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游龙
给了她三年多唯一的关怀,也是他,让她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好人,也是他,让她明白了这世界还有希望。
春风搂已化作灰烬,一把大火冲天而起,就象这个世界上的一次火山爆发,这把火能唤醒多少沉睡中的人们?火光掩映中,又有多少人可以透过火光来看到别人,而不仅仅是自己?
李龙和飘仙已经骑上了大白马,慢慢地离开了瀛州,只有一匹马, 因为飘仙不会骑马,两个就坐这一匹马,飘仙整个人都在李龙的怀抱中,轻风拂面,轻柔得好象身边人的呼吸,飘仙心中满是幸福和喜悦,这条路很长,她希望这条路能够一直到达天边,能够让她永远在他的怀抱中是下去。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将是她这一生最大的愿望,也是她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李龙看着身后还隐约可见的黑烟,天空的云影好象也变得透亮, “海客谈瀛州,烟波浩渺信难求”,但在这里,瀛州并非偏僻之地,这里发生的一切很快就会传遍江湖,他的名字,游龙!将会成为这个江湖的一分子,这个名字向这个世界传达的是什么?
下部 第二十一章 飞云论武几人愁
飞云山庄乱云飞,一剑惊天众望归!
飞云山庄是当今武林的圣地,惊天剑是当今武林的圣人!
二十余年前,一个叫孙玉峰的年轻人携一手惊天剑法横扫八荒六合,连败三十七名武功好手,连当时最负盛名的飞烟道长也在他手下五十招败北,从此盛名灰飞烟灭,从而成就了惊天剑长达20余年的辉煌。
惊天剑武功极高,但为人却极为谦和,而且极有侠义之名,江湖宵小闻风丧胆,公推江湖上首屈一指的大侠,20年前,他谢绝武林人梦寐以求的“武林盟主”的职位,退隐飞云山庄,众人无奈之下,十二家名门正派掌门联手制作了一块“惊天令”,向武林发出盟主令,惊天令到处,武林臣服!
惊天剑虽然退隐江湖,但声望之隆,比之来退更是高出不少,而且他也不是从此再不过问江湖恩怨,每逢大事发生,惊天令一到,必然是迅速解决。 这一届的武林盟主林幕寒十余年前得惊天剑武功指点,视惊天剑为师,更是给飞云山庄蒙上了一层神圣的面纱。
阳光明媚,飞云山庄在高山之腰,俯视春江,飞云山庄四个金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是进这个山门,官员下输、武者解剑!
但这时有几个人驰马飞驰而入,并没有解剑,而且一入就到最里面,一今年轻人马上飞身而起,双脚跪地, 面向屋檐下。 屋檐下有一个五十多的老者,仰头看着山下的春江,神情恬淡而又自然,好象他只是这山中地一棵老树,历经岁月的沧桑。
年轻人说:“见过爹爹!”
后面也来了四五人,单腿跪地,躬身:“参见庄主!”
原来他就是飞云山庄庄主,惊天一剑孙玉峰!
孙玉峰从远方收回目光,淡淡地说:“任务为何失败?”
地上的年轻人大惊:“爹爹知道任务失败?”
孙玉峰叹息:“马过山门,惊慌失措。 一入内堂,脸上惊疑犹存。 刚儿,你的心事能瞒得了我?”
孙刚身子不起:“孩儿无能。 任务不能成功!请爹爹责罚!”
孙玉峰冷冷地说:“柳长青胆敢违抗惊天令?”
孙刚说:“柳长青倒是一个不怕死的汉子,但他顾及家人性命,炎皇玉佩已从他手中交出!但是…… 但是被人夺是!”
孙玉峰目光中寒芒点点:“何人?”声音森冷。
孙刚微微颤抖,他身后的一个老者说:“禀报庄主,是一个黑衣蒙面人,此人身手高绝,实不知何方高人!”
孙玉峰仰面不语。 良久才说:“各位请将经过细细说来!刚儿也起来吧!”
众人道谢起立。
孙玉峰看着一个老者缓缓地说:“能够从四派掌门和你们三人手中夺宝,身手难以想象!
他是如何夺取的?“
老者说:“柳长青交出玉佩之后,司空拿到院子中查看,突然,一条黑影飞来,身影只一闪间。 就夺是了司空掌中之物,人影再闪, 已到墙边。 翻身而出,逃之夭夭!”
孙刚插口:“其间,司空给了他一掌,但被他轻巧避开,反手就夺过了玉佩!我们四人四剑齐出,但他身法实在太快,剑到,人早已不见!”
