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侠仙侣
“呃,还真是一条懒蛇,它在坐享其成呢。馨妹,你真聪明!”
“收起你的蜜舌,还是想法怎么把蛇赶走吧。”
“这好办,看我的。”
无愧再折下一截树枝,他不想杀生,只想把它转移一个地方;只见他用两截树枝夹住蛇的头身,往上一挑,小红蛇便离开了灵草,迅速卷紧在树枝上面;无愧撒手一抛,小蛇挟着树枝飞向了遥远的草丛。
“太棒了!这下我可要瞧个仔细了。”
无愧如一个经验者,立即煞有介事的向永馨介绍起来。
“你看,我没有说错吧;它的叶缘是不是呈锯齿状,并且两面均生满了毛刺?”
无愧翻弄着灵草叶面,二人仔细的欣赏着。
“还真是全身长满毛刺呢。这花多美丽呀,可惜它会伤人!这些会有什么意义呢?无愧哥,发表一下你的高见吧。”
“高见倒是没有,不过我知道这是生物的一种保护自己的特有方式。大自然无不处在生克循环之中,弱肉强食;万物要想生存,就必须得有保护自己的特有方式。这灵草浑身长满毛刺,并且花粉中有毒,底下还有毒蛇保护,岂不是奠定了它生存的良好基础;因而茁壮成长,一枝独秀也就不足为奇了。据我所知,在研究中药攻克癌症的新领域里,大多具有浑身绒毛或刺,叶片不规则,叶缘不光滑的中草药和一些未被记录上书的类似植物,都或多或少的具有抑制并杀灭癌细胞的功能。既然艾滋病晚期有癌症肿瘤产生,被称为超级癌症;那么我就着眼于寻找此类似特征的植物,用以研究能否制住艾滋病毒。终于让我有幸觅得了此异草,希望它就是我所需要的灵药。”
“高见!高见!不愧为自学成才的奇才!我想无愧哥的判断不会有错的,并且我也觉得这异草肯定有诸多奇特药效。咱们快把它挖出来,回去再仔细研究研究吧。”
“对,咱们先采药,回去再仔细研究。”
无愧旋即二指似剑,以指代锄,几下便掀开了一个大坑;再小心翼翼的从松软的泥沙中拔出了全株异草。永馨拿着异草,欣赏着美丽的奇花和似人形的紫色巨根,由衷的发出了赞叹。
“这大自然真神奇啊,哺育了万物,还滋生了诸多灵异!无愧哥,你看这根,真像个人形样;浑身紫亮,好象里面还有血液流动似的。”
“是啊,这就是灵药的灵气所在。单凭这个特征,就知它必有补养气血的功效。植物有旺盛的生机和灵异,我们人类何不追求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呢;共同维护生态平衡之生生不息,共育旺盛的生命力,做到真正的天人合一,岂不是最美好的世界!人体是一个小宇宙,小自然,若能悟出自然真道,生克自循环,就能真正享受如《天人合一合壁阴阳神功》里面所说的妙境——周天自循环,生克自适度,人天自相应,生机自盎然;而其人生不死,安然无恙哉!啊!我今个儿又被激发灵感了!”
“你总是喜欢情不自禁,看,又发表了这么一通演说;真是万变不离其中,书气十足啊!说什么人生不死,从古至今,有人追求到不死的境界了吗?”
“馨妹,你可是误解了吧;古人所说的人生不死,只是说人如果遵循天道,遵循大自然的法则,调养循环适度,那么就会在该生病的季节里免于生病;就算生病也能迅速好转,从而安然无恙。能迅速从死里逃生,岂不是人生不死吗?如能长此以往,则自安然无恙也!咱们不要追求肉体不死,而要追求精神不死,灵魂不死,那才是真正的不死。人有生则有死,生生灭灭是大自然的不变法则。难道古贤先哲连这些道理都会不明白吗?”
“你们都明白,是小妹未能明白;这次算你说得有理。你怎么易理哲理越来越精晓了!”
“所谓医易同源嘛。《黄帝内经》上不是有许多易理吗,相信馨妹如果看过此书的话,就一定会知晓不少。我只不过是受了泰宏兄的熏陶,比起泰宏兄来,我可就是沧海一粟啰!”
“你别再谦虚了,咱们走吧。《黄帝内经》我也看过,不过没有无愧哥这么灵感。”
永馨挽住无愧的臂弯,准备回家好好的研究灵药。
“走,去哪儿?”
