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路
但是还有另外一个人就比较吸引程玉注意了,原来,新任命的官员里还真有比较难得的人物,陈群不知从什么地方被孔融翻了出来。说起来程玉在青州的时候也曾经寻访过陈群,不过却一直无缘相见,他可是魏国的名臣,程玉自然要好好的套套近乎,这种内政型的人才,才是以后国家的柱石。
等这场宴席结束,已经华灯初上,程玉终于可以回到久别的家中。他离家门尚有一段距离,突然无瑕溜到他的马边,拉着他的衣襟对他说:“夫君,我有一点害怕。”
程玉一向见到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无瑕,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种小儿女神态,有点夸张的奇怪表情问:“你还有什么害怕的事情吗?”
无瑕终于被他这句话打回了原形,一脸恶狠狠的表情对程玉说:“竟然对我说出这种话,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作势要拔刀。
当程玉做出怕怕的表情;无瑕也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不过瞬间又眉头紧锁;对程玉说:";我是怕貂禅姐姐那里不知道会不会认同我。";
程玉知道她的担心;说起来,既然有一夫多妻制;就相有继承制度一样;难免会有内眷的互相排挤倾轧;但他的心中对貂禅有一种莫名的信任;安慰无瑕说:“你不要担心,婵儿是一个温柔贤淑的人,绝对不会对人有什么坏心眼的,我还要小心你这个小坏蛋欺负她呢。”
“哪里会啊,难道人家是那样的人吗?”无瑕又可爱的皱起了鼻子。
不过程玉虽然话说的轻松,心里还是有一点担心。
自己当时告诉貂禅随意去处置那个谁——因为是没有计划的事情,程玉已经忘记了中招的是哪一位,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处置他们母子的。
虽然对这个孩子的不期而至有点气愤,当时自己在信中已经明显流露出不想再见到他们的意思,但冷静下来以后,毕竟还是自己的骨肉,就算是没有出生之前,自己都不一定能够狠下心来作掉这个孩子,何况现在已经生下来了。
当程玉到达府门的时候,门前的卫兵和家人还是慌乱了一阵子,即使他们早就得到了程玉即将回来的消息,但见到主人回来,兴奋的心情还是让他们有些手足无措,他们倒真是关心十分爱戴这个平和谦谨的主人。
程玉进入府门,第一件事情也是先到内府去看望貂禅,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非常好,程玉是真的逐渐喜欢上了这个苦命的女子。刚行过内宅门,貂禅早已经听到消息迎接出来,见到程玉进来,慌忙问安,她对这些礼节非常注重,即使程玉多次告诉她彼此之间不要那么多的礼节,但也难以让她改正过来,慢慢的程玉现在也已经能够接受貂禅的多礼了。这边貂禅刚刚直起了身躯,程玉身边的无瑕也飘然拜倒在地,貂禅一见到程玉眼里就不再有其他人,连程玉身边这个“俊俏的小兵”都没有发觉,等对方行礼的时候才看了一眼,不过当看到无瑕行的是仕女之礼的时候,还是略微愣了一下,不过旋即就明白过来,问程玉:“大人,这位妹妹是……”
程玉被这一句话问的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正不知该如何介绍,无瑕自己已经说话了:“小婢无瑕,见过貂禅夫人。”
貂禅一听慌忙上前搀扶她说:“无瑕妹妹是吧?不必如此多礼,我也不是什么夫人,不过也是大人的一个婢女罢了,以后在这里你就叫我姐姐吧。——大人,请进屋子休息吧。”最后一句话,她是转向程玉说的。
几个人回到内堂,外边的闲杂人等都已经退下去了,突然貂禅将身边的婢女们都赶了出去,程玉正感到意外,貂禅已经跪在地上:“我没有听从大人的意见就私自做主,还请大人降罪。”
程玉更是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怎么了?婵儿?”
貂禅继续跪在地上说:“大人膝下尚无子嗣,梓鸳为大人延嗣有功无过,何况孩子是大人的亲骨肉,您又何必对他们如此无情呢?我已经矫大人的意思,对她们母子加以赏赐,希望大人接纳了她们吧!”
