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侠仙侣
唐露说完便飞也似的跑去叫叶龙了,无愧微笑着目送唐露远去。
叶龙正在球场上打篮球,见唐露赶来告诉他一块儿出去散步,立即兴奋的蹦起老高,把篮球一下扣进了拦网。他迅速穿好衣服,拉住唐露的手就向无愧这边飞奔。
唐露没好气的挣脱了叶龙的手。“叶教练,你干吗?别兴奋过头了!”
“哦,对不起!唐教练,我太兴奋了!”
叶龙赶紧向唐露道歉。这次他觉得不太尴尬,竟然笑着朝无愧这边继续飞奔。
三人很快会合一块儿,朝着南少林大门飞也似的跑将出去……
“无愧哥,请等等我,等等我呀。”
唐露明知自己追不上无愧和叶龙,只好装作气喘吁吁的样子大叫乞求。
无愧和叶龙立即放慢了脚步,无愧向叶龙递起了眼色。
“叶兄也跑这么快干吗,连师妹也不关心啦;还不快去扶她一把。”
“哦哦,师妹,请慢一点儿;来。”
叶龙略显迟钝的伸出左手,想要拉住唐露的手。
“谁让你牵了,臭美!你自己一边去吧。”
唐露避开叶龙的手,一把拽住了无愧的右臂;她假装要摔倒般脸贴着无愧的右肩,娇喘不止。
叶龙没讨好趣的继续前行,他踢着脚下的石子,突又抬头傻望着天边;海风袭来,吹乱了他蓬松的头发,也吹乱了他无尽的思绪。
唐露一直挽着无愧的胳膊,俩人徐徐前行;海风吹得人有点儿发凉,她越来越靠紧无愧了。
“无愧哥,自新化一别,小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时刻都在盼望着能早日与无愧哥重逢;苍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安排我们在此重逢了!无愧哥,你想过小妹吗?”
无愧看着天真的唐露,眉头弿了弿,随即拾起路边的一片落叶,语重心长的道:“露妹呀,你不会明白无愧哥的处境;无愧哥就像这片树叶一样,只能在风中流离失所,随处漂泊!谈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在女人堆中我已跌打滚爬了几年,我都非常厌倦了!所有与我接触过的女孩子,我都把她们当妹妹看待,包括露妹在内;无愧哥现在只想一个人生活,对任何一个女孩子都负不起责任;何况我的心愿尚未完成,我是不会打算谈恋爱的!”
“无愧哥有什么心愿,能告诉小妹吗?希望小妹能助无愧哥一臂之力,不管到天涯海角,小妹都将追随无愧哥完成心愿;无愧哥愿意吗?”
“无愧哥这个心愿你是帮不上忙的,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露妹的心无愧哥明白,但无愧哥不敢拿露妹的一生作赌注;请露妹另作选择吧。希望你只把我当哥哥看待,你也是我一生中的好妹妹。眼前有一个人非常的爱你,我希望你能好好珍惜自己拥有的缘分!同窗几年,难道你竟没有感觉吗?他……他就是叶龙兄。”
无愧说完,呆望着渐渐昏暗的天际。身边响起哽咽的声音,是唐露在哭泣。
“露妹,请不要胡思乱想了,嫁给一个爱你的人比嫁给一个不爱你的人幸福;况且我与叶龙兄很快就要结拜金兰了,咱们兄妹相处,岂不更好!”
“我不要……看他那副德性,只知道唯唯诺诺,讨厌死了!我不管,我只爱你一个,唐露此生为你而活;我爱你,我爱你呀!无愧哥,请给小妹一次机会;好吗?”
唐露乞求的望着无愧,她一下把无愧搂得紧紧的;她多希望无愧此时能被她感动,抱紧她来一次狂烈激情呀。
无愧双眼贮满泪水,他已被情感折磨得有些麻木了;他咬着牙,下定决心一把推开了唐露。
“你说过,出来一定听无愧哥的话;你这么不听话,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你走吧。”
无愧扭头撇下唐露,径直快步行去。
唐露见无愧狠心的不再理她,揪心的一咬牙,“扑嗵”一声向无愧跪了下去。
“无愧哥,你干吗非要把我往别人怀里推呀;小妹听你的话就是了!无愧哥,你别走,小妹听你的话;你难道就这样不理小妹吗?”
无愧收起眼泪,向叶龙示意了一下;刚才还满腹辛酸的叶龙,欣喜的赶紧跑过去扶起唐露。
“露妹,哦,唐教练,无愧兄弟原谅你了;咱们一块儿散步吧。”
唐露瞪了叶龙一眼,恨恨的道:“没出息的东西!”
