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路
在那里等糜芳的到来。
然后又找到一个能演戏的死士,演了一出苦肉计去骗糜芳,果然以糜芳简单的头脑一点破绽也没有看的出来,等他的人马刚看不到,程玉和他久候的军队就进驻了糜芳的营寨等太史慈回来,至于太史慈说的话都是已经定好的台词。
为什么程玉要这么费事的活捉糜芳,原来下面还有一计,程玉在酒席上多糜芳说:“糜大哥,虽然您有心归降小可,但您的大哥恐怕不会同意啊,要是糜家和我军死战,这个损失必然严重,哎,真是不敢想象。”
糜芳忙问:“那么主公有何计策能解现在我糜家之危呢?”
程玉说:“我看不如这样,你带着我的二哥和几千东莱人马,打着徐州的旗号混进城里去,然后一起去见糜大先生,如果他肯归降最好,如果不肯也可以把他软禁起来,等大事以定,我们向他赔个礼就好了。”
糜芳也觉得此计可行,于是就按照程玉说的做了准备。
虽然古代的士兵都是以主将之马首为瞻,徐州兵都已经投降,但程玉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由自己的兵马换上徐州的盔甲旗号,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向徐州进发。
等到了徐州的时候,城里早就有了准备,糜竺亲自由城里迎了出来,毕竟对方可是他的弟弟,自己又迫切的想知道下邳的结果。
一见到自己的大哥,糜芳飞身由马上跳了下来,急忙行礼:“大哥,您怎么亲自出来了啊?”
糜竺没有管他,问:“下邳之战结果如何?”
“当然是大获全胜了。”糜芳按照程玉的意思说:“那个陈登还是很有本事的,可惜就是城里没有什么武将,士兵又都心向大公子——哦,错了,是主公。打了三天,城门上就挂起了白旗投降了,我把陈登和二公子派兵押在后面,着急向你们报捷就先回来了。”
糜竺一听,不疑有它,脸上马上有了笑容:“那就好了,这几天我的心里一直不安宁,派去侦察的哨探又一个也没有回来,我一直怕你出事,你回来就好了,今夜要为你排宴庆功。”
这两个兄弟就在各怀心事中进了城,太色还刚刚暗下来,随糜芳进城的人马中就少了千把人,不过大家都在一个兴奋的状态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其他的人马则和徐州城内的人开始大碗酒大块肉的庆贺起来。
却说糜芳带着几十个亲随来到糜竺的府上,虽然守门的兵丁对二老爷带这么多人来赴宴感到奇怪,但他们是无足轻重的角色,怎么敢管糜家的家事,于是连问都没问一概放行。
等进了糜竺的府上,发现这里正在张灯结彩,于是糜芳命令手下带来的人去帮忙,只带着几个人进到了内堂。
此时的糜竺正在为徐州今后的事情做计划,虽然徐州的分裂已经避免了,但大公子还没有得到朝廷的任命,周围的势力又都对徐州虎视眈眈,正是多事之秋。而城里的陈家又要怎么解决,如果放了陈氏父子他们会不会对大公子还怨恨在心呢?
要说大公子本人也不争气,自己一早就要他拉拢和陈家的关系,但他却沉迷于喝酒斗气这些事情上,从来不把这正事放在心上,如果不是自己千方百计的阻挠,在他一登上徐州的权利颠峰就要把陈圭杀了,他也不想一想,陈家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如果说他晚上杀了陈圭,明天城里就会打翻了天,到时候连自己也压不住啊。真是一点战略眼光也没有,不过自己已经和他绑在一条船上了,只有拼命让这条船不被风浪卷走了。要是大公子倒了,糜家的一切也就不存在了。
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糜芳带着几个人进来了,于是说:“二弟,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难道是想庆功,想疯了?呵呵,今天的事情我已经告诉大公子了,他说今晚也要来。唉,虽然徐州安定了,以后的事情就更难做了。”
糜芳见到哥哥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说:“大哥,小弟这么早来是有件事情想和大哥商量。”
糜竺觉得自己兄弟的神色有些奇怪,于是问:“都是自己兄弟,有什么话是不好说的啊?”
