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路
在已经是一个校尉的身份。
他到是很具有现代军官的素质,比较了一下自己与敌人的兵力配置,见是自己人多,马上放下心来,一挥手,喊了一声:“孩子们,给我杀,杀光了他们就没有人能阻挡我们了。”所有跟他出来的辽东兵,如同一窝蜂般就冲了上去。
太史慈一见略微皱了皱眉,这种要气势没气势,要阵型没阵型的冲锋,真不知道对方的武将是怎么训练出来的。鄙视归鄙视,在战术上还是要重视对方的,于是他也将手中的枪一举喊到:“两轮弓箭准备,发射后出击,预备……射!”
随着他的话音,数千骑士手中的弓箭如雨般落到敌军的头上,辽东军的行动为之一窒,紧接着第二轮弓箭也到达了他们身上。随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变成刺猬,辽东军的冲击已经没有一点气势。
这个时候,徐州军却都将手中的弓挂起,各操刀枪,发起了反冲锋。太史慈一马当先如一只尖刀般插入辽东军密集的阵型中,将它撕裂成小块。他身后的徐州军数人为一组对被分隔的敌军进行绞杀,另有不少游骑,穿梭于敌军阵中,对大块的敌军进行骚扰,落单的敌军当场格杀。
但辽东军能够纵横塞北多年,也并非全凭的运气,说起来,正有许多凶悍的游牧民族在他们手下吃了亏,因为他们比敌人更加凶悍。在徐州军猛烈的打击之下,反而更激起了他们的凶性,全然没有任何章法招式,唯一的目的就是拼命,不管拼掉的是自己或是敌人。
徐州军虽然作风硬朗,却也没有人愿意毫无意义的与敌人拼命,因而进攻稍微受到了一点牵制。
不过受牵制的人里可并不包括太史慈,在他的马前,根本没有敌人能够阻挡他前进的脚步。公孙良尚没有发现眼前的危机,突然间见到正拥成一团的军兵向两边一分,心中犹在奇怪,却有一员将已经穿过人群,正是太史慈。
他刚杀透敌军的乱军,正欲转身回去冲杀,突然见一员武将远远的落在后面,干脆放下身后的敌人,撒马向公孙良袭来。公孙良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的手忙脚乱,竟然呆立当场,旋及醒悟过来,再想拨转马头逃跑,却已经来不及,战马刚跑了没有多远还未达到最高时速,太史慈已经赶上,手起一枪,公孙良不及抵挡,被挑落马下,只剩战马落荒跑了下去。
就算武将再不济也是军队作战的核心,公孙良这一死,看到的辽东军马上慌了手脚,就想寻路逃跑,他们一有异动,又很快的波及了全军,辽军再无心思抵抗,马上溃散。
太史慈却已经杀了回来,虽然只是一人,不少刚才见过他在阵中冲杀的敌军都不自觉的向两边让开,让他更是一路无阻,待与自己手下人马回合起来,又对逃跑的敌军发起追击。
于是,又一个奇怪的景象出现了,千把人却对倍于自己的敌军进行追杀。城上的敌军也不敢出来救援,方才放入半数的人,就将吊桥高高拉起,没有能逃进城的敌军无奈向两边窜去,太史慈知道自己的人马数量不多,也没有分兵,只是追杀其中一股,杀了一阵,觉得再追下去无益,这才回到城门前扎下营寨。
辽军吃过这一个败仗,整个军中也是十分震惊,虽然他们不能说一直都可以以少胜多,但以多欺少的情况还打败仗就让人有点不适应了,最直接的后果就是每个辽东军的心中都在暗自盘算能否打的过敌军,是否应该先作好逃走的准备,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另外一面,太史慈的营寨刚刚稳定下来没有多久,程玉也带领后面的军马赶到,虽然太史慈带领的都是骑兵,但因为距离不是很大,程玉的军马一路上又不再需要注意什么,所以距离并不是很远。来到营中,听说太史慈刚刚打了一个胜仗,程玉的心中既有高兴,也有疑虑,能够战胜敌军固然是值得庆祝的事情,但恐怕敌军被这一战打没了信心,只是固守,那自己的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他这一点疑虑不幸竟成现实,城中的敌人逢此一败,龟缩城内再不肯出,全然不管自己的人数要比对方高上数倍。
程玉太史慈对此都是无可奈何,自己这点人如果要在战场之上,或许可以战胜数倍与自己的敌军,但要是用来攻城的话,起码要比敌人多个万八千的才能有戏吧?何况当年自己割据东莱的时候为了怕遇到什么危险,整个东莱城的城墙都是逾制而建,现在反而阻挡了自己的脚步。
