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路
,不知将军是否方便一谈。
边说还边向四面打量,程玉知道他说的话可能是不方便让外人听到,不过今日自己的众将基本上都在这里了,如果背开他们的话,恐怕众将认为自己不把他们当心腹,于是只能说:“这里都是我的心腹人,不知道华佗先生的话能否方便被人听到。”
华佗一听,哈哈一笑说:“那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关于将军的一些私事,只要将军不忌,在下又有什么可以顾及的。”然后顿了一下说:“请问将军祖上是否很少有人能年过不惑。”
程玉仔细思考一下,似乎自己家里的祖先真的没有什么能长寿的人?难道这是自己家族的夙命吗?虽然他还没有回答,但大家从他的脸上已经能够读出答案。
接着华佗又问:“程将军是不是近日大喜大忧,又有酒色为媒?”
这下所有的人都对华佗肃然起敬,要是说大喜大忧的事情还可以是由于听说的原因的话,但这酒色之事就自己自己这些近臣才能知道了。
众人不由都用期待的眼光望着,华佗等着他的下文。
程玉听了这样的话,也是有一点不好意思,忙说:“华佗先生说的基本上正确,但不知道这是什么病,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救呢?”
华佗听了,微微一笑说:“其实这个病症我也没有办法,实不相瞒,在下对于此病症也只能诊断却无法撼之一分一毫。”看到大家的脸上都有失望的神色,忙说:“其实虽然我不能根除这种病症,但恐怕我的师兄或许能有一点办法也未可知。”
这下连程玉都觉得莫名其妙,连他都不知道华佗还有一个师兄,于是连忙问:“不知尊师是哪位高人,而尊师兄又是谁呢?”
华佗叹了口气说:“至于我的师尊因他老人家的嘱咐,我就不能告诉大家了,其实我师傅的医术来自一本《扁鹊医经》,这本书共有上下两编,因我才智有限只学了下编,因而对针石之术较为精通,而拟方治病这些东西大多在上编里面,我的师兄主修的是上编,应该能有点什么解决方法。其实我的师兄要是说起来,大概大家也能有一点耳闻,他姓张名机字仲景。”
“什么?张仲景?”程玉一听不由的惊讶的问了出来。
华佗也有一点不明白于是问:“怎么程太守也认识我师兄吗?”
程玉这才想起又失态了,于是说:“张大人为百姓疾苦而宁愿辞官不做,专心疗百姓伤苦,这正是我们为官之人应学之理,怎么会不知道他呢?”
华佗听了这话,轻叹一口气说:“其实师兄在遇到我师傅之前就已经在作官了,师傅认为做医生最重要的就是悲悯之心,于是传授了师兄《扁鹊医经》,而师兄在学了《扁鹊医经》,更将功名富贵看的淡了,竟然辞去官职专心于百姓的疾苦,虽然这不是师尊的本意,但恐怕他看到师兄的作为应该更加欣慰了。”
程玉一听原来张仲景是华佗的师兄连忙问:“那么华佗先生是否知道贵师兄的行踪呢?”
华佗想了想说:“师兄自从辞官以后,据说还一直留连在南阳等地,如果程太守方便的话,可以派一个亲信的人带着我的手书去南阳附近寻找,按着他的性格应该很容易就可以找到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很快就可以来到这里帮您治疗,这种对我来说的疑难杂症也许对他来说一点也不成问题。”
说完就示意身边的仆人拿纸笔来让他写信,写过之后不顾众人的挽留一拱手说:“医生只宜在病人的身边出现,而不应留恋在应酬之上,恕在下失礼了,先行告退。”
众人见华佗执意要走,也不好阻拦,只好全体起身送出大门之外,等回到了大厅,程玉也能起来了,向大家一一介绍了徐庶,然后商讨去南阳请张机的问题,突然程玉想起一事问道:“徐先生一直在荆州居住,可曾听过卧龙凤雏的说法?”
