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路
那个,但大多是空谈人士,有才能也多是治国之才,都不是可以征战沙场的类型,剩下也有点比较出色的人材,但都没有达到程玉的要求,只能将他们分派到地方上去进行管理,总算可以把自己的几个谋士开脱出来了。又听说汝南有吕蒙琅琊有徐盛这两员武将,等再去找,却早已投奔他方多时,想是此时正在江东吧。
搞的程玉的心中开始有点恨孙曹两家,他们竟然将徐州所有的武将和几个最大的军师搞走了,让自己无人可用,突然有一天,徐庶来求见程玉说:“主公,有个以前您提到过的人来求见,您是否有空呢?”
程玉一听,我提到的人,是什么人啊?
徐庶见程玉百思不解于是提醒道:“就是那个凤雏庞士元,庞贤弟。”
程玉一听,几乎高兴的从凳子上跳起来,作为一个后人,哪个不对卧龙凤雏这样的大谋事万分景仰,虽然可能有夸大的成分在里面,但按照庞统一天可以处理一个月的公务来看,这个人至少不简单,忙说:“快请进来。”
徐庶看着程玉的表情,心下疑惑万分,按理说刘琰刘馥的名声都要比庞统大多了,此时的庞统不过是个年未弱冠的少年,哪里值得这么重视,想提醒程玉不要因为庞统面貌丑陋而轻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主公应该不是那样的人,这么提醒他不是太礼貌,如果他有失礼的地方时再说吧。
程玉双目紧紧的盯着门外,就等这个名声和诸葛亮一样大的人进来,等徐庶把庞统带进屋子的时候,程玉一看,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丑。只见他五短身材,面色黝黑,深眼窝,厚嘴唇,鼻子几乎占了脸上的四分之一,上面却又有些红,应该是个酒糟鼻子,而且有点粗胖,看起来,如果是演剧的话,八成是个市井小贩的角色,怎么看也不象有大才华的人,难怪这个人以后屡次“求职”都要碰壁了,程玉的脸上不由露出笑容。
庞统刚刚走进屋子,还没有来得及向程玉行礼,一看到程玉脸上的表情,一分不悦马上出现在脸上,转身就要出去。
一边的徐庶没有看见程玉脸上的表情,忙拉住他说:“贤弟,你还没有见过主公,为何要走啊?”
庞统听了回答说:“徐兄,虽然在下面目可憎,但绝非优伶之人,此来徐州乃是听说程大将军礼贤下士,以前又有兄长书信相邀,今见到程大人,却只能博起一笑,既然都已经笑过了,在下自然要走了。”
程玉一听,才知道庞统生自己的气了,想来有一点缺陷的人最怕的就是有人揭自己的伤疤,如今自己见到庞统先笑,对方自然以为自己是在笑话他长的仇,虽然自己刚才的笑有这种嫌疑,但这决非是自己的本意,连忙说:“士元留步。”
庞统听程玉叫自己,站住了身型,转头冷冷的问程玉:“不知程大将军还有何事要吩咐,小民洗耳恭听。”
程玉一听,不愧是还年轻,这么桀骜不逊,如果不是度量大一点的人,还真的有点接受不了他,忙解释说:“士元贤弟,虽然你生的面貌奇特,但乃是奇才之象,又有什么好嘲讽的呢?我不过是欲见贤弟很久了,今天见到你,心里由衷的高兴,才会面有笑容,贤弟何必多心呢。”
庞统听程玉这么说,心里的火就没了,别管刚才的话是真是假,但对方作为一阵诸侯,肯对自己低声下气,可以说面子已经给到了,如果自己还不依不饶的话,那就是自己不知深浅,于是忙跪倒给程玉行大礼说:“小子刚才误会了大人的意思,冒犯大人,还请恕罪。念在我年纪尚轻的份上,就请不要在和我计较。”
程玉忙伸手去搀,对庞统说:“何必行此大礼呢,我一见到你就投缘,以后不用这么客气,刚才的事情是我不检点,导致贤弟误会,还应该请你恕罪才是。”
“大人言重了。”
徐庶见两个人这么客气来客气去总也没有个头,忙出来和和稀泥,于是大家将刚才的一张揭过,庞统才说起自己的正题:“在下久在四方漂泊求学,早就听说过大人的名声,一直深恨无缘相见,日前回乡,却见到了徐大哥的书信,说您想召见我,我觉得正好可以有机会拜会大人,因此就冒昧前来,希望能听到大人您的教诲。”
“哈哈,教诲如何敢当。我听说士元少有奇才,连水镜先生都称赞你为‘凤雏’,一直想和你聊聊,听听你对现在大势的看法。”
“小子年幼学浅,又是一介草民,如何敢妄谈天下大势。”庞统忙欠身客套。
“哎,这里都是自己人,徐先生一直对你的才华称不绝口,我也一直想向兄弟请教一二。”
庞统听了,感激的望了徐庶一眼,然后说:“那就恕小子妄言了。现在天子失政,世道纷乱,远有黄巾宫闱谋逆,近有董卓李郭乱政,天下诸侯各有不臣之心,黎庶万民皆待救世之主,曹操挟天子之政,刘璋籍宗室之名,袁绍屯兵于河北,孙策演武于江南,马腾拥兵于塞外,刘表虎距于荆襄,各有吞并之意,其余伺其嫌隙者,不可胜数,恐是战乱难息,将军如有救国之心,只宜厉兵秣马积草屯粮,以待其时机。”
程玉听完以后的第一印象,就是古人的排比句用的就是好,但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于是继续问:“那么我具体该怎么做呢?”
