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路
州城也就同意了。
他一直以来依靠的就是陈登,从来没有认真去管理过什么。又怎么知道现在徐州城内的兵马竟全是由糜芳带领的东莱兵马,而徐州的原班人马都被程玉和其他的大部分东莱人马一起带走了。
其实,徐州以外也没有什么是属于陶商的势力了,就连陶应的也没有。陈登在陶应离开以后,就已经把下邳的城防移交给东莱军了。在糜家陈家两大徐州主要门阀支持,而赵家的势力范围在广陵赵昱死后已经都被两个家族瓜分完毕的情况下,这次程玉的主要任务就是将个城的势力重新打乱分配。
糜竺糜芳和陈登陈圭,早在程玉还在徐州的时候就已经一起向程玉表示效忠了,当然程玉也不想真的把两家的势力连根拔起,只是想让三个方面的势力在某种程度上平衡一下,互相制约,就可以达到控制两个家族的目的了。
虽然这些工作说起来容易,等程玉一忙活起来,也需要用很长的时间,还好在基地方面有石虎在替自己看家,而徐州又有太史慈坐镇,不过这个时候的程玉还真是感到了手下人才的捉襟见肘,这些事情本来是派一员大将就可以去做的,自己手下竟然找不到一个可用之人,看来招徕人才是当务之急。
这些事情说起来只是几句话的问题,但实际做起来就不那么简单了,程玉整整在外面奔波了近两个月才把这些事情都搞定。等回到徐州,大吃一惊,吃惊的却不是徐州城有什么变故,却是徐州只是两个月的工夫竟然变的比原来繁华了许多。
这些变化还多亏了糜竺这个人才,虽然糜竺在其他方面没有什么建树,但在内政方面果然有一套,他向太史慈手下的一些文职官员询问了有关程玉在东莱建设中所制定的方针,大感于程玉的才华,此时对程玉已经是绝对的忠心耿耿了。他根据程玉制定的方针又根据实际情况做出了一些改动,比如将所有有关民生的的作坊都可以免税,但免税的时间却缩短到半年,在徐州一应用竟然比程玉在东莱使用时候的效果还要好,各地的商人都聚拢在徐州城。
程玉听到这个消息大喜,以后自己可就轻松多了,原来一直自己事必躬亲,现在有了内政型的人才,自己就可以专心在军事方略上了。
不过程玉的招贤大计可还不敢放松,一回到城里第一件事情事情就是让官府在所有他控制的范围内贴出榜文,里面的内容不过是曹操曾经用过的“唯才是举”,希望冀此可以招揽到天下的能人。
不过真的有人来投奔的时候,却是一个让程玉万分头痛的人。
程玉在徐州贴出招贤榜文,没有几天就有一个人才被糜竺介绍上来,这人乃是孙乾。程玉一听到这个名字,连忙将他们请进了自己的府邸——现在的他,还不是徐州牧,朝廷在半个多月以前已经任命陶应为徐州牧了,现在正住在州牧的府邸里。不过他这个州牧做的可是有点不爽,竟然连大印都没有归他保管,而且一听完朝廷的圣旨之后糜芳等人就将他看押了起来,连以前沉迷的酒色都没有机会接触了。
等糜竺领人一进来的时候,程玉就对这个刘备前期手下最重要的内政人员观察了一番,看起来孙乾就是个精明商人的样子,对这个第一印象,程玉还是非常满意的,商人一般都比较有头脑,而孙乾身上又比一般的商人多了一些儒气。
糜竺首先对孙乾进行了一番介绍,原来孙乾果然是个商人,但在东汉这个年代里,人们对商人还是很排斥的,所以虽然孙乾大有才华,却一直因为门第的原因没有人肯用,陶谦几次想破格提拔他,都被徐州的世族阻止了,糜竺也一直为他抱不平。恰好程玉发出了这条唯才是举令,糜竺才又将孙乾介绍了上来。
程玉一听很高兴,这样没有世族关系的人才正是可被自己信任的类型,于是饶有兴趣的对孙乾进行了考教。以前程玉大多和武将在一起,等今天仔细和孙乾这样的文人一聊,才知道自己的见识还是太浅薄了,就连孙乾这样一个不是特别厉害的参谋人员都可以很轻易的规划出自己今后的发展方向,而且竟然基本上与自己的思路相吻合,可见以前不是自己太幸运了,就是自己一直都没有碰到过真正的文士。
两个人一聊,竟然由白天聊到了晚上,等程玉突然发觉自己的肚子饿了的时候,才醒起自己竟然聊的忘记吃东西。
