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责
氖虑椋胍豢榇笫罚浪赖匮乖谒男目凇!?br /> 庄口纠夫非常热情地接待了他们。这个支那人给他的印象是十分美好的。可以说他现在所干的一切,都有肖彦梁在背后帮忙的影子。
这个支那人的所作所为,排除了赌场、洋行的一切后顾之忧以及所有的小麻烦。自从赌场开场,那些赌输了,要死要活的人多了去了,可就凭外面看场子的几个警察,生生的就没让这些事影响到赌场的生意!
同样,对于洋行,尽管四周看守保卫的都是皇军,可是肖彦梁却是在最早的时候提出派警察保护的。虽然后来这个要求被上级否定,但是警察局还是帮忙把所有的脚夫,都做了一番调查,绝对保证没有不怀好意的人冒充混进来。
而这个背景调查,却是所有日本人事前都没有想到的。就凭这一条,肖彦梁这个支那人,就是大日本的朋友。
这是洋行正式开张后,肖彦梁第一次来到庄口纠夫的办公室。
虽说是已经退役了,但是庄口纠夫还是保持着军人的作风。身上穿的是没有任何标志的日军军服,办公桌后面的墙上,挂着一面“武运长久”的太阳旗,旗帜下面摆放着一把传统的军刀。
坐在沙发上面,肖彦梁接过庄口纠夫递过来的茶水。
“能够让你这个鬼子亲自给我倒水,看来我们的关系真的很‘不错’。”看着一瘸一瘸往回走的庄口纠夫,肖彦梁心里默默说道。
敲了敲有些痛的断腿处,庄口纠夫在心里也是暗自叹了口气。在横边浅的介绍下,医院给自己装上了假肢,但是假肢毕竟是假肢,根本不能和原来相比。江边又潮湿得很,他的伤口处经常痛,大大延误了身体对假肢的适应期。
庄口纠夫只能说一些简单的汉语,肖彦梁只能说一些简单的日语,两个人就这样自以为是地,配合着手势,满口胡说了一大通。
“肖君,我们地,出去走走。”庄口纠夫忽然提出了一个建议。
肖彦梁有些奇怪,但还是顺便关心了一句:“太君,你的腿……”
“不要地,多走走,好。”庄口纠夫摇摇头,词不达意,好在有手势,肖彦梁也算是明白他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站起来拿过拐杖交给庄口纠夫,两个人走出了办公室。
天气依旧非常炎热。一出门,江风夹带着热意,迎面扑来,肖彦梁登时觉得全身衣服已经湿透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眼睛贼亮
码头上极为繁忙,众多的的苦力背着货物,艰难地行走在路上,汗水一颗颗落在地上,立刻便被汽化了。
肖彦梁心里隐隐作痛,这些苦力的每一个步子,都意味着中国宝贵的物资的丢失!都意味着中国的苦难加深一份。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有些明白了,共产党的队伍,他们虽然因为武器装备简陋,不能和鬼子打打仗,但是他们所保留的实力,瘸完全可以破坏鬼子的这种掠夺,可以破坏鬼子继续战斗的潜力,这样做的效果,并不亚于和鬼子硬拼的效果。
一个在前方正面抵抗,一个在敌后破坏敌人的占领,这本来是各自发挥各自的优点的绝佳抵抗日本侵略者的方法,可是却不能好好地利用。
真是希望那个平江事件,是一个个别的事件!