叶龙赶紧笑着道:“对对对,我是没出息;只要露妹开心,骂什么都可以。”
二人来到无愧面前,叶龙冲无愧笑笑的表示满意。
“这才像是我的好妹妹嘛!走,咱们到那边转转。”
无愧感觉轻松了许多,顿时与叶龙在马路上翻着筋斗,唱着、闹着,好象旗开得胜一般。唐露处在爱恨情仇的矛盾之中,再也快乐不起来。
突然,无愧瞧定了路边商店里的电视;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电视里正播着无愧在南少林的表演新闻,大赞无愧武功如何出众,中华武术发扬有望等等。听完这则新闻,唐露才开心的露出了微笑。
无愧暗道不妙,新闻一出,便会招致更大的麻烦。这究竟是几时走漏出去的,无愧无暇细想;他拉着叶龙和唐露,匆匆的赶回了南少林。
无愧怕惹出更多的麻烦,当晚安慰唐露去休息后,便与叶龙商议明早赴福州“清静布气门精武馆”之事宜;然后早早熄灯养精蓄锐了。
第二天天刚亮,无愧就给唐露留了张纸条,叫她自己多珍重,千万珍惜身边的缘分;然后给龙院长和洪主任也留了言,便和叶龙匆匆的上路了。
兄弟俩先到无愧住宿的旅馆取回了无愧的行李,然后乘坐快客直扑福州而去。
清静布气门精武馆到了,崔彪正在院内传授功夫;叶龙一眼就瞧见了他,立刻带着无愧向他走了过去。
“崔兄你好!兄弟叶龙带鬼才兄弟前来探望你们了。”
“哦,贵客,贵客!请内室休息,内室休息;周兄、何兄都在,请。”
崔彪旋即向众弟子吩咐了几句,便带着叶龙和无愧往内室走去。
“鬼才兄弟,你在南北武院大名鼎鼎,想不到到了福建南少林也成了新闻人物;你的功夫真是大有长进啊,佩服,佩服!”
崔彪边走边称赞无愧。
“惭愧!惭愧!崔兄是几时知道小弟内幕的?你可别把小弟给吓坏了!”
无愧幽默风趣,逗得崔彪大笑不已。
“昨天晚上的电视,将你这位新闻人物传了半边天,‘鬼才’大名已然震响武林。你难道没看?就连我们徐馆长都对你大加赞赏,还有一位武林怪人也对你大有评价啊!”
“武林怪人,他在哪里?如何怪法,能带我见见他吗?”
无愧惊喜非常,如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兴奋。
“鬼才兄弟你先别急,听老兄慢慢说来。这个被称为武林怪人的,其实也很年轻,看上去大概只有二十二、三岁左右;他精通琴棋书画,医卜星相,一身武功更是深不可测;但没有人见识过他的真正功夫。世人只知道他的易学预测十分灵验,几乎是无所不晓。这次他是出游到本馆,现在正在与馆长交流呢。”
无愧一听更加来劲了,简直想一下飞起来。
“此乃天助我也!我要拜他为师,求他为我指点迷津;谢谢崔兄告诉我这个好消息!”
室内的周寰和何冲听见了崔彪的熟悉声音,好象是在与人交谈;于是赶出门一瞧,第一眼便瞧见了叶龙。他们都认识叶龙,只是无愧,他们倒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二人立即同声向叶龙问道:“那位兄弟是谁呀?”
“哦,两位兄台大概健忘了吧,连南北少林大名鼎鼎的鬼才,你们也想不起来?”
“哟,原来是鬼才大驾!我是觉得有点儿熟悉。哎!真是太健忘了!”
何冲三步并作两步的抢上前去,接过无愧手里的行李,连番道着“贵客”的伸出手去,想要跟无愧握手。
无愧连忙伸出手去握手,然后冲周寰行了个抱拳礼。周寰迅之还之以礼,一行兄弟在客气中相继进了屋。重逢的喜悦,令他们笑逐颜开;回忆起往昔的潇洒风云,便觉留连忘返。
话到投机处,五人乘兴喝起了酒,纷纷豪言壮语;于是对天盟誓,结拜起兄弟金兰。
“咱们兄弟五人……”
“我周寰,我何冲,我崔彪,我叶龙,李无愧;苍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咱们五人义结金兰,愿共同为武术及医学事业奋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有违背,天地不容!”
