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疆帝月
然而,这一切都白费了,来不及了。在这场与时间赛跑的比赛中,奥玛里维赢了,赢得的时间不多,只有一点点,这已经足够了。这点时间,在奥玛里维神奇的手推动之下,足以上演一场震惊大陆的大事件。
日落时分,勃英特的东西南北四个城门来了不少身强体壮的民夫,进了城,悄悄地聚在西城门。
当太阳刚刚从地平线消失的时侯,一片潮水由远而近,向勃英特的西城门涌去,是风云骑士军团在塔布的指挥之下,向大陆上最强大的帝国,蓝月帝国的首都勃英特发起奇袭进出的人们给这一难以置信的一幕惊呆了,站在当地,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在风云骑士军团靠近西城门的时侯,先期化妆进入勃英特的军士们发难了,轻而易举地干掉了蓝月帝国的守门军卒,夺取了城门。
风云骑士军团排着整齐的队列,在塔布的指挥之下,秩序井然地通过西城门,涌入了勃英特,一支万人队直向皇宫扑去。
下期预告
勃英特被袭击的事件使本就错综复杂的关系更加复杂,各国开始了新一轮的利益角逐。在这次的大角逐中,吉乐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率领他的军队向北进攻,把利剑插在北方四国的心脏。
费要多罗元帅出任丝城会战总指挥一事给别有用心的人泄露,费要多罗元帅遭到暗杀,南疆的凤·花明在趁胜追击的途中,让身为囚徒的帕金奇给她好好上了一课,演出了一幕惊天大逆转,不得不铩羽而归。
蓝月女王失踪,国内各种势力乘机而起,把蓝月帝国的局势推向绝对危机状态,谁能力挽狂澜呢?
第十三集 第一章 云阳大火
内容简介:
塔布奇袭勃英特,在女王巧妙的安排下全军覆没,只身逃回国。
丝城会战,再传捷报,奥玛里维损失三分之二的兵力,不得不向国内求援。同时,费要多罗出任丝城会战总指挥一事,已经给奥玛里维查到。
凤·花明打了大胜仗,乘胜追击,光复了断云三角洲。
吉乐从幻兽森林回来,开始谋划一场大规模的军事行动。
※※※
菲因五世骑在神驹上,满怀希望地望着像潮水一样涌进城的士兵,忍不住激动的心情,一个劲地道:“太好了,太棒了,再过一会儿,我就可以在城里举行庆功宴了。”看着身边的军务大臣枫瑟道:“庆功宴都安排好了?”
“陛下,你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枫瑟毕恭毕敬地道,心想不趁菲因五世心情大好的时候拍一下马屁,就太不划算了,顺带来上一个马屁,“陛下英明,无知小女子怎是陛下的对手。大王实为我京唐圣君,统一大陆的伟业必将在大王手里实现。”
统一大陆,是菲因五世的夙愿,这不仅仅是菲因五世有如此的愿意,大陆上的君主绝大部分都有这等想法──统一大陆,重现昔日琴格王朝的辉煌。枫瑟对菲因五世极为了解,知道他日夜以统一大陆为念,才如此拍马屁,时机还是选在云阳要塞即将拿下的时候,可谓善烦善祷。
菲因五世心情给他这一推波助澜好得更是没法说,在枫瑟的肩上连拍几下,一迭连声道:“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伟业必将实现,必将实现。”
在枫瑟的记忆中,菲因五世从来没有如此和自己亲近过,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心神激荡,没有发现身边无数的忌妒眼神,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菲因五世心情大好之下,就想亲自冲阵,激励士气,一鼓作气拿下云阳要塞,心想瑟梅兹这下有麻烦了,不会再来找自己的麻烦,自己要出风头,没有人可以阻止,一拍胯下神驹,追风逐月般冲了过去。
忠心的一干臣子也追了上去,忙着护驾。
菲因五世突然一勒马缰,控马驻足,道:“传联的谕令,一定要活捉凤·花明和瑟梅兹”一拍马背,又冲了出去。
身边一帮臣子心里想道:“大王真是情深意重啊,这时候都没有忘了凤·花明。为了不让她伤心,居然连瑟梅兹都赦免了,如此情义,实令吾辈汗颜!”