孙玉峰微微沉吟:“什么人有如此轻功?你们没有按我说的,在院子周围布置人手?”
孙刚说:“院子周围早已布置好人手,五丈一人,决没有遗漏,但谁知此人事先早已埋伏在臭水沟中,半点身形不露,待机会一到, 出手偷袭,如此高手,居然为了达到目标而自陷污泥,有谁能想到?待时机一到, 出手夺佩,看来此人是早有预谋,对炎皇玉佩是志在必得!”
他身后的老者说:“事先埋伏是预谋,但他身后的两人却都是警觉之人,刻意探寻之下,决不会听不到眼皮底下人地呼吸,除非此人内功极为怪异,颇具隐藏之能!”
孙玉峰盯着他:“轻功高妙无比, 内功怪异非常,他们可能会失手,也可能一时无法追上,但你们不应该拦不住他!”
按他的安排,山庄各个下山地路口应该都有高手把守,任何人都无法逃脱。
老者叹息:“老朽无能,能拦住他的路,却挡不住他地武功!飞仙剑虽然算不得武林绝学,在江湖上也略有薄名,可是在他手中却有如儿戏!”
孙玉峰略略吃惊:“叶先生十八式飞仙剑法驰名武林,单以剑法而论排名前十,十八式出手,还伤不了他?”
叶先生苦笑:“哪能十八式出手,我一式出手,就被他抓住手中剑,轻轻一折,剑断!”
孙玉峰睁大眼睛:“好武功!那桑先生的排云三式又如何?”
桑先生当然是那个最 光出手的那个用掌高手,他愁眉不展:“我倒是和他硬前了一掌,可是…… 此人内功高深,在下一掌败北!”
孙玉峰长叹:“一招折断飞仙剑、一掌击败排云掌!世间还有如此高手?”
孙刚说:“此人武功怪异无比,而且又渊博无比,似子轻功、 内功、掌、指样样精通!我们随后赶到。 孩儿的惊天逆转都制服不了他,而且还…… 还折断了爹爹的宝剑!”
孙玉峰看着他:“如何折断?”
孙刚呐呐地说:“孩儿…… 背后出手,但此人如同背后长了眼睛,身子一侧避开,一掌当胸击来,孩儿长剑圈转,直刺手心,但此人手指一动,长剑寸断!实不知什么武功!”背后出手,本是高手所不屑为。 出手而不胜,更是耻辱。 损坏家传宝剑,亦是大 不孝。 孙刚早已汗颜无地,但在爹爹面前依然不敢隐瞒。这时一番话说出来,已是豪情尽消,无复原来那个意气风发地江湖豪侠模样。
其他人也是一脸沮丧,那个人短短半柱香时间的出手, 已经将他们地信心全部击碎!
孙玉峰仰天而视,不再说话。 众人皆不敢言。 良久,叶先生说:“庄主,此次任务失败,请庄主责罚!”
孙玉峰收回目光,凝视孙刚:“刚儿,你以当时同样的功力同样的角度刺爹爹一剑!”
孙刚大惊:“孩儿岂敢犯上?”
孙玉峰微笑:“凭你的本领焉能伤得了我?无妨!”
孙刚接过身后家丁手中的剑说:“那孩儿就冒犯了!”
长剑一展 从孙玉峰身后刺过,快如电闪!孙玉峰身子一侧,长剑落空。 抬手一掌,直击孙刚前胸,有如行云流水!孙刚长剑圈转,直刺掌心,转招之间,妙到毫巅!孙玉峰手指一弹,长剑寸断!
这几下快如电闪,偏又一招一式看得清清楚楚, 自然而为,没有半分霸气,一眨眼间,孙刚手中的剑又一次断,同样地招式,同样的结果,虽然折断自己手中剑地是自己地父亲,但一样让孙刚难受,也一样让旁边地人惊叹。孙玉峰微笑:“当时是不是这样?”
孙刚点头:“就是这样!父亲功力日深,孩儿望尘莫及!”
后面两位老者齐赞:“庄主神功盖世,佩服之至!”
孙玉峰微笑:“我让刚儿刺我一剑是想让你们明白,敌人虽然武功厉害,但我们也不差,他只有一个人,而我们有这么多人,他还不是我们的敌手!你们用不着丧失信心!”
