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狂歌
张凤用力抱住狂爵的腰部,好像害怕狂爵再一次消失一样。
狂爵默默的把手起,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是放在张凤背上好呢?还是把张凤给推开?两样都不是狂爵愿意选择的,如果把手放在张凤的背上,狂爵怕自己会永远也拿不下,如果狠心的把张凤给推开,那会严重伤害到张凤。
于是两人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站了两分钟之久。这两分钟对狂爵来说,好像过了万年之久,他的脑海中不断跳跃着几个人的身影,先是倩逸,然后是谢晓诗,最后是张凤。最后倩逸那温柔的笑脸越来越清晰,而谢晓诗和张凤的容颜却慢慢隐去。
狂爵狠下心来,慢慢的把张凤给推开了,看着张凤的眼睛说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已经有爱人了,我忘不了她,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幸福,我知道我这样说话很牵强,但我还是不能够接受你。”
张凤痛苦的摇了摇头,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狂,难道我在你心里就那样的不值一文吗?她是谁,你不要在骗我了,我能够感觉的出来,你的身边并没有任何女人。”
“我也不知道她在那里,我一直在找她,请你相信我好吗?她真的存在。”
张凤没有回答狂爵,而是一溜烟的向外面跑去,在经过蔡清身旁的时候,小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大姐,小妹心情不好要先走了。”
狂爵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好像变成的雕像一样。躲在暗处的血冥长长叹了一口,然后就带着璐璐朝狂爵跑了过去。
狂爵没有注意到,在张凤跑出去的时候,刘伯和祁远也跑了出去,估计是追张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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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远和刘伯跑了出去,在马路口追上了张凤。张凤的状态非常的不好,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溢出。
刘伯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是用他那双慈祥的双手拍了拍张凤的肩膀:“还是忘记他吧!他不属于你。”
“当然他不属于你。”在一旁的祁远也说道。
张凤用力的把眼泪擦拭掉:“刘伯放心吧!我会忘记他的,以后我再也不会想他了,他在我的生命中,只是个过客。”
“其实老大并没有骗你,他只是在保护你,如果他接受了你,对你对他也许都是一种痛苦。如果你想知道他的过去,酒宴结束后,请到我的公司总部来找我,虽然我了解的不是很多,但绝对要比你们知道的多的多。”说完祁远就回酒店了。
今天这个酒宴,对于狂爵来说是最难吃的一个酒宴,很多美女上来搭讪,让本来就非常心烦的狂爵,变的更加烦躁,所以只吃到一半就向蔡清告别了。蔡清也没挽留,因为他看的出来,狂爵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只是把狂爵和璐璐两人送出门外,然后就回去招待客人了。
看着狂爵带着璐璐上了汽车,然后飞驰而去,张斌问了蔡清一句:“清,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怎么是你的老板,这件事情你可从来没对我说过啊。”
蔡清不好意思的拉起张斌的右手,局促的说道:“他是一个神秘人,我们永远也不可能了解他,他就像那一潭深水,你永远也不知道有多深。”
“哦。”张斌简单的应承了一句。
蔡清用力抓紧张斌的手,轻轻的说:“你不会怀疑,我和他有过那个吧!安拉、安拉,你应该看的出来,就算我愿意,他也不会愿意的。这一点我绝对可以像你保证,我只爱你,我的保镖张斌,走我们跳舞去。”说完就强拉着张斌向舞池走去……。
祁远坐在客椅上也是坐如针毯,很多美女上来搭讪,让他不禁然的浮现连篇,看着她们那充满活力的笑脸,他就想到了那个早已过世的妻子。无奈的苦笑两声,微笑着拒绝了的她们的好意。这场酒宴对祁远来说,其实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啊。
酒宴结束后,张凤就直接去找了祁远,因为她实在等不急了,他现在就想知道关于狂的一切。当然在旁边的蔡清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她也想知道狂爵的一些事情。
祁远无奈的耸耸肩:“择日不如撞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我来吧!”
