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责
则战场形势必将转为有利于我方。
方先觉的第10军坚守衡阳47天,为何如此骁勇善战之将,从1949年到1968年,当了近20年的中将?
第三十六集《无形战线》
这一集主要讲战时情报工作。
第三十七集《蒋夫人与战时妇女》
全集长29分钟。由于有损坏,只能播放到26分钟。这26分钟,全是赞扬蒋夫人——宋美龄的。
不可否认,蒋夫人在当年的抗战期间作出了卓越的贡献。但以此集的片名来说,并没有充分反映出当年中国妇女对抗日战争所作的重要贡献。
有关抗战时期,国统区的妇女工作在《湖南妇女网》上可见全豹之一斑。( hnwomen/lishihuimou/funvzhi/08d2pd4z。htm)
有关处于华北战场上,中国妇女对抗日战争所作出的功绩。如果你用“红嫂”一词去检索,你可以查到一大批“红嫂”。事实上,她们的事迹在无数妇女抗战的功绩中也只是沧海一粟,正是她们构成了人民子弟兵的母亲。如果说,古希腊神话中力大无穷的英雄安泰,是因为有大地这样一位赐予他力量的母亲,那么,共产党的军队之所以能够所向无敌,也是因为有一位始终与她血肉相连、赐予他智慧和力量的母亲,那就是人民。
平邑县县志中有这样的记载:抗日战争中,全县9000多名青救会员和2万多名儿童团员;手持大刀、长矛,在路口、交通要道站岗放哨,盘查行人,传送情报;3万多名妇女;7000多名姊妹团员;碾米磨面;烙煎饼;送给养;日夜赶做军衣、鞋袜、慰问袋。郑家峪村妇救会袁广田,一个月就做成军鞋18双。在她带动下,全村一个月共做军鞋280双送往前线。
八路军115师战史中对《陆房战斗》的记述中,也有当地妇女掩护救治八路军伤员的记载。
陆房战斗是1939年5月11日八路军115师在山东泰西根据地打的一场突围战。日军8000余人,火炮100余门,将八路军115师师部及直属部队、辎重队、泰西地区机关、鲁西区政府机关等5000余人包围在陆房地区。我军作战部队为第686团2个营与师直特务营(共3个营的正规部队)、津浦支队(游击部队)、冀鲁边第7团(地方部队)。
陆房村位于泰山西麓的丘陵地带,是肥城县安临站镇的一个村子,该村与周围10余个村子同处于一个山地丘陵盆地中,东西宽约5华里,南北长约10余华里。四面环山,西边是肥猪山,西北边是黄土岭,北边是凤凰山,东北边是东山岭(368米),东边是蛤蟆山、常山,东南边是望鲁山,南边是鸠山,西南边是岈山。这些山高低错落,是平地高约300~400米的石山。
115师据山而守,与日寇激战一昼,于夜间在村民的带领下,走小路,乘黑分散突出重围。此战,日军伤亡1300余人,我军伤亡340余人。
八路军突围后,日军对陆房地区的村民疯狂炮杀,烧毁民房数以百计,杀害无辜村民126人,妄图找出我军去向。陆房人民宁可家园被毁,亲人罹难,仍冒着生命危险掩护了八路军伤员78人,除5人因伤势过重牺牲外,其余伤愈后全部归队。许多妇女把八路军战士认作兄弟、丈夫,有6位老大娘把战士认作儿子,没有一个伤员被日寇抓走。
“皖留”的故事
1941年1月4日,对不满周岁的小“皖留”来说,是悲剧命运的开始。蒋介石为了实现他在抗战中削弱共产党的罪恶目的,命令新四军限时北渡长江。“皖留”的父母,一个在新四军民运科,一个在战地服务团,都将随部队北上。因形势吃紧,无法将嗷嗷待哺的女儿带走。那是一个寒风刺骨的夜晚,“皖留”的母亲最后一次来到老乡家,抱起“皖留”,使劲地亲吻,热泪噗噗地洒落在她又白又胖的小脸上。“妈妈对不起你,好好住在老妈妈家里,听话……”她拿出了相册、毯子、书籍和一些零用钱,对愣愣站着的乡亲深深地鞠了一躬:“如果我们还能回来,我一定来找你们,拜托了……”
就在那天深夜,震惊中外的“皖南事变”发生了。九千将士,七千魂归青山……据回忆,当时驻守云岭的新四军军部撤走时,共有8个婴儿留在老乡家,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皖留”。收留“皖留”的老乡,为逃脱国军的搜索,东躲西藏,历尽煎熬。在漫长的岁月里,其他7个小“皖留”相继离开了人世,只有詹家的“皖留”幸存了下来。1949年云岭解放。“皖留”的养父母领着“皖留”四处寻找解放军战士,然而当年的新四军战士始终没有出现。
