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游龙
路如风微笑:“他与孩儿虽来结拜,实如兄弟!”
路天明笑道:“有你三人协力同心,就无惧任何事,也无惧任何人!”
路如风郑重地说:“是!这正是我们三人的约定!”他站在柳树下,似子已与天地融为一体,无迹可寻,但言语中的豪迈之气却充斥着整个柳园。益州知府,整个上午都看不见知府的影子,众衙役和师爷彼此之间颇有默契,也根本没有人打听。后院,一个青衣老者坐在椅子上,他头上缠了一条白布,将整个左边严严实实地包扎,没有人是近他的身边, 因为他心情不好。
洪福君心情不可能好,没有人能够做到左耳被人削去还能心情好,他绝不是一个甘心受辱之人,昨天他受了有之以来最大的辱,带着一大群人出去抓人,没想到不但人没有抓到,自己的耳朵被人削下,女儿也当场气昏,达对于他这个益州之主来说绝对是一个最大的侮辱,他不能放过那个人,他要杀了他,要让他付出最惨重地代价之后去死!
但如何做?这个人武功如此高强,现在又已经离开益州,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何方,一般的人找他也只能是送死,他手中也并没有武功特别高强之人可用,怎么办?
门外脚步声音传来,在门边绯徊不敢进,洪福君叫道:“什么事?”
一个丫头跑进来:“老爷,小姐又在发脾气了,失人请。 。 。 老爷过去看看!”
又在发脾气!她昨天到现在,卧室里地东西该砸的也砸得差不多了,还没消气?洪福君微微叹息, 出门直向后院而去。
小姐正披头散发地用鞭子在抽打一个小丫头,可怜这姑娘身上已是斑斑血迹,在地上直滚动。偏偏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失人在旁边看着,满脸都是焦急,洪福君一声大喝:“够了!”
小姐手一颤抖,鞭子落地,朴进母亲地怀抱,放声大哭起来。
洪福君轻轻挥手,众丫头如蒙大赦,纷纷退出房间。
失人看着洪福君说:“老爷,这可怎么办?云儿都一夜没睡了,也不吃东西!
这……“
洪福君叹口气:“云儿。 你别生气了,我会出这口气的!”
云儿回头:“爹爹。 我他死一千遍、一万遍!”
洪福君点头:“对!让他死一千遍!一万遍!生不如死!”他这话说得咬牙切齿、怨身无比,父女俩达成共识!
云儿说:“我今天就要看到他死!还有那个秋儿。 我要将她送给最丑、最老、最凶地人,也要让她生不如死!”
洪福君依然答应:“行!”对这个丫头,他一样有气,再次达成共识!
失人放心地说:“好了, 云儿,你爹爹什么都答应你了,你也该去吃点、喝点了吧?”
在她心中。 想得最简单,只要女儿能消气,去喝一碗她最爱吃的莲子汤,她就放心了,管他们要什么人死,又要什么人生不如死?
洪福君心中在转着念头。 依然想不出办法来,看来女儿提出的今天就要他死这个要求有点难以达到。
外面有人报告:“老爷,郑师爷求见!”
洪福君连忙说:“快。 叫他进来!”他正想找他,对付别人、让人生不如死,这个郑田最拿手了。
郑田进来,向洪福君行礼后说:“敢问老爷,可是为昨天的事情烦恼?”
洪福君点头:“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实在不好对付,师爷有何妙计?”
郑田沉吟良久说:“属下倒有一计,不知老爷是否能忍痛割爱!”
洪福君不解:“割什么爱?”
郑田缓缓地说:“听说老爷新得一幅画,视若珍宝,画中一女子,美若天仙!”
洪福君恼怒地说:“别提那幅昼,我马上就叫人一把火给烧了!”恨上书画的人,连带他地书也恨上,如果不是这画,哪到了现在这地步?
郑田连忙说:“烧不得!烧不得!属下的计策就着落在这画上!”
洪福君盯着他:“说说看!”
郑田微微一笑:“老爷可知皇上最喜欢什么?”
洪福君沉吟:“皇上?我们做臣子的,怎么知道皇上的个人喜好?又如何敢打听?”
郑田微笑:“听说皇上最喜欢美女,不知此言是否属实!”
