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神奇宝箓
”
摩珂女眼红道:“我们怎么会怪你呢?你跟江弟一起修真,师娘和你师父开心还来不及呢?希望你以后快快乐乐,再也不用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自卑了。”
江铭眼见事情交代清楚,连忙刹住这没完没了地感人场面,圆场道:“好了好了,既然是好事,大家也不要扭扭捏捏了,老哥,刚刚听米萨老爹说你有急事!”
高雄壮点点头,皱眉道:“现在督军府已经在排查7Z公社的门人了,其实,7Z公社自从遭遇灭门之灾后,还剩下几位修为较高的八手长老,只是都分散去了其他地方隐蔽。不到关键时刻,我也不敢轻易去打扰他们。”
“八手长老?他们有八只手吗?”江铭疑惑地问道,心想:鬼域里难道真有三头六臂之人?
“你小子,脑袋锈啦?我们7Z公社难道都是怪物联盟吗?”高雄壮半撇胡子一翘,大斥道,“我们7Z公社门人的级别都是按照幻手的数量来标识的,一手最低,九手最高,这是我们贼门的一项偷窃绝技,达到九手级别能隔空取物,神不知鬼不觉,堪称神贼!”
“哦?!那老哥是几只手啊?”江铭心里暗想到:你不会是三只手吧?
“我啊,咳咳咳,这个……我只有三只手!”高雄壮不好意思的答道。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哥,你真是三只手啊!”江铭狂笑道,世事难预料,今天刚刚巧。
高雄壮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说道:“笑什么,三只手很差劲吗?虽然我的贼技炼得不好,但我的修为却是7Z公社中排行前几的哦!”
江铭憋着气,说道:“嗯,嗯,老哥真厉害,老哥真强!三只手,三……哈哈哈……”最终还是憋不住,喷笑出来。
一屋子人被江铭笑得云里雾里,莫名其妙,这是哪跟哪啊,只有江铭心里知道。
最后还是米萨打断道:“高门主,你刚刚说督军府在追查你们的下落,但他们又没什么线索。”
“督军府的实力黑暗庞大,我们都无法预知,若是他们真仔细找寻,未必不能找到蛛丝马迹。”高雄壮担忧地说道。
江铭止住笑声,问道:“那老哥的意思?”
高雄壮看了一眼江铭,觉得这小弟真是匪夷所思的奇怪,这下也没时间细究,说道:“我想一方面先用粉石通知他们,另一方面我们也需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虽然九吟妃答应帮助我们挑拨风云会与督军府的仇怨,但两者本身同气连枝,要想翻脸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况且九吟妃如今身在明王府,也未必挑拨得动。”
摩珂女咤异道:“你们请到了魔兰第一歌姬,九吟妃?”
江铭咧嘴看了一眼高雄壮,说道:“嗯,这个嘛,全靠我们贼老哥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才……”
“什么?死老头,你居然……”说着,一双白玉手已拧向高雄壮。
高雄壮哭丧着脸讨饶道:“老婆大人,你居然听信这混小子的话,天地贼心,哎哟,日月可鉴啊,啊哟,我命好苦啊!”
江铭嘿嘿一笑道:“摩珂姐姐,这事你回去好好审老哥吧,现在我们还要听老哥怎么安排呢?7Z公社门址已成废墟,爱新觉罗的衣冢估计也毁于一旦,我们得重长计议呢。”
摩珂女也意识到失态,收回手去,嘟着嘴道:“好,你说,回去再跟你算帐。”看来还真是打翻了醋罐子,这也难怪,九吟妃的名头在南大陆如雷贯耳,任何男子都闻之心动。
高雄壮装佯揉了揉手臂,说道:“你小子,哎,回头跟你算帐。我们先得炼制一些机关法宝,风云会的洗劫杀戮,已经将7Z公社原先的机关法宝抢夺一空,我们没有对敌武器,到时候也只能坐以待毙。”
江铭听高雄壮这样一说,想起自己刚刚炼制的几件火轮飞碟,于是道:“哦,老哥你看我这些机关法宝炼制得如何?”
