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宝佳人 作者:刺嫩芽(起点女生2013-9-7完结)
宋宪鹤拍拍手:“这才像我的儿子。这追女孩子,就是要时时刻刻以心中的女孩子为第一位,男人是干什么的?就是为女孩子挣面子的。”
落兮接到宋修文的电话时,已经离开父亲居住的小区有一段距离了。
这个小区离市区较远,居住的都是有钱人,出入都是香车宝马,很少有出租车在这等客,也没有公交车站,落兮出来后,四顾了一下,才明白自己的处境,以前自己离开,总是有车送自己的,这一次,看来,“洗髓易经”的好处要体现出来了。
落兮的心里很是平静,这条小路环境很好,每隔五米,就是一株梧桐,已经五一了,梧桐的叶子绿油油的,偶尔微风吹来,飒飒的叶子抖动的声音,很是好听。
路上的车子很少,几分钟才有一辆,落兮走得很快,心里计算着,这样行走的速度,走到能打到车子的地方,大概要四五十分钟,要不要跑起来呢?
想着,身体就行动起来,今天落兮是一身休闲服装,休闲鞋跑起来虽然没有运动鞋那样跟脚,但是,几步后也就适应了。
好久没有奔跑了,上一次,还是和钱小宝一起晨练,那次跑了足有半个小时,现在,正好这个地方幽静,自己的服饰也还可以,落兮贴着马路的边沿,一点点地加快着速度。
真是畅快啊,让风轻拂着自己的发丝,让身体在风中飞扬,让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的流动,让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腾,这种感觉让人着迷,让人兴奋,以至于电话铃声传来,落兮拿起电话时,也没有停止自己的脚步。
看到是宋修文的电话,落兮犹豫了几秒,还是接通了:“修文,有事吗?”。声音微微有些急促。
宋修文看一眼父母,见父母都露出好奇的神色,盯着自己,略略低下头,问道:“落兮,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方便吗?”。万一是在林叔的家里,有些话就不好现在说了。
听到宋修文这样问,显然是有话要和自己说了,落兮稍稍放慢了脚步,边跑边回答着:“有什么事说吧,我在路上。”声音比平时说话要急促些。
路上?宋修文一时没有听明白:“你在路上,什么路上,车上吗?”。
落兮笑了,自己的回答没头没脑的,宋修文没听懂,于是耐心地解释说:“我从父亲的家里出来,正在路上呢,这条路很幽静啊,没有车子,所以,你有什么事就很方便地听着了。”
“什么?他们没有拿车子送你?你是走着的?……什么,你在跑?”宋修文噌地站起来,提高了嗓门,吓了他老爸老妈一大跳:“你别急,你等着我,我这就去接你。”
放下电话,急匆匆对看着自己的父母说:“落兮从林叔家出来,他们竟然没有用车送她,我去接她。”
宋宪鹤还没有说话,方小筱已经开始催促了:“那条路那么长,又幽静,落兮一个女孩子该吓坏了,快去,快去,把落兮接到这来。”
宋修文连外套也没有穿,抓起车钥匙就出了门,看着宋修文急忙忙地离开,方小筱和宋宪鹤同时叹口气。
宋宪鹤疑惑地说:“我刚刚听修文说落兮在跑,我没有听错吧。”
方小筱摇摇头:“可怜的孩子,该是吓坏了吧。”想到那么长的路上,落兮一个女孩子在惊慌地奔跑,眼角不由的湿润了:“唉,没有**孩子……”
落兮听到电话里的忙音,挑一挑眉毛,手里就这样拿着电话,脚下加快了速度,心里计算着宋修文开车过来的时间。
路边,偶尔有一辆车飞驰而过,车内的人好奇地瞥一眼奔跑的落兮,落兮又跑了七八分钟后,放慢了脚步,汗,悄悄地从毛孔向外释放着,落兮只觉得全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坦,仿佛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在叫嚣着,都在宣泄着它们的痛快。
从父亲家中带来的阴郁一扫而光。
还是没有跑够,但是,看看时间,修文的车子快过来了,自己再在路上这么跑,会吓坏他的,再有,这段幽静的小路也快到了尽头。
落兮轻笑着,停下步子,缓缓地沿着小路向前走着,直到身后传来喇叭的声音,一辆黑色的越野停在自己的身侧。
