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月剑都
“并非人类?”
“不错!在现在这位圣女出现之前。吾族传承数千年的历史上,也曾出现过两三位圣婴的。但他们却是无所事事,自始至终,永不踏下这座圣山半步,在这座圣山上孤老一生。因此他们也不过是为当时的各族主看作傀儡罢了!生平的事迹根本不为人所知。”
“但是从他们其中某些人所遗留下的手稿残简中,才使得本座才发现了关于圣婴的真正来历及其秘密!”
“那是什么?”
“所谓圣婴,根本就是我五行之族的先族,所造出来的一门专以预备对付妖兽的超级兵器!或许,那并不是先祖们所制造出来的,只是在无意中发现的一样具天地五行元素之灵气的灵体也说不定。”
“据那手稿中指出,圣婴永远只有一个,它的灵魂是永远不灭的。只过当它的灵魂载体,也是就当时的圣子圣女的肉身毁灭之后,它的灵魂,将会重新回到圣山底下的一处隐密所在,进入再度的沉睡中。并等待着下一次的苏醒。”
“当圣婴的灵魂自沉睡中苏醒,基于活动的需要,于是它便会在附近中寻找一具最挈合它灵魂波长且新出生的婴儿作为新的载体。于是这便是我们所认作的新的圣婴诞生了。”白族族主面带冷笑,目光炯炯地直逼圣女。
“这么说,凤翎她——”沉枫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喃喃地道。
“凤翎她的身体不过是作为圣婴这个怪物临时的载体罢了。在圣婴的意识还未能完全控制这具身躯的主导权时,作为躯体主人的第一元神凤翎尚是存在的。但当圣婴苏醒,复活成圣女之后。凤翎的意识便不得不退居二线,为圣婴的意识所覆盖,甚至有可能已经偃灭了。”
沉枫心头微微一动。对白族族主的这番精神他倒是不敢苟同。因为凤翎的微弱意念曾经数度与他联系过,并在封印浩劫之门时起到过不小的作用。当时他无法听懂圣女与凤翎间的心语对话,现在总算是恍然了。
如果,圣女便是凤翎的话。那么杀死圣女的话,岂不也是等同连凤翎也一起杀死了?
“啊!贤侄女,原来你的情况竟是这样的啊!难怪你那老爹不肯认你!那些先人们倒也真想得出来!啧啧!你这样可怜!还是让我这个做伯父的来帮你一把吧!”那卡斯龇嘴一笑,露出满口的黄牙,杰杰怪笑道。
“咱们先联手把阿勒塞这个混帐加王八三级的家伙给干掉!然后再把眼前那些碍眼的东西杀的杀,踢的踢,将五行之族的大权掌握在手。进而率领五行之族的大军横扫中原,征服大陆,统一天下!杰杰杰…………”
在场众人都以看白痴的眼光怜悯地看着那卡斯。也许论五行术法的修为,这家伙或许能在目前的五族中争雄,但若谈及征服天下横扫大陆,这家伙完全就是在做白日梦了。即使如白族族主,曾自以为能顺利放出妖兽,驯服以妖兽骑兵横扫天下,但也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不敢说有几成把握。哪像这个大白痴,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好像天下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那卡斯若真是有脑子够聪明的话,也不会在当年的族主之争中负于阿勒塞了。因此对他的话,大家都不过当作是疯子的呓语罢了。
“你们不相信!那也罢了!”那卡斯怪眼扫视了周围全场四周一圈,两手张开,杰杰怪笑着道。
“实话告诉你们:我的目的可不仅仅是征服整个五行之族!我的野心在于天下!除了取回本应属于我的东西之外,更要进而君临整个大陆!”
“你在作梦吧!”青族族主不屑道,但实际上心底却暗下一凛。那卡斯竟敢口出这等狂言,虽然多半乃是大话,但也可以肯定他手中定有着份量不小的筹码。
“要不要我证明给你看?”那卡斯看着青族族主,阴阴地笑着。
“有本事你就来试试!”青族族主暗下提劲,青木真气在身前形成了一道淡淡的绿色光墙,同时三道杀招已在手中暗扣形成,随时准备应付着那卡斯的来袭。
“这可是你自己要找死的!须怪我不得!”那卡斯淡淡道。突然猛地暴喝一声:“还不动手!”
