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路
上的差距了,乔玄做主,为二人在这里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江东的望族有很多是乔家的故旧,又有很多在辅佐孙家,因而这场婚礼也是十分隆重,庐江附近能赶过来的官员和名士都到了场,迎娶乔无瑕也让程玉成为了江东的女婿。
而这次结亲最大的收获就是——不但孙策,连周瑜都终于放弃了对程玉敌对的心态,毕竟他们现在已经不只是盟友,战友,还包括了亲友这一个新职称。
不过还有一个程玉从来也没有想到过的坏处,在他赶回自己的军营时却暴露了出来,无瑕再也不能穿着士兵的服装与自己并马而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辆挂着厚厚布帘的马车。
无瑕显然也是不喜欢这种方式,于是当程玉回到军营的时候,车内已经被塞进去一位乔家陪嫁的丫鬟,而程玉的马边又多了一位如花似玉的亲兵。
留守在寿春主营的的程家众将本在准备随时应付可能出现的危险,却突然间听回来的士卒回报,主公已经与乔家结亲,正在归来的路上这才松了一口气。得知程玉已经到达的消息,更是满营众将稍稍有点品级的就出来迎接。
报事的军卒也是糊涂,忘记说明无瑕就是乔玄的女儿,众人都以为还有人在车中,给程玉见过礼后,有几个身份地位或者和程玉关系比较好的还到车前去给主母行礼,看的程玉和无瑕哈哈大笑。
众人哪里知道什么地方做错了,程玉强忍笑意为众人说明无瑕的身份。所有人都有点匪夷所思的感觉,想不到无瑕的身世竟然如此离奇,而主公竟然会有这样的奇遇。
等安顿下来以后,程玉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询问最近的军情,他可是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前线的状况。
奉命统领全局的徐庶为程玉解说一番,原来郭嘉接到程玉的命令或者说是请求以后,一点也没有怠慢,兵分两路向荆州进发。
首先,张郃与高览带领一路偏师南下骚扰江夏等地,扰乱刘表军队的防线,自己则带领主力人马西进。
刘表也是派出主力在徐州军前进的路上布下了防线,江夏那里则命令长子刘琦坚守,等待荆南的援军。
程玉对刘表有点不屑一顾,在演义中的刘表实在是没有什么本事,荆州那么多的名士在他当政的时候却没有一个受到重视,几员有名的武将也就文聘一个人在支撑,这样的一个集团却能占据荆州这样广大又重要的土地都有点不可思意的感觉。刘备被郭嘉用计骗走以后,程玉已经想不出荆州还有什么可以阻挡他的力量,自然不会很担心。
于是,主营的军马又在寿春休整了半个月才向荆州进发。
情况果然就如同程玉想象的一样,虽然郭嘉部的兵力要少于荆州兵的数量,但几次的接触战都是荆州兵马吃亏,作为前线总指挥的蔡瑁干脆命令军马坚守营寨闭门不出。
不过程玉对这样的敌人还真有点头痛,自己可是二十万大军啊?在古代来说,出兵二十万恐怕要有数十万的人来做后勤供应,虽然自己的底子比较厚——这些年虽然四处打仗,但一直兵力调动都很少——可是长久的对峙下去自己搞不好也得象当年袁绍那样被迫退兵,万一又个闪失可就更不划算了。
程玉带这么多兵马来原本不是专门为了作战,他在发兵之前的想法是要借着优势兵力的声威直接迫降刘表,减少对地方的危害,没有想到刘表竟然坚持要与自己作战。
其实他对刘表应该说是有点小看了,刘表本身即使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能在乱世之中作为一方诸侯屹立多年不倒,自然要有他的本事。
但不管看法怎么样,现在刘表让他头痛是个事实,而且是个急需解决的事实。这一点不会只有程玉看的出来,作为军师的徐庶也早就发现,他对程玉进言说:“主公,孙子曰:‘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如今荆州久无战乱,民殷国富,如能迫降刘表,应为上策,如果得到的是残破的荆州,于我军并无多大实在好处。”
程玉自是大有同感,无奈的说:“元直此言都说到我的心里去了,我调集全国的人马也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但敌人不肯投降,想与他决战又不肯出来,让我该怎么办呢?”
