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霸血
至此,大营中所有将领都对他心悦诚服,就连方令辰见到他亦要客客气气,并私下对许海风言道,能得此人相助,胜似十万雄兵。
唯一遗憾的是,蒋孔明在大营中呆的时间太短,尚有许多东西来不及传授。
于是,蒋孔明将其中部分的内容口述,让许海风亲手抄录下来,在临行前交给方令辰,更是令他感激不尽。
许海风私下询问,为何他自己不动手。
蒋孔明义正严词地道:“唯有主公亲手书写流传,方能显出黑旗军之名是由主公一手缔造,学生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不过许海风却对他的这番解释嗤之以鼻。
因为真正的原因是蒋孔明的书法太差,写出来的字好似上古蝌蚪文,让人如看天书。
如果不是深知其底细之人,怎么也想不到如此一个智比天高之人竟然是个连字也写不好的假书生。
当晚,方令辰挑灯夜读,时而拍案叫绝,时而眉飞色舞。
第二日天明,他长叹一声,对随侍在旁的方向鸣道:“若有三年时间,我红色海洋军团的战斗力势必更上一层楼。纵然对上金狼军也不会再有丝毫逊色之处。只是……”
虽然他没有说下去,但方向鸣却理解他的意思。战争已经一触即发,已经没有重新训练的时间了。
三年,那是一个多么奢侈的数目啊。
而此时,许海风等人已经离开大营整整一日了。
与来时不同,许海风的黑旗军是鸟枪换炮,所有的战士都骑上了战马。
当天夜里,安顿下来。许海风与众女调笑一阵,推托军中有事,告辞而去。
临行之时,他正大光明的搂着林婉娴,道:“婉儿先行休息,二个小时之后,我来陪你。”
众人自然知道那时会发生什么好事,无不羞红了俏脸,许海风看得是一阵目眩神摇。但他今非昔比,定力之强,除了老一辈中的几位宗师级数高手之外,天下再无第二人能及。
是以捉狭地对众女一笑,镇定自若地转身而出。
他来到蒋孔明的营帐中,只见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不由笑道:“军师大人啊,你怎么比我还心急呢。”
蒋孔明叹道:“学生这是劳碌命,一空下来就憋得慌,只好去找点事情来做做了。”
“哈……那就劳烦军师多多费心,本将军就在一边参观好了。”许海风乐得有人代劳,他有自知之明,在管理军务这一方面,黑旗军中无人能出其之右,是以放手任他指挥,从不干涉。
“开始吧。”
随着蒋孔明的一声令下,数百名黑旗军士卒牵来了二百匹战马。
虽然不想承认,但草原游牧民族出产的战马就是远比大汉的马儿要好上一筹。
许海风从方令天那里讨来的五百匹战马,根据哲别的辨识,其中只有百来匹堪称一等战马。其余的都是鱼目混珠,马儿体质更是参差不齐,不堪大用。
所以许海风在来时只是喂那些一等战马喝了血酒,至于那些次等货色么……
他的鲜血此时已是黑旗军最大的后盾,按照蒋孔明的话是绝对不能浪费,所以就不必使用了。
这次缴获的四千余匹战马,都是一等以上的极品马匹。由此可见,匈奴国力之强,号称当世武力第一,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方令辰得了千余匹马儿显得高兴万分,也是因为他知道这些马儿的品质非同一般,就算与红色海洋中精锐部队的战马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长空抽出一把长剑递给许海风,他接了过来,面不改色地在自己的腕上划了一刀,顿时血流如注,不多时就滴满了一个大碗。
“够了。”蒋孔明示意道。
许海风在伤口附近的穴道上点了几下,顿时血流渐缓,林长空立即将事先准备好的干净白布为他层层裹上。
虽然他的内力深厚,体内精气充沛,但任何人失去一大碗血液都会显得面色苍白,精神不济。
许海名二话不说,一坛醉月酒早已准备妥当,此刻送到许海风身边。
他接了酒坛,昂首将之全部饮下。
他的内力越强,一口气息也就越长,一坛酒一口气喝下,中间不见停顿。如此海量,让蒋孔明在一边羡慕不已。
许海风不再理会其他人的动作,他自顾自地走到一边,盘膝坐好,很快进入物我两忘的空明境界。
与此同时,二名黑旗军士兵将那碗犹自温暖的鲜血倒入一个大桶之中。
桶中则是香气四溢的美酒,当然这些只是普通酒水,与许海风所饮的醉月酒不可同日而语。
