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狼意+番外 作者:顾君白(晋江2013-12-1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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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战长手一伸,抓住衣云青的手臂,把她拖到自己胸口,捏着她的下巴,看进她的眼底。他离的她极近,衣云青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呼吸时撩过自己耳侧的热气。
  “我坠机,差点死在雪山里,前几天他还派人刺杀我,如今我拜他所赐,需要做轮椅出入。我是不是需要谢谢他,谢谢他坚持不懈的想置我于死地。”看女人依旧是那个眼神,他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被火气烧的发痛,他微凉的唇贴着女人极为敏感的耳朵吹了口热气,“你们狼族都是心疼别人家的男人是不是。”
  衣云青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她觉得朗战现在的眼神太过骇人,于是想撑起身子离他远一些。她今天晚上不想离他这么近。可看她如此,男人却左手施力,一个翻身把女人压在自己身下,看她还想躲,他便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嘴唇抵着女人耳边说:“我该让你回忆一下你到底是谁的女人了。”
  说着他滚烫的大掌伸到睡裙里面摩挲着衣云青的身体,那带着薄茧的纤长手指滑过衣云青的肌肤,她觉得自己身上忽冷忽热,先前雪山那次痛苦的回忆从新涌入脑海。她很怕,怕再去感受那种疼痛,她下意识的开始挣扎。
  朗战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看她如此挣扎,他的征服欲一下子占据了脑海。他抓住女人双手,双腿半跪女人两腿中间。看她无处可躲,他笑了起来:“好好记住,你是我一个人,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说完他扯下衣云青的内/裤,没有任何征兆的打开女人的身体,闯了进去。因为腿伤好了大半,他活动比从前灵活很多,于是在衣云青身体里时,他更是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因为疼痛、干涩和身体的排斥,生理反应却把男人往自己的身体里拖的更加深。朗战这时哪里还能顾上其他,他只是一味追随本/能快/感去做想做的事情。一次比一次深而重的撞击让衣云青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她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可她不知道如何应对。当她已到极限时,纤长的指甲不自觉的划过男人结实的背脊,朗战却被这细小的刺痛刺激的加快了速度。等他释/放后,发现衣云青缩在他身下,脸上一片潮红,两人一身湿汗。本是想要去洗澡的,可再看彼此现在的情况,他也放弃了。上都上了,他现在再矫情也没什么意思。
  朗战从衣云青身体里撤了出来,拿衣服给彼此胡乱擦了几下,翻身就去睡了。倒是衣云青嫌热蹬了被子,穿着睡衣把自己团成一个团睡了过去。半夜时朗战迷糊间觉得有个东西往自己怀里爬,伸手一摸是衣云青,本是想把她推出去的,可大半夜睡的正好谁有这个心思,也就随了她的愿没再动。任她缩在自己怀里睡了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我把肉文写成这样,会被你们打吧=…=~~~~
  可是我觉得,这也算是肉,比没有强^…^


☆、第十七章

  晚间,叶昭出门时就见孟承飏倚靠着酒吧的墙壁,门口上方的灯光太过昏黄,让自己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去喝一杯吧。”孟承飏说着站直了身子,深秋的夜晚还是很冷的。他说话间热气变成雾气,看着像一只人形怪兽,吐出的气好像都带着毒。
  “要在酒里下毒吗?”叶昭笑的吊儿郎当,这话被他说的像是个玩笑。
  裹紧身上的风衣,孟承飏抬头看着叶昭:“如果有需要的话。”
  “那我请你喝一杯吧,去我店里。”说完他就转身走了回去,也不管孟承飏有没有跟上。因为他知道,他一定会来。
  店里除了他俩就没有别人了,叶昭站在吧台内给自己和孟承飏一人倒了一杯威士忌。