众人一齐躬身,脸色也已和缓,惊天剑毕竟是天下第一高手,有他在,那个人又值几何?他武功虽高,高不过惊天剑,而且他们这里代表地是武林大统和武林正道,身后有无数的人和无数的门派,岂惧一个蒙面人?
孙玉峰看着众人,声音严厉:“传令,各地密切关注此人行踪,一有蒙面高手或者有此特征的高手出现,探明此人虚实,但不得打草惊蛇!”
众人已离开,孙刚未退,孙玉峰看着他说:“刚儿,江湖上藏龙卧虎,高手如云,此役虽败,但对你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不必过于在意!”
孙刚点头:“爹爹惊天剑法剑出惊天,只要孩儿苦心练习,必然可以出人头地,此役虽败,对孩儿却是当头捧喝!”
孙玉峰微笑:“看来你已知道为父的心思,你们兄妹三人,身手已达高手境界,个个眼高于顶,对功力更上层搂并不利,你经此一败,将来进境必在三人之首!”
孙刚躬身拜谢:“多谢爹爹!孩儿还有一事相告!”
孙玉峰说:“何事?”
孙刚说:“爹爹刚才演示武功,和那个人虽是一样,但好象还有一点不同!”
孙玉峰微微吃惊:“哪点不同?”
孙刚说:“孩儿感觉当时那个人的手指好象并没有碰到孩儿的长剑,而是凭内力隔空击断孩儿手中剑!但当时他手法太快,是不是也分不太清!”
孙玉峰脸色突变:“隔空击断?神龙又现江湖?”
孙刚说:“司空也说是神龙传人!但叶、桑二位不同意,他们说弹指神通没有这么大地威力,可以击断贯注内力的长剑,只有可能是那个人手法过快,我们没有看清!”
孙玉峰缓缓地说:“此人内功怪异,不象神龙一脉,而且神龙一系,轻功并不高明,但是否是神龙一脉这百年来又了些什么变化,也未可知!今日江湖, 已是风起云涌!”
下部 第二十二章 是马十里人似火
李龙还在路上,他的目的不是赶路,而只是熟悉这个江湖,所以也根本不存在目的地,也不存在时间观念,这样的行程对他而言应该是最轻松惬意的。但他却感到极不自在,不自在的原因很简单,他前面坐着一个大姑娘,这大姑娘又香又软,还漂亮无比,这样的艳福没有人会拒绝,但李龙感觉象是坐在火炉边,大火在不停地烤!
如果是柳月坐在他前面,他会感觉放松,也感觉销魂,但这姑娘不是柳月,而是飘仙!他已经有了柳月,又如何能再抱着一个大姑娘逍遥快活?
这个世界上女人地位低下,有钱人家、有点地位的人家和武林豪杰谁没有个三妻四妾?最少也有几个外室,但李龙却没有这方面的奢望,他很满足,对怀里的这个姑娘,他承认有点喜欢,他也知道她喜欢他,但他不敢轻易去碰她,因为他觉得好象有一双美丽而充满幽怨的眼睛在看着他。如果在得到一个女孩的爱和身子之后,马上去抱另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对爱情的背叛?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身体的感觉却是另一回事,马儿在是,虽然不快,但却并不平稳,马儿虽然大,但两人坐的位置却很小,飘仙整个人都在他怀中,而且在他怀里贴得越来越紧,她身子的柔软、她身上的香气无一不刺激着他的感官,这时节他们身上的衣服并不厚,两人不断的摩擦,让李龙地体温不断地升高。有时身至身体起了最直接的反应,这今生理反应完全不由他作主,他也完全控制不了,飘仙肯定也感觉到了他这个反应,她的脸越来越红,身子也更软,还在前面轻轻扭动,但她的嘴角却隐隐有一丝笑意,让李龙直怀疑这个姑娘根本是会骑马的,有意装作不会。 来看他出洋相!
只希望这个姑娘还不懂男人的反应,她毕竟还是处女。 又是这个性经验极度馈乏的世界,或许对男女之事并不懂吧?这是李龙的自我安慰!
但飘仙在青搂一住三年。 虽然由于她的坚持,没有破身,但怎么可能对男女这事一窍不通?她知道身后的男人是怎么回事,虽然她对他早已倾心,但毕竟还是一个处女,所以她身子发软地同时,也充满了羞怯。 她一样感觉无地自容,接下来的行程变得尴尬无比。
李龙又一次受不了,这次他干脆地说:“飘仙,我们下去是是吧!”也不等她回答,抱起她一跃下地,离开大路。 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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