不过程玉可还不是后世那种在酒桌上做决策的腐败分子,于是他把决定做在了酒桌之前,马上任命孙乾去代理东莱的政务。他这个决定可是大有讲究,东莱那里是自己的大本营必须有人保证那里的稳定繁荣,孙乾是个商人出身,不会破坏自己重农不抑商的基本“国”策,而且东莱那里现在已经形成了商业氛围,豪强地主又少,对商人不会有什么反感。最重要的是孙乾没有自己的势力和团体,绝对不会有背叛自己的危险。
处理完孙乾的事情连两天都不到,就有人来报告程玉:“主公,城西北有一支不明旗号的人马,正在向徐州方向移动。”
程玉听报连忙命令全城警戒,然后亲自到城墙之上了望。
等了好久却都还没有发现敌人的影踪,却有探马来报说,这支人马在城北五十里安下营寨,其中有几十个人向着西门来了,程玉连忙有带着众人到达西门之上。
等了一个时辰,却还没有发现敌人的影踪,突然一个斥候用手一指远方说:“看,他们在那里?”
程玉向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有三个黑点正在向这个方向行来,渐行渐近,却原来是红白黄三匹战马,在马的后面不远处又出现了一些黑点,陆续有几百人的样子,应该就是探子说的那路人马了。
能看见人就说明离的不远了,等过了盏茶的工夫,当头的三个人已经到达城下不远,当中一匹红马,这马也是红的精神,只看它一身如血的短绒毛几乎掩不住精硕的肌肉,浑身上下变一条完美的曲线,添一丝嫌多,减一分嫌少,如果马中有世界小姐的话,它定可当之无愧。
马精神,当然它的主人就更一点也不会差了,马上这人一身白色,没有盔甲,却全套的武士打扮,手中也没有武器,只在腰间悬定一口宝剑,在看脸上,约有二十多岁年纪,其实这次程玉更是大大的看走眼了,这个人的年纪都快有四十了,不过由于精神好加上平时多习练武艺,所以看起来年轻又英俊,不过他最吸引人目光的是身经百战锻炼出来的杀气,和睥睨众生的霸气。
这人的上首是一个文生打扮的人,年纪也比较大了,约是四十多岁,脸色白净,眉目纤细,三绺长髯,脸上已经有了不少皱纹,就连头发看起来都已经不是乌黑的了。下手的一人年纪也在三十岁左右,红脸凤目,看起来似乎和关羽有几分相似,但仔细一看,却少了些傲气多了些审慎。
只听中间的一人喊了一声:“城上的儿郎听了,就说温侯吕奉先到了,让他出城来迎接。”
吕布这一番话,对城上的人可是一个大大的震撼,要说起温侯吕布,天下又有几个人不知道呢?这个名字代表的意义已经远大于它的实际意义,它不在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神话,一个战无不胜的神话,据说还没有人能够凭借一己之力战胜过吕布,也许在他年轻甚至说小的时候有,但自从吕布进入到他的舞台——战场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虽说城上的人都十分震惊,但还是有人是不怕吓的,一边的太史慈早在摩拳擦掌,向城下喊到:“呔,吕布,你也太没有教养,我家主公可是叫你这样呼来喝去的吗?待我下去教训一下你。”
刚一转身,却发现程玉拦在他的面前,程玉可是真怕自己的二哥一时冲动冲了下去,吕布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二哥的身手虽然好,但对付张飞就要和自己两个人之力,但张飞对付吕布可是要和三个人之力才能完成的,万一二哥有个什么损失,那可不是自己承受的起的。
他连忙劝二哥说:“二哥不要生气,吕布是温侯,又是奋威将军无论名爵品级都要比我高很多,甚至比这个徐州牧——都要高很多。”他特意强调了一下徐州牧,表示吕布只是对徐州牧张狂,根本没有听说过自己,当然不是强调自己多无名,是提醒太史慈说,他不知道是自己,如果知道是自己的话会多少给一点面子。
又转头对吕布说:“温侯莫要见怪,在下乃东莱郡守程玉,受徐州牧陶应之邀来这里帮他守卫城池,却不知阁下来此是为了什么事?”