庞统就在等这一句,听问继续说:“小子斗胆为大人定下三策,请大人明鉴。下策是出兵江南,以东南为根基,屯兵青徐,徐图而缓进。中策是进兵荆襄,取稻谷为军资,收人才为羽翼,借大人青徐兵马之利,争雄于天下。上策是安民演兵,收河北之地,待时机出兵三辅,拥汉主而号令天下,剪除凶顽。此三策由缓而急各有利弊,具体还要请大人自断。”
这些话才算是有点内容,说起来确实有道理,自己要想争夺天下的话,只能有这三条路,而且庞统说的对,这几条路确实一个比一个快捷,但是难度也一个比一个大。自己的构想也大致与此吻合,看来庞统现在还是能从大局观分析问题的,还没有什么没学成的顾虑,如果有希望,可以留下为自己效力。
于是他就问庞统:“士元,我有心让你留在徐州我的身边,每天为我讲解天下大势,不知道你可愿意吗?”
“正欲受教于将军,如有驱使,敢不从命。”
“好。”程玉心说,你留下来最好,以后我就不用担心你在跟刘备他们混在一起了,但嘴上还不能这么说。“这样吧,我的身边正缺少一个主簿,不知士元能否屈尊呢?”
其实这就已经不错了,古代的主簿,相当于现在的参谋长或者秘书长,基本上官员处理不过来的事情都交给主簿去做,这可是一个相当有权利的工作,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地位,但以后一旦被派出去,就是一方的长官,庞统今年才十八,年纪名望都不大,又能有什么样的奢求,这个职务已经让他十分满意了,于是又一次跪倒拜谢程玉。
程玉见到庞统肯加入自己的阵营,自然非常高兴,于是大宴还在徐州的文武,将庞统介绍给大家,并盛赞庞统的才能,在座的人大多都对程玉十分迷信,听他有这么推崇的人物,自然是对庞统令眼相看,连他的面貌也成了大智之像,庞统毕竟年纪不大,听了十分高兴。
酒席之上,大家都开怀畅饮,却见糜芳神神密密的过来,给程玉见了一个礼说:“主公,本月望日是末将的生辰,不知道主公能否赏光。”
程玉见了他期盼的表情,就要答应,但想糜芳要请自己大可明明白白的说,何必搞的这么神秘呢,于是一笑说:“你小子,说,请我去有什么目的?”
糜芳一听,有点尴尬的一笑说:“就知逃不过主公眼睛,徐州城内刚刚来了一群舞伎,个个都有国色天姿,想请主公一同看看,有什么看的上眼的就带回来充实主公的内宅。”
程玉绝倒,他怎么把自己想的和他那个酒色之徒一样,其实要说男人不好色,那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不过程玉有一个貂禅现在就已经很满足了,他可不是那种丫鬟使女有点姿色就不放过的人,对女人最重要的是感觉,多少都不是目的,只要两个人有感觉就好。他曾经试着问貂禅是否愿意要个名分,但貂禅已经心灰意冷,又有难以启齿的毛病,原来貂禅不能生养,只能以自己是不洁之身为理由婉言谢绝,其实这真的只能说是借口了,在这个年代,还没有什么太多的名节说法,不过貂禅既然坚持,程玉也没有办法。
但是糜芳既然提到了美女,程玉也突然之间想起一个问题,于是问道:“糜芳啊,你家中是否还有一个妹妹?”
