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月狂天
“哈哈,还是两个标致娘们。弟兄们,给我上,抓住了她们,我们大家好好乐一乐。”为首的武士挥手叫道。
众武士全都淫笑着扑了上来。
风韵和伊莲大怒,立即挥舞着短刀,娇叱一声,分头迎了上去。她们的武功本来已有小成,这次月殿城之行,又得到与尧天交合时阴阳交泰之助,武功更上了一层楼,已隐隐进入高手之列。短刀挥舞之下,立即有五六个武士惨叫着倒了下去。
其实,这些武士的武功也算不错了,那五六个武士在一个照面之下就被劈翻了,完全是因为轻敌的缘故。当他们看到了这两个女人的武功后,不敢大意,一齐围攻上来。
风韵刚击退一个武士,身后又传来破空之声,她身体一闪,一支长剑擦着她的胸部刺了过去,锐利的剑锋带起一篷血珠。她不由娇呼一声,左掌迅速击出,拍在那武士的头上,那个武士当即萎顿下去。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右手短刀挥出,又有一个武士被开了膛。
那一边,伊莲也闷哼了一声,显然也负了伤。
两人都负了伤,功力大打折扣。而麒麟宫的武士却象发了疯似的涌了上来,她们都陷入了苦战之中。
幸亏青阳及时赶到了,剑芒飞出,两颗人头骨碌碌地抛上天空,随后又一剑刺入地中,地上立即飞沙走石,一齐袭向麒麟宫武士。
麒麟宫武士大惊失色,全都纷纷避了开去。他们远远地围着三人,却没有人再冲上来。风韵和伊莲都已摇摇欲坠,青阳持剑护在她们身前,也无法冲上去杀敌。双方就这样对峙着。
不久,树林里发出撤退的号令,那些麒麟宫武士这才松了一口气,象潮水般地退了下去。
这时候,风韵和伊莲再也支持不住了,都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第五卷 第四章 尴尬之伤
尧天从地上拾了一支火把走了过去,看到两人的身上都染满了血迹,已分不清哪是敌人的血,哪是自己的血。再低头去察看伤势,发现她俩不仅肩、背和大腿多处负伤,更尴尬的是,风韵的胸乳和伊莲的腰臀也被划开了一条深深的口子,露出了里面红生生的肌肉。
伊莲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娇躯在微微颤栗。风韵的脸上也在不断地抽搐着,露出一副痛苦的神情。
尧天看到她们受伤的地方大多是女人的禁地,心里迟疑不决,呆呆地看着两个娇妻苍白的玉面,一直不敢动手治伤。
“先给她们生一堆火吧。”青阳抱着一捆干柴走了过来,低声地对尧天道。
尧天一震,立即站了起来,抬头向四周一看,发现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而且这里又是一条大路,随时都会有人路过,肯定不能就在这里疗伤的,唯一的办法只有将她们移到树林里去了。”
他心念已定,立即对青阳道:“她们的伤势比较重,我必须给她们仔细清理,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弄好的。师兄,请你在树林深处选择一个地方烧一堆大火,我要将她们移到树林里去。”
青阳在树林深处生了一堆火,尧天又将两女抱了进来,轻轻地放到了火堆旁边。
青阳知道尧天要开始给她们疗伤了,他自然不好意思守在旁边,连忙站起来,道:“我去看看这附近有没有村庄。等找到了住处,我再来通知你们。”
尧天见他想得周到,不由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青阳正欲离开,尧天象突然想起似的,忙叫住他道:“请你将你的酒壶留给我。”
“以后你可要加倍还我呀。”青阳微微笑道。他解下酒壶递给尧天,转身走了出去。
青阳一走,尧天立即动手脱下了风韵的衣服,露出里面红色的亵衣和白嫩的肌肤。
风韵的肌肤鲜嫩滑腻,触摸的感觉就象摸在丝绸上面一样。尧天与她已经是夫妻了,但他的手一接触到她的肌肤,心里仍然不由一阵荡漾。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次,强行压住自己心里的绮念,用一块布条醮上酒,轻轻地擦拭着伤口。
“唔!”