吕布一听想了想:“程玉,没有听说过。”这下太史慈又抓狂了,程玉忙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看到他又想说话,忙用眼神制止他,太史慈既然见到了,也只有作罢,一摔胳膊不理了。
吕布在下面没有看到这些只管继续说:“本将军听说这里的徐州牧正在求贤,所以特来投奔。”
程玉一听,哈哈一笑:“徐州城小地贫,有能有什么职位安排吕将军你呢?”
却听吕布也一笑:“不过是想借徐州作为练兵之所,等安定天下之后再还与他就罢了。”
这下太史慈可真不干了,一声怒吼,从身边的军校手中就抢过一把弓箭,一箭向吕布射去,吕布身边的汉子——其实程玉已经猜到了,那个人应该是张辽,张辽一刀挡去,却挡了个空,眼见就要射中吕布面门,却见虚影一闪,雕翎箭已经被吕布抓在手中。但吕布看来面不更色,心中也着实吓了一跳,对方可是在百步之外,以张辽的实力竟然挡不了这一箭,而自己虽然抓住也带的手心生疼,不禁也生了惧怕,这要不是用的士兵手中的普通弓箭而是特制的硬弓的话,恐怕自己脸上不多个窟窿也要颜面扫地了。而城上的太史慈,此时也对吕布的实力有了一个认识,这可是第一个能用手抓住自己箭的人。
一回头,吕布以询问的眼光看着身边的白面人,想必该是陈宫,却见他也一脸迷茫然后摆手,一个徐州地方常见打扮的人从后面的人群中钻了出来,向两个人说了些程玉和徐州的情况,这个人应该是吕布派到徐州的细作。
陈宫的脸色越听越难看,冲那人狠狠的瞪了一眼,一边的吕布也渐渐收了狂傲之色,又转头对程玉说:“想不到原来徐州有兄弟你这样的能人,既然如此我借不了徐州了,你就随便安排一个地方给我军驻马吧。”
程玉也听的心情不爽,他却不知道现在的吕布已经相当给他面子了,正史中吕布见到名气比程玉大的多的刘备时也是直呼为弟的。程玉的气的头脑就是一热,一句过后让他后悔万分的话脱口而出:“其实想要城池不难,小弟也一直崇敬将军。不过在下听说吕温侯有一个爱姬唤做貂禅,生的美若天仙,不知你肯不肯割爱送给我?只要你送给我,我就把徐州以西的地方送给你作为落脚之地。”
城下的三个听了,有两个都勃然变色,就连城上的众人脸色也都不正常了,守城的兵将都紧张的望着城下的众人,只等对方一冲过来就放箭,不过刚才看了吕布的神威,对弓箭能不能有效还是很有疑问的。
但众人没有想到,城下陈宫的脸更白了,张辽的脸已经红的发紫,一直想冲上前去,但却被脸色一直没有变化的吕布紧紧的抓着。
半晌,吕布才缓缓的说话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程玉听到吕布的话隐隐感觉有些不妙,不过已经失去理智的他自然也就不会去认真的考虑问题了,大声的回答吕布:“是,我一旦说出的话是不会改的,就看你的想法了。”
“好,那你就等着,明天一定把你要的貂禅送来!”说完吕布不理其他人径直走了。
等吕布从大家的视线里消失的时候,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突然太史慈发难了:“三弟,我想问你,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会为一个貂禅而放弃我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吗?”
旁边的众人听出了话里的火药味,但大家也都对程玉这个突然发挥很不满意,都生出了到底有没有跟对人,这个程玉是不是也会是象陶应一样是一个酒色之徒。
到底还是要站出来有人劝劝的,这个人是陈登,在这些人里,他的智力还算是比较高,刚才也看出了程玉是一时激动,不过他对这个主公也有点不满意,人怎么可以这么冲动的做事情呢,如果不受点苦吃点亏以后一定会是大患,不过在大家都质疑的情况下他还是要说话的,可是他把程玉引来的啊,现在这些人都已经知道了。
于是,陈登站出来说:“其实主公只是一时受到吕布的恶气,失了心,才会说这样的话,大家都当没有听过这番话就好了,吕布据我估计也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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