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祖坟 作者:斋子88(晋江vip2013-05-31完结,盗墓)





然甜甜她会更惨。
  端着甜甜从厨房给我带上来的饭,边吃边用笔记本电脑在网上四处搜寻着,想查查看有没有关于我们刘家祖坟以前或者是现在的新闻和消息,了解一下有没有知情人的存在。结果点击了半天没有一条是关于我们刘家的资料,再搜索‘天目者’三个字更是什么都没有,最后输入“双头蛇”,搜出来的也全都是些个人猜想,不靠谱,这让我多少安了一点心,心想“知道的人少总比知道的人多好。”
  我这才刚吃完李岚她也端着碗饭过来吃了,这小妮子才在我们这吃几餐饭,好的没学会这个坏毛病倒是一下就学会了。以前我们没少因为吃饭的时候端着碗到处走而挨奶奶的骂。
  “你病好没,还难受不?”李岚一上来就放下碗筷来摸我的头,“还好,不烫,”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头认真地点头说道。我笑笑,回答她:“都好了!”
  不想她再接着问我故意转移话题,“你怎么端着碗跑这么远啊!累不累啊你!越来越有我们刘家的范了啊!”夸张地瞄了眼她碗里的饭菜,我打趣着她。
  “这也不能怪我,你们家一个个都这个样,菜刚上桌就全走光了,蹲的蹲这,坐的坐那,就我跟叶刚俩人在桌子上吃饭,这不他吃完走了我又还没吃饱,不就来寻你了么!你不也在这里吃得香吗?”李岚一脸的愤愤不平。
  “是,是,是,你老辛苦了,这要怪啊,就怪我们家的饭太好吃了,好吃得让你都舍不得放下碗。”我笑着说,“那个,问你,你们家叶刚的那个教授贵姓啊?”我其实只是想知道他姓不姓刘,跟我们刘氏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不过姓刘的人那么多光从姓氏这点来说也不是很靠谱。
  “姓王,你问这个做什么?”李岚咽下嘴里的饭,反问我。
  “哦,没什么,见了人家几次连人家姓什么都不知道,很没有礼貌的。”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她。
  “你是在乎这些虚假的东西的人?那你就不是刘遇,我还不知道你。”李岚对我的说法嗤之以鼻,只是她忙着对付碗里饭菜没空来追问究竟。
  我收拾好我吃过的碗筷,拍了拍桌子,起身让位给李岚,“笔记本今天归你了,姐我出去溜溜……”话还没说完,李岚一屁股将我挤开坐下生怕我后悔似的。也是,在这乡下上网比登天没容易多少,这对网瘾极大的李岚来说真是不好受。我没好气地白她一眼端起碗筷准备走人。
  叶刚可能是一阵子没看到李岚有什么事要交待,急急地就寻了过来。“唉,她在我这是不会丢的,真是,没见过这么粘乎的夫妻!你们今天找到红蛇没?”我故意生气逗着对叶刚,顺便问一下我消失的这一天里他们有什么变动。
  “不是,教授他们已经在后山抓到红蛇了,我们快点去医院……刘遇,回头再联系你,我们先走了。”叶刚说完,十万火急地拉起还埋头在饭碗里的李岚就走。
  难道他们真的抓到了红蛇?可是前天晚上所有的红蛇不全都变成了双头蛇,后来又都被杀死吗?昨天上午双头蛇的尸体还挂满整颗李子树,他们哪来的红蛇可以抓?
  真要走,那就好,假要走,一定有阴谋,我不自禁地捏紧双手,抬头望天,希望老天能改变一下命运的转盘。
  既然打算要保护刘家人和朋友,那就不管他们这些人是走是留,耍不耍把戏,我都必须开始行动,首先得去村长家熟悉一下我们的族谱。村长伯伯是四大皇的大皇长室,族谱历来一直由他们大皇一脉主管,非祭祖大典是不会让人看到,尤其是女孩子更加不可能,看来我只能采取些不正当手段了。听说村长一家现在还是每天中午都在他儿子那边吃饭,趁着这个空档过去正好,我在心里打着小算盘,随手捞些备用工具在身上,将碗筷送去厨房后我从祠堂侧门出去向村长家走去。
  “遇遇,吃饭了没,没吃就去我家,我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鸡。”半路上遇到玉英堂嫂,她很热心的叫去她家吃饭。我从小父母就不在身边,跟姐姐俩人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比我们大的小的兄弟姐妹都爱叫我们家去吃饭,堂嫂刚嫁过来的时候我姐妹俩就经常去她家中间饭,到现在她还记得我爱吃鸡呢!
