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月狂天
尧天大喝一声,单刀暴出一片光网,以自己的身体为圆心,向四周撒去,四名骑士被震得飞跌出去。
“撤!”尧天掠起身形,与连月分头向百丈之外的树林奔去。
当敌人重新整好队形追来时,尧天和连月已分头钻进了密林。
在密林里一口气奔跑了四、五里路,尧天感到自己已经十分疲惫,手臂、肩膀、大腿等处火辣辣的,尚有鲜血在汩汩流淌。他这才发现,骑兵的速度和冲击力的确厉害。
直到此时,尧天才发现连月并没有跟上来,他挣扎着站起来,欲往原路寻找。但是,他由于失血过多,耗力过度,脑袋一阵眩晕,终于栽倒地上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尧天猛地睁开眼睛,发现一个年约二十来岁、面目姣好的女人正笑脸如花地看着自己。他欲跳起来,但身体酸麻,一点劲力也提不上来。
尧天发现自己已被制住穴道,全身都不能动弹。不由暗恨自己太大意了,居然在强敌环伺之下睡了过去,以致落入这婆娘手里。
他吸了一口气,很快冷静下来,目视对方,问道:“你是谁?为何制住我的穴道?”
那女人言笑晏晏地看着尧天,道:“我是麒麟宫辖下‘彩蝶堂’堂主万彩芳,在此等候尧大侠多时了。”
尧天闭上眼睛,心道:完了!自己最终还是落在了“麒麟宫”的手里。
万彩芳凑过来,轻声地道:“尧大侠多处负伤,让本堂为你包扎伤口吧。”声音既诱人又动听,有一种令人舒服得甘愿死去的感觉。
尧天心里一荡,顿时涌起一股生理上的冲动,似乎忘记了自己已经成为这婆娘的阶下囚。
万彩芳轻舒纤手,慢慢地脱去尧天的衣服。
尧天身体不能动弹,只好听她施为。很快地,他已一丝不挂地面对她了。
万彩芳低呼一声,手掌抚上了他那结实的胸脯。接着,柔软的纤手,在他赤裸的皮肤上爱怜地抚摸游移,从胸口直落到大腿。
随着她的轻轻抚摸,体内血脉奔腾,尧天通体舒泰,舒服地闭上双眼,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一阵山风吹来,尧天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万彩芳眉若春山,眼似秋水,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尧天微微笑了笑,道:“万堂主脱光在下的衣服,又这样百般挑逗在下的身体,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
万彩芳盯着尧天,娇笑道:“听说尧郎功夫十分了得,彩芳真想见识见识呢。”
尧天小腹一热,抬头望向万彩芳。
万彩芳的确是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女人,虽然比不上连月和媚玉,却也相差不远。她皮肤白晰,身材婀娜,特别是胸前那对豪乳,几乎裂衣欲出,令人想入非非。
尧天笑道:“能得到堂主垂青,尧某就是立刻死去,也不枉此生了。”
万彩芳冲尧天嫣然一笑,灵巧地转了一个身。当她再次面对尧天时,蓝色外袍已经褪去,露出只遮掩着重要部位的亵衣。
白晰修长的美腿,丰美圆润的肥臀,足以引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尧天喉干舌燥,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心里狠狠地道:“他妈的,如此尤物,如果不占有她,以后想起来就会后悔。”他欲上前将她扯进怀里,身体却不能动弹,心里焦急不已。
万彩芳似乎看出尧天的心思,并不急于行动,竟然在他面前跳起舞来。
她轻盈地舞着,用非常曼妙的动作,慢慢地将身上最后的堡垒打开,却又欲露还掩,比直接脱光更富挑情意味。她的腰肢象水蛇般地扭动着,双手做着各种淫亵的动作,尽情展现着美妙的身体和高炽的情欲。最后,她身上最后的遮掩也被扯掉了,将一副美妙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尧天贪婪的目光下。
尧天只觉得呼吸急促,血脉贲张,身体似乎要炸裂开来,忍不住“呀”地叫出声来。
万彩芳终于停止了舞蹈,缓缓走向尧天,将他的身体平放在地上,然后,自己分开双腿,轻轻地坐了上去,将尧天那硬梆梆的肉棒塞进了她的体内。
尧天一颤,一股快感流遍全身。
万彩芳象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住尧天,身体使劲地上下震动,口里不停地蜿转娇啼,将尧天带进亢奋的顶峰。
万彩芳一边猛烈地摇着身体,一边用发烫的手按住尧天的腹部,轻轻地按揉着。一股热流从她的手掌传进尧天的小腹,很快便传遍了他的全身。
尧天感到全身暖洋洋的,只想立即睡去。他的神志渐渐地变得模糊了。
万彩芳看到尧天眼中的精光渐渐褪去,身体继续动着,嘴巴却凑近尧天的耳朵,柔声道:“尧郎,尧郎,‘血玉令’呢?你将它放在哪里了?”