程玉对这个名字几乎毫无印象,不过貂禅这么一说,才明白貂禅的意思,但在心里面却对貂禅更加喜欢了,一个人只有先是一个善良的人,才能成为一个可爱的人,要知道这个年代,哪个女子不是千方百计想将自己的竞争对手整倒,让自己一个人专宠的。不过既然貂禅这么说,自己就用一个人的感激去报答她吧。于是,他提高了声音对貂禅说:“我本来已经决定不要再见到梓鸳母子,但既然你这么说的话,就按你的意思办吧,我已经将处理她们的权利交给你了,无论你怎么说我造做就是。”
貂禅又伏在地上对程玉说:“那请大人给梓鸳和孩子一个名份吧。”
程玉过去搀扶起她:“都说你决定就可以了,梓鸳以后就是程家的人吧,孩子吗——就叫程省(省悟的省),我程某人的儿子程省。这样你满意了吧?”
“谢谢大人。”
然后貂禅又将叫梓鸳的“原”婢女和孩子叫来,程玉倒是安抚了她一通,但将刚才的意思表露了一下,希望她们母子以后可以感激貂禅。等将这些事情处理完以后,天色已经很晚了,又聊了一会儿天,貂禅对程玉说:“大人,今天晚上让我和无瑕妹妹一起睡吧。”
程玉听了,脸上一下子的不甘心,他已经离开很久了,今晚准备是要和貂禅重温旧梦的,这下子……
貂禅看到了他脸上的不甘心,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掩口一笑说:“大人过一会儿到奴婢原来的卧房去吧,奴婢要给大人一个惊喜。”
惊喜?……程玉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什么样的惊喜呢?难道是……两个人一起……
虽然不知道貂禅的惊喜到底是什么,不过程玉还是决定老老实实的去房间等。没有想到人还没有出门,却先被貂禅叫住:“大人,您可不可以过一会儿再去,我还要略微准备一下。”
看这天色,已经这么晚了,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啊,不过既然是惊喜的话,也就随他了,于是程玉干脆随便视察了一下自己的府邸,找了几个家人聊天,这倒是真让家人感动了一回,却不知道程玉只是临时没有事情做才和他们聊天而已。
等又转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看时间已经定更天了,程玉即无聊又困,想来貂禅的的“惊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吧?自己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惊喜。
来到门边,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一点的声响,只有红烛的光亮微微的透出来,程玉想,既然是惊喜,那就应该不用等她来给自己开门了,干脆推开门走了进去。
四下一环顾,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不过看到榻上策卧了一个人,脸朝里,背后乌黑柔顺的头发散落再被子外面,应该是貂禅在等待自己呢?惊喜到底是什么呢?看来只有到床上去探求了。
程玉轻轻的走了过去,貂禅没有动,看来是在装睡,因为——实在是太假了,哪有人睡觉连呼吸都没有的。等到了床边,程玉除了头发还可以看到貂禅裸露在外面的粉背,在幽暗微红的烛光下,还真是说不出的诱惑。
程玉已经可以想象,此时的对方一定是什么都没有穿。他不由的血脉贲张,随手将外衣解下,还好古装比较容易脱,连一点时间都没有耽误,他已经到了塌边。
伸手将貂禅身上的薄被掀开,一附完美无缺的娇躯呈现在程玉的面前,灯光下,整个人都是粉红色的。程玉再也不想耽误时间,转身半靠在榻上,一只色手开始了他的工作,顺双峰滑下,将对方的上身搬向自己,准备给貂禅一个缠绵的长吻。
突然,程玉如遭雷击,动作嘎然而止。虽然面前同样是一张娇柔美丽的面孔,但这个人却不是貂禅,而是……竟然是甄宓。
程玉发现脸前的人是谁以后,也顾不上去欣赏对方那种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暮的将甄宓的身躯放正,然后两手也离开了对方的身体。他现在需要静一静,想一想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略一冷静,他已经可以很容易的理清头绪,欲火也逐渐被怒气压了下去。伸手拉过边上的外衣,批在身上就出了房门,只留下一个不知所措的甄宓。
他刚到书房坐下,准备平复一下心情再将貂禅叫来,貂禅却已经听到家人过去回报说主人怒气冲冲的由房间里出来,忙和无瑕赶过来问安。
程玉虽然一肚子的火,但对貂禅还是不忍心发作的,于是勉强的说:“我正要找你呢,想不到你先过来了。我想问一下你屋子里的人是怎么回事?”
