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袖手逐齐眉(女强) 作者:一叶菩提(晋江2012-06-25正文完结)





直到将那个森林里所有的妖怪全部打败,她成为了王者,便开始觊觎神的世界,天劫将至,却在第一击便落得失败而归,天劫,那几乎让她魂飞魄散的灾难,而在最后一击,他还是冲了出来,挡在了自己身前,而自己,一直寻求强大的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人在自己面前倒下,他的血液染红了地面,染红了自己的瞳孔。
  一股强烈的风暴席卷了过来,紧闭的门被这股力量直接粉碎,魅姬睁大了瞳孔,那股强大的气势让她几乎窒息,下意识便恢复了原形,五根雪白的狐尾让她的力量得到了回升,而空荡荡的门前,一名白衣胜雪的绝色女子全身笼罩着冰冷的气息,她站在那里,仿佛瞳孔都有火焰在燃烧。
  “主人,就是她!”那女子身后跟随着五名黑衣蒙面人,这时,其中一名稍稍上前,恭敬的开口。
  傅茹心没有说话,然而下一刻却已经悄然出现在了魅姬面前,危机感刺激着神经,魅姬五根狐尾同时迅速的攻击了出去,她的速度极快,她有自信,在自己五根狐尾的同时攻击下,没有人可以轻松的躲过,然而…
  “怎么可能?!”她睁大眼眸,看见那女子轻松的躲过了攻击,她的速度无法捕捉,她手中的玉箫化作一根长绳,轻轻挥手,便将自己五根狐尾完全禁锢起来,她便痛苦的蜷曲在地上,越是挣扎,那绳子便束缚得越紧。
  “你敢动我的人。”傅茹心居高临下的看着那狐妖,她的脚尖踩在魅姬身后一根狐尾上,紧紧碾着,血迹在白色的毛发上蔓延开来,她终于痛苦的嘶吼起来。
  魅姬终于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那是能够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将自己摧毁的力量,然而她不能说,什么也不能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如今,她只能狡辩。
  “听不懂?”傅茹心笑得没有一丝温度,她的指尖猛然涌出一道道蓝色的光芒,她轻扬手臂,那些光芒便慢慢渗入了魅姬的身体,一股尖锐的极致的疼痛开始蔓延到全身,就像是无数的蚂蚁啃食着自己的肌肤,他们在自己的体内肆意的爬行着,掠夺着,那种痛苦让她生不如死,就好像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撕成无数块。
  傅茹心做事向来干脆果断,即使杀戮会给对方一个干脆,像这般折磨人,只能代表着她的愤怒,当那个人遍体鳞伤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那股熊熊燃烧的炙热火焰。
  竟然敢伤了他!连自己都那样小心翼翼对待的人,迁就着,无尽宠溺着,恨不能给他所有,那个伤害他的人,这真是不可饶恕!
  “求求你,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她终于开始求饶,全身的肌肤就像被烈焰灼烧,泪水盈满了眼眶,再也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有那股灼热,还有那尖锐的强烈的痛感让大脑行走在崩溃边缘。
  “凝雪剑在哪里?”竟然完全感受不到剑存在的气息,明明追寻这狐狸气息时还能够感受到,这短短时间,竟消失得无影无踪,不,不是消失了,只是被隐蔽了起来,她眯着眼眸,究竟是谁有这样的力量,凝雪晶体,五界六道至强之物竟然被夺走了,这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耻辱。
  魅姬紧紧咬住唇角,血液将她的面容衬托得更加妖媚,她紧紧的缩在一起,无助的翻滚着,不能说,不能说,说了腾蛇便会死,那个人说的对,一命换一命,真的值了。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傅茹心盯着那个在痛苦中只是不断求饶的狐妖,“你会知道,伤害了我视若珍宝的代价。”她冷冷的笑,自己向来不是什么善良之人,存在的岁月里,什么样的生命流逝没有见过,除了规则,还没有能够束缚她的东西,而这个小小狐妖,究竟算是什么。
  然而,她也知道,这件事后面的主谋并不是这狐妖,大概也是棋子之类的吧,所以,还不能让她死,这件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她冷漠的转身,那长鞭再次幻化为玉箫,她执于指尖,才开口命令,“将这狐妖关押在月息塔,别让她死掉了。”
  月息塔,一处由意念开辟的独立空间,目前由碧水掌握着,自从傅茹心给了她这个,里面便已经关押了不少的妖物,而这里面,就像是一座坚固无比的牢狱,谁也无法逃离。
  魅姬在挣扎,然而刺痛感包裹着身体,连自杀这种事情终于也做不到了。
  凝雪剑。傅茹心缓缓抚着手中的玉箫,同样是凝雪晶体而成,那柄剑却赋予了更强大的能力,玉箫是自己使用,她随心所欲,那柄剑却是为了身为凡人的岑子衿,若是被他人得到了,还不知会惹出怎样的无尽风波。
  必须夺回来的,毕竟,那是他很喜欢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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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男下女上
  岑子衿很快便醒了过来,身上的伤经过救治已无大碍,剩下的只需好好调养,毕竟有傅茹心这个活神仙在,他也不可能出现什么状况,只是,他的所有疑问似乎都被这突发事件勾引了起来。
  “我都已经亲眼看见了,袭击我的是妖,世上怎么会有妖的,这种东西真的存在?!”那个人目光灼灼,带着强烈的质问,“那狐妖说你给我的剑是神器,拥有无上的力量,难道真的不打算解释一下吗?你怎么会有那种东西,你究竟是谁?!”