“其实刘表这个人色厉内荏,我们需要的是一场能够打击他信心的胜仗,但蔡瑁本就多次败于我军之手,最近几次接触更是连战连败,想要在他这里再取得什么胜利恐怕比较难。我军应当改变一下进攻的方向,除了留下足以牵制蔡瑁的兵马以外,大军南下,先取江夏,逼近荆州。只要能度过长江,向西一路再也无险可守,到时候刘表必然慌乱,说不定就会马上请降。”
程玉不用想就知道,一般徐庶说的话,都会很有道理,又抓过地图看了一眼,果然一路上没有什么雄关峻城了。于是他对徐庶说:“元直所言让我茅塞顿开,明日大帐之中,您再将此言说与大家,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可补充的,我想基本上荆州之战就是这个思路。”
次日本是军中大会之日,营中的众将都早早的等在中军帐中。程玉进到帐内,点了一下卯,见众将都到齐了,就给徐庶开了个头:“各位将军,我军与蔡瑁在此相距以有月余,长此下去,劳民伤财,却不知各位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只听一声轻嗽,下面一个人说话:“徐公,在下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却不是徐庶说的话,这个人竟然是郭嘉,虽然不知道郭嘉要说的是什么,但程玉心中的狂喜已经无以复加,郭嘉果然和自己越来越亲近了,从说话的时机来看,他这是早就想好了的事情,看来他真的开始完全为自己考虑了。忙说:“奉孝有什么主意,请快点告诉我。”
只听郭嘉说:“分兵两路,本就一实一虚。如荆州之敌重在防守城池,则我军大可长驱直入,只要拿下荆州,其余之敌自然望风归降。但敌人如果与我军野战的话,我军就不应再拖延在这里,可以马上增兵江夏,只要荆州的这扇东门本打开的话,敌人恐怕也会惊惧而降,这才是‘不战而屈人兵’的道理。”
听到这样的话,程玉更是哈哈大笑,郭嘉知道程玉自然不会是耻笑自己,但仍觉得程玉笑的很奇怪,问道:“不知徐公笑从何来?”
“奉孝啊,你和元直真是我的一双臂膀啊。我笑是因为元直刚刚对我说过破敌之计,竟然和你说的一分不差,甚至连话的内容都有几分相似,这可真是英雄之见啊。”
郭嘉也不由的望了徐庶一眼,两人相顾而笑,眼中充满了惺惺之意。
既然程玉最器重的两大军师的意见如此惊人的相似,从理论上来说他已经可以不用在考虑其他人的反对意见了,更何况其实根本就没有人反对这个提案。
于是程玉又一次分兵,除了张辽魏延两员大将带领带领本部兵马在这里牵制敌军以外,南下的徐州军本部都转向了江夏。
还没有到江夏城外的军营,高览已经远远的迎接出来,但却不见张郃的身影程玉有点奇怪于是问到:“俊乂何在?”
高览听到这个问题,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回禀主公,这几日我们与敌军交战有些不利,张大哥正在营中防范敌军,因而没有过来,等主公安顿下来,我再换他来拜见主公。”
程玉听的更是莫名其妙,郭嘉在那里面对敌人的优势兵力,处处占据上风,而这里的敌人并没有多少,却可以让张郃高览二人吃亏,这算是什么逻辑呢?