“这个不是大人在幽州得到的战利品吗?是徐庶大人送来的。我想和无瑕妹妹聊天,就让她今晚陪大人了,如果大人想要我陪您的话,只要说一声就好,何必动气呢。您就别生气了,要不我们三个今晚都陪您。”
显然貂禅是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不过徐庶也是一个让程玉没有办法生气的人,竟然把自己的意思曲解成这样,真不知道他的头脑都长到什么地方去了。
貂禅也看出了似乎这件事情有什么地方不妥,于是关切的询问程玉到底有什么事情,一边的无瑕知道当日的原委,也没有和程玉打招呼,就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貂禅听。
貂禅还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在这个战乱的年代,只要是胜利者就可以接收对方的一切,妻子女儿,甚至你喜欢的话,就是他母亲也可以,就如同当年和她自己一样,是不会有人有什么反对意见的。
不过她虽然可以理解刘氏为保全性命,将儿媳献出来的行为,不过在心里对她还是十分不齿的,以她自己的性格,就算打死她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劝解程玉说:“大人,虽然刘氏的行为很让人愤恨,但那只是她自己的事情,与甄宓无关,大人又何必迁怒于她呢?”
程玉的心里知道,自己决不是生理或者其他什么方面的排斥,不过是自己作为一个受过现代教育的人而产生的心理排斥而已,要自己去适应这里的道德观念,总是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貂禅见程玉的脸色转晴,还以为是自己的说服有了效果,毕竟还有那么一个诱人的实物摆在那里吗,干脆趁热打铁的说:“其实甄小姐和我们一样都是苦命的人,大人您就当是可怜她好了。”
她这一句话突然间不知道触动了程玉的哪片逆鳞,突然间有点压不住火:“你当我是什么人?就是用这种方式去可怜人的吗?”
虽然他的语言还没有多过分,但脸色和声调都突然间变的有点明显,貂禅这些年来,还没有见过程玉对自己生气,被他这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呆呆的愣在当场。
程玉一旦发泄出来就更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了,激动的说:“我是喜欢你们才和你们在一起,说可怜,天下那么多的女人我可怜的过来吗?你不是想躲开我才这么四下给我找女人的吧?”
人都是这样,一旦邪毒攻心,有没有的事情都能够说出来,程玉一时痛快将话说出了嘴,马上发现了不妥,但这话的负面影响也已经造成了。貂禅听到这话,马上一呆,继而两眼失神,一行清泪顺面颊留下。
最看不得女人流泪的程玉终于又一次惹的女孩子流泪,马上又陷入了僵直状态,不知怎样去安慰。
边上的无瑕虽然最近一直对程玉百依百顺,但她的性格却是十分爽朗,刚和貂禅接触一会儿,两个手帕姐妹之间已经非常好,见到貂禅为程玉的话伤心,全然忘记程玉才是这个家里最大的人,对他也吼到:“你说什么话呢,貂禅姐姐不全是为你好吗,她这么为你考虑,你还说这样的话伤她的心,真是气死我了,快给她道歉。”
程玉的心中自然也是知道貂禅全是为自己考虑才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他还是很不情愿向貂禅道歉,因为却实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难道自己的行为不可以被称为风骨吗?为什么想坚持一下自己作人的理念就那么难。
最后程玉还是决定先安慰貂禅,毕竟其他的都是小事,不让爱着自己的人受到伤害才是真的,于是他压了压嗓子柔声对貂禅说:“婵儿,你也不用太伤心,我承认我刚才的话说的有点过火了,你是为我好,我知道,不过我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过度的贪恋美色不过是让人堕落,我有你们两个已经足够了,这个事情不提也罢。”
貂禅不过是强做欢颜,摇摇头对程玉说自己没有事情,程玉有哄了好一阵,才让貂禅逐渐的又恢复了开心,当然这个过程是不会有外人看到的,他可不想自己以后在臣下面前留下什么不好的形象。
貂禅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关心起甄宓的事情来,问程玉:“那大人又准备怎么处理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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