“回去呀。难道你还准备在这儿呆一宿?”
“NO,NO,NO,咱们先把灵药须根埋好,还要去找找;找遍整个山谷,看看还能觅到多少仙药。”
“漏,什么漏了?”
永馨不明所以的问。
“漏,没什么漏了,是药材漏了吧;哦,你是说……哈哈哈,原来你是说‘NO’;我说的是英语,就是‘不’的意思;以后你可得记住了。”
“英语,我可没学过。我是经常听见有游人说‘漏’,‘夜死’什么的,原来‘漏’就是‘不’呀。那‘夜死’是什么意思呢?”
“‘夜死’,就是‘是’的意思;今天你可得记住了,以后就用‘夜死’和‘漏’回答。”
“夜死。”
“哈哈哈……”
“嘻嘻嘻,漏,不漏,嘻嘻嘻……”
于是二人将异草须根掐下数段,只见根部紫红色浆液渗涌而出;无愧一时慌了手脚。
“快,快用手绢把它包起来,不让药汁耗失。”
永馨急忙掏出手绢扎住人形根茎,可是紫红色药汁还在不住流淌;再看掐下的须根,头上的汁液已凝固成珠,不再流淌而晶莹可爱。
“馨妹,运功冻住它,绝不让它再流。”
一经提醒,永馨玄阴神功施出,剑指如骈,迅速冻住了肉根伤口上的汁液;药汁全都凝固成形,不再流淌。
“啊!成功了!无愧哥,你总是能急中生智!”
无愧欣慰的一笑,然后小心谨慎的分别将须根埋进泥沙中,各自离了一段距离。
“无愧哥,这样它能活吗,能再长出灵草来吗?”
“我也不知道,我想,凭它旺盛的生命力可能会活下去吧;我们以后再来看它,一切就自然明白了。走,咱们再找遍整个山谷。”
药汁已穿透皮肤,进入了二人体内。二人开始只觉如花粉沾肤般酥痒,只道它一会儿便会没事;可是走着走着,药力便钻筋透骨的进入骨髓,迅速向大脑窜去,仿似毒蚁钻心般让人酥痒难受。
“啊!无愧哥,好痒,我受不了啦!好象在骨头里面,还在往脑上窜。”
“我也是。馨妹,赶快闭住经脉,运功消解毒力。”
“夜死。”
二人立即放下药材,打坐在山石上,潜心运功驱毒。
只见永馨身周气雾缭绕,俨如冰山;而无愧头顶却紫气环绕,仿如峨眉山金顶佛光。
周天功过,永馨迅速将药毒化解,安然无恙。无愧越是运功,毒力反倒融入真气随之运转,使他难受之极。
永馨眼睁睁看着无愧难过的样子,却又无从插手;百般心疼的干着急,而又丝毫不敢打扰。她知道功中最忌打扰,而且自己的功力又与之对抗;她只好无可奈何的一切听从天意。
无愧加强真力运转,头顶紫雾越来越浓,全身不由自主的抖动也越来越烈;渐渐地,紫气终于开始回缩;无愧身子归于平静,他慢慢睁开了双眼。
“无愧哥!”
永馨立即扑将上去,眼泪已如断线珠子般往下掉落。
原来,无愧硬将药汁阴毒溶解,消耗了他不少元气。
“馨妹,你哭什么?快别哭了,无愧哥不是好好的吗;你没有事,我就很安慰了!没想到这药毒竟这么厉害!”
无愧托起永馨的玉靥,为她拭去了腮边的泪珠。
“无愧哥,刚才看见你难受的样子,我好心疼;真想替你难受!看着你百般折腾,而又无可奈何,小妹真是没用!”
“呃,这怎么能怪你呢,只怪无愧哥没用!你怎么这么快就没事了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运功冻住了它吧。”
“哎!我觉得这里面有文章,我越想消融它,它却越厉害;而你却这么快就没事了……罢了,罢了,还是以后再想其中的道理吧。”
“看来这真是一味奇药,如果运用好了,将可以治大病也。”
“我想也应该是吧,不过咱们得想法制住它的毒素;否则,常人不可耐受也。走吧,天色不早了,咱们还得去找找。”
二人加快脚程,于相隔六十四米之处又发现了一株灵草。他们用同样的方法驱走小蛇,在种入须根之时变得更聪明了。
“馨妹,这灵草相隔距离都差不多,而且只生一颗,这里面肯定有奥妙;咱们这次只在坑内埋入两截须根就够了。”
“既然你说得有理,你决定怎么做就怎么做吧。那何不只埋一截呢?”
