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兵器
看来打女人的屁股和比女人漂亮比起来,显然还是比女人漂亮更容易遭到女人的痛恨,你说呢?
~第五乐章准备~
虽然决定了韩国之行,但是出国需要的麻烦手续还是让我小小的头疼了一下。
因为我过去的一年一向以少接触人洛u瘗クh,所以我的人际关系,唉,不说也罢,能够想到可以帮得上忙的只有孙波和糯糯的老爸了。
孙波那里是不可能了,我可不想再次重温噩梦。半个月前被他找到,他就用他那宇宙无敌的超级唠叨折磨了我整整一个下午加二分之一个晚上,然后还从我的口袋里挖走了我辛辛苦苦赚来的三百万美元作为重建公寓楼的资金。我咧,那栋破破烂烂的公寓我怎么也没看出哪里价值三百万美元了!
当然我也知道,这栋楼不仅仅是一栋建筑这么简单,它更是居住在里面的人们的“家”。遇到苏妮之后我知道了家的真正意义,也可以想象我原来的邻居们失去家之后的心情。我相信孙波不会中饱私囊,有了这笔钱,孙波会为他们做出最好的安排,据孙波说,本来这次事件是不容易压下的,但是C国的中央高层直接发来指示,要求所有的新闻部门不得报导此事,就连已经付印的报纸也撤回重新排版了。另外,最让孙波头疼的万余名目睹整个事件的目击者也不明原因地集体失忆——集体失忆的意思就是他们脑海中对于这一事件的记忆已经为零,而且每个人都能清楚地说出当时他在做什么,更神奇的是竟然还有证人证明他的话。
本来我还以为是阿西娜做的,但是求证了她本人后才知道她大小姐才没有那个闲工夫做这种无聊事,多累啊(她的原话)!看来在我不知道的暗处,又有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正在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看他为我善后的举动,姑且认为他是善意的吧。
至于糯糯的爸爸那边,帮我们办理出国还是很轻松的,毕竟是C国第一商人嘛。但是有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我怎么和他解释糯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告诉他,喏,眼前的大美女就是你的女儿,只不过是她长大后的样子,估计以孙德林征战商场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得心脏病发作,搞不好还以为我害了她女儿,找个女人来谋夺他的财产呢。
当然,以上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虽然只和孙德林有一面之缘,但是我已经知道他是个豪爽大方的人,这也是他手下的职员对他特别忠心的原因之一。正因为这样,我没有照顾好他的女儿,弄得她昏迷不醒,才没有脸去向他求助。为了他把女儿托付给我的信任,我也下定决心一定要把糯糯从沉睡中叫醒。
其实莱格儿也有能力把我们弄出国去,这点看她轻轻松松地就来到C国就知道了。可是看着她总是望向我的杀人般的眼神,我就知道她对我“抚摸”了她的臀部的事还怀恨在心,她不在半夜摸进我房里来杀了我就要暗呼老天保佑了,别说开口请她埙uㄓF。
对于我和阿西娜来说,护照这种东西完全是不必要的,但是苏妮不放心糯糯,非要跟去,所以我们也只好以普通人的身份坐在韩国驻C国领事馆里等待签证。
没错,我现在正在C国的首都B市,一是为了办理签证到韩国去,二是……畏罪潜逃,就算我的邻居们不知道大楼倒塌的罪魁祸首和我有关,我也觉得对不起他们啊,只好先到B市躲躲风头再说。
不知道为什么,C国的出国风潮实在是风行,即使是一衣带水的韩国,也有很多人等待着签证。
好不容易轮到我,接过我递上资料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女人,她扫了眼我的基本资料,冷冷地用韩语问道:“陈立斌先生?”
“是。”多标准的韩语回答啊!我开始感谢以前作为兵器的时候为我输入资料的人了,世界各地的语言全都包容在内,甚至还有原始部落的语言呢,真败给他了。
“你出国的理由?”真是奇怪,这么板着脸难道不累吗?还是她以为只要板着脸就可以减少皱纹?
“我的朋友得了病,只有韩国的一个医生能治疗。”实际情况和我说得相差不远,所以我不算是说谎吧?!