酒水强烈地刺激着伤口,风韵顿时痛得惊叫起来。她使劲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差不多全裸地躺在尧天的怀里,俏脸上立即飞起了两朵红霞。
尧天爱怜地看了她一眼,柔声道:“我在帮你疗伤,可能会很痛,你要忍着点。”
风韵点了点头。
尧天将她肩背上的伤口清洗了一遍之后,又动手褪下了她的亵衣,两座玉峰赫然映入眼帘。但是,左边的乳峰上却被划开了一道寸多长的口子,差点将巍巍玉峰一分为二。
尧天皱了皱眉,心道:“他奶奶的,什么地方不好伤,偏要伤在这里,还要将这个美妙的地方伤成这个样子,真是该死!”
风韵也低头看去,看到自己的乳房变成那个样子,不禁花容失色,俏目里立即流出两行清泪,嘤嘤地哭泣起来。
尧天轻轻抚着她的玉乳,笑道:“好韵儿,你不要伤心。大哥保证将你这里治得和原来一样美。”
风韵听了,不由将信将疑地看着尧天,见他肯定地点了点头,这才破涕为笑,娇羞地将臻首埋进了尧天的怀里。
“韵儿,我看你这样也挺好的。两只乳房变成了三只乳房,谁还敢跟你比呀?”伊莲不知什么时候也醒来了,看到风韵的伤势,强忍着剧痛,忍俊不禁地打趣道。
风韵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伊莲一眼,叱道:“死莲儿,你给我等着。你竟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伊莲可不吃她这一套,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自己先笑了一阵,这才说道:“我突然为你想到了一个非常好听的绰号,你说你该怎么谢我?”
“什么好听的绰号?快说出来听听!”尧天正好为风韵清洗完创口,闻言,不由好奇地问道。
“她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不要听她胡说。”风韵忙道。
伊莲笑道:“我觉得她叫‘三奶奶’倒是最贴切不过的了。”
“你会死呀?”风韵嗔道。“你再敢这么乱叫,当心我将你的嘴皮子撕下来。”
“这怎么是乱叫呢?”伊莲一本正经道。“在大哥目前的夫人里,你现在排在第三位,又有三只奶子,不叫‘三奶奶’叫什么?”
风韵立即抓起身边的衣服向伊莲掷去,嘴里不停地哭着:“死莲儿,差莲儿,坏莲儿,臭莲儿。”若非正在疗伤,她肯定已经扑上去了。
她们姐妹俩平时在一起打闹惯了,就是在现在受了伤的情况下也不肯放过。
风韵回过头来,看到尧天正在坏坏地笑着,立即举起粉拳朝尧天的胸脯擂去,娇嗔道:“死莲儿这么臭我,你也不管一管,居然还躲在这边笑呢?真是气死我了。”
“三奶奶就三奶奶嘛,这有什么好气的呢?”尧天微笑着说道。
伊莲连忙笑道:“令主大人已经册封你为三奶奶了,死韵儿还不快快谢恩?”
“你这个鬼精灵!”尧天笑道瞪了伊莲一眼,吓得伊莲连连吐了吐舌头。
风韵的脸上又飞起了两片红云。她美目流波地看着尧天,芳心里感到甜丝丝的,舒服得直想在他的怀里死去。
尧天给她的伤口上抹了疗伤药粉,轻声道:“你先躺着休息一下,我给莲儿清理好了以后,再一起帮你们包扎。”
伊莲的伤却在腰臀部位和大腿外侧。尧天走到她的面前,轻声道:“莲儿,你的裤子必须脱下来才行。”
这回轮到她脸红了。他们三人虽然多次同处一床,但是,她想到要当着两人脱下裤子,也不禁娇羞不已。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尧天连忙拦住她,将她抱起来,让她伏到自己的腿上,再动手将她的裤子褪了下来。
伊莲虽然比较苗条,但臀部却比较丰厚,并且微微向上翅起,十分的漂亮。然而,如今这美丽的翅臀上却被划开了一条又深又长的口子,红红的肌肉都翻在外面了。
那些“麒麟宫”的武士显然是色中饿鬼,刀剑都往女人的禁地招呼。尧天微微摇了摇头,轻轻叹道:“莲儿,你居然还有心思去笑韵儿,你看看你自己,都伤成什么样了?”
伊莲当然无法看到自己的伤势情况,即使能够看得见,她也没有办法看了。她想到自己的下面完全暴露在这个男人的眼里,虽然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却也羞得抬不起头来。
风韵听了,立即好奇地抬起头来,她看到伊莲的伤势,不由大吃了一惊。自己虽然伤得十分尴尬,而伊莲的伤却实在有些恐怖。她强压着内心的惊恐,反嘴相讥道:“哎呀,莲儿的美臀儿怎么分成四片了?以后我们不是要称呼你‘四殿(臀)下’了吗?”