糜芳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件,恭恭敬敬的递到了大哥的跟前。糜竺接过来一看,上面没有署名,很觉得奇怪,打开来仔细阅读,越看脸色越难看,读完之后铁青着脸问弟弟:“糜芳,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程玉的信件会交到你那里,这信上有全是劝降之意?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时在糜芳身后的亲兵队伍里转出一个人来说:“糜先生不要着急,我家主公已经收降了糜将军,为了不让徐州有兵戈之祸,才特让糜将军带着书信来给您看。现在的徐州已经没有了一战之力,大公子弑父夺权天必诛之,请糜先生看在徐州百姓的份上归降了吧。”然后又说,“我家主公信上所说的都是真的,徐州平定以后,他定然会要求二公子将徐州的政务全权交与先生,定能偿先生定邦安民,造福乡里的心愿。”
“你是什么人?来人啊,先把这个奸细拿下!”
糜芳畏缩的说:“大哥,不要叫了,周围的人都已经被我支开了,现在这个院子里只有主公的人。”
“主公,那么说你已经降了?”
“是,小弟与主公一战全军被抓,为了主公仁德已经降了,今天带进城的都是东莱人马。”
“你……你……你……”糜竺无力的瘫软到椅子上,“你怎么知道程玉所说的话是真的?你怎么知道陶应就一定会听他的话?”
“我可以保证!”刚才说话的人又把压低的帽子抬起一下。糜竺一看到这张脸也吓了一跳,他可是还清楚的记得这张脸,原来正式太史慈。
“我家主公说:糜先生高风亮节,一心一百姓为念,只要我们是真心为天下百姓的,就必须重用信任糜先生这样的人,而只要我们不残毒不仁的话,糜先生也不会对我们有贰心的。——至于陶应方面,他不得不答应,现在徐州还是在我们的控制下。”
糜竺一见到是太史慈,也就放了心,他对太史慈和程玉还是很有好感的,虽然没有见到他们之前对他们有怀疑,但见到太史慈那张诚恳的脸,自然也就疑心顿消了。于是无奈道:“好吧,我愿听主公调遣,今晚需要我做什么?”
听了糜竺的问题,太史慈微微一笑说:“糜竺先生什么也不用做,可以继续您的庆功宴,其他的事情我们已经安排妥了,只等您一会儿安抚一下众人处理一下残局就可以了。”然后几个人就在屋子里面相对无言,各自思考自己的心事。
这时,一个门外放风的军兵走到太史慈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太史慈回过头来对大家说:“好了,今晚的大人物已经到场了,我们陪糜竺先生一起出去吧。”
然后请糜竺走在前面,几个人紧紧的跟在身后,虽然程玉是说信任糜竺先生,可是他们没有接到什么命令,只能用一个保险的方式处理和糜竺的关系。
等到了大厅,徐州的富豪名士都已经在场了,当中的主席上已经坐定一人,正是陶商,不过太史慈可不认识,陶谦大概一直觉得自己的两个儿子没有办法在人前露面,在程玉刘备在徐州的时候一直也没有让他们出来见过众人。
陶商一见到糜芳出来了,脸上马上笑开了花:“听说糜芳兄弟回来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你出去以后就没有什么人陪我喝个开心,听说你打了胜仗,终于把老二打垮了。就凭他还想和我斗?这下知道我这个哥哥的厉害了吧——来来来大家快入席喝酒。”
糜竺既然虽然同意放弃陶商了,但对他心里还是有点愧疚的,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敷衍了几句。这边糜芳可不管那么多,敬酒敬的不亦乐乎,太史慈等几个亲兵却有意无意的靠在座上几个重要人物的身边,也不喝酒。
糜竺府上正喝的兴高采烈,突然听到外面的大街上有人喊:“快救火啊,快救火,监狱那里着火拉!”座上的众人正想出去看看,陶商却制止住大家:“都慌什么,快坐下来喝酒,我们只要专心喝酒就好了,监狱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不就是陈圭那个老家伙吗?他死了更好,叫他当初看不起我,今天不烧死他明天我也要收拾他。”
几个和陈圭不错的人听了这话都胆战心惊,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自己,一些比较狠的已经决定只要陈圭一死就拼命也要杀了这个陶商。