  “我们合作吧。”孟承飏说话时眼睛里都是兴奋的光。
  叶昭端着酒杯前身靠在吧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孟承飏:“你可是要杀我哥哥的,野心家,我怎么敢跟你合作。”
  “只因为晚出生一年,所以除了墓碑上可以姓朗,活着的岁月里你都只能随你母亲的姓。只因为一只耳朵听不见就与扇锦翼这个位子擦肩而过。就因为你无法在扇锦翼立足,朗氏自家的企业里,你都无法分杯羹。还有更多我可以说的,可我想,你自己的故事你总是比我清楚的。你天资这么好,如今却因为祖制蜷缩一隅,你的不甘比谁都甚吧,野心家。”
  叶昭微微抿了一口酒:“你这种过河拆桥的人,我怎么会相信你。我帮你纂位的结局,最好也是个兔死狗烹吧,更别谈利益了。”
  “你的利益不需要我给你,只要朗战不在了,剩下的一切都是你的。至于到时候我会不会把目标变成你,这要看你的本事了。不过现在,你连成我的靶子的资格都没有不是吗。”孟承飏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想通了就给我打电话。”说完在酒杯下垫了张名片就推门离开。
  而叶昭对着那张名片愣愣出神,看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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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衣云青都在做一个套新的训练计划。开始第一天她极为焦躁,教练根本管不了她。刚好朗战在家静养,后来竟然变成朗战训练她,而教练都成了辅助人员。实在是衣云青只听朗战的话,如果朗战不在她身边而这些教练又行为或是语言不得当,衣云青很容易对他们产生应激反应。朗战一直以为衣云青已经被训练的很好的。可是如今看来,她也只是在自己面前收起了狼性,可骨子里还是那头野狼,人类根本无法把她驯服成乖巧的狼狗。那天俩人起床后,朗战原本是有些别扭的,可睡了一觉的衣云青只是洗了个澡,其他的没多说一句。这种态度让朗战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就在他出神想着这事时,一名教练走了过来。说是衣云青样子不太对,希望朗战过去看看。他点点头推动轮椅就走了过去,只见女人蜷缩在沙发上把头整个埋在膝盖里,长发散了一身,根本看不见她的表情。
  朗战把轮椅推至衣云青跟前:“抬头。”
  闻声,衣云青只得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朗战。她眼睛微红,这是极少见的。朗战见她这样心里一缩,缓声问:“怎么了?”
  耳朵疼——她在人前不能发声而现在她也一点都不想说话。
  朗战看她这样伸手就去碰她耳朵,她却微微一躲。男人眯了眯眼睛,下一刻就把女人扯到自己怀里,衣云青无处可藏就一个劲往男人怀里钻。从朗战开始动手术开始,俩人就亲近了很多,她做这些事朗战也都习以为常。而他通常会把她的这些行为归结为小动物天性。
  “想撒娇,嗯?”他其实说这话只是想着威胁下这个女人的,他却不知道,他的眼神和动作出奇的纵容着衣云青。他自己觉不得,可几个教练一看这样,也就都退了出去。他们可不想做瓦数这么大的电灯泡,打扰朗公谈恋爱会被朗公杀掉吧。
  听了他这句话,衣云青的脑袋才从朗战怀里探出来。看她一头乱蓬蓬的发丝,朗战下意识伸手就帮她顺毛。而衣云青就着这个姿势坐在朗战大腿上,双手攥住他的衬衣。这次又说了一遍:“耳朵疼。”
  自从上次医生说她耳朵不能再受伤,他就给她耳朵里放了一个微型装置,类似微型耳机,是用来减弱声波。难道是那个东西出问题了,可是医生每周都会给她检查,应该不会出事的。想着他就伸手撩开她的头发去检查她的耳朵,她这次也乖,只是坐着让他检查。
  朗战撩开头发就看见她耳蜗那里有血丝,不禁皱了眉头,然后去检查另外一只耳朵。倒是衣云青没觉得有什么,反正从来了到现在,疼了或者受伤了朗战都会找医生,所以她心里一点负担都没有。
  “你说我要是变成狼身,这个耳机会不会掉到我的脑子里啊?”
  朗战伸手揉着她的耳廓问:“疼吗?”,衣云青摇了摇头,朗战又继续检查,“应该不会,可能会掉出耳朵。”说完按了桌子上的一个钮,片刻老莫就敲门进来了。
  进门看着朗战身上还扒着个衣云青,他完全无视。
  “老莫,去把医生叫来。”
  老莫一愣,稍有些紧张的问:“是先生哪里不适?”
  “她耳朵又疼了。”说着安抚性的拍了拍衣云青的脑袋,把她的手抓住,以防她忍不住总是想要抓耳朵。
  衣云青从被朗战带回来之后几乎就是从不离身的,朗宅上下都知道她,老莫也不敢怠慢,连忙去安排医生过来。
  这时朗战觉得衣云青一双素手搭在自己双耳边,他也没生气,只问:“怎么了?”
