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梦飘香曲
丫斯础?br /> 两人几乎同时大喝一声,不同的劲气在虚空中相撞,发出一声剧烈的激荡之声后,箭贯耳被推地向后凌空几个翻滚才隐隐落在了地面上,而亭叔却也被震得望后退了一、两步才站稳脚跟!
水碧忙扶住亭叔,关心的道:“亭叔,你怎么样了?”
亭叔拍了拍水碧的手,笑道:“没事,就一个小强盗岂能难得倒我?”他好几年没有何人动过手了,这时与箭贯耳的交手却不禁再次激起了他昔年征战沙场的满怀豪情,哈哈一笑之后,又对箭贯耳道:“有没有兴趣再来两招呀?”
箭贯耳刚才被亭叔的拳风震得气血翻涌不止,调息了好一会才平复了下来,这时一听亭叔的话,哪敢再跟他交手,要是在手下的面前被一个不起眼的老头打败,那他以后还怎么在崇义王府混下去!他却哪里知道亭叔昔年是水碧父亲帐下最勇猛的一位将军之一,在战场上也曾令敌人闻风丧胆,他不是亭叔的对手也是很正常的!
箭贯耳看了亭叔一眼,有点色厉内荏的道:“哼!我今天来这里还有正事,没时间来跟你瞎搅和,今天算是便宜你了!”他又看向水碧道:“水将军,听说你已经将天罗的要犯押送了回来,我特奉王爷之命,前来验明他的正身!我想水将军不会不允许吧?”
亭叔一听,怒道:“验明犯人正身乃天刑府之事,何时轮得到单狐孤山来插手?”
箭贯耳嘿嘿笑道:“我正在和水将军说话,哪有你一个下人说话的余地?还不给我滚一边去!”
亭叔拳头一紧,就待冲下去教训着狐假虎威的小强盗一顿,但水碧却急忙把他拦住施了个眼色,向箭贯耳道:“好!既然你来了,本将军就让你见识一下也无妨!”
第二章崇义王爷
作者:潇湘水月
水碧带着箭贯耳等人进入了将军府。
此时,将军府内已是灯火通明,因水碧的回来而人影幢幢,响声一片,热闹非常!
水碧和湘儿几人走在最前面,在将军府内左转右绕,穿过几条廊道后,把箭贯耳带到了一个比较宽敞的院子里。
箭贯耳一路上眼睛四处乱溜,从没一刻停歇过,亭叔跟随在最后恨不得狠狠地踹他几脚才解气。
关着天琼风的那辆囚车就停放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这时囚车旁边还有几十个军士在守卫着。
水碧一指那囚车对箭贯耳道:“那就是这次闯入天罗禁地的要犯,你现在已经见到了,该可以回去向你家王爷复命了吧!”
箭贯耳奸笑一声道:“还早着哩!”他招呼了他身后的几个随从,举着火把来到囚车前面,突然一把抓起天琼风的脑袋,让一个随从拿起火把就近照了一下,然后又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叠着的纸来,打开一看,只见上面画着个和天琼风同样白发苍苍的人,面容和天琼风竟出奇的相似,只是眼睛部分有些不一样!
箭贯耳拿着画纸和天琼风一比照后,突然凑近天琼风的鼻孔前,阴笑了一下,低声道:“老头子,你就认命了吧!”说着,忽然骈着两根手指向天琼风的印堂穴处点去!