徐庶思考了一会儿说:“凤雏似乎听说过,那是水镜先生称赞其爱徒庞士元的说法,至于卧龙,恕我见识浅薄没有听过。士元贤弟本名叫庞统,年纪虽小,但确实胸怀大志才学出众,假以时日,必为冠绝天下的人物,如果主公对他感兴趣的话,我可以修书一封请他过来盘桓几日,其实要说少年才俊,我刚刚结识了一位,本是将军治下人物,其父为原琅琊太守诸葛玄,随其父就任荆襄,虽不过十三四的年纪,但我与他谈论天下大事,竟有不及的感觉,这个人叫做诸葛亮字孔明。”
程玉一听,我问的不就是他们两个人吗?于是对徐庶说:“既然先生如此推崇此人,我也一直听说诸葛玄怀才不用,何不请先生修书一封将他们父子请回来,现在徐州正是用人之际,既然逐个大人的际遇不好,不如回乡来徐州一展所学。”
徐庶听了说:“其实我和诸葛大人并不是很熟,只是和他的孩子经常见面,不过既然主公这么说我就修书一封,由去南阳的人带着,看能不能将诸葛大人和士元贤弟请回来。”
程玉心里说:“我管诸葛玄来不来呢,只要诸葛亮别跑别人那里去就好。”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只能表示赞成,并催促徐庶马上写信。
一会儿的功夫,徐庶的信写好了,程玉叫了一个伶俐的心腹士兵过来,将这几封信件都交给他,让他去南阳请张仲景,并嘱咐他要将另外两封信也带到各自人的手上。
那人拿着书信马上快马去了,只留下程玉在傻傻的等待自己的奸计得逞。
这边程玉一直在焦急的等待着荆州方向传回来的消息,这几天正好由于病的原因可以有借口不去面对貂禅,也可以好好的考虑一下怎么解决这个可怜女子的问题。当然在他的心中等待的事情里面,卧龙凤雏的消息要远比医生的消息重要的多了,但没有想到先回来的却是另一个令他吃惊的消息。
当程玉听说陈登回来求见的时候,连忙命令将他请进自己的“办公室”,陈登一进来,给程玉行过礼后,程玉马上就问:“元龙,你去曹操那里怎么样?徐州牧有没有任命下来?”
陈登苦笑着看了一眼程玉。
程玉的心里马上一沉,虽然徐州现在实际是在自己的统治之下,但如果没有朝廷的任命,那么自己现在就变的名不正言不顺了。
陈登看出了程玉的心思,连忙解释说:“禀主公,曹操已经同意任命主公为徐州牧了,不但如此,还因为主公除掉了吕布,对主公加官进爵,不过——主公还是自己看吧。”
程玉接过陈登双手递来的有司文书——圣旨自然不能由陈登带来了,程玉看了一看,脸色也变的有一点凝重了,原来这次朝廷对程玉的任命竟然带上了爵位,是“汉讨逆将军徐州牧莱阳乡侯领胶东相”,但主要的问题就出在了这个爵位和后面的内容上,这个任命表示朝廷在承认了程玉占有徐州的同时,还同时把胶东也从孔融的地盘上划了出来,由程玉拥有,虽然程玉原来在东莱,但那时他名义上是孔融的部下,现在还把东莱用明文的方式规定是程玉的地盘,这明显是挑拨他和孔融的关系。
这下程玉可是有点坐不住了,连忙把手下的几大谋臣召集到一起,商量如何对付的问题。
陈登和徐庶是第一次见面,听程玉介绍他的时候,言语里充满了尊敬,因为彼此还不是很了解,于是对他也很不以为然,只是寒暄了几句,就步入正题,首先解说了一遍这次朝廷圣旨上的内容,接着说:“主公,现在朝廷之意怕就代表了曹操的意思,他希望借利益的冲突激化主公和孔大人的矛盾,以此来牵制主公的行动,坐收渔利,按照我的愚见来看,我们宜上表固辞,以安孔青州之心,远曹孟德之计。”
陈宫则代表了另一种意见说:“主公,我看朝廷之意,逆之不妥,青徐二州皆民风彪悍之地,主公欲成大业,应以此二州为根本,孔文举为人文弱,无成大事之器,不如主公借此良机,挟青徐之力,请孔青州让贤于内,则主公席卷天下之势可以速成。”
两个人说的都各有道理,不过对程玉来说,陈登的说法让他有点不甘心,而陈宫的说法又让他难以接受,突然想起既然现在自己有三大谋臣,既然有了不同意见,何不听听第三者怎么说呢?于是他又把目光转向了徐庶。
徐庶对两个人的想法都仔细的听过,经过权衡,此时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结论,见到程玉将目光投向自己,不慌不忙的说:“主公,两位先生的话都十分有道理,元龙先生的话为王者之谋,以仁德为本,不失人心而又可保不中曹操的计谋,乃是稳妥之策。”
陈登听了心里还是很舒服的,没有想到徐庶谁也不得罪又说:“公台先生的话则为霸者之意,取甲兵土地之利,进以置衡天下,乃是进取之图。”
程玉一听也是有点哭笑不得,只好正色问:“那先生的意思,到底我是应该做从王者之谋呢,还是应该走霸者之路呢?”