詹家一次一次地跑宣城,跑芜湖,终于得知,“皖留”的生父叫孟星野,生母叫李辛渠。孟星野在战斗中已牺牲了,母亲则下落不明。……在南京军区卫岗干部子弟学校,“皖留”正式改名为孟烈。
孟烈说:“1941年留下的8个‘皖留’,最后只剩下我一人,其中有多少心酸事啊。新四军离开云岭后,国民党反动派对云岭百姓十分残酷。一天,匪徒不知从哪里听到风声,说詹家藏匿了一个‘小共匪’,就把我爹抓起来,吊打了半夜,爹爹被打得死去好几次,却不肯说出半个字。娘把我藏在家中小阁楼里,让大哥守护着,自己出门一家一家地磕头,把膝盖也磨破了,让村里人担保。村里的父老乡亲联名做保:我确是詹家后代,这才保住了我,保住了新四军在云岭留下的一条小生命。”
以下是几位“红嫂”的名单:
明德英
1942年冬天,侵华日军又一次对我沂蒙中心根据地发动了残酷的扫荡。这天中午,又聋又哑的农家妇女明德英抱着不满周岁的孩子出来晒太阳。突然,一位满身鲜血的八路军战士向她跑来,并示意鬼子在后面追,明德英急忙把战士拉进自家的团瓢,用被子把战士捂在了床上。鬼子走后,明德英发现那位战士又渴又累昏了过去,情急之下,她毅然挤出自己的乳汁喂到了战士的嘴里。
后来,人们把这一故事搬上了舞台。从此,红嫂成了那个年代沂蒙妇女的缩影。在过去的那段岁月里,浩浩八百里沂蒙究竟有多少像明德英这样的红嫂呢,谁也无法做出精确的统计。仅1941年的那次反扫荡,河南艾山脚下的这几个小村庄的妇女们,就冒死救下了1300多八路军的伤员。
祖秀莲
1941年深秋的一天下午,为躲鬼子扫荡从山上刚刚回家的祖秀莲发现自己家门口躺着一个受了重伤的青年人。这人身上只穿一条短裤,裸露的身体上有数处枪伤和一处刀伤,由于流血太多,伤者已人事不醒。祖秀莲仔细辨认了一下,看面孔不是本地人,她从先前南山方向传来的几阵枪声判断,这肯定是自己的人,她用尽力气把伤员扶进了屋里。这位被祖秀莲救下的伤员是一位八路军,叫郭伍士,是八路军的侦察参谋。从此,祖秀莲大娘对郭伍士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精心为他治疗,千方百计为他调养身体。在当时自已几天忍饥受饿连粗粮都没得吃的情况下,祖秀莲求亲告友,借米借面,并用纺线换来的钱买些有营养的东西为伤员补养身子;就是自己几天水米不沾牙,也从未间断每天两次为伤员送去可口的饭菜。近一个月过去了,在祖秀莲大娘的精心护理调养下,伤员郭伍士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刚刚能战立起来,他决意告辞大娘找部队去。大娘理解他的心情,劝他不要着急,等她找到我们队伍的下落再放他走。后来终于打听到在夏蔚区的牛场子村附近有个八路军的地下医院。在一个漆黑的夜晚,祖秀莲约着张恒军(祖秀莲侄子)等几位家人抬着郭伍士,在夜幕的掩护下,将他护送到这家部队医院。郭伍士在这里得到进一步治疗,很快康复归队。以后,他随部队南征北战,屡立战功。
赵建平
在革命老区北京市密云县巨各庄镇,有一位从硝烟战火中走过来的传奇老人赵建平,她被当地人们亲切地称为“红嫂”。“红嫂”当年17岁加入共产党,担任村妇救会主任。在担任妇救会主任期间,带领妇女姐妹做了大量的工作,宣传抗日、监视敌人、传递信件、站岗放哨、除奸防特、护理伤员、做军衣军袜。
公成美
沂南县有个东北村,村里有个大娘叫公成美。
年轻时,她是村里的“识字班”班长。她领着姐妹们推磨轧碾烙煎饼、送军粮、做军鞋、站岗放哨、当向导、埋地雷、抬担架、慰问伤员……没日没夜拼着命地干。
1945年8月的一个晚上,区妇救会的朱翠兰对她说:“成美,又有新任务了。你们村这台戏能不能唱好,就看你这个主角怎么演了。”那时,成美和丈夫景会刚结婚一年多。景会是村青救会长。这次参军大动员,东北村又是模范村。全村参军11人,拉走了一个班,景会当了班长。