  “咱们一直在一起,为什么你的耳朵都不疼。”
  “那是因为你能听见我们听不见的声音,而我们能听见的你又都能听见,所以你耳朵疼其实是因为你的耳朵太累了。”说着他准备把衣云青抱回沙发上去,轮椅很小,她这样坐着俩人都不舒服。
  “可是我想听你的声音,所以我想,耳朵疼我还是可以忍的。”朗战听她说这句话时手一僵,随后扶住衣云青的后腰让她在自己怀里坐好,在医生来之前也再未把女人从自己怀里放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幸福总是短暂的,我为下几章做预告,前方高能预警,妹子们斟酌着看


☆、第十八章

  这日下午训练时,朗战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然后他坐在轮椅上沉吟好久,终是抬了抬手让教练们停止训练。
  等他们都退出去之后男人说:“去叶昭那里拿份有关孟承飏的资料吧。”
  衣云青歪歪头,皱了皱眉不解的说:“可是你身边没有人了啊。”
  “我今天不出门,家里有保镖,宅子四周有阻击手,你担心些什么。那些文件我实在不放心别人去拿。”
  女人直直的看了朗战一会,才转身去房间换衣服去了。她本是想在出门前再看男人一次的,却并没有等到他。她不知道的是男人站在书房的窗前看着她下楼离开,直到夜幕低垂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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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云青醒来时却见自己四肢被铁链锁住,嘴巴带上了皮制带钢丝的口罩。四周都是雪白的墙和地板。在这里她不知道时间不知道黑夜白昼,有的只是四面八方可以照瞎人眼睛的灯光和无处不在的摄像头。她的头剧烈的疼着,像是要裂开一样,她就着躺在地上的姿势,把耳朵贴到地面上听着声音,这时她才发现耳朵里那两个小耳机已经不见了。之后她听见有人的脚步声,于是她强撑着坐起身来,盯着那扇雪白的铁门。
  咔嚓一声,铁门被打开了来,走进来的是一身白衣的孟承飏。他看着紧贴墙壁面色青白的衣云青,咧嘴一笑。原本是阳光灿烂的笑容,可在这种地方,却让衣云青止不住的想要颤抖。这个孟承飏,比她见过的任何人或是兽身上的血腥味更加浓。
  “听说你因为心理受过强刺激不能说话,没关系,知道心理学上的脱敏法吗,我想在我的治疗下,你一定可以再开口发出动听的哀嚎声。”
  说完他推了一个长条手推车进来,他打开那个布卷,里面码放的是整整齐齐的、大小不一的几十把金属刀具。他说:“先试试这个吧。”
  衣云青看着他手里拿着的那把小刀,金属手柄上镶着指甲盖大小的薄刀片,薄的侧着看几乎看不到它。孟承飏好像很享受衣云青这种恐惧的表情,他从手推车上拿出三脚架,正对着衣云青架上了高清摄像机。然后他按下手里遥控器的按钮,衣云青就被这么吊了起来。四肢被拉伸到了极限,所有肌肉都是绷紧的状态。
  孟承飏走到她身前,用手里的刀子慢慢划过衣云青的衣服,衣服就像雪花一样一片片碎掉。他退后一步看着面前赤身裸体却面带皮子口罩的女人:“听说你牙齿很厉害,我好怕呐,所以我想着你戴上口罩,然后咱们做朋友吧。” 
  说完就往衣云青腰侧斜着滑去,冰冷的刀片慢慢j□j肉里,冰的衣云青一个寒颤。
  “这里是腹外斜肌,就是我下刀的地方。你身材真好,我好久没有切过这么紧实的肌肉了,平时那些女人大多都只是瘦,连肌肉都没有,能切出五花肉都是万幸了。”说着他带着橡胶手套的指尖轻轻划过衣云青的另一次腰腹,“这次要慢慢玩,好久没有你这么好的玩具了。让你死太快实在是浪费,亲爱的,咱们这次朋友想必会多做些日子了。”说完又快速在衣云青手臂、大腿各割了一刀,“这样你就跑不了了,我看你也有些累了,先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