糜芳一听,会错了意思,猥亵的一笑说:“正是正是,我家中尚有一个妹妹年方二十,虽不是绝代佳人,但也颇有姿色,如果主公不嫌弃的话,我和大哥愿将他献于座下,服侍主公于枕席之间。”
程玉暗骂,这都是什么人吗,不过对糜家他还是不愿意开罪的,何况糜竺还是个不错的人,没少为自己出力,只能解释说:“哎,糜将军错会了,我二哥至今尚未婚配,如今他做了青州刺使,我想让他双喜临门,不如就由我做媒,将他许配给二哥吧?”又起身叫糜竺,“子仲,过来坐。”
糜竺听了程玉说的话,和糜芳一样,都有点失望,他们心中最理想的自然是和程玉联姻了,但现在程玉开口,何况太史慈又是程玉手下最亲近的大将,也就退而求其次,同意了这门婚姻。
虽然这是一场典型的政治婚姻,但程玉还是不愿意这么看自己,只安慰自己,这是为了弥补当年自己拒婚二乔连带放跑了太史慈姻缘的补偿。
两边都已经决定了,又把太史慈叫过来,这哪有他不同意的道理,虽然程玉是他弟弟,可也是他主公,何况传说中的糜氏是个绝色美女,于是也就答应了。
最后这次“欢迎会”变成了“交易会”,但大家都是皆大欢喜,程玉和糜氏兄弟经过商量,决定将婚礼的日期和糜芳的生日放在一天过,即热闹又不麻烦。
正文 第十一章:全取青州
等到了婚礼这一日上,还真是十分热闹,令程玉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连郑玄都来了,以前自己也去拜见过几次,郑玄连话都说的少,想不到今天竟然会出现在太史慈的婚礼上,想来应该是糜家的力量。过了一会儿,新人终于露面了,不过只有太史慈,当时作为一个女子是没有什么权力出现在正式的公共场合的,即使是新娘也不例外,众人只能看太史慈一个人了,但见他还是一身的白色装束,但没有了外面的甲胄,变成了一身绣花锦袄,头上带了高高长冠,脸色因为精神好加上害羞,略微有一点红,但看起来更加俊秀,此时的太史慈完全脱离了武将的形象,让这些看着他在战场上杀敌的人,感觉畔若两人。
在一看身边的另一个主角糜芳,虽然生的也是十分的合格,但和太史慈一比较起来就只有自惭型秽。
虽然不是在公堂或者军帐之内,但见到主公两个人还是要先行礼的,等礼过之后才能招呼客人,众人纷纷的为两个人道喜,然后大排酒宴,喝了一阵,太史慈因为是新婚,众人也就不在骚扰他了,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以后他肯定是自己的上司,还是让他回去好好的享受二人世界比较好。
等太史慈退场以后,又喝了一阵,才正式达到晚会的高潮,只听糜芳拍了三下手,两边原本素雅的音乐声突然变的激越起来,此时还没有什么太好的乐器,不过是古琴钟罄之类,但节奏还是能分的出来的,一阵流水弦响之后,一团火红的鲜花出现在众人眼前。不是鲜花,却比真的鲜花还要美,原来是一队舞女随着乐声飘进了厅堂。
这群舞者还真的都不简单,一个个至少是百里挑一的美人,虽然每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是长的,但却薄如蝉翼,一举手一投足之间,身体的妙处若隐若现,处处流露出一种诱惑的美。
大厅中的众人,除了几个正人君子以外,大多露出了一种猪哥的表情,不过还好程玉以前是看国A片见过世面的人,才没有太大的丢了脸面。不过对于这样的场面,对于程玉这样的适龄青年,难免面红耳热举止失态。
等这些衣着暴露的女子都伏身于地上,大家才发现竟然他们都不是这场戏的主角。等其他人都渐渐低下身子的时候,中间的一个人影渐渐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这个女子的衣着却不如面前的众女子一样暴露,一身宽袍大袖的打扮,隐隐约约之间透露出风姿错约,反而比身边的众位女子更加诱惑。
等这个女子慢慢的抬起头来,众人的眼前都是一亮,只见这个女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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