  不由的心头一暖,我乐呵呵地回了她,说:“嫂子,你这干活去啊!我刚在堂屋吃过了,下次我一定空着肚子来吃,不会跟嫂子你客气的。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爱吃鸡啊,看样子,我这个好吃婆的形象是根深蒂固了啊!”
  “爱吃鸡怎么了,爱吃鸡那是福,嫂子现在这烧鸡的水平可见长了啊,别等下次了,就明天吧!一定要让你好好尝尝,难得回来一次可不能就这样走了啊!嫂子我去村头山坡上收绿豆去,听说现在绿豆卖得可值钱了,我先收点去卖,看看行情再说!”嫂子跟我唠叨一通后才走。
  村长家离我家并不远,都在后山上,只是我家在南面,他家在北面,本来从后山过的话几分钟就到,但昨天上午的事我还糊里糊涂的没有弄清楚,所以不敢再走那条道。

  天机

  我先特地到前门看了看,确定村长家里没人再绕去后门,以本人这么些年爬村长家后院摘桔子吃的经验所得出来的结论是:要进村长家的门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村长家的后门一直都没有上过锁,有脚的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地进去。这里的阁楼我小时候就来过一次,那个时候因为门上了锁总觉得好神秘,现在看来只是个简单的小房子而已。
  左右顾盼一阵之后我轻巧地翻过篱笆,推开那还算是‘门’的门直接上楼,再从中间的楼梯窗户上爬出去,用脚踏着从旁边伸过来的树枝纵身扑过去,双手紧紧攀着小阁楼的窗台沿,然后低头小声叫唤着“天目,开窗”。于是,天目蠕动着从我的衣服里爬出来,顺着我的手臂向上用头向前轻轻一推,“吱嘎”一声窗户就开了,这么轻松?不会是窗也没上栓吧!真是……显得我好弱智哦,有些汗颜呢!
  随后我双臂使劲一撑将上半身躯慢慢靠近趴上窗台,然后手脚并用把下半身也挪上去。窗口正前方摆着一张桌子刚好给我垫脚,轻轻地踩上去后我立马跳开,生怕弄脏村长大伯的桌子,潜意识里我还是希望尽量将做坏事的伤害降到最低点。看样子村长大伯依然经常会上来打扫这里,四处依然很干净整齐。
  突然,我想起这是在做贼不是在村长伯伯家欣赏来着,连忙直奔安放族谱的那面墙。然而,千算万算我也没想到这白粉墙门上挂着的竟然是一把古时候用的那种老插锁,看着手里预先准备好的万能钥匙我登时傻眼了,“是老插锁?老插锁啊!!!村长家爱用老插锁,我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难不成白来一趟?真乃气煞我也……天目,这个你打得开不?”我捶足懊恼一番后试探性指着那把锁低头对天目说。它还没等我说完哧溜一下爬到我拿锁的手上,张嘴将锁头一口咬住,左摇一会右晃一会儿后再拉两下,“嘀嗒……”锁当即应声弹开而且还没有一丝痕迹,属百分百完美。瞧着它的一系列动作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没想到它开锁方面还真有这两下子,这以后我要是贫困潦倒了,倒是可以让它去专攻开锁帮我赚钱,而且还不用本金。嗯,这主意不错!
  拉开壁门一看,整面墙上一层一层的全都是书。以前看村长每年上祭祀大典的时候带的都是箱子,我还以为这里面的书也会是箱子装放的呢!不过想想也是,这些书哪是几十个箱子就能装得下的,看来村长带出去的族谱也只是这其中一小部分而已。只是,这么多本我还真不知道打哪儿下手好,按上面的标记应该是论年份从下至上一层一层递进,那最上面的应该就是最古老的族谱了。我搬过椅子立在上面,信手从最高层的里边拿起一本黄黄的看起来很旧的薄书。
  “刘氏笔记?什么东西,族谱里怎么会有这个?”我有点纳闷,随手打开一瞧发现全都是竖排加繁体字的文体,看样子年头不小应该会有一点线索,只是一下子看不明白。我将它插在腰上打算带回去研究一下,村长大概不会这么快发现吧!再抽出几本翻了翻并没发现什么有特色的东西,反正这么多族谱也不是一两天能看完,今天有所收获就先回去吧!