车窗滑下去,露出宋修文英俊的面庞。
第84章你怎么能和女人结婚
五月一日这天,四点刚过,郝锐就从酒店中醒来,看着窗外朦胧的光亮,仿佛还在做梦一样。
真像是梦啊,郝锐缓缓地坐起来,这就是命运啊,春节前,自己还是一个对未来的工作忧心忡忡的大学生,担忧着自己毕业后的衣食住行,可两个月后,自己就攀上了白富美,一步登天,而再过几个小时,自己就要是新郎了,幸福的新郎。
想到那座漂亮的新房,郝锐的嘴角就露出了笑容,二百多平啊,在京城,这是自己辛苦一辈子也赚不到的,还有这座酒店,早晚也都属于自己的。真是英明啊,真得感谢网络的宣传,租个男友回家过年,这好运就来了。
忽的就想到了落兮,哼,漂亮又怎样,谢玉衡也不差哪,再说了,老子以后有了钱,什么漂亮的妹子找不到?比落兮漂亮的,还不是有的是?想到以后有钱的生活,可以随心所欲,左拥右抱,不由就兴奋起来。
脑海里YY了一会,翻身下地,今天可不是时候,还要留着精神晚上和谢玉衡好好地洞房,想起谢玉衡柔软的腰肢,充满弹性的肌肤,身下不由又硬了三分。不行,这可不行,郝锐赶紧进了浴室,打开了淋浴。
五点半的时候,酒店里就热闹起来,郝锐的父母也起床了,郝锐的父母本就是老实巴交的人,对于儿子结婚这么早,女方还是门不当户不对的,很是不同意,可是,儿子大了不由爹和娘,说服不了,自然得来参加婚礼,亲家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两个人也只能不出声了。
郝锐和谢玉衡的同学也都起来了,本来几名女同学要到谢玉衡的娘家里陪着她,但是被婉言拒绝了,说是已经安排好了伴娘,几个男生则西装革履地跟着郝锐,一会,大家就要一同去接新娘。
“郝锐,你小子,真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以后可有福享了。”
“就是啊,快说说,怎么把谢玉衡骗上手的,给哥们几个传授传授经验。”
“哎呀呀,你得长了郝锐的那副皮囊,就你那屌丝样,什么经验管用?你连备胎都排不上。”
熟悉的几个男生嘻嘻哈哈地和郝锐开着玩笑,郝锐一点也不恼火,大家是嫉妒着自己呢,谁让自己找到这么有钱的主了呢?
对着酒店的镜子,郝锐瞟瞟自己的身材,一米八五的大个,浓眉大眼,帅气十足,谁说只有女人的好皮囊管用?若是没有爹妈给的这副好皮囊,谢玉衡这个白富美能看得上自己?
闹哄哄了一会后,婚礼的司仪过来了,婚礼的一项项程序开始了。
坐着豪华的劳斯莱斯,身后是一长串的豪车,郝锐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意气风发,穿着婚纱的谢玉衡真美,就像翩翩仙子,郝锐看着她含羞带嗔的新娘子,不由得痴住了,任凭着大家的起哄打趣,双手一打横,就把谢玉衡抱起来,怀抱新娘的这一刻,郝锐觉得自己真是幸福。
接下来一步步繁琐的程序,郝锐晕头转向地按着司仪的指挥,老老实实地执行着,头一天,谢玉衡已经告诉自己了,今天,岳父邀请来的客人中,很大一部分是酒店的老客户,京城上层社会的人士,婚礼上,自己一定要表现得好一些,仪式结束的时候,自己和谢玉衡还要挨座敬酒,结识这些来捧场的客人,给他们一个好的印象,自己毕业后,就要参与酒店的管理了。
所以,郝锐尽可能地大大方方的,把自己最英俊、最迷人的一面展示出来,嗯,还要把自己对谢玉衡的爱慕完完全全地表示出来,要时时刻刻,脉脉含情地注视着自己的新娘。
微微弯起的右臂,搭着谢玉衡娇柔的小手,两个人肩并肩地踏上脚下的红地毯,鲜花彩球布置的礼堂,婚礼进行曲欢快地响起,空气中流淌着欢快的气氛,在二人步入礼堂的那一刻起,是欢快的掌声,震耳的鞭炮声,司仪热烈的祝福声……还有,就是醉人的尖叫声。
缓慢地向前走着,郝锐极为快速地扫了一眼大厅,前来参加婚礼的人都是正式的服装,女士们多是各色的礼服,穿戴打扮极为华贵,让人眼花缭乱,这一比较,自己同学们的衣着真是寒酸了,郝锐的腰板不由又挺直了一些,以后,自己与他们就不是同类人了。
婚礼终于正式开始了,郝锐注意听着司仪对礼宾的介绍,主婚人、证婚人,还有身份高贵的客人,这么多的有身份的人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多么提高身价啊。