洪福君双手一拱:“我皇虽近五十,但龙体极佳!。 。 。 你的意思是。
……“
郑田轻轻一笑:“属下以为,如果能将此画想办法送到皇上面前,并言明真人比画中更美丽百倍,相信皇上一定会动心,只要皇上动心, 自然会下旨地方官府将此女送到京城,或者派出钦差大臣办理此事,到时候,昨天那个人肯定只有两个选择,其一是奉旨:其二是抗旨!”
洪福君已完全明白!他也笑了:“他在益州闹出这么大地动静,都是为了这个女子,可见这女子实在是他地至爱,如果他奉旨,必然是将达女子拱手送给他人,他肯定不会好受;如果他敢抗旨,他就得死!师爷妙计!”
郑田微笑:“老爷过樊!属下只恐老爷气坏了身子,才想了这个办法来教训一下这个狂徒,只要达计策一成功,整个凤悟国,将再无他地立身之地!”
洪福君微笑:“虽然他离开益州,但他出不了凤悟;虽然他武功高强,但高不过皇今!我明天就派人将这画送到京城,再附上书信一封,相信这件事情很。快就能办安!”
两人相视大笑,有几分得意,也有几分阴森!
正午, 陈州定云山头, 随着一声惨叫,一个青衣从山崖下直落而下,龙字空静静地站在山巅,脸色平静,这个祸害十里八乡、横行无忌的定云七贼及他们地一百余喽罗已全部除尽,这一战历时西天一夜,凶险无比,最关键的就是这里山势奇险,实不知这些人在何处设伏,也不知他们使用何种歹身兵器,但他依然凭借一身武力打破这个连官府都望而却步的禁区,横扫三寨连环,连杀二百五十六人!他的身体状况非常特殊,在战斗时往往毫无倦意,越战越勇,但在结束战斗之后,他立刻会感觉到疲惫不堪,也许是肉体的疲倦,也有可能是心理上的疲倦,今天也一样,西天来没吃过一粒米,吃的全是没有盐地野味,酒更是绝未消唇,达时点头结束,他只有一个想法,赶快下山,找一家干净的酒馆,好好地喝上几大碗酒,想法一起,再也按捺不住,飞身而起,一条高大的影子在山顶消失,投入丛林之中,丛林风声响过,落叶飘卷,他的人影已不见。
陈州剑家集, 已是黄昏。
路边有酒搂,名字也叫“路边酒搂”!
酒搂中没有几个客人,也都是附近稍微有点钱的商户,龙字空已经吃饱,但酒还不太够,达地方的酒太淡,也太劣,但有些人是只要有酒就能痛快地人,龙字空无疑就是达一类,他又在招呼小二:“再拿一坛酒来!”
小二答应:“客官稍等!小的这就去拿!”
瞬间,酒已到面前,龙字空一碗喝尽,又是一碗,片刻功失, 已是半坛下脑,这里的酒坛都不大,也就能装一斤左右,但他面前地酒坛却有好几个,神龙传人喝酒的功失也是天下有数的高手。
突然,龙字空觉得不太对,他觉得有些醉意!本来喝酒都会有醉意,但他不一样,喝这么多绝不应该醉!今天他虽然喝了三、四坛酒,但比这浓得多的酒他喝过十坛都没有今天这种感觉,如果不是因为他连续操劳了两天,而让酒量下降的话,必然是酒里有问题。
下部 第七十章 荆棘路
他抬头看着四周,心中打了个突,他已明白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这个地方左右两边并没有看见一家商户,却偏偏有三、四个商人在这里喝酒,而且他们喝得不多,说得却不少,有两个身至是他进来时起就坐在这里,一直没有劲,他喝了那么久,这些人也坐了那么久。
商人什么地方不好喝酒,偏偏到这里来喝,他们之间又哪有这么多话说?
龙字空提起真气,突然全身一阵玖绵绵的感觉传来,好象有几双眼睛无意中扫了他一眼,没有人出声,龙字空不动声色地说:“小二,再炒一盘策来,今天大爷兴致颇好,就多喝点!”
