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疆帝月
到多少好处。
经过这一夜的血洗,天罗教在勃英特的教众除了黄筱宜一人逃脱以外,没有一个人幸免于难。就是那个得罪吉乐的长老,也在和辛戈大公的走狗单挑时给活活震死。
这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晚上,就在辛戈大公血洗天罗教的时侯,卡洛宰相也在血洗雪衣门。
走狗们藉机干点坏事是免不了的,只不过是发点、财而已,最大的受益者是卡洛宰相。
他万万没有想到,雪衣门在勃英特的势力如此之大,让他轻轻松松地入帐八百多万金币。
当然,达桑为了增加收入,并没有错过机会公报私仇,把那些有钱的富豪洗劫一空。要不是卡洛宰相一再警告他,不得对佩蒙府动手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带人去血洗佩蒙府。不能趁这一良机灭了佩蒙家族,达桑心里万分不爽,狠狠地骂了一句“夏华,算你小子走狗运”。
听完达桑的汇报,计算着自己有八百多万金币进帐,这可是比自己苦心经营数十年得到的金币总和还要多,卡洛宰相心里美滋滋的,把达桑好好夸奖了几句。达桑着实高兴了好一阵子,又有点为不能灭了佩蒙府而遗憾。
辅政王府上,辅政王坐在椅子上,听完阿尔贝克的报告,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沉思着说:“这两个蠢才,只知道和本辅政王争权夺利,却没有动他们的狗脑筋想想,弄出这么大动静的后果有多严重。”
顿了顿,辅政王看了一眼有些迷惑的阿尔贝克道:“他们想着如何向陛下表白自己的忠心,拿过去的盟友开刀,这本身并没有错,错的是他们的方式,他们的动静闹得太大了。”
阿尔贝克恍然大悟,道:“辅政王英明,臣不及万一,受教了。”
辅政王赞许地看了一眼阿尔贝克,道:“帝王可以容忍臣子的才能高过自己,也可以容忍功大可以震主的臣子,就是不能容忍臣下控制过大的势力,这是帝王之心术。他们这是自暴实力,犯了致命的错误,让君上猜疑,暴风雨还在后面,我们也要早做准备。”
皇宫里,这一夜,女王并没有睡,而是在上书房读书。上书房的门开了,纪雪妃走了进来,施礼过后,向女王报告了晚上的情况。
女王美丽的凤目里闪过一丝寒光,威严地问道:“连天罗教四大长老之一的罗铁心都给活活震死,那,他的实力究竟有多强?”
“陛下,依臣推想,勃英特恐怕没有人胜得过他。就是有金甲战神之称的西柯罗,恐怕也不是对手。”纪雪妃据实报告自己的推测。
女王一下把书摔在桌子上,喘了几口气,酥胸急剧起伏,道:“朕这招驱狼并虎,目的就是要看看他们的实力究竟有多强,隐藏了多少实力。让朕意外的是,他们的实力竟然是如此的强悍。这还只是暴露的实力,没有暴露出来的,还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有多少神秘的势力和他们有牵连。雪妃,你要多派些人,注意收集这方面的资料。要是人手不够,给朕说一声,朕马士拨给你经费,招募人手。”
“是,陛下。”纪雪妃请示道:“陛下,卡洛宰相杀了很多无辜的百姓,还把良家妇女强污为雪衣门弟子,进行集体强暴……”
女王脸色大变,打断她的话,“这些畜牲,朕绝对饶不了他们。”吸几口气,冷静了一下,道:“现在还不是处理这事的时机,你派人多搜集资料,等时机成熟时再来处理。你是想问,明天肯定有很多百姓到衙门告发,需给他们一个交待,不然的话,可能激起民变?”