一会儿的工夫,外面的嘈杂声音更大了,人们已经由原来的喊救火变成了喊救命了,众人仔细一听,大约是“陶应的兵马打进城来了,快跑啊,四个城门已经被陶应的兵马占领了。”这下可连陶商都坐不住了,一跃而起:“什么?糜芳,老二不是已经让你抓住了吗?为什么还会带人打进城来……”
正在质问糜芳之际,项间一凉,一颗人头已经掉了下来,他身后的正是太史慈,众人哄的一下全乱了,突然大厅各角落出现了一群人马,正是糜芳带进来的几十个人,他们拔出刀来砍翻了几个正准备拔刀抵抗的徐州人马。
众人更加混乱,突然一个声音如炸雷般传过大厅:“都不要动!”大家一见是太史慈,被吓了一跳,都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嘴,一动不动,这时太史慈继续喊到:“我们是二公子的人马,只除弑父的陶商,谁敢抵抗,小心我的兵刃无情。”
一边的糜芳也帮腔说:“大家都不要乱,我们已经投降了二公子,请大家都不要动,二公子说不会追究大家以前的作为,只要你们不抵抗就不会有危险。”
众人都把目光投到了糜竺的身上,却见他一动也不动,众人这才知道他也已经知道了这一切。不过他们大多都是看他的面子支持陶商的,如果他都没有事情的话,大家倒也不是很害怕。
大家都安静下来以后,糜芳带着来赴宴的几个还算是武将的人出去平息城内各处的战事,太史慈留在这里看押众人。
没有一个时辰,城内的混乱就渐渐的安静下来了,城里抵抗的人已经基本上被消灭了,其中大部分的人一见糜芳带人去招降马上乖乖的举手投降了。等程玉军把徐州城的形势稳定下来以后,有一部分人看押着宴会上的众人回到家中,然后全城戒严。
第二天一早,程玉带着自己本部的人马也进驻到徐州城里来,昨天晚上太史慈做的内应,攻城的主要将领是管亥,虽然戒严已经比昨夜松一点了,但还是到处有一队队的东莱兵,徐州城里的大多数人都见过程玉,一见又是他回来了,到也没有什么抵触,程玉又命令把昨天参加宴会的人都请到了糜竺的府上,然后对他们大致宣扬了一下只诛首恶不及其余的意思,当然在席上也大概表现了一下他对徐州的感情,在座众人对他的感觉又好了一点。
最后程玉命令人去下邳将陶应请来。
陶应听到这个消息以后,还是很有顾虑的,本来陈登说要找程玉来帮忙,他还以为自己才是主角,但没有想到程玉对自己连用都没有用上,只凭一己之力竟然几天就全部接收了陶商的势力,想想自己,连大哥都打不过,要和程玉斗不过是以卵击石。
这要是程玉想对付自己的话,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陈登既然已经把他卖了,当然不会不彻底,连忙给他讲解程玉的不足,俨然如果没有他的支持,程玉在徐州一天都支撑不下去。陶应本来就没有什么本事,听陈登一番话,就飘飘然了,马上决定去徐州接管徐州牧的职位。
程玉当然不会和这么早就和陶应翻脸了,自己对徐州还没有彻底掌握,要靠陶应来做幌子,于是也很配合的表演了一出戏,显的十分尊敬陶应,请他来主持徐州的大局,然后由众人上表朝廷,请求封陶应为徐州牧。
不过其实真正交到陶应手里的,不过也就徐州牧一个名字而已,徐州城的一切,在陶应回来之前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城里的一切政策大计都出自糜竺之手,虽然说糜竺作为一个军师是远远不够格,但要说他搞搞建设可到是轻车熟路。
糜竺本来算是个正人君子,程玉答应他的事情都已经做到了,他自然也是兢兢业业的为城池操碎了心。至于陈登,由于还要协调和陶应的关系,程玉暂时还没有把他调到自己的身边,不过陈圭已经早就救了出来,那天城里的第一把火就是奉命救出陈圭的兵将完成任务后放的。
程玉一边在徐州城里做着架空陶应的布置工作,一边也没有闲着,他向陶应请求去出兵扫荡一下其他各城的陶商势力。陶应又在陈登的怂恿下,以为可以借此削弱程玉的势力,并暂时的让程玉先离开徐州城也就同意了。
他一直以来依靠的就是陈登,从来没有认真去管理过什么。又怎么知道现在徐州城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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