三个商业巨头,开着宝马一路飞驰电射,顺着公路,左绕右绕,穿过了一个个小街巷,很快便到了一个酒吧的门口。酒吧很旧,但却能给人一种温馨的情绪,门牌看起来也非常久远了,只是上面的文字还散发着淡淡的血光。
‘如果’那两个字,好像是带着无限的惋惜和悔恨写上去的。已经体悟到自然之境的张凤,看着那两个字,突然有股心痛的感觉,恍如隔世的思念一样,狠狠的撞击在她的心里。她们只注意到看那两个大字,可是却没有注意到牌匾下面的小字,同样也是狂草,上面写着——公元前1895年,谨以此酒吧,纪念那逝去的思念,落款人——祁远。
祁远带着众人走了进去,里面的灯光略显昏黄,人员很少,只有一些老人和孩子,从扬声器里传出来的音乐,是肖邦的生命经行曲。
一个身穿黑衣的保镖,走到祁远的面前,小声的说了一句:“老板你又来了,你的包间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请随我来了。”
那个保镖把他们带到一个破旧的房间里,把灯打开,然后就恭敬的退了出去。
小屋不是很大,大约只有五十平方米左右,里面的很多东西都破旧了,仅有一张方桌子和几张木椅,桌子上面摆放着很多木制雕像,应该是用桃木雕刻的,颜色有点泛红。
祁远坐了下来,看着那一个个的美女雕像,思绪便飘向了远方,情不自禁的拿起一个雕像,放在眼前端详着,许久许久。
张凤突然感觉一股极度悲伤的情绪,从祁远的身上慢慢的永溢出来。于是她小声的对蔡清和张斌说道:“先坐吧!看样他一会半会不会理会我们。”说完就自己先坐了下来……
大约过了半个个小时后,祁远悠悠的念道:“这个美丽的女子,便是我的妻子,我和她在明朝认识的。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在一个山间小道上,她正被仇家追杀,是我把她救了下来。她是那样的美丽,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典雅高贵之美,我们很快就相恋了。甚至我们相互约定好,长相思守、白头偕老。”
‘嘀嗒’一声,一滴透明的眼泪,从祁远的眼眶中溢出,祁远继续说道:“可是好景不长,纵使我才华横溢,天资绝伦,可是那又如何。在那个激进保守的年代,没有得到父母的许可,我们是不可以结婚的。最后她被逼疯了,上吊自杀。”说着说着,一股淡淡的紫色能量,从祁远的身上透漏了出来,犹如浩浩长江一样连绵不绝,祁远压低声音吼道:“所以我恨,我恨那个该死的年代,可是我最爱的却也是那个时代。一晃眼几百年过去了,每当想到她那绝美的容颜,我的心就开始颤抖不已。”
张斌死死的定住那股排山倒海的压力,他实在没有想到祁远竟然是一个绝顶高手,身上的那股能量属性,竟然比自己的内功还要高出好几个阶层。也只有领悟到自然之境的张凤还好一点,她就是自然,自然就是她,所有的压力都被她给卸掉了,所以她并不感觉到难受。
祁远终于彻底回过神来,把功力给收敛起来,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对不起各位,刚刚有点激动,现在你们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问我。”
张斌浑身一松,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蔡清更是差点晕了过去,那里还能说出话来。
张凤眼神犀利的看着祁远说道:“狂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还有你们到底是什么怪物,竟然活了那么久。”
祁远拿出一支白色丝巾,轻轻擦拭那个雕像,就像在抚摸爱人的丝发一样,轻柔至极:“我们是怪物?这句话实在可笑,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修炼了神决,也许你的寿命比我们还长。我们只是可怜巴巴的武者,默默的守护着这片净土,不让任何人来破坏它。我是中国龙组的太上长老,你说我的老大,会是谁呢?”
张凤和张斌、蔡清彻底惊呆了,当钱财达到顶峰之后,自然就会知道一些秘闻。龙组的存在,他们也只是听说过,但从来没被证实,现在一出来就是龙组的太上长老,这让他们如何不心惊呢。
蔡清敏感的问道:“那岂不是说你们可以永葆青春,而且力量强大?”