但他的心里清楚,张郃高览都是当事的名将,哪一个拿出来都不简单,如果敌人可以让他们头痛的话,定然是有什么强横的人物在这里,具体情况还是见到张郃以后再说吧。
于是十余万大军紧贴着张郃的营盘附近扎下连营,留下众军兵在这里忙不提,程玉带领手下的众将和一些亲随来到了张郃的营中。
张郃突然间见主公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慌忙跪倒行礼:“末将张郃见过主公,末将到江夏如此长的时间,却难获一胜,又劳动主公大驾亲至,有负主公信任,请主公治罪。”
程玉慌忙用手相搀:“胜败乃兵家常事,俊乂切不可放在心上,况且刚才听高将军所言,虽有不利,却也没有达到败绩的程度,切不可妄自菲薄啊。”
程玉安慰了张郃一番,随他来到临时的中军,张郃高览自然不敢再坐帅位,众人按官职地位坐好,程玉还是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向张郃问起前线的战事,这才知道究竟。
原来张郃一路人马在一路之上,并没有遭到荆州军的阻击,蔡瑁已经将主力都带去与郭嘉战斗,所以才这么顺利。等到了江夏城下,张郃也没有多做停留,他知道自己的兵马并不是很多,需要速战速决,马上就对江夏发起了进攻。
刘琦此时早就到了江夏,虽然他和刘琮比较起来,聪明武勇无一不强,但要是不以刘表继承人的身份来说,他无论文武,不过也就是一个平常之人,哪里是张郃高览两个人的对手,仆一交手,就被高览连杀手下两员偏将,险些被对方杀进城来,亏是反应的快,江夏城又坚固,这才保证城池不失。
不过经此一战,刘琦却再也没有胆量出城迎战,只有坚守城池,等待南方来的援军。
张郃攻击了几次,知道江夏城防坚固,也不急在一时,就在城下一边每日挑战,一边观察江夏的弱点。
这么拖了没有几天,却已经有援军到来,刘琦一见这人,大喜过望,拉住对方的手说:“贤弟,你总算来了。”
正文 第二十六章:收服荆州
却说来的是谁呢?原来是刘琦镇守在攸县的堂弟刘磐。
刘磐此人骁勇善战,史书上记载他数次进犯江东,让孙策十分头痛,最后将太史慈派到了西面,才能够压制住他,可见他有多厉害了。
刘磐一直以来都是支持刘琦的人,听说刘琦被叔父派到江夏防备徐州军的进攻,怕他这里的兵马难以抵挡住进攻,马上就点齐兵马前来支援。其实他能在江夏出现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作者因为知道黄忠此时正与他在一起,特施法将他拘来。
他到了江夏以后,听说敌人厉害,心中十分不服,他向来以武勇自豪,连江东孙策都拿他没有办法,如今遇到强敌,怎么能不跃跃欲试。
刘琦怕兄弟大意,忙提醒他说:“贤弟万不可轻视敌人,往日阵前,已有我手下两员大将折损在敌军手上,我们还是坚守为宜。”
这话说完,更起了反效果,刘磐认为是兄长看不起自己,对他说:“大哥何必长敌人志气,你弟弟虽然不能说天下无敌,但从来少遇对手,况且我还有一个好朋友,对了,还没有向你介绍,这位是我大哥刘琦,这位是我的一个老哥哥黄忠黄汉升,说起来你可别不相信,我的这个老哥哥的本领可不一般,弓马娴熟,骁勇善战,昔日有盗贼作乱长沙,我这个老哥哥,单人匹马迎上贼寇,连斩十数人,又射倒无数,最后一人将进犯村庄的数百贼寇赶散,等我带领兵马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一地的尸首,从此以后附近就再没有盗贼出现过。如果不是他以前因为独子有病,无心仕途,我早就……”说到这里突然发觉触到了黄忠的痛处,当即转口:“天下又有谁能战胜的了我老哥哥,你就放心吧。”
刘琦虽然以前没有听到过黄忠的大名,但他可是熟知自己这个兄弟的脾气,以前在荆州也有过几个名气比较大的武将,都受到了刘磐的挑战,其中一部分被刘磐打个头破血流,有些干脆就不敢应战,不过不管是怎么样的人,都是以遭受刘磐的羞辱为结局。算起来受他挑战的人,只有一个文聘占了一点上风,过后刘磐还一直不服气,总想找个机会再比一场,至于蔡瑁——以刘磐的话说是不屑于与这样的人动手。
这个能受到刘磐推崇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只见这人从面相上来看,约有四五十岁,但已经满头白发,就连须眉也看不到多少黑色在里面。瓜子脸,由于消瘦,颧骨非常高,眼窝也有些下陷,一脸忠正之气,身量高挑越有八尺,腰下配剑,背后斜背箭壶与一张雕弓。威风凛凛,果然是大将之器。
看到有这样英武的人助阵,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于是刘琦也就同意了兄弟的请求,让他带领本部人马出战,自己也率领军兵到城头为刘磐助阵。
张郃高览没有想到敌军闭门不出好几天,今天竟然主动来叫阵,大开营门,排开阵势出来迎战。
刘磐见有敌军出来,挺枪就要上前,身边的黄忠却拉住了他:“公子何必如此心急呢?敌人尚不知强弱如何,不如让我这个老家伙去打个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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