当酒水与鲜血混合之后,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暗红色,虽然不至于触目心惊,但浓郁的血腥气味却飘荡在空气之中。
蒋孔明暗自点头,许海风的血液确实与众不同。他曾经做过试验,直到稀释了二十倍以上的酒水之后,其色味方才淡不可闻。
“给我灌。”蒋孔明冷静地吩咐道。
于是那数百名士卒每三个服侍一匹马,二个人抓住马儿的四肢,另一个人强行撬开马儿的大嘴,将分配到自己面前的一晚血酒硬生生的灌了下去。
马儿无知,当然是全力挣扎,但是抓住它们的却是力大无穷的黑旗军士,这些冷血军人甚至连绳索也不用,只是一手捉住一只马蹄,就让它们无法动弹。
一时间,场上马儿嘶鸣之声此起彼伏,倒也颇为壮观。
蒋孔明眉头一皱,挥动从不离手的羽扇,道:“让它们住嘴。”
于是第三名军士把马儿的大嘴在手中一夹,顿时可怜的马儿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不过这种情形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地,所有的马儿都在血酒魔力发作之下,昏沉沉的睡去。
“好了,今天的任务完成了,但愿老天保佑,其中能出一个让我感到惊喜的宝贝吧。”蒋孔明转身坐到一张熊皮大椅之上,自言自语地道。
许海风喝下醉月酒,按照以往的修炼方式进入空明之境。
这是一个与物质世界迥然不同的神奇世界。
在这里,他就是天地间唯一的存在,他的灵觉能够感受到体内一切的变化,而且这种感觉愈来愈加清晰无比。
美酒入腹,那些特殊的营养成分很快的被腹壁吸收,只留下一些残渣缓慢地通过肠道和尿道排出体外。
被吸收的成分通过体内微血管散布到全身上下,转化为自身精元。随着他的内力不断运行,其中一部分精元被内息裹住进入丹田。
好似大熔炉的丹田不断腾起熊熊烈火,将精元逐一炼化,方才真正的成为他能够自由调动操控的真气。
至此,他才完成了第一个阶段,炼精化气的修炼。
随着真气的不断增加,他似乎感到有什么变化即将发生。
那天晚上在黎彦波强大的精神压力之下,他的气血自动转化为精神力。但是黎彦波一旦离去,他就无法再次体会到这种转变。
他的精神力在质量上已经勉强能够与黎彦波这等宗师相较短长,但是在数量上却是天差地远,是以他迫切地希望能够掌握增加精神力的修炼方法。
也就是第二阶段的修行,炼气化神。
只是他的修为始终差了那么一点,每每跨到最后一步,总是力不从心。
许海风也知道这是他修为不足,如果勉强为之,反得其祸。
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收功而起。反正时间有的是,只要能够坚持以恒,早晚能够积攒起足够的能量,破蛹而出。
若是普通修行者,想要跨过这一关卡,没有数年苦修,再加上适当的机缘,想都别想。
但许海风在他特殊体质的帮助下,最多只要一年就能突破颈项,达成心愿。
第四卷 山雨欲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失望
当他起身之时,却未曾发觉,已然过了二个小时之久。
蒋孔明见许海风起身,连忙上前道:“主公感觉如何?”
许海风叹了一口气,回道:“还是无法突破极限啊。”
“此事心急不得,主公如此年轻就有这般成就,已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又何必为此耿耿于怀。”蒋孔明劝慰道。
“哈……不错,军师大人说的好,许某倒是求成心切了。”许海风被他一语惊醒梦中人,立时恢复了洒脱的心情,整个人也开朗了许多。
他感激的忘了眼蒋孔明,此人真是老天恩赐,若非由他相助,自己万难有此成就。
蒋孔明虽然无法对许海风施展读心术,但他何等精明,立时感受到许海风的感激之意。
回望一眼,二人相视而笑,虽然名为主从,但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在二人心中油然升起。
“一个小时已过,这些战马也成了第二批的血酒马,主公请验收。”蒋孔明收起笑脸,一旦谈起正经事,他总是毕恭毕敬,一丝不苟。
走到那些早已站起的马儿之前,许海风一匹一匹的看了下去。
这些战马服食了血酒之后,虽然外表看起来与方才没有什么不同之处,但神态气质却发生了天大的转变。
气质?
