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路
氖焙颍胖勒饫锞谷挥姓庋淮ι铰觥!?br /> 望着眼前连绵不断的山丘,程玉也有点头痛,于是将田畴找来问道:“田先生,这里是什么所在,眼前的山峰叫做什么名字?”
田畴恭敬的回答:“回禀主公,现在我们还在昌黎郡的地界,眼前的山峰叫医巫闾山,当地人也有叫微闾山或无虑山的,相传当年舜帝曾到过此地,封此山为五岳五镇之一。也是鲜卑人的圣山之一。”他知道程玉问话的主要目的也应该不在此,于是话锋一转开始介绍一些程玉更感兴趣的内容:“此山南北绵延约有百里,东西也有数十里宽,如果想绕过它,有两条途径,一是向北经过鲜卑人地方,现在鲜卑人似乎和公孙度靠的比较近,如果北行恐泄漏我军行踪,另外向南到海边也有可以通过的平坦之途,而且距离辽东更近,应该是我们首选的方向。”
程玉心里暗暗称是,果然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他可以很快的理解自己的意图,于是对田畴说:“既然田先生熟悉这里的情况,就由你安排剩下的路程好了。”
田畴连忙推辞:“主公,我不过是北疆一小隶,怎么可以随便插言军事呢?主公有什么不了解的地方尽管问我就是,说到安排,让人惶恐。”
程玉哈哈一笑说:“子泰不必过谦,能者多劳吗,对于田先生的选择,我是非常放心的。能让我遇到先生这样的大才,真是我的福气啊。”
听到主公对自己的称赞,每个臣子都会感到十分高兴,大有为君肝脑涂地的想法。
不过有田畴这么一个向导真是不错,程玉在想,如果自己将来选择塞北退隐的话,一定要田畴帮自己找一块风水宝地,——呸,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在考虑这些问题,难道是自己多年疆场搏杀,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起码也要等平定天下,过完了皇帝瘾再说吧?
不过田畴寻路的本领果然非比寻常,本来是在崇山峻岭之中,三拐两拐已经脱出山脉的范围之外,却已经遥遥的看到大海。程玉突然又想看始皇当年留下的碣石,于是向田畴请教:“田先生,据说当年始皇帝东巡,曾经在海滨留下过碣石一块,如今我们已经到了海边,不知碣石是否就在附近呢?”
不过田畴却给了他一个非常让他失望的回答:“禀主公,确有这样一块碣石,当年武皇帝也曾经到过那里,这块碣石也确实就在昌黎郡,不过却在长城边上,我们因为经过乌丸境内,已经错过了。”
程玉一听,略感失望,看不到就看不到吧,曹操不是要打了胜仗回去的路上才能经过碣石吗?自己正好也可以体验一下他当年的心境——不过现在不知道到没有到曹操东征的年份,自己每天东奔西走,已经没有了时间观念。
虽然没有看到碣石,不过也可以给自己的远征找一个更有意义一点的目标,所以程玉再踏上征途的时候,干劲更足了。
沿着海边走路况果然好了很多,部队不过是用了一天的功夫就绕过了山脉,眼见面前已经是一马平川,大家的心情都随着山势逐渐开朗,准备出了山口就安营下寨好好休息一下。
没有想到刚刚出山口,程玉都已经明确的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虽然不能明确说出到底哪里不对,但程玉还是感觉到了不妥,身后突然有战马声传来,程玉回头一看,是郭嘉凑了过来,他正想和郭嘉说自己心中的疑虑,郭嘉却已经先开口:“大司马,我感觉这里的地形似乎很适合埋伏,虽然以前没有和对手交锋过,但也不得不妨,还是派出探马四下观察一下为好。”
他的观点正好与程玉不谋而合,程玉四下看了一下,见左面有一座高岗,附近的情况应该可以一览无余,于是派出一队哨兵上去,自己命令军马先停下来,等情况分明了以后在继续前进。
这座土岗并非很高,已经是在山脉的最边缘,地势也并非很陡峭,程玉在下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几个人的身影。这些哨兵一路上都小心翼翼,他们也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不敢忽视一点蛛丝马迹。