小二答应,转身而去。
龙字空真气再提,终于勉强凝集了一点,就是这一点真气,慢慢地顺着丹田是气海、过膻中,这过程是艰难的,但幸亏神龙内功心法举世无双,他的底子又坚实无比,硬是将这条路慢慢闯开,真气所到之处,身素驱散,就象是一条小溪,沿途慢慢汇集,不断地壮大,身素也渐渐地驱入左臂。他现在需要的是时间,只要再给他一柱香的时间,他就可以把体内的身素全部驱尽,到时候,这些商人、小二和店老板就得揭开他们的真面目了!希望他们把他估计高点,将身药发生作用的时间算长一点。这个驱身的过程是发生在体内,外表半点也看不出来,旁边的人也无法知道这个豪迈地漠子在想什么。在他们眼里。
这个人始终神采奕奕,喝了那么多酒,没有半点体力不支的状况。
几个商人说话的声音好象停止了,彼此之间更多的是用眼睛交流,突然,一个中年漠子起身离席,是到龙字空面前说:“兄台真是好酒量!在下最喜欢酒量好的朋友,特来敬阁下一碗酒,请阁下务必赏脸!请!”
龙字空如何还能喝?只有推辞说:“菜尚来到,兄台暂时等等如何?”
中年人怒道:“刚才兄台不要策连喝几坛。 现在一碗都喝不下?谁信?
阁下莫非是瞧不起在下!“
借着酒性,伸手直向龙字空抓来。 龙字空目光一扫,他的手指如勾。明显是一个武林中人。 看来他们已经等不及了,龙字空微微叹息,左手挥出,曼妙无方,一掌击在中年人脸上,手上的身素随着这一击出手,也渗入中年人皮肤之中。中年人脸上一个淡红色的掌印,仰面倒下。
这一下出手,出子所有人意料之外,刹那间,四条人影闪动, 图在龙字空周图。
一个老者厉声说:“这位兄弟向阁下敬酒。 阁下不喝也还罢了,为什么要杀了他?这等凶残歹身之徒,焉能留你!”
龙字空冷笑:“阁下不必装腔作势。 你们在酒中下身,龙某焉能不知,实话说了吧,你们是谁?”
四人对视一眼,老者突然大笑:“神龙传人果然名不虚传,中了 ‘落红泪’还能残留几分功力,倒让本人损失了一名弟子!现在,你可以束手就擒了。”
“落红泪?巫教的落红泪?”龙字空目光凝神着他,缓缓地说:“你们是巫教之人!”
老者微微一笑:“好见识!既然知道‘落红泪’之名,就应该知道你今天已经无路可是!”
龙字空当然知道“落红泪”的厉害,这种身无色无味,中后,全身无力、武功尽失,而且身性缠绵难去,就如同处女地落红一般,处女落红,身上或痛或痒,全身无力,要么爱入骨、要么恨入骨,都是那么难以尽去,但这些人为什么要在他身上下身?他们是要杀了他?还是要抓住他?他刚才一掌出手,身素已排出一小部分,但因为功力运转,身素又迅速顺着手臂回流,在他真气的阻止之下绯徊在左手手肘上方三寸之处,左手已微微发麻。他依然需要时间!他经验》富之极,脸上好象已经放弃抵抗而显得沮丧,缓缓地说:“各位为何要如此?龙某自出江湖以来,并未杀一名巫教弟子,与你们应该没有冤仇!”
老者盯着他:“我们需要一件东西!”
龙字空惊奇地说:“龙某行是江湖,身无长物?阁下需要什么但请直言!”
老者缓缓地说:“炎皇玉佩!你从四大掌门手中舍得地炎皇玉佩!你可千万别说记不得这件事!”
龙字空瞪大了眼睛:“炎皇玉佩?我从四大掌门手中抢夺?我还真的记不得有这件事!”
老者叹息:“如果你记不得,那你就只有死!”
龙字空久久地盯着他,突然微微一笑:“从四大掌门手中抢夺江湖至宝,实在是壮举,如果是龙某所为,龙某断不会不承认,但要龙某为一件自己没做过地事而去喝一坛身酒,龙某实在有些冤狂!不过,你们几个更冤狂!”
老者冷笑:“什么意思?”
龙字空微笑:“龙某只是担了一个抢东西之名,而你们,却为了这个误会而。 。 。 死!”
反手拍出,身边一今年轻瘦子满脸开花,面色微红,正是落红泪在皮肤上的反应,有这说话的时间,龙字空身素已尽除,这一掌挥出,全身真气运转,无不如意!
老者大惊:“你没有中身?”说话的过程中,三个一齐朴上,龙字空双掌分击,两人踉呛而退,右掌一起,老者不敢硬接,一个大翻身,灰?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