟与一个小女人如此这般斤斤计较起来,连天帝交代的禁忌都扔到了脑后,太不像自己了。是这女人太不知轻重了,还是自己与女人争的太过投入了,竟拿玩笑当了真。
“涅槃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姑娘谅解,切勿和鬼王提及此事,可以吗?”紫眸的男子侧身对冯亚秋和善道。
“桦羽!”涅槃不满地出了口。他确实说了不该说的话,但是那又如何,同是六道的王者,谁惧怕过谁?前世同样是人,后世被选被六道的王,出身不同而已,凭什么就说鬼王是天地孕育幻化而生,他涅槃身为天道的天君到是想看看这天地孕育而生的王者与自己有何不同。还是说鬼王初生之时,六道的劫难应其而生那一说法只是个传闻而已。
“涅槃,桦羽!”冯亚秋念着这名字,脑子细细的思索着,猛得一拍脑门“你是天君,你是人王?”微张的嘴,睁大的眼,手指在两个人身上指了又指。
涅槃对面前小女人的指指点点颇感不满“对,没错!本君就是天君涅槃,你想向鬼王告状便去吧。还怕你不成?”想想这小女人在鬼宫角落独饮独酌,想必她未必得鬼王的心。“就算你跟鬼王说,鬼王恐怕也不会帮你,我掠你来,鬼王到现在都没有动静,你说他会来搭救你吗?”涅槃狂妄的笑了笑,那笑容满是讽刺之意。
冯亚秋高昂的头低低地垂了下来,自是被戳到了痛处,自己喝酒的时候,绝冥正与秦凤瑶过中秋节,他怎么会来救自己,在他心中自己是什么?连替代品都不如。
桦羽看着低头不语的小女人,那抹失望怎能逃过他的眼睛。
涅槃也微微一楞,本以为小女人会激烈的反驳,可却恰恰相反,蔫头耷脑,沉默乖巧的小猫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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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小水鬼被绝冥抱在怀中,指着角落里的一处。
绝冥将小水鬼放到地上,走到远处仔细查看,酒壶和酒杯滚落在地,洒出的酒水早就被风吹干了。此地弥留着一股异样的气息,强大的法力在空中飘荡着,绝冥能感觉的出来,是他,原来是他带走那个小女人,可是为什么?对方到底有何目的!
想都没想直接一转身形,消失在地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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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与桦羽犹豫着怎样开口劝说情绪低落的冯亚秋时,外面的仆从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报!”仆从直接跪在地上“这……”刚张开嘴又闭上了。看了看自己的主子又瞄向一旁的桦羽,最后把目光落在低着头的冯亚秋身上,对于这位来路不明的外人,仆从一时犯了难。
“说!”涅槃出口不悦的呵斥着仆从的拖泥带水。
“是!禀告天君,鬼王要您交出地府中的客人。说您掠了他的人!”仆从的目光在冯亚秋的身上来回打着转,看来这个女人,就鬼王口中所要的那人了。
“绝冥?”冯亚秋无神的目光瞬间光鲜了起来“真的是鬼王?他说他的人是吗?”冯亚秋直冲到仆从面前,手按着仆从的手臂疯狂的摇晃着,快把对方晃晕了。
“是……姑娘……鬼王说叫天君交出他的人!没错,这是原话!”仆从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话都说不利索,结结巴巴的。
“哦!绝冥来救我喽!绝冥!绝冥!”冯亚秋欢天喜地的直接就往出冲,眼中哪里还有涅槃和桦羽的存在。
桦羽无奈的摇了摇头,高兴的时候可以欢呼雀跃跪天谢地,难过的时候可以沉默不语,宛似被人抛弃在街头的小动物一样。这个女人太有趣,与自己在人间所见大不相同!
“她?疯了吧?”涅槃理解不了地指着快跑出屋的小女人,惊讶不已。看着桦羽柔和的笑着摊了摊手。涅槃大手一扬,以法力将小女人拉回了屋中。
冯亚秋都跑到门前了,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回了屋中,便知是涅槃这个臭男人搞的鬼,狠狠的盯着他“放了我!我要出去,我要见绝冥!”到底是哪个无良的女人竟生下这样的儿子,冯亚秋发誓如果让她见到了涅槃这男人的母亲一定要好好的把孟母教子的故事颂扬一番。滔滔不绝的讲上它几天几夜。
“你!”涅槃指向跪在地上的仆从“看着她,别让她踏出这个屋子一步,否则拿你试问。”给仆从布置下任务。转头看着桦羽“你不是也想会会鬼王吗?赶早不如赶巧,一起吧!”