这一走就是5年。她天天等啊,盼啊,直到全国解放以后。1950年9月8日,部队派人送来了景会的遗物。
成美对来看望她的乡亲说:“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我虽然失去了亲爱的丈夫,但是我永远不后悔。因为,没有景会他们的牺牲,就没有今天的幸福。”
蒙山母亲——王换于
沂南县艾山乡的东辛庄。1939年,八路军山东纵队的指挥机关就设在了村里的于大娘家。这一年,于大娘五十多岁了,由于那时的封建传统,于大娘连个名字都没有,只知道自己的娘家姓王。后来常到于大娘家联系工作的山东省妇救会执行委员陈若克知道了这件事,就和于大娘啦家常,讲了许多妇女翻身做人的道理,并为于大娘起了个名字叫王换于。从此,王换于把自己看作党的人,把命运和八路军紧紧地拴在了一起,并把陈若克认做自己的干女儿。
就是从那时侯起,王换于成了八路军的〃蒙山母亲〃。六十年沧桑岁月,王换于家的这个小屋,住过八路军的将领,收过八路军的孩子,存过八路军的给养,养过八路军的伤员,蒙山母亲以她蒙山一样深厚的母爱呵护着自己的八路“子女”。
在山东省档案馆,至今这里还保存着一本《山东省联合大会会刊》,这是王换于大娘用生命保存下来的。这本《会刊》中记有1940年山东省战时工作推行委员会的人员名单。
李杏阁(1900—1964)
河北省安平县人。抗日战争时期,在极端困苦的条件下,曾先后救护七十三名八路军伤员。1944年被冀中军区授予“冀中子弟兵母亲”称号。194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49年出席第一次全国妇女代表大会。建国后,在家乡务农。曾任河北省妇联第三届执委。
戎冠秀
1896年生于平山县胡塔沟村,1938年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从而开始了自己坚强而漫长的革命历程。带头送两个儿子参军,带领妇女支前,舍生忘死掩护八路军伤员……在戎妈****生命里;共产党的事业融入了她的血液和骨髓。
管爱振
山东省平邑县柏林镇汪家坡,革命烈士王成启的遗孀管爱振——村里的乡亲都亲切地称呼她为“王大娘”。
1941年10月,日本鬼子对沂蒙山革命根据地发动了铁壁合围的大扫荡,正是那场罪恶的战争,将灾难无情地降临到她——一个才不到30岁的普通农村妇女的头上。一天,她家藏着两名八路军伤员的事不知怎么竟然走露了风声,鬼子、汉奸来抓人,坚强的王家一家人面对日本鬼子丧心病狂的严刑拷打,硬是挺着没说一个字,伤员安然无恙,她的公公却被鬼子残酷地杀害了。
孙玉兰
孙玉兰老人家山江省郯城县重坊镇三村。抗日战争时期,她先后担任村妇救会长和12个村的联防妇女主任,带领当地妇女中踊跃支前。解放战争时期,她带领妇女拥军支前,动员了数以百计的青年军参战。在1946年冬天的鲁南战役中,她带领数百名妇女抢修沂河“火线桥” ,确保我军部队和炮车安全通过,被表彰为“铺路的先锋,架桥的英雄”。1947年国民党军队对沂蒙山区大举进攻时,她为救护一名解放军伤员,自己饿得下河捞水草生吃充饥,靠乞讨要来干粮喂伤员,直到送伤愈战士归队,成为沂蒙“红嫂”中的一员。
32个名字
那时老百姓的生活极其艰苦,部队没有后勤部,妇女宁可少吃少穿,也要保证军队的给养。据淮海战役部分资料统计,山东妇女交军鞋400万双,军袜110万双,军装46万套,干粮袋60多万条,面袋20多万条,口罩2万个,绑腿4。5万副,棉被4500床……400万双鞋。这是个什么概念?要知道,当时许多庄稼人的孩子,到娶媳妇时,也未必穿过一双新鞋。在沂蒙山区,新婚妇女拿出了自己的嫁妆,大嫂扯下了自己的头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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