这下中年女人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表情——微微地皱了皱眉,漫不经心地又问了我几个问题,抛来一句公式化的回答:“陈先生请回家等候我们的通知。”
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因为这是我这周内第四次得到这个回答,当然早就知道了这个回答的真正意思其实就是“对不起,你的申请没有通过”。
虽然阿西娜保证了糯糯沉睡的时候精神创伤不会加深,但是这不代表就不用抓紧时间来治疗,可是看看我现在在做什么,浪费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就是为了听她的几句废话吗?
碰的一声巨响,我站起身来,一掌拍在办公桌上,怒视着吓了一跳的中年女人。虽然我努力控制着不使用能量,但是一掌下去还是在桌面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掌印,女人面前的电脑屏幕忽然一片漆黑,显示器后面还闪动着蓝色的电火花,空气中一股东西烧糊的味道。
中年女人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年轻人一掌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身体不由得向后缩了缩,尖声道:“你别以为你使用暴力我就会给你办理签证,像你这种暴力份子我才不会让你踏进我们大韩民国一步的!”
算了,我还是另想其它的方法吧,真没想到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我如此失败。
我转身想离开这里,不料才走了几步,背后又传来那女人的叫嚣:“你以为你毁坏了东西就可以这么走掉吗?这里是大使馆,可不是饭馆!”
我怒极反笑,转回身来,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不。然。你。想。怎。么。样?”
看清我眼中闪动的寒芒,本来站起身来伸指指向我背后的女人腿一软,整个人坐回椅中。出于求生的本能,她按响了办公桌边的警铃。
铃声大作,房间的门迅速被撞开,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涌进来,如临大敌地拿枪口对准我,我不想把事情搞大,举起双手表示没有敌意。
见来了靠山,中年女人说话有了底气:“就是他用暴力威胁我,快把他抓起来。”
我没有反抗地任士兵把我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毕竟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在先,当然不能再继续错下去。
可是我显然低估了女人的报复心理,只听那个女人继续像母鸡一样尖叫:“外面还有他的同党,一起抓起来!”
为了办理签证,我和苏妮她们这半个月没少来大使馆,没想到这个女人连这个都注意到了。透过打开的门,我看见站在门外的几个士兵按照那女人的指点把枪口对准了苏妮、阿西娜和莱格儿。
很好,如果他们是想挑起我把这里夷为平地的欲望,现在他们做到了!他们可以用枪向我扫射,但绝对不可以用枪威胁苏妮,即使我知道有阿西娜在她身边她是绝对安全的,但是他们这么做等于触动了我的“逆鳞”,他们要洛u驯I出代价!
就在我准备出手的关键时刻,一个威严的男声在房间外响起:“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所有人都望向声音的出处,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走进房间,合身的铁灰色西服让他稍显矮小的身材变得更加挺拔,和一脸严肃的表情配合得恰到好处。
“大使先生,”那个女人的晚娘面孔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就是这个人在大使馆内使用暴力……”
大使挥手打断她的话,视线扫过桌面上的掌印和正在冒着黑烟的电脑,停留在我的脸上:“陈立斌先生?”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我确定以前并不认识这位大使先生,但是不论他是怎么认识我的,眼下的情况总比我动手毁灭一切来得好。
那女人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看着她的大使先生皱着眉头命令士兵们放开我、收回指向苏妮她们的枪口,然后还瞪了她一眼。
“对不起,在我国的使馆里发生了这种事!”都说J国人把鞠躬当成是家常便饭,为什么这位韩国大使也学会了这么一手呢?我看着弯腰向我鞠躬的大使先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大使代表的是一个国家啊,这么重要的身份怎么能向一个普通的他国公民(我普通吗?好吧,至少表面上如此)做出这样的举动呢?还好这尴尬的场面没有持续多久,大使先生又直起腰来。
大使的话解答了我的疑问:“有错就要承认,这是我们大韩男人的精神。今天是我们使馆的工作人员的错,我当然要为他们的错误赔礼。”
“陈立斌先生,如果可以,请跟我上楼,”大使的眼楮直盯着我,态度十分认真,“在我的办公室里有人想要见你。”
会是谁呢?能让大使这种身份的人下来帮他叫人的人想必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吧。不管怎么样,他挑起我的好奇心了。
看看苏妮,她身边有莱格儿和阿西娜在,我根本就不用担心她的安全。我露出笑容,点头道:“好,我和你去!”