“陛下英明,”纪雪妃道:“臣正是这么想的。”
“这事,就让九门提督去查。”女王钻石般的眼睛盯着遥远的夜空,顿了顿才道:“这个班多夫,他老是给朕装傻,朕也给他道难题做做,不然,他也太逍遥了。”
一间密室里,摆满了珍珠玛瑙、翡翠珊瑚,发着柔和的光芒,把密室照得如同白昼。地上铺着手工鹅绒地毯,浅红的色彩,和珠光相互辉映,显得是那样的协调。
一个身着白衣的中年男子,剑眉入鬓,俊俏的脸领像是艺术家的杰作,是那么的匀称,坐在一张虎皮椅上,静静地看着那扇精致的檀木门,一双眼睛犹如明灯一样明亮。
檀木门无声地开了,辛戈大公提着特雷亚出现在门口。
白衣人站起身来,道:“大公,你下手真重,就是演戏也不用下手这么重。”清冷的话声是那么的悦耳,好像是珠玉撞击着玉盘,手腕一翻道:“把这颗药吃了,就不会有事了。”
“长老,太贵重了。”辛戈大公说着,接了过去,给特雷亚吞下去。
特雷亚脸色也不苍白了,转瞬间转为红色,站起身来,道:“谢谢长老。”从怀里取出一堆物事,道:“猪血带得太多了,弄得到处都是。”把手里的两块巴掌大的铁板敲敲,发出档档的响声,“精钢,就是耐打,父亲那么猛强的一掌,居然没有打坏。”
辛戈脸一沉道:“特雷亚,你没受伤?”
“爹,不要生气,你的一掌我可受不了,只好作点手脚。”特雷亚笑道。
“大公,目的达到就行了,坏凄怪罪公子。公子挺行的,骗了我一颗药丸。嗯,挺不错的,就做我的记名弟子吧!”白衣男子欣赏地看着特雷亚。
特雷亚马上拜倒道:“徒儿参见师父。”
白衣人扶起特雷亚道:“徒儿,免了,免了。”
辛戈大公道:“长老能惠及犬子,辛戈感激不尽。长老以仁义待我父子,我父子却废了长老不少手下,恐怕有人会说我父子恩将仇报了。”
白衣人打个哈哈道:“不碍事,不碍事。这些人,迟早要铲除的,他们不过是棋子,用够了就扔吧!大公不要往心里去!”顿了顿道:“至于行刺大公那件事,已经有些眉目了,大公应该猜得到。”
辛戈大公双眉一轩道:“是她?”
得到白衣人点头认可,他恨恨地道:“这笔帐,我一定不会忘掉的。”
“大人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只要用得着我的地方,大公请开口。大公,告辞了,保重。”身形一闪,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瞬间消失不见。
同一时间,卡洛在一间精致的密室里会见了一个妖艳到极点的女人,那个女人对他说:“宰相大人不愧是宰相,政坛老手,如此一来,你的女王想不相信你都不行了。”
“这都是护法的恩德啊!要不是护法要这么多弟子舍身成全,卡洛也不会如此成功。”卡洛谢道。
“宰相大人不用放在心上,只要大人记住我们之间的协定就成了。”美丽女人如黄鹏般的美妙声音再度响起。
“护法大可放心,卡洛一定兑现诺言。”卡洛看着眼前美丽的女人。
女人道:“大人,你交待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有那么强大的实力行刺你的只有一个人,依大人的才智不会猜不到。”
“她好狠,居然想要我的命,我们走着瞧!”卡洛怨气冲天地道。
第十一集 第三章 吉乐阅军
吉乐鼻孔翕张,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突然大叫一声,满足地趴在了眉茵的胸上,不愿再做动弹。
玉露忙拿过洁白的绸帕,给他细心地擦拭起来。
擦拭完,玉露服侍吉乐穿好衣服,才自己穿好衣服。
“公子,你的金币在哪儿?给我们看看,行不行?”青鹭穿好衣服,好奇心起,向吉乐打探起来,话中的意思还有点取笑吉乐做白日梦的味儿。
“哈,金币,现在是没有。不过呢!很快就会有的。”吉乐得意洋洋地说着,没有注意到四女看白痴的眼神。
“公子的病很严重哦,要是寒雪在就好了,可以给他治治。”眉茵有点不安地说。
“公子我除了相思病外,什么病也没有。哈,宝贝儿,来,让公子好好疼你。”吉乐贼笑着说,在眉茵的胸上掏了一把,转身就往外跑。
四女相视一眼,无奈地摇摇头。
突然,一个脑袋瓜挂在门口,向四女抛个飞吻,大声宣布:“亲爱的老婆们,公子我要去看看我的奴隶,给我赚金币的奴隶。”一晃之间,脑袋就不见了。
玉露急急地道:“公子,你等等我,我也要去。”
等她掠到门口,吉乐的背影已出现在转角处,一瞬而逝。