突然程玉发现山坡上的几个黑点开始不进反退,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程玉知道一定有什么古怪,马上命令手下的军马摆开御敌的阵型小心防范。
他这里看不清,原来这些哨兵已经遭遇了敌人。他们一路搜索一路向山头挺进,几个人排成了锥形,这样遇到什么事情彼此也可以有个照应,正行只见,突然最前面的尖兵喊了一声:“什么人?”其余众人都向上望去。
可是话音未落,上面的树丛中突然有一只冷箭射出,尖兵闪躲不及,正中前心,当场倒下,后面的哨兵见自己的战友倒下,各拉兵器,却不进反退。
其实并非是他们贪生怕死,作为一个哨兵来说,骋一时之勇,并非是他们的职责,他们存在的目的就是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得敌人第一手得资料,如今既然已经发现了敌军,就没有必要再在这里纠缠。如果是在战场上得话,他们都自信不管什么样得情况下,都不会有逃兵出现。
山上埋伏的敌军见自己已经保露,不需要再掩藏身形,突然间有树丛中出现无数的身影,前面的一群人已经搭弓上箭,箭枝如雨点般落下,当场又有几个士兵死于非命。
剩下的徐州军撤退的速度更快了,他们知道面前的敌人不会是少量的散兵游勇,很有可能是辽东军在此伏击自己,必须用最快的速度告知主公,于是一边用携带的武器拨打着雕翎,一面脚下加紧。
不过虽然这些士兵还没有回到程玉的身边,程玉却找已经发现了敌情,因为埋伏在山坡上的敌军已经纷纷由各自潜藏的地方露出了身形,很快山上就响起了号角声,这是辽东联军准备进攻的信号,眼前的草原上,突然都出现了敌军的身影,呈一个扇面形,越来越多的身影出现,这回不用程玉再说什么,手下的军兵都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虽然敌人的埋伏已经出现,程玉的心中却没有慌乱没有担心,反而隐隐的有一种高兴,一种解脱的感觉。
毕竟自己这段时间来虽然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行军,却一个敌人也遇不到,这种无处受力的感觉最让人心生厌倦,即使今天遇到的是敌人的主力伏击,起码已经看到敌人的身影。
要说公孙度没有太大本事,那也只是相对而言,毕竟在这群雄割据的乱世,真正没有本事的人就早被别人吞掉了,还哪里轮的到他塞外称王。他对敌军的行动也是经过自己推算,才定下一路坚壁清野,诱敌深入的策略,至于最后一击的地点,他就决定在这里。
因为毕竟北方的战争多是以骑兵为主,任谁也无法改变,而骑兵在山地上,不但战斗力要大打折扣,而且完全失去了他的优势,所以相比敌人也会尽量的选择平原通过,最后作为出山口的这里,当然就是伏击敌军的最佳地点。
当公孙度听到自己的探报回来说敌军已经接近马上就要出离山口的时候,心中已经在作打败敌军以后的打算,没有想到程玉和郭嘉多年在战场上的经验与智慧让他们在进入敌人伏击圈以前就发现了危险,山上埋伏的军马见无论如何都会被敌军发现干脆就提前发动。
虽然没有完全中伏,但身处敌人包围圈中的感觉绝对不轻松,尤其无论辽东军还是它纠集起来的联军都是久在草原纵横的部队,隐隐中已经有了狼性在里面,就如同一种被狼群包围的感觉。
既然已经暴露,今天就与敌人在这里决战吧,公孙度此时也在军马的后面观阵,见自己的联军已经都进入到了各自的进攻位置,于是命令手下的鼓手击鼓发出信号,全军发起冲击。
当公孙度看着周围冒出越来越多联军的士兵时,感觉自己的气势和必胜的信心在不断的高涨,自己已经沉浸在这种满足的感觉中,他知道,只要打败了眼前的敌人,自己马上就可以成为草原的霸主,甚至很有可能成为中原的新霸主。而眼前的敌人还没有自己兵力的一半多,这将是必胜的一仗。
所以,当公孙度感觉自己的气势已经达到了顶峰,而手下的兵马也确实都已经出现在各自应该进入的战斗位置,马上就对身后的鼓手下达了新一轮的命令。战鼓的声音骤然一变,马上换成了急促的节奏,而且急促的程度正在不断的增加。这是联军在这次行动时间规定的信号之一,意思是提醒大家进攻就要开始了。