司仪煽情的语言继续着,郝锐只听到一句句热情洋溢的声音,根本没有听到讲话的内容,他满脑子都是“某某金行董事长”、“珠宝商某某”、“房地产某某”……这些原本只在电视里见到过的人,现在,就在自己的身边,在为自己的婚礼祝贺。
“现在,请这对新人交换结婚戒指,让我们一起见证这幸福的时刻!”郝锐被这句话从幻想中惊醒,从身后的伴郎手中接过戒指,整个婚礼,只有这个戒指花得是自家的钱,父母为自己工作、结婚准备的所有的积蓄,仅仅够买一个婚戒。
郝锐颤抖着手拿起这个戒指,扶起谢玉衡的手,轻轻的,就要为她戴上,礼堂里这一刻静极了,只有一丝舒缓的音乐在礼堂的上空跳跃着,大家都在等着婚戒戴上后的那一刻一同欢呼。
“不!郝锐!你怎么能这样!”
忽然,一个极不合节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接着一个俊美的男孩子从大厅的入口处跑进来,他气喘吁吁的,急匆匆地跑在红地毯上,突然地站在礼堂的正中间。
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都集中在那个男孩子身上,他的头发因为奔跑而略显凌乱,面颊因为焦急或是兴奋而潮红,他看起来就是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伤痛与不甘。
他痛苦地望着正要交换戒指的一对男女,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去阻止,“郝锐,你怎么能和女人结婚,你说过你会陪着我一辈子的,你已经完完全全地属于我了,我也是完完全全地属于你了,你怎么能背叛我们的爱情?”
充满悲愤的语言,充满伤痛的表情,这一刻,整个礼堂惊呆了。
第85章真让人怜悯
这是什么情况,向来只看到过男孩子闯进婚礼的现场对新娘说,我已经完完全全地属于你了,这次的情况怎么这么诡异,这个男孩子倾慕的对象竟然是新郎。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悲痛欲绝的男孩子,礼堂里霎时间一片静寂,连司仪也忘记了主持,只有背景音乐还袅袅地回荡着。
“你疯了!”礼堂的大门处再次跑进来一个男孩子,一把拽住这个悲痛欲绝的男孩,一边往外拽着,一边对礼堂里的人鞠躬道着歉:“各位,对不起啊,我弟弟精神不大好,打扰了,我这就把他带走。”
接着对身前的男孩子说:“走啊,人家是结婚典礼,不要闹了。”
郝锐在看清面前的两个男孩子后,脸刷地白了,他永远也忘不了这两张面孔,忘不了这两张曾经带给他耻辱的面孔。
几名保安惊慌地扑上来,可是,当着这么多的宾客面前,他们只知道围上去,却不知道该动手把二人拖走,还是礼貌地请二人离开。
望着几步外的那两个男孩子,郝锐抓着谢玉衡的手止不住地在发抖,不,不是他一个人的手在抖,他低下头,看到他轻轻握着的那支等待着带上戒指的手也在发抖,顺着那支手,看到了它的主人面色惨白。
郝锐想解释一下,想和谢玉衡解释一下,那件事你都知道的,我是被迫的,我没有,可是在这个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无法开口,他的心恐慌地跳动着,胸腔里一片冰凉,他惊慌地望着谢玉衡,视线里,正看到了自己的岳父眉头微微皱着,向旁边的一个人低声地说几乎话,那个人点一下头,就奔向保安围着的那两人。
整个大厅里静悄悄的,参加婚礼的人多数是有身份的人,这个时候当然不会围拢着说三道四,他们只是静悄悄地坐着,看着婚礼上略微失态的新郎新娘,看着保安围着的的两个男人的撕扯,很快,保安在一个人的授意下,带着两个男人离开,可是,这个婚礼……
司仪握着麦克的手也在颤抖,他主持婚礼这么多年,还没有遇到过这种事,这个酒店的保安怎么回事,怎么能让两个男人跑进来?这婚礼的仪式是进行还是不进行?他绝望地看看四周,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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