没错,连马儿都具有了某种难以形容的特殊气质。
这二百匹马儿站在一起,竟然如同黑旗军的士卒们一般,恍如木桩,一动不动,甚至连那长长的马尾巴也不曾挥动一下。
如果是普通马匹,无论训练如何精良,都不可能有此效果。因为马匹终究不是人类,它们没有智慧,也就无法克服某些天性。
譬如马儿会不自由主的扫动尾巴,有时打二下喷嚏等等的小动作,这些都不是通过训练能够纠正过来的。
唯有喝过了血酒的马儿才具备了某种神秘的灵性,可以打破常规,做到这种在他人眼中根本不可能完成事情。
走了一圈,许海风在每匹马的双眼内都发现了那丝若有若无的诡异红丝,然而让他失望的是,直到最后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结果一无所获。
“没有,这里没有军师你估计的那种变异马。”许海风肯定的说道。
蒋孔明嗯了一声道:“马儿的基数太少,没有出现变异也是正常的现象。等明日再试吧。”
原来蒋孔明在制造血酒马之前提出了一个胆大的理论,他说既然血酒战士中能够出现如人型暴龙秦勇,阻击手哲别和无所不能的蒋大军师,那么在血酒马中也应该会出现异常的品种。
所以他兴致勃勃的亲自主持灌酒大会,以求能够获得第一手资料。但是很明显,无论是从京师而来的汉马,还是缴获而来的匈奴马。
迄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让他望眼欲穿的变异品种,只是看他的模样,显然还是贼心未死,已经把希望寄托在下一批马儿的身上了。
许海风扯下了手腕上的绷带,那道颇深的伤口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已经收口,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看这个恢复速度,只怕不用等到第二日晚间,就已经完好如初了。
“主公的体质真是特殊啊。”蒋孔明在一旁不无羡慕的说道。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许海风摇头道:“我又不是姑娘家,身上留一些疤痕也没什么。”言下之意对于是否具有这种极为特殊的体质根本就无所谓。
蒋孔明在一边笑道:“如果真的让林姑娘她们知道主公具有这种体质,只怕是求之不得,羡慕万分了。”
结束了今晚的工作,许海风回到自己的营帐。里面除了林婉娴主仆三人之外,其余众女均已逃得无影无踪了。
婉灵和娴灵早就准备好了温水,因为是行军途中,一切从简,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大水池。好在林婉娴极爱享受,一个足以容纳二人的大浴桶一直随车携带。
也只有许海风这个半吊子将军才会不懂规矩,允许她带上这么一个大累赘,就算是在边境逃窜之时也没有舍弃。
林婉娴服侍他褪去铠甲,二人同时进入浴桶之中。
此时林大美人身上只穿了件薄如蚕丝的贴身亵衣,被温水一浸,立即湿透,浑身玲珑曲线一览无遗,比起全裸之时又是别有一番风味。
许海风眼前一亮,一股热气从小腹不由自主的涌起。
他暗叹一声,此女果然是一个让人无法释手的绝代尤物,每天都会变着花样,让自己非但不能产生任何厌倦之心,反而日益沉溺其中。
他伸手揽住林婉娴柔若无骨的水蛇细腰,大手熟练地在她背后一拉,将那唯一的一件聊胜于无的亵衣褪去。
顿时一具活色生香的玉体完完全全地呈现在眼前。
她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白玉无瑕的胴体在水光的映衬下反射出一种妖艳的美感,让人爱不释手。
他的大手在那熟悉的毫无癖暇的玉体上留连忘返,林婉娴依偎进他的日渐宽厚的怀抱中享受着爱郎的恣意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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