青族族主突然身躯一震,不可置信地低头望向自己的胸口。在胸口上,多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窟窿,大小刚好容得一只手掌穿过。大片的鲜血顺着窟窿口向着衣服下潺潺而下。
青族族主巍巍颤颤,用手捂住了那处大得可怕的伤口,血不停地自创口中喷射而出,染红了他的脸,身。手也很快完全地涨红。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去,转首回望,一双眼珠子,好像凸了出来一般,瞪住在远远的、远远远远的那处的褐族族主,嚎道:“原来,是你——!”
仿佛在一时间内所有支撑的力量全部失去,青族族主一下跌落在地上,嘶声嚎道:“为什么,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致死也不信与他相交多年的褐族族主竟会出手杀害他,否则他也不至于如此疏忽,全不防备。
褐族族主眼中闪过一丝羞愧之色,却不敢回应青族族主的问话,只是缓缓地垂下了头,避开了青族族主那充满疑惑、仇恨、愤怒、不解的目光。
“呵呵!为什么?”那卡斯呵呵笑道。“因为他自己也无法自主啊!他所有的一切!生命、荣誉、妻子、儿子,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说他能不听我的吗?”
“什么?”青族族主停止了扭动苯拙的身躯,疑惑地望向褐族族主。
那卡斯呵呵一笑,自怀中取了一个姆指头大小的晶莹玉瓶,手腕一抖,掷向褐族族主。“接好了!这里可又是一个月的量了!自己看着办吧!”
褐族族主面色阴沉如水,但眼中却掩不住一丝飞掠过的喜色。
“你可知那是什么东西吗?”那卡斯伸出一只脚,重重地踩在地下的青族族主的头上,略一用力,红白的脑浆四迸飞射。“可惜!你这家伙太蠢了!不懂得开窍!所以那东西竟没有机会用在你身上!那是老子在魔林这十多年来最大的收获之一,用魔林中一种奇树的汁液所提炼的药物。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一沾上它,哈哈!这一辈子都别想再甩脱它了!而且普天之下,只有老子一家,别无分号!沾上了这东西的人,终生都将牢牢地掌握在老子的手里了!哈哈!”
“哼!”轻轻的一声低哼在那卡斯放肆的狂笑声中是显得那么的不协调。
“怎么?公主已经忘了那东西是什么滋味了吗?还是没尝试过瘾头发作的味道想试试?”那卡斯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阴恻恻地道。
“原来公主竟也着了他的道!” 褐族族主身躯一震,转首望向月倾悠道。
月经天脸色赫然一变,向前踏出两步,挡在月倾悠身前,正欲向那卡斯扑去。一只冰凉的小手却从后方伸出拉了他的衣角一下,正是月倾悠,顿时满腔怒火竟化作乌有。
“公主果然是知情识趣啊!哈哈!”那卡斯皮笑肉不笑地裂开大嘴。
月倾悠秀目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怒色,但却只是淡淡一笑,“先生夸奖了!本宫的意愿,又岂是会任由他人所左右的!只是容不得下不敬上罢了!”
“嘿嘿!公主!你看,现下这五行之族的大权不就这样轻轻松松易手到了我手中么!我先前对你所言可不是胡夸海口吧!既然我已经完全夺取了五行之族的大权,那么公主是否也该遂现诺言,贵我两家结为秦晋之好,和同为一家呢?”那卡斯朝着月倾悠涎着脸嘻嘻道。
“这——”月倾悠只觉一阵恶心。羞怒之意一时尽数涌上心头。但也知道在现下这种情况下开罪那卡斯不起,只是沉吟着,迟迟不欲开口。
但是月经天怒色立时溢于言表,手已经按到腰间的刀把之上,看样子只待那卡斯再行出半句不敬之言,他定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那卡斯!你好像已经将本座与墨族主给遗忘到一边了!别以为你们卑鄙的手段残杀了青族主,就能够得逞阴谋。只要我等尚有一分气在,就绝不容许你颠覆我五行之族的千年基业!”
“怎么?玛娅芝仙,你还想与老子作对么?哼!别说蓝明岳未必肯有胆量与你共同进退,就算真是你们两个一起上。你以为凭你手中的那一点点的微薄之力就能对抗老子么?还是乖乖地听话吧!我可以保证,在我的统治之下,你们现在的权力的利益都不会得到丝毫的损害。嘿嘿!若是你愿意,倾悠公主也不介意的话,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咱们还可以成为一家嘛!”