  傅茹心不由抓紧他的手,柔声道:“你不要激动,对伤势不好,我答应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她话语中的关切让岑子衿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明明是想要好好问清楚的,只是一想到自己什么都被瞒在鼓中便觉得气氛,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待他情绪平缓下来,傅茹心才缓缓开口,“那日伤你的的确是狐妖,它名为五尾狐,此次针对你,应该是为了你手中的凝雪剑。”
  “凝雪剑?”这是岑子衿第一次听到剑的名字。
  “凝雪剑是由凝雪晶体炼制而成,而凝雪晶体却是人神妖魔最觊觎的法宝,他们必然会千方百计的抢夺,这是我的疏忽。”之前送给岑子衿完全是出于对方的喜爱,张狂惯了,便一时忘记了贪婪这种东西。
  “可是你怎么会有?既然是无上的宝物,不是应该出现在什么危险重重的圣山之类的,最少也应该掌握在神王之类的手中啊。”岑子衿忽然理所当然的开口。
  傅茹心不禁一怔,“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完全是混乱的思维啊。
  “夙连安刚刚来过,那个,我本来是问他的,然后他说给我讲个故事,故事大概就是在一座荒无人烟、危险重重的宝山忽然诞生了天下无敌的宝剑,然后宝剑被神王经历千难万阻取得,这时恰逢魔王进攻,双方爆发了战争,然后神王凭借那柄神剑大发神威,大败魔族。”岑子衿看着傅茹心越来越无奈的表情,不由撇过头,脸上有些发烫,“那个,难道他说的不对?”当时夙连安认真的表情可没让他怀疑过。
  既然接受了世间真有妖魔鬼怪一说,这些事情也应当是存在的吧。
  魔族与神界的确爆发过战争,不过理由可不会这样滑稽,傅茹心不好打击岑子衿的自信心,便点点头,“他说得对,当初的确是有一场大战。”那场大战已经发生了千年有余,忽然又想起了那段岁月,一向自负的自己,唯一的一次被利用,魔族的战败拜她所赐,然而之后便是无尽的愤怒,那一次,只差一点便杀了夙连安,还记得那个时候对方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竟然在那双眼眸中看见了眷恋。
  岑子衿这才稍稍松一口气,可是问题还没有得到答案,“所以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会有?”不是没有想过无数的可能,可是每次都残酷得让自己无法接受。
  傅茹心触摸着他的温度,看着那双坚毅纯净的眼眸,似乎只要自己说,他便会真的相信,“这柄剑,是由我炼制的。”
  “怎么可能!”岑子衿笑得有些难看,“你怎么能够炼出这柄神剑,不是开玩笑吧。”如果她真的能够做到如此,那应当是怎样的身份,让神魔都恐惧的?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傅茹心在心底沉沉叹息,手却覆上了他的眼眸,带着笑意,“我家世世代代都精通炼制之术,我所能做到的也只是这样了,听说在祖父那代,家族曾经炼制出一击斩杀万千妖物的至尊之剑,现在不过是没落时期,根本不值一提了。”谎言还是这样的说出口了,不是没有想过据实相告,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如果他知道了,自己一开始是抱着那样的理由接近的……
  “我能相信你吗?”岑子衿握住她的手,目光真诚的看着她,认真开口。
  “相信我吧,无论怎样,都不会离开你。”