水碧等人都在箭贯耳的身后,并没有见到箭贯耳的这个动作,而旁边守卫的几个军士却也只见到箭贯耳扬起的袖子,并没有注意到那扬起的衣袖下还伸出了两根骨瘦如柴的干枯手指。
天琼风本来只以为这个相貌可恶的老头只是想辨认一下自己是不是那画上的人,所以也浑不在意,因为自己本就是那闯禁地之人,就算他再怎么人也不怕!但他却没想到这老头竟阴险之极,如果单纯是两根手指的话,天琼风倒并不担心,他有自信自己只要真气一聚集,就可以不动声色地抵挡住他那两根手执的任何攻击,可那老头的两根手指中竟然夹杂了一枚细如发丝的长针,而且那针身上碧油油的,一看就知道涂有毒药,天琼风刚吃过那铁甲虫毒之苦,那肯再冒险试这毒针,而且一旦中毒,就算自己能侥幸留得性命,想要将毒驱除体外,还不知要花费多少功夫。
为了不使水碧等人看出自己会功夫,天琼风在那枚长针离自己的眉心印堂穴不远的时候,突然头一扬,凝聚一口真气突地一下就向那针尖吹去。天琼风也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如果真没用的话,天琼风那时就只有出手了,即使是暴露自己会功夫的秘密也不管了,毕竟在危险的时候还是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
箭贯耳脸上得意的笑容正盛的时候,突然见手指夹着的那枚针尖一缩,针尾竟一下就扎在了他自己的手掌中。箭贯耳吓得魂飞魄散,这针可有剧毒呀,而且崇义王爷在他出发之前交给他时,并没有给他解药哇!箭贯耳头上冷汗直流,顾不得在理会那针怎么会倒扎在自己的手中,告辞之语也不说一句,扔下那几个随从,就飞快地顺着原路狼狈地向将军府外窜去。
他的那些个随从愣了一下之后,也莫名其妙地跟在箭贯耳的身后奔去。
水碧看箭贯耳一言不发地就跑了,心中大是诧异,不解那箭贯耳为何看得好好的,突然匆忙地就跑了呢?她来到天琼风面前,见到天琼风无恙后,芳心才松了下来。
天琼风刚才一见箭贯耳的神态,就知道自己这一赌还真赢了!这时他见水碧来到了囚车前,不由对着她微微笑了一笑。
水碧白了他一眼,正要埋怨他几句,突然醒悟旁边还有许多人在看着呢!于是转身对亭叔吩咐了一声:“亭叔,你带人把囚车拉到我住的那个院子里去吧!”
亭叔疑惑地看了天琼风一眼,道:“小姐,这样妥当吗?”
水碧心中有鬼,这时一听亭叔的置疑,不由俏脸通红,幸亏是在黑夜,别人看不太真切。水碧道:“这有何不妥?亭叔,让你去办你去就是了!单狐孤山刚才派人来将军府一定不会就是验明犯人正身那么简单的,说不定是先来观察一下我将军府的虚实,好在深夜的时候来劫囚车。要是囚车被劫,犯人再一次丢失,那我在国主面前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解释不清了!所以,我才想把囚车放在我住的那院子里,自己亲自看管着,也放心一点!”水碧这虽是猜测之词,但也并不是全然没有道理,水碧敢把这个理由搬出来总得有一定说服力才行嘛!
亭叔也是久经沙场之人,自然很快就明白了水碧所说的道理,再加上回想起刚才箭贯耳那副贼溜溜的模样,就越发地相信水碧言之有理,于是马上应道:“小姐请放心,我马上去办!要是单狐孤山那老东西真敢派人来劫囚车的话,我一定会让他们全都有来无回,也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将军府也不是好惹的!”
说着,招呼了守在囚车旁的那几个军士道:“你们几个按小姐的吩咐,把囚车拉到小姐院子里去吧!”他为了防备单狐孤山的阴谋,还真到处张罗了起来!
水碧见亭叔等人走了之后,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却忽被湘儿几人那神秘兮兮的娇笑声打断。水碧叱道:“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湘儿笑嘻嘻地凑近水碧跟前:“将军,你把先生放在你那院子里,恐怕不单是防备单狐孤山来劫囚车这么简单吧?”
水碧粉脸一热,板着脸骂道:“小丫头,胡说些什么!想找死呀!”边说两手边往湘儿的胁下搔去,但湘儿却早已经跳出了老远,在那边对着水碧做出各种怪脸。水碧正要追去,可身边的湄儿、蝶儿、云儿三人也嘻嘻地笑了出来。水碧顾此失彼,最后竟连一个人都没有抓着,反倒把自己累了个满头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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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洒在了将军府中的每一个角落,给屋顶涂上了一层柔和、淡雅的色彩。透明的光辉逸出空中那几死若有若无的云彩的羁绊,温和地抚慰着下面的每一个精灵。
将军府的一个独院内,囚车静悄悄地躺在一个树下,而天琼风却已经出了囚车和水碧几人围坐在一张桌子旁边,尽情地享受着桌上那一顿丰盛的晚餐。虽然席间没有一个人说话,但那绵绵的情意却已经透过那一个个微妙的眼神流遍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亭叔为了防备单狐孤山派人前来劫囚,早已经在独院之外埋伏了许多将军府中的高手,本来亭叔还想派人一些人进入独院里面保护水碧等人和那囚车,但都被水碧以各种理由回拒了,要是独院里都藏着那么多人,那她还怎么跟天琼风在一起呀?虽然这时也不方便大声说话,但总比一个在囚车里,几个在餐桌旁要好多了!