“你——那卡斯!你无耻!下流!”赤族族主玉厣一红,娇躯微微地打着战,已是羞怒交极,气到了极点。
“你休想!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少在那里发白日梦了!待本族主现下就斩下你的臭头!”一道杀机自赤族族主秀目中毫不掩饰地直射而出,粉红色的萤光在娇躯之外隐隐流动,已是怒极欲行出手。
“哼!”那卡斯重重地哼了一声,显是根本未将赤族族主的威胁放在心上。
“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竟还想与老子作对!哼!本来老子看在你年轻貌美的份上,若是你肯好好依附老子,还可以让你做个老子的宠妾!现在既然如此不识时务,就别怪老子不怜香惜玉了!先把你狠狠地操上个七天七夜,再把你扔到你们赤族那一大堆男人里面去。让他们看看他们原来族主的真面目!哈!想必你这细皮嫩肉的小婊子,还会被他们操上个十天十夜吧!”那卡斯狠狠地道。
“蓝明岳,你替我出手擒下这小婊子!我就向你保证你日后仍将保持原有的荣华富贵!否则——你们的下场我不说也知道!”
“这——”墨族族主喃喃地低吟了一声,看了看身旁赤族族主那几欲喷出火来的目光,又望了望那卡斯那得意的狞笑,突然心一横,身子如弩箭般直射而出,在所有人的惊骇中窜过到另一边。高声叫道:“不管了!这五行之族的事我不管了!这墨族族主之位也不想要了,谁有兴趣谁便来坐吧!我我在只在这边等着。谁是最后的胜利者,完了就过来杀我吧!到时我绝不还手便是!”
众人尽皆为之愕然。
“呸!没胆鬼!”那卡斯朝地上重重地吐了一口唾沫,不屑地道。
“公主,刚才老,呃,本座的提议不知你究竟意下如何。嘿嘿,老实说,老…咳,本座相比公主确是年纪大了点。可是我对公主的一片爱慕之心却是唯天可表啊!贵我两家从此结为秦晋之好,五行之族和莲源月氏联手席卷天下,岂不快哉!”
求助的目光投向旁边的沉枫,沉枫只是稍一触及,立时别转过头去,装作未看见,只是不理。
俏脸上微微变色,明眸中闪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黠色,月倾悠瞬时心下已是有了主意,朝着那卡斯轻轻一笑:“先生不嫌倾悠蒲柳之姿,肯看中倾悠,正是倾悠的福份,倾悠又哪里敢推辞呢?”
那卡斯被月倾悠那浅浅一笑的绝世容光迷得晕头转向,色授魂销,一时只剩三魂不见了七魄。
“公主之意,可是…可是同意了!”
“倾悠虽是有心,怎奈已是身有所属,恨不相逢早日,恐怕难配先生了。”
“公主所说的可是那死鬼月容神?”那卡斯嘎嘎一笑。“虽然公主确是曾与他有婚约在先。但既然人死如灯灭,公主又还未真个下嫁于他,自然也用不着替他守节那门望门寡了。这个本座早已知,公主不必放在心上。”
“多谢先生体谅倾悠难处了。”月倾悠幽幽一叹。“只是——唉!倾悠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说是才好。只怪倾悠意志不够坚定,或许真是水性杨花,在容神他逝世尚不足一年的时间,倾悠的心竟因另外一个男人而心动了。曾经山盟海誓,永不分离。倾悠不能首先对不起他。所以还请先生见谅了。其实倾悠蒲柳之姿,又何劳先生如此牵肠挂念,倾悠心中实是不安。只是万分抱歉了。”
所有人的面上都同时泛出古怪的神色。没想到月倾悠竟主动承认她有一个秘密情夫。坦言此等自损名节声誉之事,对她可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公主口中那人,可是指李思波!”那卡斯眼中凶光闪闪。“待此间事了,我便亲手出手去了解了他!那等油头粉面的小白脸,哪里配得上天仙化人的公主!”
“不是思波!”月倾悠轻摇螓首。“思波只是倾悠一个比较谈得来的朋友而已。倾悠与他之间绝无半点私情,只是心另有所属。”
“那是谁?待我去称量称量他,看他究竟是否有资格能角逐公主的裙下!”那卡斯阴阴一笑道,心下却暗自松了口气。虽然方才话说得那样狠,但李思波手握东北数十万重兵,占据北方半壁河山。现下正是月倾悠所依仗的重臂,本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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