徐庶笑了笑说:“在下愚意,应稳中求进。我们是需要固辞,不过不是向曹操,而是向孔青州,主公和孔大人有兄弟之义,此时可回临淄见孔大人,说明朝廷为难之意,向他请求由他出面为主公解说,免去青州之职。以孔大人仁厚奉公之人,定不会为难主公。主公便可轻得青州之地,而又不会兄弟睨墙。如此计不成,再行其他计策也不为晚也。”
程玉一听,对这个综合起来的计划还是很感兴趣的,另外两个人虽然不太服徐庶这个人,但从主公的角度考虑这个办法还是不错的,于是也都表示同意。
程玉听大家都没有反对,按照现在的情形,恐怕是事不宜迟,只有在圣旨下来之前先赶到青州,去争取获得孔融的谅解了。于是马上派人请太史慈过来,两个人将徐州的事情安排一下就向青州而去。
此时的孔融早以不在北海城了,他提升为青州牧后,主城已经移到了临淄,除了济北的田楷以外,整个青州现在名义上都已经在他的治下。
程玉太史慈两人,昼夜兼行,没有几天就到了临淄城下,等见到临淄,程玉才知道古都就是古都,虽然临淄的人口户数都不是很高,但流动人口一点都不比自己大力发展过的东莱徐州少,而城市建筑错落有致,街道宽阔平坦,宴子所夸竟然一点不虚,不过两个人是来办正事的,都没有心情去欣赏故都景致,直接就奔城中心而去。
刺使府当然不会很难找,守门的兵丁虽然见两个人风尘仆仆,但听说是刺使大人的兄弟,又都是官员,自然不敢怠慢,忙进去通报,并请两个人到门堂休息。
一会儿的功夫,孔融爽朗的笑声从里面响起:“二位贤弟,好久不见可是想死哥哥我了,快让我看看你们。”
两个人一见孔融亲自迎接出来,都有点不安,在他们的印象中,孔融是从没有对自己这么大张旗鼓的欢迎过的,难道孔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其实他们都多虑了,孔融这个人有名士之风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他也有极其慷慨激情的一面,只是年纪大了以后,为世俗所改变了而已,今天正赶上他的心情好,就又把年轻时候的一套拿了出来,想当初他们结拜时,也是这个原因。
孔融到了两个兄弟身边,拉起他们的手就往里面走,边走还边说:“你们在大哥这里还这么拘礼干什么?”两个人心里暗自嘀咕,以前如果我们不拘礼就早被你骂了,却听孔融继续说:“你们来的正是时候,你们刚刚又添了一个小侄儿。”
两人一听,在明白这次孔融特别高兴的原因,虽然他已经有一个孩子了,但老来得子总是一见值得高兴的事情吗。于是连忙连声表示恭贺,孔融也听的笑呵呵的。
不过走了一会儿,孔融又提起点正经的事情:“二弟,三弟,你们身为朝廷命官,怎么可以私离治地呢?而且在徐州一呆就是这么久,如果朝廷要怪罪下来怎么办?我劝你们还是早日回东莱郡去吧。”看两个弟弟的神情,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我知道两位兄弟心怀大志,但应有朝廷诏令在行动,方不给人留口实。”
程玉知道大哥这么说自己还是有很大关心自己的成分在里面的,正好也可以说一下正事,于是忙说:“请大哥不用担忧,我近日已经收到朝廷的公文,说任命我为徐州刺使,圣旨应该不日就下来了。”
孔融一听,心里自然也是替兄弟高兴的,忙说:“那就恭喜三弟了,哈哈,小小年纪就有此成就,将来恐怕裂土封茅也未可知啊。”
但程玉一改口说:“但大哥,小弟还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希望大哥帮忙指点一二。”接着就把朝廷又任命自己为胶东相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言下之意是自己对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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