好一番结义豪言,五人各自喝下了满满的一碗血酒。八拜之后,开始了各自的介绍;周寰二十五岁,最大,自然为大哥;依次是老二何冲,今年也是二十五岁,比周寰小二个月;老三崔彪,今年二十三;老四叶龙,今年二十二;无愧最小,只有二十出头,理当属老五了。就这样,五位兄弟排好座次,从此以兄弟相称。
这五兄弟,只有“鬼才”李无愧的功夫最高;第二可能要数何冲,继之周寰,再则叶龙;崔彪则稍显逊色。这五位就是日后江湖上人称五行圣手的五大绝顶高手,分别是铁衫王(木形圣手)周寰,化劲王(土形圣手)何冲,大力王(水行圣手)崔彪,烈焰王(火形圣手)叶龙,真阳王(金形圣手)李无愧。
五兄弟拜过金兰,四位兄长立即大赞五弟功夫了得;以后他们就是“秃子跟着月亮走——全沾光了”。五兄弟正自得意忘形之时,徐星俊馆长陪同“武林怪人”李泰宏轻轻的走了进来。
“哟,三位教练这里这么热闹;这两位肯定是远方来的贵客吧?”
周寰等三兄弟一见是馆长来了,连忙起身行礼。无愧和叶龙也立即起身抱拳行礼。
“这位是我五弟‘鬼才’李无愧。这位是我四弟叶龙,他是南少林武术院的教练。这是我们徐馆长,后边这位就是‘武林怪人’或是怪杰前辈吧。”
周寰急忙介绍,他也不知道李泰宏该如何称呼,不得不称为武林怪人、怪杰或前辈。
“前辈不敢当!大家都是同龄人,何不以兄弟相称呢;不才李泰宏,痴长二十有八年矣!”
李泰宏自个儿报上名来。他就是日后创建福寿阁和六十四路易拳的开山鼻祖“福寿阁主”,“护花使者”李无愧日后与福寿阁主联合创建了精诚道合实业总公司,从此叱咤寰宇;这是后话。
无愧一听他也姓李,急忙热情的上前攀谈。
“原来兄台也姓李,我也姓李,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啊!来来来,请坐下来咱们好好的聊聊;无愧有诸多不明之处,还望兄台给以指点迷津。我也是学医的,耳闻兄台医卜星相无所不通,小弟这个忙,我想兄台是一定帮得上的。”
李泰宏看了看无愧的五官相,发觉与眼前的这位兄弟甚是投缘。他继之瞧起了其他四位兄弟,这一瞧不打紧,却使这位武林怪人为之一震;他心里暗奇:“竟有这等巧事,这五兄弟今天义结金兰之巧不说,单这五兄弟的相貌,那真是五行入格,惟妙惟肖。这难道也是天意?”想至此,李泰宏便仔细的询问起无愧。
“你就是昨日在南少林表演的、大名鼎鼎的‘鬼才’李无愧?”
“不才就是李无愧,大名鼎鼎倒谈不上,那只是新闻界故弄玄虚而已!闻尊兄医卜星相兼武功无所不精,愚弟实在需要尊兄指点指点。”
“从相学上说,你们这五兄弟实乃五行入格相;鬼才兄弟属金形,这位兄弟属木形,这位兄弟属土形,这位兄弟是水形,这位兄弟则属火形也。金木土水火全,日后你们兄弟五人定会名震武林,同干一番大事业啊!鬼才兄弟名声最响,所谓金主贵,耳白过面,闻名天下响矣!”
“多谢尊兄慧眼洞穿!不过无愧现在确有一件困扰之事,尊兄如此抬举无愧,无愧实在不敢奢望;还望尊兄能听愚弟详细道来,也好让鬼才不至见鬼矣!”
“哦,有这么严重吗?”
李泰宏略为眉头一皱。
“五弟你胡说些什么呀,什么见鬼不见鬼的,多不吉利呀!来,别说这些了,现在咱们继续喝酒吧。”
四位兄弟见徐馆长在旁一直微笑着未发言,所以一致劝无愧继续喝酒。
无愧话已到喉咙口,非要问明白了他才安心;于是起身拉起李泰宏,准备到屋外细谈。
“走,劳尊兄大驾,咱们到外面细谈;怎么样?”
“乐意奉陪。只是兄弟你所问的不要太过玄乎,否则愚兄也将束手无策也!”
“四位兄长,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们陪徐馆长好好的喝两盅;我们去去就来。”
“喂,我说泰宏兄弟,你们就到我办公室里去谈吧;好吗?”
徐星俊馆长在室内大声要求。
“不用了,徐馆长,我陪鬼才兄弟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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