程玉正在这里进退不得,思考是不是要等从徐州调大部队来再进行攻城,也没有想到敌人竟然这样不禁打,早知道这样的话,自己就全军推进了,起码打败了敌军还有抢城的机会。
正文 第二十八章:远征塞北
他在这里焦头烂额的时候,城内却发生了变化。这天晚上,突然有士兵进来报告说,城里突然起了大火,程玉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忙披挂整齐到营外去看,果然东莱城方向有一团火光冲天,不知是什么地方着了火,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应该都是个乘机夺城的好机会。
手下的兵马刚刚集结起来,从东莱城的方向突然有一个人影跑了过来,程玉身边的卫士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纷纷在程玉面前挡成一排。
“什么人。”已经有几个武士围了过去。
“我是东莱陈大官人家的家人,有重要事情要求见大司马,希望各位军爷能够帮忙传禀。”
虽然徐州军中没有什么敲诈勒索的习惯——至少在程玉面前没有,不过军兵还是不敢将一个不知是否有害的人带到近在咫尺的程玉身边,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都还是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想来主公已经能听的到,见还是不见就让他自己拿主意吧。
果然,后面马上传来了主公的声音:“让他过来吧。”程玉一听这个人是东莱那面来的,就可以肯定东莱一定发生了某种事情,而且还是对自己很有利的事情。
果然,这人来到程玉面前,老老实实的将今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原来,自从辽东军占领了东莱城以后,军兵就在四下骚扰百姓,虽然公孙度也是豪强出身,手下的士兵并不敢去劫掠那些富户,但还是在很多方面触动了这些地方豪强的利益,不过他们手头虽然有私兵,在程玉的限制下规模却一直都不大,自然不敢与万余的军队硬抗,只有隐忍等待机会。
如今一听说程玉带领军马杀了回来,就有几家在偷偷集会,商量怎样快点让城池失陷,回到英明伟大的程大司马治下。但是等了几天都不见程玉攻城,他们并不知道程玉这回只带了少量的军队,实在是忍耐不住,于是几个人又一商量,干脆定下一计,准备自己动手。
于是今天晚上,其中一家以劳军的名义来到城门上,将好酒好菜送上了城墙,辽东军这几天都在城上防备进攻,一直也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如今东西自己送上门又怎么能够放过。他们却没有注意到这些送吃食的家人越来越多,渐渐在局部超过了守军的人数。
正在大家吃到兴头上的时候,这些富豪家兵们突然取出暗藏的利刃,顿时将毫无防备的辽东军杀了人仰马翻。然后就是所有内应的老套路,一边放吊桥烧城门,一边派人去请程玉马上派兵攻城。
当然家丁所说的要比这还简练,毕竟这是关键时刻,能抢一点时间就多一分胜算。程玉一看自己营中的军兵大多因为自己刚才的命令已经集结起来,机不可失,马上下令进攻东莱城。
等他这边到了城下的时候,城门早已经烧的不成样子,眼见是再也关不上了,青徐二州的人对自己没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也不会有人陷害自己,程玉可以放心的进城。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的地方,为什么敌军知道城门有失却不来支援呢?这让程玉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时候,城中却突然之间又冒出了不少的火头,是这些富商派人做的吗?程玉不过是刚刚想了一下,马上抛弃了这一判断,这场火绝对缺乏控制,按照自己对东莱的熟悉程度来看,完全不局限于无关紧要的地方,民宅,商业区,似乎还包括某些官邸。