吃饭的时候,五个女人一齐给天琼风夹菜,天琼风想要拒绝都难,结果把天琼风的肚子给塞得满满的。
天琼风打了个饱嗝,放下了筷子,低声笑道:“我先进车里去了,要是让人瞧见我们在一起吃饭那就坏事了!”
水碧依依不舍地点了点头,自天琼风想出这个办法之后,她每天都是心神不宁,生怕一不小心出了什么差错会害了天琼风的性命。
天琼风进入囚车一切都恢复原样的时候,院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报告将军,崇义王爷前来拜访将军!”
水碧和天琼风等人同时一愣,单狐孤山不是已经派人来过吗,现在这么晚了他又亲自来这将军府干什么?水碧低声对天琼风道:“风郎,我出去看看,你在这里千万要小心呀?”
天琼风笑道:“你就放心的去吧!看看单狐孤山究竟在玩什么把戏,我被这么多人守护着一定没事的!”
水碧又叮嘱了湘儿几人一定要多加注意、千万不能让天琼风发生一点意外之后,才向院子外面走去。
此时,将军府大厅中央正在站着一个身着锦衣玉袍、身材魁梧高大的老人。这老人年约五十上下,须发已经微带些白色,脸上隐约可见条条苍老的皱纹,两只眼睛微微地眯着,眼神中总是流淌着一种柔和的笑意,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和蔼慈祥!
老人的身后跟着三个随从,其中一个就刚才曾经来过的箭贯耳,只是他现在脸色却是一片苍白,举动之间有气无力,好似虚脱了一般。
亭叔此时正在招呼着这几人,虽然从外表看去,亭叔十分热情,但从他那眼神就知道,他心中一定极端厌恶这几人。
水碧一来到大厅,那老人就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亲切的问候道:“水大将军,许久不见,身体可好呀!”
水碧笑道:“多谢王爷关心!不知崇义王爷深夜来我将军府有何要事呀?不会只是来问候水碧一声吧?”原来这老头就是单狐孤山,却没想到他竟会是这样一副和气的面容。
单狐孤山哈哈一笑道:“当然不是了!本王前不久听人说水将军在路途中遭遇了几个劫匪,将囚车给劫了去,将军自己也因此身受重伤,而且还险些就此捐躯报国。唉……还好都是些谣言,也幸亏将军如今风采依旧,不然我单狐国岂不又少了一位巾帼英雄,栋梁之才了吗?”说着,他竟感慨万分地叹了起来,似乎将水碧等人逼下山崖的劫匪不是他儿子单狐邪等人一样。
水碧听了单狐孤山满嘴的胡言,冷哼了一声道:“水碧如果真的被那些小人给暗害了,岂不正合某些人之意吗?”
单狐孤山惊讶地道:“将军为何有这种想法呢?想是将军对本王误会太深了吧!本王对像将军这样的人才喜爱还来不及呢,哪会有那种卑鄙龌龊的念头?将军可千万不要听信某些小人的离间之言哪!”
水碧并没有揭穿单狐邪带并围追自己之事,只是冷笑道:“多谢王爷提醒,水碧一定不会听信某些小人之言的!”水碧说这话时还故意将“小人”二字说得特别重,似乎那小人就在眼前一样。
单狐孤山哪听不出水碧话中之意,但他脸山却没有显露出任何不自然之意,仍旧满脸笑容的道:“将军能如此想就好了!本王这次来将军府除了来看望一下将军之外,还有一件小事想来请教将军,只是现在恐怕有些不方便问出来!”
水碧道:“王爷既然也知道不方便相问,那水碧就不再相陪了!亭叔,你送王爷出府吧!”
“是,小姐!”亭叔早就看单狐孤山等人不顺眼,这时见水碧让他送客,哪还不马上答应道,“王爷?请!”
单狐孤山哪真的愿就这样出去,见水碧正要转身离去,急忙笑道:“本来是有些不方便说的,不过,就冲着将军这直爽的性格,那本王也就直言相询了!”
水碧忍着一肚子的厌恶:“王爷有话就请说吧!”
“听说那囚犯被劫匪抢走之后,又被将军抓了回来?不知真也不真?”单狐孤山眯着笑眼道。
水碧道:“不错,这有什么问题吗?”
单狐孤山连连摇手道:“没有问题,当然没有问题!只是本王有些奇怪,听说那囚犯是天罗最神秘的‘姑魔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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