“肖君,你地,想什么?”出了办公室,肖彦梁就一言不发地看着码头上的景象发楞,庄口纠夫有些奇怪。
“哦,太君。”肖彦梁一下子回到了现实:“小的还是第一次来码头。”他一指前方:“您看,这是多么繁忙的景象啊,真是不敢相信太君这个洋行建成才没多久,小的打心眼里佩服。”
“哟西。这里面地,你地功劳地,大大地。”庄口纠夫很舒服地享受着支那人的奉承,这么久了,他在码头上,每天面对的都是些低贱的苦力,听到的虽然都是好话,但却从来没有说到他的心里去。今天肖彦梁来了,而且还是第一次来,他忽然提议出来走走,也有在这个支那人面前炫耀的成分。
他的目的达到了。肖彦梁发楞的样子,被他当成了一种“震惊”,随后的话里面,进一步落实了他先入为主的想法。
庄口纠夫的兴致似乎很高,他拍着肖彦梁的肩膀,得意之极:“我地,以前地,码头工人地干活。现在地老板地干活。”
看着这个残废鬼子在那里手舞足蹈,肖彦梁心里说不出的厌恶。所有的这一切,并不是你正途所得,不过是建立在中国人累累的白骨上而已。每一分钱里面,都浸透着中国人殷红的鲜血和屈死的冤魂。
“我是不会让你狗日的活着离开中国的。”肖彦梁暗自里已经到了杀机。
庄口纠夫并不知道身边的这个中国人的想法。太阳很毒,气温闷热,可是他却觉得很舒服,很实在。
当年他不过是个毫不起眼的码头工人,是战争改变了他的一切。他参军以后,度过了最初的胆怯,很快,那长时间作为最低层人员所遭受的压抑,在近似疯狂的作战和完全变态的屠杀中,得到了极大的宣泄。
参军不过半年,他便被提升为士官,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遇见了自己的老乡,横边浅。一同参军的700来名同乡,在他们相遇的时候,已经战死了500多人,成为死亡率最高的地区之一。两人见面,分外亲切。
后来在九江,一发炮弹直接地切断了他右腿,要不是运气好,说不定当场就因为大出血而死掉了。
从医院醒过来,当得知自己残废了以后,庄口纠夫万念俱灰。想通过军功来改变命运的道路彻底破灭了,他甚至想到了自杀。
因为级别小,不能享受安装假肢的待遇,他只能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拐杖,随着其他伤兵踏上回国的道路。直到路过这里,和横边浅道别的时候,他的命运才又一次发生了改变。
以前自己是码头工人,做梦都在想着发财,想不到因为战争,自己真的当了老板,真的发了财,每天晚上看着比自己以前一年挣的还要多的钞票,他都兴奋得睡不着。
这时,一个穿着花绸衬衣的胖子和一个穿着丝绸长衫的高个子,在一个日军的带领下走了过来。
肖彦梁没有想到,那个胖子竟然能说日语!见庄口纠夫很热情的样子,又没有介绍他认识的样子,他无声地退了一步,装着看风景,时不时往这边看上一眼。
那边没说上两句,高个子已经从怀里掏出一页纸递了过去。虽然距离有些远,纸上的绝大部分内容肖彦梁看不清,但是上面那“干电池”三个字,他是实实在在地看见了。
血,霎时间涌上了脸颊,千辛万苦,就是为了这三个字!
看到庄口纠夫一边笑,一边请来人到办公室,肖彦梁极为明智地告辞了。一走出码头,他立刻安排手下,严密监视刚才的那两个人。
晚上的时候,情报已经送了过来。胖子是附近如来县城里的一个日本商人,高个子是如来县城治安队的人。他们最近得到了几部电台,人员也有了扩充,急须电台在野外使用的干电池和一些装备。
“走私!”几乎在听完汇报的同时,这个词语就出现在了肖彦梁的脑子里。什么有了电台,什么人员扩编,通通都只是借口。倒卖战略物资,甚至是军火,庄口纠夫这个日本鬼子竟然还敢做这些!
当真是除了钱,什么都不顾了吗?肖彦梁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了。日本人啊,还真是没有一点人性和道德的畜生啊。
不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的党务之急,就是如何把这批东西夺回来。可是怎么行动,却难坏了肖彦梁。
因为不知道他们到底瘫倒了什么程度,所以也不敢贸然就将两个人绑架了,于是乎,关于数量、运输工具、交易地点、支付方式等等,他都一无所知。
算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再想其他法子了。
第二天上午,得知那两个买东西的人去了码头,并且还没有退房,肖彦梁稍稍放下心,带着德贵、雷浩上街走走。
今天适逢赶集,街上人很多,幸好他们的装束很特别,来来往往的人群都有意避让着他们,倒也没有受罪。不久他们就遇到了孙毅和司徒云海,于是五个人走到了一起
“咦,那部是吴阿七吗?鬼鬼祟祟地在干什么?”行走中雷浩忽然指着前面说道。
顺着看过去,前面两个背着驳壳枪的家伙,果然是侦缉队的吴阿七以及另外一个人。警察局的黄阿毛和康直被吴阿七带人打过,所以肖彦梁等人都认识侦缉队的这个人。
要不是他,秦宝田也不会来替他求情,要不是求情,程秉仁也不会莫名其妙地被暴露。实际上,这个姓吴的,才是罪魁祸首。
“他们好象在跟踪什么人……”肖彦梁看着他们,迟疑地说道。
“对,好象就是前面的那个背着背篓的女人。”德贵跟着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说话间,吴阿七在另外一人耳边低声说了什么,他人立刻转身离去。
侦缉队,女人、匆匆离开一人……肖彦梁几乎惊讶得要叫起来。立刻吩咐雷浩、司徒云海、孙毅立刻去截住报信的人,无论如何要干掉他。
三个人离开的时候,肖彦梁并没有注意到孙毅眼里的寒光!