随即城里的混乱告诉程玉,这是敌人阻挡自己追击的伎俩,不过程玉自己都郁闷,你说这种见你来了就闭门守城,你一进城就放火撤退的军队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最后程玉一狠心,为了扫除后患,现在损失受点就受点吧,于是命令手下军马不得停留,全力追杀敌军,务求不将敌军彻底歼灭也要将他们击溃。
辽东军是心有畏惧才会放火逃跑,没有想到敌人竟然会全然不估计城池的损失,一心追杀自己。——其实他要是发现城门有失的时候不是准备逃跑而是全力反扑的话,恐怕程玉的损失也不会少。
两军作战,最忌讳的就是不战而逃,当杨祚发现敌人没有如同自己料想的停留下来,而是紧追不舍的时候,还想整顿兵马进行反击,这个时候还哪有人会听他的命令,连城池都没了还拿什么与那么凶悍的敌人硬拼?这几天上次逃回来的辽军早以将程军凶悍的名声传播开来。
杨祚指挥了几次,部队都难以组织起有效的防御阵型,无奈之下,只能身先士卒,一马当先,逃之夭夭。
就算他们在擅长逃跑,两只脚又怎么能跑的过四只脚,每个人都只恨挡在自己前面的人,为什么跑的慢却不在自己身后,替自己挡住后面的人和追兵。其实就连跑在最前面的人都恨路途太长,不能马上就安全的回到船上。
就这样一追一跑之间,等天亮的时候,辽东军的万余人已经散开了一平方公里还多,给青徐兵的追杀工作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不过产生的好处就是程玉太史慈再也不必担心敌人有什么花样,可以一心一意的追击,他们必须在敌人到达海滨之前将敌人消灭,不然一旦上了船自己就再也没有任何办法,都怪自己这些年太有些看轻了三国时代的技术,一直以为海面可以作为安全的后方,才没有发展过一点水军或者岸防,如果不能一次将敌人吓破胆,说不上什么时候公孙度又会卷土重来骚扰自己的后方。
虽然他有这种想法,但骑兵再快,也不能跑到敌人的前面去吧。想要围杀敌人却又没有足够的兵力包围如此广大的范围,等差不多辰时到巳时之间的时候,程家军终于还是将敌人追到了海边。
当程玉一看到辽东军的战船时,还是感觉到了一种视觉上的震撼,他在现代社会生活的时候根本无缘见到大海,对船的印象也不过是全息影视里的图象,今天见到实物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会这么壮观。
整个滩涂上还有数千的辽军没有登上船只,这些人再地面上就像一群群准备爬到蛋糕上的蚂蚁,而那些战船就是诱惑着他们,能救他们性命的蛋糕。
程玉一边组织自己的人马对敌人进行最后一次打击,一边首先冲下了山坡,随着他越来越接近,战船在他眼中的影象也越来越大,泰坦尼克号不过是有一千五百多乘客而已,可辽军数万人入侵东莱却只有数十艘船,这些船小一些的也能装上三五百人,大一些的恐怕真的与当年葬身北冰洋的巨舰相提并论,而眼前的这些船,不过是刚刚跨入公元后不过两百年时以纯木结构建造起来的。
船上的人早也受到先逃来人的感染,对徐州军充满了恐惧,一见到敌人的踪影,马上顾不得岸上的兄弟,拔碇犹嫌太慢,有几艘船干脆四下派人砍掉碇绳,挂着一舷的乘客离开岸边,——这些乘客还没有能爬上船,所以只好用挂的。
岸上的辽东军见到如此情景,连骂都来不及,生怕赶不上剩下的船,让自己这张船票作废,更是你争我夺,对于挡住自己生路的人不再顾忌是不是战友,纷纷拔刀相向。
这么一来也省下徐州军的很多麻烦,一股脑冲了上去,最后实在无望的敌人干脆就跪地投降或者趴在地上装死了,而最后有数艘位置不是很好,没能很快脱离岸边的敌船上,也爬上了徐州军。
在海面上的船,即使停泊的再平稳,也多多少少有点颠簸,这些徐州兵就算再骁勇,在一个不熟悉的地方战斗力还是大打折扣,可喜敌人没有发觉这一点,大多见到徐州兵来马上举手投降,偶尔有几个想抵抗的也被徐州兵以优势兵力砍死。
最后辽东军见剩下的几艘船实在是没有还能逃出来的希望,又怕敌军用这些船追赶自己,只得先放开帆桨,逃之夭夭。
虽然是一场大胜利,最后的俘虏也不是很多,大多数的敌人已经乘坐战船逃走,而剩下的敌人杀掉了一部分,又跑散了一部分,最后被徐州军连水手大约能抓到两千人左右,都又被押回到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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