高雄壮接过巴掌大小的一个火轮飞碟,放在手心,缓缓输入一丝冥元力,瞬间,神情一滞,呆在了那里,过了良久才说道:“老弟,我被你打败了。”
摩珂女也好奇的接过火轮飞碟,一看,大吃一惊道:“咦,好厉害的攻击方式!我想八脚凿陀兽肯定抵挡不住。”
高雄壮点点头,赞同道:“八脚凿陀兽虽然有十六层在助推结阵,但体态臃肿,没有这个的灵活,而且这飞碟的攻击方式确实是异乎寻常的厉害,只是里面的助推结阵和攻击火炮需要好多的能量补给,冥元力肯定跟不上。”
江铭心里暗暗称赞了一下高雄壮,不亏是机关门出生,一眼就看出了火轮飞碟的弊端,说道:“不错,这法宝叫火轮飞碟,我也是仿造《鲁工密录》中的样本修炼的,至于能量的补充,我想除了冥元力外,可以暂时用晶石来替代一下。而且,火轮飞碟的使用者即使没有冥元力,也可以操控。”
一听不需要冥元力就可以操控这件机关法宝,旁边的高天勇立马按捺不住了,搓着手,一副眼馋的样子。
江铭看在眼里,哪会不知道,拿出早已为高天勇准备好的火轮飞碟,道:“小勇,这个是给你的,我在上面刻了你的名字,还帮你放了几枚晶石进去。”
高天勇欢天喜地地接过火轮飞碟,嚷着要出去驾驶看看。江铭连忙阻止道:“这里不行,小心被‘回龙局’给绞杀。”
高雄壮眨了眨眼,奇怪江铭居然这么快就熟悉了流云晶幻空间,回过头来对高天勇说道:“火轮飞碟虽然有用,但防御不高,只能拼着速度和远程攻击取胜,我们还是需要造几架攻防兼备的机关法宝,才可以对抗风云会和督军府的千军万马。”
高雄壮对摩珂女交代了一下,便带着江铭出了馨巢阁。
这是一个奇怪的房间,江铭虽然在流云阁待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却没怎么仔细游览过。这个房间叫“冶金阁”,想来是炼器之用,不过房间的结构却超出江铭的想像。
整个房间像一个大熔炉,呈椭圆球体。从球顶垂下来一根巨大的铁棍,说是铁棍,但不清楚它的质地。铁棍的末端拴着一口倒挂的锅,乌黑的锅底朝上,里面却是金灿灿的。地上立着一根石柱,柱顶挖空,陷进去一片,柱顶正好对准锅口。房间的四周伸出各种各样的铁臂,臂身灵活的在空间里转来转去,像是一个超级的集装箱卸载码头,伸展着无数的起重机械,只是眼前的铁臂造型美观,线条刚劲有力,接近人的手臂。
球壁的中间镶嵌着一圈红色玻璃带子,带子由一块块透明状的红色玻璃组成,玻璃镶嵌次序似乎有某种规律,并没有连成一圈,而是上下分开为间隔的两层,错落有致。整个空间虽然没有任何火的温度,却异常的热,想来也是那些红色玻璃所致。
“老哥,这些牛臂是干啥用的?”江铭好奇地问道。
高雄壮不无遗憾地说道:“这些金刚臂是用来协助炼制机关法宝的,高级的机关法宝都不要求人来操控,只是我还不能完全使用,这里有三百六十五条金刚护臂,我最多只能使用其中的三十六条。”叹了口气,继续道,“要是《机关摘要》不被曹易偷了去,否则这些金刚臂可以派上大用场。”
“老哥是想要炼什么呢?”江铭总以为有人控制的机关法宝才算是厉害的法宝,现在听高雄壮这样一说,不觉得有些奇怪。
高雄壮答道:“现在只能炼制一些大型的战车或者是高级的机关兽。”
“老哥先炼一架我看看。”江铭其实已经在《鲁工密录》里看到过一些无人操控的机关法宝,只是里面并没有说哪个厉害。现在只是想看看这个炼器空间的用处。
高雄壮点点头,从一只大手镯中,抽出一个铩羽木,双手轻轻一震,铩羽木立刻飞了起来,轻若鸿毛。只见高雄壮快速的往中间的石柱中扔进一块能量石,紧接着挥出了一道冥元力,能量石散射出鹅黄的光芒,黄色的烟气立刻迷离开去。铩羽木像是一片羽毛一般,半浮在空中,绕着铁棍周围缓缓盘转。石柱的顶端随着黄烟的腾起,发出朦朦的光晕,空间中的金刚臂“嘎吱嘎吱”巨响起来,纷纷扭动着,像是抓牙舞爪的的多脚怪。
只听得高雄壮大吼一声:“破!”