然而,历史老是喜欢和菲因五世开玩笑,这次也不例外,当菲因五世冲到缺口边,正准备冲进去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队蓝月帝国的骑兵突然出现在缺口边上,领头的大汉好像铁塔,戎装在身,威风凛凛,正是科伦。这支骑兵的出现,好像水库的闸门落下,把像潮水一样涌进城的京唐士兵一下截断,再也冲不进去。
菲因五世高兴之下也没有用心去想,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把城门打开,还要从缺口向里冲,这不在情理中,要不是菲因五世给胜利冲昏了头脑,肯定是想得到的。
菲因五世满以为胜券在握,也没有去想,大声命令道:“冲,冲,给联冲进去,联有重赏!快,快,冲,冲啊!”一拍马背,率先而出,作出了良好的表率,可惜的是,时机有点不对。
就在菲因五世快接近缺口时,煞风景的水泡眼又出现了,瑟梅兹眨动着他的水泡眼,冷笑道:“你这兔崽子还真笨啊,我到现在都搞不懂你这国王是怎么当的,真为你可惜。”话锋一转,开始叫冤了,“你这兔崽子,要是早点来,我连你一起收拾了,痛快些,现在不能要你了,真是天意。嗯,我给你送点礼物。”
一团火球,从天而降,直向菲因五世落去。
菲因五世大骇,控马相避,那些臣子士兵们可就惨了,不得不显示自己的忠心,而要显示自己的忠心,只有用血肉之躯去挡火,那也太蠢了,要是不挡,显得自己不够忠心,日后追究起来,恐怕日子不太好过。心里衡量不已,心思快的,装出一副赤胆忠心的样子相避,慢的,真的是忠心耿耿,用身体帮菲因五世挡火。
经过数位忠心的大臣和小兵兵的努力,菲因五世安然无恙,可惜的是这几位大臣和小兵兵,在地上翻翻滚滚,就是扑不熄身上的火焰。瑟梅兹倒的是油火,当然不容易扑灭了还是菲因五世脑袋灵光,忙把身上的皇袍脱下来,捂在一位臣子的身上,拉开裤子就是一泡尿撒下去,边撒边道:“快,用衣服捂住他们,快撒尿,淋熄。”
一语惊醒梦中人,菲因五世身边的士兵臣子们纷纷仿效,用衣服捂住,再撒尿。经过众人的艰苦努力,方法奏效,大火终给浇灭。
士兵和臣子们心里那个爽,真不是笔墨能够形容的,心里暗忖:“用人做溺器,就是他妈的爽。何况,还是和大王一起撒尿,无上荣光之事!大王那东西就是和我们的不同,大了那么多,长了那么一点点,怪不得他能拥有那么多的妃子。等仗完了,我去换一个大的,就可以拥有好多妻妾了。”接下来,当然是各种计划、各种香艳的念头都出现在众人的心里了。
那些给火烧的士兵臣子们感动不已,向菲因五世叩谢大恩大德,特别是那位给菲因五世龙尿淋过的臣子,更是抱着菲因五世的大腿一边哭泣,一边抹着眼泪,好话说了一大堆,把“龙汤”吹得只应天上有,人间绝对不会再有,让菲因五世都有些飘飘然了,真以为自己的尿与众不同,笑着安抚了众人,吩咐他们下去休息,打赏的话自然是要说的。
菲因五世望着受伤众人下去的背影,摇摇头,脸上有了几分喜色,自己的尿与众不同,他能不高兴吗?他哪里知道那位臣子心里想的是什么?那位臣子暗忖:“大王的尿真他妈的臭,还有点操。他也真缺德,其他地方不撒,偏偏往我嘴里撒,火能烧到我的嘴里吗?”
城头上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你这兔崽子,你的狗尿好臭!该死的兔崽子,竟是撒狗尿,你是不是那个种?”
正是瑟梅兹调笑的声音。
城头上一片笑声响起,就连科伦都忍不住笑了。
城上欢喜,城下哀,京唐国的将士们心想瑟梅兹的话确实好笑,就是不敢笑,只有在心里偷着笑。
在山岗上观战的帕金奇虎目中流下了痛苦的眼泪,哭泣道:“完了,完了,全完了。大王没有想到,城门迟迟不打开,就说明出了问题了,进城的将士将被全歼。大王他把雷豹团用去轰击城墙,而不是城门,把雷豹团的实力浪费掉了,冲进城去,看是胜券在握,实则已成强弩之末,在巷战中会被逐个击破。”唏嘘了一阵的帕金奇拭干眼泪,说出了六个字,“火起,门开,惨败!”