诚然,这条长长的创口与她本身的股沟形成一个斜叉,看上去真的将她的臀部分成了四部分。尧天“扑哧”一声笑道:“韵儿,你也太损了。莲儿已经伤成这样了,你还要取笑于她。”
风韵笑道:“我哪里是取笑她呀?我只是看到莲儿的小屁股太‘漂亮’了,忍不住夸赞一下罢了。”
“臭韵儿,你放肆夸吧,我——哎哟!”伊莲正欲说几句狠话,尧天已将醮着酒的布条拭上了她的伤口,她一句话没说完,顿时痛得叫出声来。
“忍着点,很快就会好的。”尧天知道,如果不能将伤口上的血污洗净,留在里面是很容易作恶的。他咬了咬牙,把心一横,不理会伊莲的痛叫,用布条细细地擦拭着。
伊莲痛得脸都白了,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浑身也在剧烈地颤栗,她的双手手指全都抓进泥土里去了,牙齿也咬得崩崩响。但是,由于创口比较大,血流得也比较多,清洗的时间自然比较长了。她痛得实在忍不住了,突然张开咬住尧天的大腿。
尧天咧了咧嘴,知道她是痛得厉害,只好强忍着让她咬着。
清洗完毕,再敷上药粉,伊莲已痛得差点昏过去了。若非剧烈的疼痛使她还醒着,她也许早就昏死过去了。
尧天看到鲜血将她的下部都染红了,忍不住又轻轻地帮她擦拭起来。冰冷的布条接触到她那最敏感的部位,伊莲全身都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
风韵也看得俏脸通红,却仍忍不住笑道:“大哥,你帮她将那里面也清洗一下呀,说不定那里面也弄脏了呢。”
伊莲虽然已经十分虚弱了,闻言仍然大羞,嗔道:“臭韵儿,你想要大哥帮你将那里面弄一下,你直接向大哥开口就是了,何必要扯上我呢?”
尧天在伊莲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佯怒道:“你们两人都给我闭嘴好不好?再这么闹下去,我可没办法给你们疗伤了。”
两人都偷偷地咧嘴笑了笑。其实她们是因为痛得厉害,想藉着说笑来忘记身体上的疼痛。但是,她们的伤口都在私处,为她们清洗伤口已经让尧天心里荡漾不已,幸亏他的自制力相当不错,强压着心中的绮念,这才勉强完成了任务。她们再这么一笑,尧天就是自制力再强,可他总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欲望特强的男人,他再怎么强忍都有些受不了了。
尧天闭目调息了一个周天,将心中升起的强烈欲火驱了出去,这才站起来。否则,他还真不意思站起来呢,尽管两人是他的妻子,让她们看了总是有些不雅。
她们的伤口虽然都已清洗完毕,也一一洒上药粉。
这药粉是连月按照武神神殿里绢书上的介绍特制的,一洒到伤口里,她们顿时感到伤口上有一股沁人肺腑的清凉传来,疼痛立即减弱了许多。
但是,上了药还必须对伤口进行包扎。如果不能好好地包扎,即使有最好的疗伤药,伤口在愈合时也恐怕难以复位。
尧天看了看两女,心里不由有些犯难了。她们伤的地方也太特殊了,这两个部位都很不好包扎,若是因为包扎不好,伤口在愈合时错了位,那可是一世的遗憾呀。
不管这些,还是先去弄些布条来再说。尧天对两人道:“你们先闭目休息,我回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说完,也不管两女同意不同意,径直走了出去。
不一会,尧天抱着一团布条回来了。不用问也知道,这些布条是从外面那些武士的尸体上割下来的。风韵和伊莲见了,知道他是准备用这些布条来替她们包扎伤口的,都不由皱了皱眉。
尧天笑道:“没办法,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时无法找到布匹,只能暂时用这些布条凑合一下了。”
要是有连月在这里就好了,她的包扎技术堪称一流,眼前的情况肯定难不倒她。尧天可就不同了,他也就是听连月跟他讲过一次,在旁边看过两次,要说动手包扎伤口,他也是新媳妇上轿——头一回。他也算是走运的了,第一次帮人包扎伤口,就遇到了最难包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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