  我将锁栓重新□去放好,把椅子摆回原位并擦干净上面的鞋印,再爬上窗台回头抹了抹桌子上的痕迹,然后开始从窗台上往下挪。不过这上去容易下来可不简单,因为看不到对面的树枝,脚总是一下下踏空,让我攀扶的双手变得有点吃力,一直静静等待的天目在旁边可能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它转头从我脚下穿过搭在对面的树枝上,意思大概是让我顺着它的躯干踏上树枝,这让我有点感动,是想踩又怕踩坏它。轻轻试过几次后我用脚贴在它身上跟着它的牵引终于够上了枝头,可刚松口气抬头一看却发现窗还没关,但现在身体一直不能平衡完全空不出手来。“天目,帮我关一下窗。”我转头时刚好看到它缩回来的小黑头,顺口也就来了这么一句,此时我已经不怀疑它能不能听懂我说话了,而是非常肯定它就能听懂我说话。
  天目得我命令又将头伸进去阁楼里,有条不紊地将两扇窗拉好再关紧,我撑着墙等它好了才退到之前的那个楼梯窗台上,然后重新跳回地面。好险呐,幸好有天目!我拍拍胸脯舒了半口气,打住,还不行,趁着现在没人我得赶快走别被人给逮着了,憋着剩下的半口气我一溜烟跑了回去。
  当晚等到夜深人静时,做贼心虚的我趴在床上用康熙字典一字一句翻译起那本《刘氏笔记》,尽管现在我的夜视力比常人好,但还不至于好到连黑夜里的文字都能看得清。我让天目在旁边用嘴巴咬着帮我打手电筒,还好之前在学画陶瓷的时候学过一些古文,大致还是看得懂一点。天亮时我将开源篇上所有的字都一个一个用纸笔记起来,再加些语法进去翻译成文。
  大致意思如下:
  公元二十二年,象征帝王的紫微星宿地界,一天夜里突然风雷大作人人都不敢出门,刘氏文人(名讳不详)因担心家中母亲冒险赶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过后,一条与蟒蛇大小无异的怪物掉落在刘文人经过的大树上。当他仔细看时发现此物与书上形容的龙十分相似,马头为龙头,鹿角为龙角,虎嘴为龙嘴,蛇身为龙身,鱼鳞为龙鳞,鹰爪为龙爪,一一应验之后,刘文人大胆将奄奄一息的小龙取下带回了家。而后,刘文人与其母消失,外界传闻是搬到深山老林里与龙学长生之术去了。后经许年传出刘文人留有遗言,凡他子孙都得世代葬于平龙岭上。下面还有批注,是因此:也就有了我们的刘氏一脉,在龙神的庇佑下我们一族越来越光辉灿烂。
  有这么玄乎的平民神话么,古人就是爱迷信。古往今来龙都只是书上记载没有人见过它的真貌,那刘文人咋就敢肯定那就是龙,而不是某种怪物。等等,巧合?这个刘文人莫不乃我家祖先?如果真是那可了不得,天大的秘密啊!难道“龙”说得就是我手上的天目?这也太不像了吧!它明明就是一条蛇,与龙除了躯干有点类似之外根本就没有共通之处,而且此故事里面一点也没有提起任何有关天目或者天目者的信息。如此反倒有些异常,据奶奶说守卫刘家的是历代的天目者,若刘文人是我家祖先不可能与之无关。
  后面的篇幅都是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即使将文字一个一个翻译出来还是弄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就像是某些奇怪的咒语让人摸不着头脑。中间有几张纸还全是一些连看都看不懂的字体,跟电脑随机乱码似的。我又往后翻了翻,终于在最后一页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天目’俩字。天目:天地正义浩气所化,龙血滋养其身躯直至长大……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再欲往下却没有了,也不知那后半部分被谁生生给撕了去。一本好好的古书就这么给毁了,看得我是那个心疼啊!好歹也是一本有历史的书,多少都能卖几个钱来花花。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这么欠收拾,竟然做出这种损人利己的混蛋事情?
  如果单单就这本书而言,你要说它有用吧!里面根本就没什么特别有价值的东西,除了第一篇——开源篇外上面记载的都是些不知所云的东西,完全没必要特地撕走,但你说它不打紧吧,村长大伯也不会特意把它留在放族谱的大墙柜里,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看样子还是要顶着头皮去承认错误,结结实实挨村长的一顿臭骂才能知道答案,唉。
  厚重的天空像洗水牛仔布一样开始泛白,我伸手将天目嘴里的手电筒拿出来,再将书贴身藏好,然后用指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