“虽然它再生力特强,以防万一,还是埋两截吧。”
这下无愧可聪明多了,迅速折断了须根,永馨随即运功冻住了伤口。这样一来,药汁再也没流出来,而二人也没有沾染上毒汁。
二人用山藤扎上灵草,免得再次沾上药汁,引来不必要的折腾;他们兴高采烈,继续向山谷深处找去。
自从无愧发现奥妙后,就不需诸多劳心了;他们在每隔六十四米之处寻觅灵草,省时省事多了。
第四株、五株、六株,无愧和永馨都用同样的捷径采了药,总共采获了一大捆灵草。谷尽了,灵草也没有了;天色已显暮色,苍灰黯色夹着山谷的腥风,这一切催促着无愧与永馨应该归家了。
二人分提着灵草,分享着收获的喜悦,欢歌笑语;旋即施展出轻功绝技,向天峰岭飞去。
紫芝峪一转眼就被抛之脑后,不消盏茶功夫,二人便回到了洞中。
无愧洗净手,掸尽尘土,仰面倒在了石床上;他吐出三口浊气,感觉十分良好。
永馨则忙着去做晚饭了……“
“馨妹,别累坏了,请为无愧哥珍惜;好吗?快过来休息一下吧。”
“我不累,你休息吧。你肚子早就饿了吧,都一整天了,没吃东西还不饿吗?”
“呃,不饿,有这么多收获,我哪里感觉饿呀;我已经高兴饱了!”
“饱了!亏你还是个学医的,精神上虽觉不饿,可是胃受不了;这是生理的需要,千万不要闹出胃病了。”
“胃病,一两餐不吃,不会出事的;况且我已不是一般人。”
“好了,好了,真拿你没办法!我还是做好晚餐,咱们等会儿再聊吧。”
“哎!你真是贤能的好妹妹,我也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受累的!”
无愧于是也起床忙了起来,两人一唱一和的做起了精美的晚餐。他们嘴里哼着歌,心里想着白天的收获和未来的成功,真的胜似天堂,喜悦非常。
餐尽人闲,无愧与永馨躺在床上,缠绵的探讨着药理和打算,还有他们谈不尽的蜜情。
“馨妹,我总觉得应该还有一种灵草才对,我推敲了半天才明白。我们今天所找的灵草应该全部是阴性的,不然怎么你中毒后,很快就化解了;而我却费了好大的劲才得以化解。我看这灵草生在阴谷,肯定是属阴性偏寒凉的;照这样推来,那么在紫芝峪背面之阳谷里,就该生长有阳性的类似灵草;因为世间万物都是相克而又相互协调的。明日我定要去阳谷探个究竟。你还陪我去吗?”
“我们已经注定了一生相随,生死在一块儿了,怎么又不去呢;为了咱们的事业,为了造福世界,别忘了我们是比翼双飞的。”
“馨妹,你真是太体贴人了!我爱你!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财富,我太幸福了!”
“财富,你把我比作财富;所谓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那我岂不是你的身外之物了!”
“哎!你总爱故意刁难!你是我永恒的财富,三生石上早已注定;此生我要定了你,死后的另一世界我也会与你相随!这岂是财富所能比的,简直是无与伦比;岂不是最大的吗?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哼!你总是有你的歪道理,油嘴滑舌!看我怎么治你。”
永馨挠着无愧的痒痒,把被子拱得不住翻飞。
“老婆,饶命呀;老婆,饶命呀!哈哈哈……”
“老婆,我老了吗;还在贫嘴……”
永馨挠痒挠得更厉害了,无愧“哈哈”不止,在床上不住的蜷缩翻滚。其实无愧天生的一点儿都不怕痒,为了愉快,这是他故意装出来的。
“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得罪老婆了。温柔一点儿,这么凶干吗,我可是忍无可忍了。
“哼!我看你忍无可忍又能怎样,难道你会吃了我?”
“我就吃了你,我就吃了你……”
无愧一翻身搂住了永馨,他将口张得大大的,直逼向永馨的樱唇;仿佛真要把她吃掉似的。
“哇!饶命呀,饶命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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