红色的玻璃开始上下的交叉移动,晶亮的红光散射开来,一道道直射在铁棍上。铁棍居然从顶部开始,迅速变得通体彤红。锅盖猛得向下一伸,石柱上的能量石化成一道耀眼的能量光束,瞬间被锅盖吸了进去。
红光愈发显得刺目了。黑色的锅盖一起一伏,宛若在有节奏地呼吸。飘飞的铩羽木猛得暴涨至十来米长,金刚臂在此时剧烈的动荡起来。三只臂爪牢牢得钳住整根铩羽木,中间的金刚臂手用力一拧,铩羽木一分为二,紧接着被旁边的两条金刚臂拉了开去。断开的地方流出浓浓的白色液体,亮光一闪,立刻闭合。
高雄壮立刻又掷出一根铩羽木,随着金刚臂地摆动,扔出的三根铩羽木,片刻间,铩羽木一分为二,二又变四,被折成大小不一的木段。整个炼器房中,铩羽木段和金刚臂交织在一起,每节白玉温泽,惹人喜爱。
中间的锅盖,金光更甚,整根铁棍似乎要燃烧起来一般,通红通红的。金刚臂像是受到感染一般,爪端冒着丝丝的白烟,白玉般的铩羽木开始出现黄色的斑点,起初也只是一颗颗,不久便开始蔓延开去,形成一整片。江铭可以看出,这些能量正在通过金刚臂,传递给每节的铩羽木,每节铩羽木都被染成了鹅黄色,在炼器炉中舞成了一条条粉黄的光线,盈盈流动,似活的一般。
高雄壮从手镯中抽出一张黄纸,右手一翻,朱砂飞溅了出去,点点红星璀璨耀眼,如舞动的钢花。但是朱砂并不飘散开去,而是在空中凝成一团,裹住了黄纸。只听得高雄壮大喊一声:“急急如令,遁!”
话音一落,纸球轰然炸开,高雄壮的身形已然消失于炼器房中,江铭大感咤异,喊道:“老哥!老哥!你在哪?”
“多话,凝神就可以感觉到了!”耳边传来高雄壮的声音。
果然,江铭静下心神,放出神识,立刻感觉到有股能量在炼器房中穿梭。不过这种感觉似有似无,很难以捕捉。以江铭现在的修为居然还索不住一个鬼婴期的修冥者,足以看出高雄壮这一身法的厉害程度。
高雄壮虽然不曾系统地学过爱新觉罗的奇门遁甲之术,却也受过一些入门的教导,对这一功法还算略知一二,只是无法深入罢了。
江铭从储物腰带中,放出一只火瓢,随手布了个禁置,将其牢牢困住。只见火瓢灵活地在禁置中蹿来蹿去,白色的羽翅,泛着银边,高速地震动着。江铭大感意外,从火瓢露出的淡淡银色曲线和浅紫色表皮来看,这只火瓢显然已经进化为初级真兽。
为什么江铭会想到火瓢呢?那时因为他进到在冥界通道后,曾在里面迷过路,徘徊了一个星期才找到出口,这期间他有仔细研究过倚红的种蛊术。
种蛊术确实是门奇特的修炼功法,只要施法者功力足够,可以控制任何有生命迹象的物体。当然灵识越高的生命体,越难控制,就像人一样,灵智太高,很难控制。
控制的手法有很多,有血控,意控,虫控,符控,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式。江铭为了找到出口,也曾试过用火瓢寻找出口,只是冥界通道里,阴气森森,火瓢也没了办法。
江铭用牙齿咬破食指,凝出一点鲜血,弹进禁置内。随即双手打了个虚结,禁置往里一缩,血滴便融入了火瓢的体内。
火瓢挣扎了一下,全身散发出朦朦的红光,像是喝醉酒一般,跳起了八字舞。江铭掐动种蛊术,叱道:“噬骨不化!”火瓢已飞了出去。
“老弟,你干什么?”高雄壮大喊道,“我后面怎么叮着只跟屁虫啊!”
江铭嘿嘿一笑道:“那是我新收的小弟,我让他帮我跟踪你呢,省得我操心!”
“你有种!”高雄壮哭丧地喊道,对江铭的古怪,他一向都是无可奈何。
江铭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细神观看贼公的炼器手法。只见火瓢绕着中间的巨铁棍,飞速的旋转,划出一道道美丽的飞影。铩羽木已被肢解得七七八八,空间中黄红相间的朱砂雾气,像是被人牵引着,不停地从一节铩羽木跳到另一节铩羽木上,铩羽木的两端片刻间,就蒙上了一层黄色的薄膜。
突然,火瓢停在了炼器房的中间,白光一闪,高雄壮的身形已然显露了出来。只见他双目圆瞪,两臂开阖,身材暴涨了一倍,肱二头肌鼓成了肉球。
高雄壮猛得抬头,双手在千分之一秒内,快速地回笼,胸前幻化出千百只手的残影,相互叠加,最后收回了高雄壮的胸前。
“百臂结阵!”高雄壮的一声巨吼,双手急速地向上抬起,一股灰色的冥元力,笔直地投进了锅盖内,能量石此时已经用完,冥元力地到来,正好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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