虽只六字,却无比正确地预言了云阳大战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这六字“真言”进行的,因而,帕金奇又多了一个头衔“伟大的预言家”。
诚如帕金奇所言,城里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把要塞的天空都给遮住了。望着这难以置信的一幕,菲因五世的嘴都成了一个圆圈,他根本就想不通这是什么道理,凤·花明为什么要放火烧城?
不得其解的菲因五世望着军务大臣枫瑟,枫瑟也是不知,技巧性地把目光望着城头,装出一副茫然状。
菲因五世向一干大臣望去,他们都得了仰脖子病,望着城头,居然欣赏起风景来了。
万般无奈的菲因五世心里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心想也许帕金奇知道,可惜的是,帕金奇在山岗上观战,没在身边,想问也问不了,而且,转念一想,一个无知的囚徒而已,就算他知道,自己也不见得要纡尊降贵去问他。
死要面子是菲因五世最大的缺陷,正是这一缺点使他和帕金奇这位伟大的战略家兼军事家失之交臂。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枫瑟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忙向菲因五世道:“恭喜大王,敌人要逃了,这是他们逃走前在搞破坏,坚壁清野,不给我们留下有用的东西。”
究竟是什么原因使枫瑟说出了这样的话,一直是个谜,有人说他想拍马屁,有人说他是想显示一下自己的与众不同。
当然,与众不同有两种,一种是出奇的好,另一种是出奇的蠢,他是属于后者。他没有想到,凤·花明就算要逃,怎么会派出科伦来堵缺口。再说,一个小时过去了,城门为什么还没有打开呢?
一语点醒梦中人,菲因五世恍然大悟,拍着枫瑟的肩头,道:“爱卿,亏得你提醒。大声下令道:“加强防守,防止敌人逃跑。再派赶人上去,不惜一切代价,把缺口给联拿下来。”
加强防守,防止敌人逃跑的命令等于没说,谁都知道京唐百万大军把云阳要塞围得水泄不通,凤·花明想逃,往哪里逃?
得到严令的京唐国士兵不要命地向缺口冲去,迎接他们的是无数的箭矢。京唐国的士兵一波又一波地冲上去,城上的箭矢是一排又一排地射来,直到城下尸积如山,也是没有一丁点用处。偶尔有几个冲进城的士兵,便宜了科伦率领的骑兵,让他们活动活动筋骨,给劈成碎片。
瑟梅兹喜欢出风头,哪里都少不了他,眨着水泡眼,一边指挥寻箭手放箭,一边和菲因五世调侃,道:“兔崽子,你是不是在想,城里为什么会起火?”
不仅菲因五世想知道,他的臣子和士兵谁不想知道,菲因五世不好意思出口相询,用激将法道:“哼,有什么好难知道的,还不是你们想逃走,在搞破坏,不想留给我们有用的东西。”
城头上一片大笑声传来,好像在嘲笑傻瓜似的,笑得特别欢畅而疯狂的就是瑟梅兹了,他手指着菲因五世,讥诮道:“蠢材、蠢材、兔崽子,你真是一头蠢驴,我告诉你吧,兔崽子,不是我们想逃,是在围歼你的雷豹团,还有那些送死的蠢货。”
菲因五世根本就不信,嘴角一撇道:“吹牛,是不犯死罪的,联已赦免了你,你尽管吹好了。”
他身边的臣子也是一阵冷笑,回应城头上的嘲笑声。
瑟梅兹夸张地笑道:“兔崽子,给你明说了,你真是一头蠢驴,蠢得不能再蠢的驴,你有那样精锐的雷豹团,就是不知道使用之道,你要似门轰击城墙,把他们的力量消耗光了,冲进城来,不是送死吗?”
听着瑟梅兹夸奖自己的雷豹团,菲因五世忍不住阵阵得意,道:“你知道厉害就好,你还有点见识。”
瑟梅兹道:“我自然是有见识的,才知道你这兔崽子的错误处。告诉你吧,兔崽子,城门比城墙好轰击,你不知道把你的雷豹团分处几拨,轮番轰击城门,却来轰击城墙,还是一起上,你真蠢啊,白白可惜了那样的精锐部队。”
菲因五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一脸的恍然大悟,却是无可奈何。
菲因五世身边的臣子步了他的后尘,先是恍然,后是懊丧。军务大臣枫瑟的表现就有点特别,除了这些表情外,还有一脸的苍白,他身为军务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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