又走了几步,肖彦梁低声对德贵说道:“那个女人好象已经发现了有人跟着她。你看她的脚步,一会快,一会慢,一会停下来似乎在选东西,那眼光却老是往这边看。”
“是的,我已经注意到了。”德贵点点头。他们跟着的,是吴阿七,距离那女人有些远,要不是有个那么显眼的背篓,还真是不容易发现她。
过了一会,集市已经快要走完了。吴阿七的动作有些着急,看来他希望的援兵并没有来。或许是欺负对方只是一个女人,他倒也胆子大了起来。
“局长,再往前走,左拐是出城的大路,右面是一个小巷子,穿过去是再拐个弯,是一个死巷子。里面,有一口枯井。”德贵提醒着肖彦梁,。
“我知道。”肖彦梁点点头,他明白德贵说的“枯井”是什么意思。想了想,忽然加快了脚步。双方既然都已经发现了,走出集市,没有那么多人挡着,也该动手了吧。
果然,那个女人闪进了右面的小巷子,吴阿七跟着也进了小巷子。肖彦梁立刻跑了起来。快到巷子口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里面传来一点声音。
肖彦梁心里放松,总算是追上了。他眼珠一转,拉过德贵,大声说着话,走进了巷子!
巷子里的两个人正在僵持着,吴阿七手持驳壳枪,正在仔细打量着对方。他的头上、身上,以及地上,到处是散落一地的枯草。女人的背篓扔在了一边。
看样子,显然吴阿七遇到了袭击,而这种袭击并没有取得什么效果。
“你们在干什么?”肖彦梁大声问道。两人也迅速掏出枪来。
“肖局长,啊,你们来得正好,我怀疑这娘们就是太君要找的人。”看见来的人并不是侦缉队的人,吴阿七心里有些沮丧。看起来这功劳,自己至少要损失一大半。但不管怎么样,来了援军,总比不来没有的好。
就在吴阿七喊出“肖局长”的时候,那个女人霍然把目光投向了这边,嘴角竟然微微露出一丝笑容。
“是吗?不可能吧?”肖彦梁一边发问,一边走过来,而德贵则在巷子口张望。现在,肖彦梁终于近距离地看清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只看了一眼,随即他哑然失笑。他终于明白吴阿七为什么会怀疑这个女人了。
这是一个极为普通的乡下女人的打扮,脸上黑黑的,倒也遮住了几分原本真实的模样。可是因为天热,这个女人额头上的汗水滚滚而下,有意抹了黑灰的脸已经被冲刷出一道道白皙的肤色来。这吴阿七还是很细心的嘛。
“绝对是的!”吴阿七见肖彦梁不相信,急得辩解了一句,随即象是明白了什么,补充了一句:“您肖局长亲自抓住的人,怎么会出错呢?”
肖彦梁一愣,却也立刻明白这是吴阿七在把功劳让给自己呢。可是他还是不以为然。这年头,为了防止日本鬼子的伤害,稍有点姿色的女人,出门的时候哪一个不是可以把自己刻意打扮丑陋一些的?这吴阿七凭什么就这么肯定?
“喂,这是什么东西,你是什么人?”肖彦梁站在吴阿七身边,开口问道。
那女人伸手理了理头发,然后抓起一把枯草:“我是采药的。这个是晒干以后的丁香花。”随即盯着肖彦梁,缓缓说道:“肖局长,丁香花晒干以后,可以入药的,具有祛风、散寒、理气、醒脑作用。”
如同被电击一般,肖彦梁霎时间心里雪亮。那个女人的每一句话,?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