尧天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他感到自己被一位仙女拉着,两人在天空中翱翔,仙女巧笑嫣然,轻轻地问他“血玉令”的下落。他正想说出,却似乎有一种遥远的力量在阻止他。他矛盾着,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尧郎,尧郎,说出来吧。”那好听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在耳边想起来。
这诱人的声音有一种令人不忍拒绝的魅力,他嘴唇动了动,正欲说出“血玉令”的下落,那仙女突然松了手,使他在半空中跌落下来。他惨叫一声,从梦幻中醒来。
原来,尧天被万彩芳控制了心神,身心不能自持,在她猛烈的冲击下,终于元关开放,阳精射出,强烈的快感使他惨叫出声,终于脱离了她的控制。
功亏一馈,万彩芳沮丧到了极点。她从尧天的身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口里发出一声长啸。
八名腰挎长剑的年青女子象一阵风似地掠了进来。
“把他带回总坛去!”
“是!”为首的两个女子恭应一声,来到尧天面前。见他赤身裸体,不由俏脸一红,略略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抓起尧天的身体。
“且慢!”尧天叫道。
万彩芳猛地回过头来,盯着尧天,眼里射出期待的光芒。
“你们要将我带回去,总得先帮我把衣服穿上吧。”尧天看着万彩芳。“难道让我这样赤身裸体地跟在一群女子里面招摇过市。”
万彩芳忍不住笑了一下,对为首的两女点了点头。
两女捡起地上的衣服,帮他穿上。
尧天两腿酸麻,站立不稳,身体往左边那肥胖的女子怀里倒去,嘴唇正好向着那高耸的乳房咬去。
胖女大惊,娇叱一声,猛地一掌击出,正击在尧天肩膀与胸脯之间,将尧天击得侧飞出去,肋部重重地撞在一棵大树上。
尧天闷哼一声,软软地倒在地上。
万彩芳俏脸生寒,瞪着肥胖女子,怒道:“你出手怎么这么重?如果他死了,‘血玉令’将石沉大海,宫主会活剥了你的皮。”
肥女吓得全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堂主饶命!”
万彩堂冷哼了一声,走到尧天身边,伸手往他鼻孔前探去。
尧天大手一伸,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制住万彩芳,“嘿嘿”笑道:“万堂主,你中计了!”
万彩芳象白日见到鬼似地看着尧天。“你——你没——”
尧天哈哈大笑道:“我本来已经被你制住了穴道,身体不能动弹。所以,当那肥女来给我穿衣服时,我故意将身体倒向她的怀里,引她出手打我。她果然出掌击来,正好击在我算好的位置。没想到她的掌力那么大,竟击得我倒飞出去,让我的腰肋撞在树上。这一击一撞,无巧不巧地将你制住的穴道就全部解开了。”
万彩芳怒目圆睁,瞪着尧天。“你——你混蛋!”
尧天伸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笑嘻嘻地道:“不要生气!生气伤身体。特别是女人,生气使人很容易变老的。”
万彩芳别过脸去,不再理他。她那高耸的胸脯却在剧烈地上下震动,显然是气恼非常。
“放开堂主!”八女抽出长剑,指着尧天娇喝道。
“你们谁要是敢上前一步,我立即杀了你们堂主。”尧天道。“有这么美丽的堂主作伴,那真是做鬼也风流啊!”
“不要管我!”万彩芳道。“你们一齐上前,务必要将他拿下!”
“万堂主真的想与在下做一对风流鬼吗?”尧天戏谑地看着万彩芳道。
万彩芳脸色铁青,厉声喝道:“你们难道想抗命吗?”