就在众女为给吉乐捎东西而发愁的时侯,一个娇小的身影进入了伯爵府,佝偻着身子,双手捂着肚子,眼泪顺着月牙眼往下直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息着说:“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我快被笑死了。”
正是敖铃儿,瞧她那副模样,好像是听到了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
善良的桃花红正好在院里,看见敖铃儿那副痛苦不堪的样子,皱了皱弯弯的细月眉,莲步款款,走了过来,步步生态,一态一妍,极尽妩媚之能事,真不愧桃花红其名。
“铃儿,你怎么了?是不是生了病?我送你去寒雪那里,让她给你瞧瞧。”
“花红姐姐,我没病。我快被笑死了,我快要死了。笑死人了,笑死人了。”敖铃儿喘了好几十口气才把平时一顺嘴就能说完的话好不容易说完。
桃花红如雪的右手抚在敖铃儿的额头,惊道:“铃儿,你真的病了,额头这么烫,快去找寒雪。”拉着敖铃儿就要走。
敖铃儿拉着桃花红的揉荑,忙着解释道:“花红姐姐,我真的没事,真的是没事。我是笑的,我从校场一直笑到府上,笑了十里路,笑死我了,笑死我。哈哈,太好笑了。花红姐姐,你帮我笑,好不好?我实在是受不了。”
敖铃儿真的是糊涂了,笑要是别人能帮着笑的话,真的是奇谈。
桃花红艳如桃李的粉脸微微一沉,道:“铃儿,你还说没病,都说起胡话来了。走,找寒雪去,你不去,姐姐可不高兴了。”
“不是,不是,我真的没病。”敖铃儿咕通一声摔在地上,憋红着脸道:“我快给笑死了。”
桃花红心道事态够严重的,都病倒了,要是再不治,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毛病来,脸一沉,嗔道:“铃儿,你要是不听姐姐的话,姐姐真的要生气了,走,找寒雪去。”拉起敖铃儿,不由分说往鹿寒雪的住处行去。
敖铃儿一边挣扎,一边喘息,一边笑,还要一边解释:“花红姐姐,我真的真的是没事,你不信的话,我说给你听,你也会笑的。实在是太好笑了。”
她在同一时间做四件事,实在是够辛苦,却一样也做不好。
酒醉的人总说自己没醉,而生病的人也会说自己没有病,这叫讳疾忌医,桃花红知书识礼,深明此理,哪里由得敖铃儿分说,拉着她直去鹿寒雪的居所。
鹿寒雪刚好修练完毕,一见是她二人来到,忙把二人让了进去。
桃花红心想救治敖铃儿这个调皮鬼才是大事,客套话一说完,直接切入主题,“寒雪,铃儿生病了,你给她把把脉。”
按照桃花红的想法,敖铃儿不仅是病了,而且还是病得不轻,哪里想得到,鹿寒雪的回答让她差点掉眼珠。
鹿寒雪回答:“铃儿她没有病。”
桃花红一愣,道:“那,她的额头为什么烧得那么厉害?”
“那是憋气。”鹿寒雪笔短地回答。她是僧人、世外之人,说话总是那么轻声细语,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得道高人。
“憋气?”桃花红惊奇得不得了,急急地问道:“她怎么会憋气?”
“那是她看到了好笑的事,一路笑回来,气息积聚在额头,才会发烫。铃儿,你笑了不少路程吧?”鹿寒雪轻轻地道。
“寒雪姐姐,你好了不起哦,这也知道。”敖铃儿一下拉住鹿寒雪的玉手,摇个不住,脸上写着钦佩二字。
桃花红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铃儿生了病呢!没病就好,没病就好。铃儿,你遇到什么事,这么好笑?”
敖玲一听,格的一声笑出来,一下摔在地上,喘息着说:“我快笑死了,快笑死了,实在是太好笑了。”
鹿寒雪右手食指轻轻一弹,一缕指风飞出,点在敖铃儿腋下,敖铃儿一下不笑了,喘几口气恢复过来,道:“花红姐姐,你想知道,我就说给你听。”
“什么好笑的事,让铃儿笑成这样?”是风侍的声音,她一进来,后面跟了一大帮子人进来,除了风花雪月四凤侍外,还有宁芙神卫。
敖铃儿是个调皮鬼,人小鬼大,很得府里人的喜爱,一听说她病了,众姐妹忙赶了来,来探望病情。
“风姐姐,我没病。是笑的,好好笑哦!”敖铃儿眨着美丽的月牙眼分辩。
“没病就好,真急死我们了。”花侍问道:“铃儿,什么事那么好笑?说给姐姐听,好么?”
“嗯!姐姐爱听,铃儿就说。”敖铃儿月牙眼闪动,仿佛是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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