  “恩。”岑子衿安心的闭上眼,所有的不安都沉淀了下来,其实自己,是担心她的身份,还是担心她有朝一日会离开。
  “子衿…”傅茹心痴痴的看着岑子衿脸上淡淡的笑容,他五官的轮廓都仿佛笼罩着一层耀眼的光芒,肌肤如雪,手指不由落了下去,触碰到了那洁白无瑕的脸颊,好想……好想……
  有一股欲望在燃烧着,眼眸被染上了一层灰色,那薄唇微抿,透着无尽诱惑,那锁骨妖娆,像是一幅极美的画卷,她的指尖下意识的滑落,感受到那人身体一阵的僵直,下一刻,便被握住手臂直接扯到了床上,岑子衿仅仅穿着一袭薄薄的衣衫,遮不住一抹风华,傅茹心落在床上的瞬间,他便翻身起来,直接将对方压在了下方。
  所有的平静化为得意的笑容,岑子衿握住傅茹心手臂,紧紧压过头顶,他弯着腰,衣衫之内的春光一览无余,傅茹心一动不动,只有一双眼透着笑意,岑子衿便欺身而下,吻上了那柔软的唇角。
  一股凉意便袭上了心头,唇舌完全被对方掌控了主权,他觉得呼吸有些难受,傅茹心却已经抱着他翻了身,那人牢牢的将他压在下方,力量强大的丝毫反抗不得,偏偏嘴里的呼吸被剥夺,全身便无力起来,傅茹心却只是那样吻着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不由无奈,在这床第之间,这世间哪里还有女子像傅茹心这般强悍,向来是男上女下的姿势硬生生的被颠倒了,自己虽有心却完全无力,那人似乎精力比他好上很多倍。
  直到最后,他瘫软在床上,傅茹心才松开了自己,身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这让他意识到,自己主动去勾搭她是多么愚蠢的行为,本来是想好好戳戳对方锐气,现在看来适得其反。
  “你!”岑子衿脸色绯红,怒瞪着此时一脸享受的傅茹心。
  傅茹心却将手指覆在他唇上,阻止了接下来的言语,笑意浓浓,“子衿,下面的还是等以后再做,你应该也比较喜欢吧。”她声音压的很低,凑在岑子衿耳畔。
  那话语中的意思岑子衿不可能不懂,下面!下面还有什么!这些话不应该是由她说出口的吧!可是…他猛的一口咬上那只横在自己面前的手臂,以此泄恨,然而终于没舍得下狠心,“你少自以为是了!”虽然是愤怒的话语,语气却莫名的带着撒娇的味道,岑子衿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傅茹心捂着被咬上的手臂,那里有一个深深的牙印,她碰了碰,有一股酥酥软软的感觉蔓延开来,至于疼痛,几乎微弱到无法察觉,“对不起。”终究是凑近对方耳畔,轻轻开口。
  这句道歉让岑子衿本来为数不多的愤怒也消散了,颇为疑惑的看着那人。
  “也许你觉得我应该躺在那里任你施为,这才是你心中梦寐以求女子的形象,我听人说过,女子三从四德,还需精通琴棋书画,可是这些我不可能做得到,所以也许永远都没办法达成你的愿望。”说她自负也好,霸道也罢,要用那样的姿势是怎样也做不到的,她是高高在上的人,向来只是享受别人的仰望,所以岑子衿反抗不了她,那是一种本能,她只能处在上方的位置。
  闻言,岑子衿有些搵怒,“谁说我喜欢那样的人了?!”虽是理所当然,说的时候难免有些难为情。
  “那么……”傅茹心安心的笑,“我会生生世世宠着你、爱着你,只要是你想要的,都可以给你,我发誓。”
  “不用说的这么好听。”岑子衿侧过身,脸色再次浮上一层潮红,总觉得这样说下去,自己以后都会完全被吃定,真是不详的预兆,然而这种喜悦的心情究竟是为什么。
  傅茹心便下了床,她拉过被子小心的为岑子衿盖上,“你好好休息,什么也不用担心。”她柔声开口,看着那人便觉得安心。
  门被小心的关上了,岑子衿却觉得困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