众女互相对视了一眼,终于再次举起了宝剑。
突然,一条人影掠了过来,长剑连闪,八女猝不及防,纷纷中剑倒地。
来人正是连月。她狠狠地飘了尧天一眼。“夫君是不是看上了这个美丽的堂主,舍不得离开了?”
尧天尴尬地笑了笑,叹口气道:“看来想与万堂主好好玩玩也不行了。”
连月笑道:“那你就再玩玩呀。”
这时,远处传来悠长的啸声。
尧天一惊,发现万彩芳面有喜色,知道她的援兵来了,遂收起嬉笑,正容道:“我走了!希望有缘再见!”
万彩芳咬牙切齿道:“你走不了的。再见到你我一定杀了你!”
“我——等——你!”话声未落,人影已杳。
第二卷 第五章 怪林奇遇
尧天被“麒麟宫”和白鹿城两股力量的围追堵截,不得已又带着连月一头逃进了莽莽山林之中。第五天,尧天发现前面都是参天大树,而且树林越来越茂密,就是大白天走在里面,也是暗沉沉、阴森森的。树林之间的地上,看不到一根柴草,全是厚厚的落叶,落叶下面是落叶腐烂后变成的稀泥,脚一踏上去,立即陷了下去,深可达膝。尧天和连月两人都叫苦不迭,将“麒麟宫”恨得牙痒痒的。
最糟糕的还不是这些。尽管尧天自诩森林经验十分丰富,但他们在森林里走了整整六天,却始终找不到出去的路。他们终于发现迷路了。在这片漆黑的森林里,除了大树和泥地以外几乎什么也没有,既没有一滴水,也没有发现任何食物,如果再找不到出路,那就只有在这里活活等死了。
尧天运用轻功跃上一棵大树的树尖,举眼向四周看去,发现四周除了树还是树,莽莽苍苍的,一眼看不到尽头。
尧天从树上跳下来,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绝望道:“月儿,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了。真是对不起,害得你一直跟着我受苦受累,现在又要埋骨在这莽莽森林之中。”
连月笑了笑道:“我们现在还没死,你怎么就开始绝望了?你不是每次都能绝处逢生吗?也许这次也和以前一样,又有什么奇迹出现呢?”
她的笑容里充满着苦涩,甚至比哭还要难看。她心里已经十分清楚,要想活着走出这片森林,希望是微乎其微的。
“我们还是向前走吧。与其坐在这里等死,不如闯它一闯,说不定真有什么奇迹在等待我们也说不定呢。”尧天自我安慰地说道。
连月苦笑了笑,站起来,与尧天一起,艰难地继续向前跋涉。
森林中虽然难走,但他们都有是武功高强之士,这点困难应该是难不倒他们的。但是,他们已经整整六天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了。他们都是练武之人,六天不吃饭还可以强行撑着,但六天不喝水却是难以忍受的。现在,他们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扑通”一声,连月终于支持不住了,沉重地栽了下去。尧天一直搀扶着她,身体被她向前的冲力一带,也跟着倒了下去。他极力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两眼变得越来越沉重,只想舒服地睡去。
尧天扭头看了看连月,她的脸色已变成惨白,并且开始浮肿,嘴唇上也裂开了好几道深深的口子。唉,如果再找不到水,就只有活活地干死在这里了。
在潮湿的地面上躺了一阵,衣服被浸湿了一大块,身体接触到衣服上的湿气,反而觉得略微舒服了一点。尧天睁开眼睛,望着上面的树叶,暗暗忖道:“人们都说,有山就有水,有树也有水,为什么这里却一滴水也没有呢?”
对了,有树就有水。尧天突然想起曾经摘树叶充饥的事,那绿油油的树叶里不是含有很多水吗?这里虽然没有那种可以充饥的树叶,但用树叶解渴也不错呀。
想到这里,尧天顿时来了精神,他爬上一棵大松树,摘了一把松针放进嘴里咀嚼,果然嚼出不少水来,虽然有些涩涩的味道,但对此时的尧天来说,简直不啻于玉浆琼液。
尧天咽下两口松针汁,觉得胃里舒服多了,他又摘了一把,正要往嘴里送去,突然想到躺在地上的连月,不由停了下来,忙摘了一大把松针揣在怀里,溜下树来,跑到连月身边,在她肩上推了推,叫道:“月儿,你快起来,我找到水了。”
连月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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