明亮的办公室宽大而舒适,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间办公室的主人是个不肯亏待自己的人。四周名贵而华丽的摆设,无疑也验证了这一点。
此刻房间的主人——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后的真皮座椅上,锐利的眼神看着和他隔着一张桌子站得笔直的年轻军官。
“你是说你在使馆区看到她了,肯?!”沉默良久,中年男人缓缓开口,声音中的冷意恐怕比他手中酒杯里的冰块更加寒冷。
“是的,长官,”肯依旧目不斜视,“我亲眼看到她走进了韩国使馆。”
话音未落,原来拿在中年男人手中的酒杯从他脸边飞过,摔碎在他身后的墙上。几滴酒液洒在他身上,他连眉头都没皱,继续听着那中年男人的咆哮:“那个混蛋收了我两口油井,说一定给我办得神不知鬼不觉,现在呢,目标没死,当然神不知鬼不觉了!”
中年男人骂完,想要喝口酒润润嗓子,才发现酒杯已经在他的怒火下壮烈成仁了,不由得诅咒几句,粗喘着道:“替我接通葛尔登那个混蛋。”
肯上前拿起电话拨出号码,等电话接通后把话筒递给中年男人。
看着中年男人向着话筒一通臭骂,肯的嘴角挂上了怜悯的微笑。看来怒火真的会让人失去理智,以老狐狸着称的长官怎么能忘记,现在他谩骂的对象可不是他的手下,看来有人要倒霉了……“小姐。”一身深黑西装的老管家拉开加长型劳斯莱斯的车门,毕恭毕敬地向眼前的少女弯腰。
少女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一头黑色的波浪长发,胸前佩戴的胸章只要是熟悉上流社会的人一眼就能认出,那是奥地利历史最悠久的贵族家族——杰拉斯家族的家族徽章。
虽然有着贵族的优良血统带来的美貌,但是少女的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加上冰冷的表情,让人产生一种不可接近的感觉。
把手中的小提琴盒递给管家,少女以优雅的坐姿坐入车中。车门关上,车外的管家和肃立两旁的女仆们坐入了另外几辆车中,紧跟在少女所乘的车后。
车内的卫星电话响起,坐在少女对面的保镖伸手接起,听了几句,把无线听筒递给正在闭目养神的少女:“小姐,是您舅舅的来电。”
少女接过听筒,静静地看了保镖一眼,保镖立刻按动一个按钮,一道隔音的玻璃墙从他座位边升起,把两个人分隔开来。
“舅舅,”少女的声音低低的,轻轻的,有点气若游丝的感觉,“您亲自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端不知说了些什么,少女秀气的柳眉皱了起来:“您是说,镰刀小队他们全都死了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少女点了点头:“目标去了韩国吗?好的,我会自己到韩国去一次,看看能消灭我的镰刀的到底是多么厉害的对手。”
挂掉电话,少女想了想,拨通了后面车上管家的电话:“约翰,我需要一架明早飞往汉城的飞机,请通知他们准备好。”
韩国吗?等待自己的又会是什么样的对手呢?少女再次挂断电话,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不过看上去,还是那么的冷。
打开办公室的门,我第一眼看到就是站在落地窗边的身影。可能是因为窗外的阳光比较强,我只能看清他大概的轮廓,但是我已经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气势。和我的那种充满力量的气势不同,他的气势是那种长期居高位者才能养成的尊贵霸气。
在我身后,韩国的大使先生在房间外关上了房门。
听到了关门声,他拉上窗帘,转过身来。看到了他的脸,我知道了他的身份——C国的最高领导人。
近距离地看他,才知道他能够成为C国这样一个泱泱大国的最高领导人决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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