围在外面的异民族联军开始一步一步的向前迈进,随着鼓点越来越密集,前进的脚步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当然在这只杂牌军中也有着世界上所有杂牌军共有的不和谐声音,虽然扶罗韩率领的鲜卑人也与其他部族保持着同样的速度,却在行进中小声向自己手下的几个部族首领发布着另外的命令:“你们都告诉手下人,一会儿不需要太出力,我们要保存自己的实力,恐怕这场仗一旦打胜我们需要面对新的敌人,不可不早作好准备,如果被打败,千万不要恋战,一定要尽快的脱离战场。”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这么想或许公孙度还有救,不幸的是每支人马的主帅在进攻之前差不多都告诫了手下相同的话,这些人里也包括公孙度自己在内,如果还不打败仗,恐怕真是没有天理了。
对面的乌丸人却没有幸运到可以听到对方的声音,不然蹋顿也不必如此紧张,乌丸的楼班单于虽然也随军一同出征,不过他的主要目的在于摘取胜利的果实,对于战场冲杀的兴趣倒不是很大,因此一直在队伍的最后面,只有头脑简单如蹋顿,才会走在兵马的前端。
不过就算他的头脑简单,见到眼前如此多的敌人也难免倒吸一口冷气,近十万的人,虽然排成方阵不过是个长宽都不过三百人左右的小方块,但在视觉上的冲击绝对不简单,特别是当这些都是可能或者即将与你战斗的敌人。
蹋顿虽然害怕,乌丸人却也有乌丸人的凶悍,眼前的敌人越多,他心中的战意就越胜,干脆一挥手中的狼牙棒,高喊到:“乌丸的勇士们,你们怕不怕敌人多?”
“不怕!”
“对,哪有恶狼会怕绵羊的道理,今天我们就让公孙度和他的那些鲜卑人盟友见识一下我们乌丸人的厉害。”
也不知他是真正高明还是偶然的巧合,一提到公孙度和鲜卑人果然每个乌丸人的战意都高涨起来,草原上的每个部族如果不是盟友的话就只能是敌人,恰好公孙家鲜卑人都不是乌丸人的盟友。
随着两边兵马越来越接近,战场上的气氛也如同拉紧的弓弦越来越紧张,只等最后将每个人的战意射出。
当公孙度感觉眼前的距离已经可以发起进攻的时候,他发出了今天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命令:“发起冲击。";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辽东军的鼓点声已经达到了最大的密集程度,在隆隆的战鼓声催动下,整个草原上的马似乎同时发出了一声长嘶,然后在每个主人的奋力驱赶下发起了冲刺,每个在马背上的敌人都在冲击的路上不自觉的喊出各民族的杀声,一时间战场上各民族的声音诡异的融合在一起,却散发着一种更摄人魂魄的妖异美感。
徐州的军马早已经等的快不耐烦,每个人手中的武器都已经快攥出水来,只等主公一声令下就要杀个痛快。
程玉却一直没有下达这个命令,他也在等,等最适合的时机。眼前的一场战斗已经关系到自己这次北伐的成败,如果不能战胜敌人的话,不但这次北伐要夭折,自己统一天下的大业要夭折,甚至自己这个人,都有要夭折的可能性,他自己手中的武器何尝又不是早已经被汗水浸湿。
隆隆的马蹄声仿佛在催促他马上发起对敌人的冲锋,他却还在苦苦等待最恰当的时机,他希望自己这些战士们的每一分勇气都可以发挥它最大的功用。
七百步……五百步……三百步……程玉突然断然的发出命令:“杀!”
手下的兵将早就等这个命令等的心焦,如同听到发令枪响,所有的战马都发力射向敌军,当每个人的战马都已经跑到速度顶峰的时候,敌人已经进入各自的弓箭射程,程玉的徐州军,公孙度的辽东军,乌丸人,鲜卑人,甚至乌合联军中的每一个成员都是使用弓箭的行家,一时间,各种羽箭几乎连阳光都要遮住了。
弓箭虽快,人也不慢,随着各自的一批人在箭雨中倒下,大家却都基本上离开了弓箭的合理范围,将自己的近身武器准备好,就要与敌人拼命。
在这一瞬间还是设想的事情到了下一瞬间已经成为现实,大家各自武器马上就有了用武之地,刀、枪,其他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武器都在空中翻飞,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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