“那只是我们最基本的能力,你老公的天赋不错,没想到在这个年代,他还可以修炼到先天境界,也是不易,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先天境界对于武修来说,其实还没入门。如果你们见到真正的高手对决,那才叫惊心动魄,一刀划破虚空那也是小意思。”
张风扣着手指头,说道:“那么狂可以一刀划破虚空吗?。”
“当然,只要他敢发挥他一半的实力,就可以很轻易的做到,就连我也可以很容易的做到。”
……。
就这样几人聊了很长时间,祁远才彻底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
最后祁远把狂爵给出卖的干干净净,什么都告诉了他们。事后祁远玩味的想到,如果狂爵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满世界的追杀自己,想到这里,祁远就猛不丁的打了一个冷颤。
祁远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张凤,结果张凤当场就感动哭了。事后张凤更是立志一定要让狂爵喜欢上她,她很自以为是的认为,狂爵是需要关爱的。可是她却不知道再以后的日子里,他给狂爵造成了多大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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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爵的苦日子正式开始了,张凤把手头上的生意全交给了刘伯负责。然后她就对狂爵发起了疯狂攻势,每天早上狂爵开车刚出别墅,就看到一辆红色的宝马,停在了每天自己必经的路上,那便是张凤了。
狂爵也不好意思打发她,每天还是一样去接璐璐上下学,张凤的爱心也开始泛滥了,天天对璐璐亲了又亲。两人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开始变的越来越微妙。当然谢晓诗也看了出来,心扉重新打开的谢晓诗,还经常开一些张凤和狂爵的玩笑。大体的意思就是你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等等。每当这个时候狂爵就无比的郁闷,忙找一个借口,溜了出去,怕谢晓诗再说说,就变成了你们明天结婚好了。
纷扰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转眼间一个月就快过去了,狂爵必须要向她们告别了,毕竟他还要回去‘照顾’他的那群宝贝新兵呢?
狂爵开车载着谢晓诗和璐璐,在黄浦江岸上狂飙,这是小璐璐的意思,他要快乐的‘飞’。黄昏时分,狂爵把车停了下来,三人走了出来,坐在黄浦江岸边的草地上,看着那美丽的天空。
夕阳如血,烧红的火烧云,变幻出不同的摸样,清风徐徐更是让人神清气爽。小璐璐兴奋的跳了起来,在狂爵和谢晓诗的旁边翩翩起舞,大声叫着:“妈妈,叔叔,看看好美啊,湖面都染成红色了。”
谢晓诗和狂爵两人几次欲张口,都咽了下去,狂爵摸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先说吧!”
谢晓诗就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一样,捏着衣角,口吐幽言:“恩,我要带着女儿去日本看她爸爸,毕竟这件事她是无辜的,而且这也是他爸爸的意思。我虽然和他离婚了,但我却不恨他,我总感觉那件事不那么简单,所以我也想去日本把事情给弄清楚。”
“你们什么时候走。”狂爵低着头,玩弄着草坪上的小草说道。
“明天就走,我不知道如何向你说,所以就一直都没说。”
“璐璐知道吗?”
“暂时还没有告诉她,她还太小,有些事情我不想让她那么早就去面对,那样对她来说,太过残忍了。对了,刚刚你想说什么的”
“哦,没什么,恩,这件事情还是瞒着她好了,至少能给她一个快乐的童年。”
……。
两个人聊了很长时间,当圆圆的月亮,高高挂起的时候,狂爵把谢晓诗和璐璐送了回去。然后就一个人开着车,向自己的别墅驶去,在路上,狂爵开心的大笑起来,只是那个笑声有点怪异,似哭似笑。要是血冥在的话,就一定会知道狂爵为什么会笑的如此怪异。伤的越重,狂爵就笑的越开心,因为他伤的越重,别人就越幸福,他是在为他们开心的大笑啊。
第二天,狂爵带着血冥去送谢晓诗和璐璐,在机场的检票处,狂爵把自己炼制的法器拿出来,戴在了璐璐的脖子上,说:“璐璐乖,记住永远也不要把这个项链给取下来哦,它可会保护你的。”
璐璐看着那弯月型的玉石,咯咯的笑了起来:“叔叔放心,只要是叔叔送个璐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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