将小女人的咆哮与咒骂抛之脑后,拖着柔和笑容满脸的桦羽,拂袖而去……
90:各自的那颗心
冯亚秋悻悻而回,倔强的她佯装的一副笑脸。听的人也许无所谓,但是她的心还是会痛,似在倘血一般,爱在蔓延,如入骨的毒,通过血脉穿过心脏,五脏六腑都像被割开了一般。
大殿内慌乱的仆从再也阻拦不住焦急的忆渊,他大步冲了上来。
“姑娘,我就问你一句。夏昔这女人在哪?”忆渊对夏昔的执着,让冯亚秋有些羡慕。一个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寻成这样,是何等彻骨的爱。
“六道街的忆昔楼。她在那里。”这个男人应该是笨拙的,那楼的名字如此的明显,有他的,有她的,他竟会不知情,夏昔姐也是一个苦女人。
“忆渊在此拜谢了!”转身就要走,刚迈出几步忽的停下脚步,想起了什么,又折了回来,站在冯父与冯亚秋的面前“本尊本想鬼王为何掠我仙道之人,没想到是为了让你们父女重逢。莫非这是鬼王送给姑娘的贺礼不成?那本尊也不能小气。”思索了片刻“冯家父女这几日就在地府,正好好聚聚吧,直到中秋结束,冯父再返还仙道好了,这规矩嘛还是不可乱。”
“谢仙尊。”冯父一听,心中不免欣喜不已,上前想跪拜,却被忆渊服起。
“这礼数就免了吧。毕竟您的女儿对本尊有恩。”忆渊豪爽一笑,这才飞身而去。该死的女人,总对自己讲大道理,临走还把自己的长戟给偷了去,这让他这仙尊的颜面荡然无存。没想到他寻来寻去,那该死的女人居然藏在六道街。
如今日,那法器是自己的长戟,就不会被鬼王的法力压得毫无招架之力了,待自己寻到夏昔,要回法器,再与鬼王一较高下。但是那招的法力确实奇强无比,难道真的是自己没有法器在手的缘故吗?忆渊不愿多想,寻夏昔那女人要紧。
送走忆渊,大殿上的众鬼仆也全数散去,空留下冯亚秋等人。
她的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她以为八月十五那一天,她足以还了她亏欠绝冥的一切,包括那身躯包裹着自己,挨下的一切。没想到自己错了,错的离谱了。
本以为父亲是绝冥招来的鬼魂,却没有想到父亲是仙道的仙家,绝冥竟为了自己去仙道掠人。一来一去,她到底亏欠了他多少,怎么还?
“亚秋?闺女!”冯父看着清泪满脸的女儿,无言的摇了摇头。“你若没有与魔尊私定终身,为什么不与他说明呢?感情是你情我愿之事,没有人会计较其中的得失。”
“爸……”冯亚秋低低的叫了一声,停了一下,哽咽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有情,他不愿,我宁愿放手,他对我的好是因为我的付出,他觉得亏欠,想要偿还罢了。可是今天这一次,我却亏欠了他太多太多,我该怎么还啊?!”
冯亚秋再也忍不住了。她本想不哭的,但是泪水却是止不住的落下,如不了她的意,控制不住,停歇不下来。
冯父怀中抱着女儿,轻拍抚着女儿颤抖的背。
“闺女,一个女人一生中注定有三个男人会爱她、呵护她,有时候不是三个,而是两个!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将一个女人护在自己的身下,替她挡风遮雨的懂吗?”
冯父搂着怀中的冯亚秋哭泣的往出走,地府的风骤起,呜呜作响。冯父以大袍遮盖在女儿的身上,皱起眉不悦道:“起风了,这地府的风依旧这么凉!”
泣不成声的冯亚秋窝在父亲温暖的怀抱中,听见那句话,身体微微一怔,泪水更加汹涌了……那三个男人里一个就是父亲。这个男人会永远的爱自己,守护自己,无论风雨都可以替自己遮挡,不需要理由,不需要缘由就可以撑起臂膀!那另外的两个或是一个呢?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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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冥坐在寝宫的床头,手中是红色的绸布,包的是那只从六道街用二十个金币买来的玉簪,那只冯亚秋把玩了许久的玉簪。
那天,他进了那家店铺,余光一直在小女人身上徘徊着。带着半面具,遮住他妖娆的美颜,是那么的不醒目,身上的冷漠与那繁闹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就如同这只玉簪一样,简单到单一,不被人喜欢,丢弃在角落里。
他见她把玩了一阵后还是选了那只珠钗,他有钱也想买一只奢华的钗送给她,可是当他看见那只玉簪躺在桌上的时候,他心一横,丢了二十个金币,将它淘了回来。也许是因为它与自己太像的关系。只是它碧翠无暇,而自己却是残破不堪。
这样的小物件,不值钱,掌柜的只给了一片绸布将它包裹起来,递给绝冥,而那些钗,注定是要配送锦盒的,而它连躺在锦盒里权利都被剥夺了。
打开那绸布,玉簪就躺在里面,绝冥将它捏进手中,举到眼前,细细的看了半天。
“你应该很贵吧,可是却太普通了,我没有锦盒,更无法把你送出手,所以……”喃喃自语,他将它放回绸布上,细细的包裹起来,再次塞进自己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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