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盗第1-19集
的贷款,我想大部分商人会愿意采取这种风险较小的方式进行交易,有政法署担保,交易双方都不容易吃亏,您说,是不是这样。”听到瑞博所说的一切,法鲁尔侯爵兴奋得眉开眼笑,他好像已经看到了一大堆黄橙橙的金币就堆放在他的面前到了现在,这位法政署长总算知道,为什么瑟思堡的那些官员全都会站在这位小继承人的身边,那全是为利益驱使之下作出的选择。
跟这位小继承人做交易,确实是一件相当愉快的事情。法政署长聪明的脑子里面快速地运转起来。
他已经开始布置这一切了,不过对于他来说,最扎豫不决的一件事情就是如何和监察署长这个老狐狸摊牌。
法鲁尔侯爵显然也很清楚这位瑟思堡小继承人执意要邀请监察署长加入这个计划的目的,一方面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能够减小风险,另一方面省得那头老狐狸眼红拖大家的后腿,恐怕是最需要避免的一件事情。
不过要从那丰厚的利润中分出一块来,法鲁尔侯爵仍旧感到相当心疼。
虽然很不情愿,这位法政署长却已经打定主意,快拜访监察署长将这件事情确定下来,由他出面找监察署长,总好过于瑟思堡小继承人出面,这样一来自己还可以从这笔交易之中多分到一些。
法鲁尔侯爵打定了主意,两个人有说有笑地朝着远处国王陛下狩猎的队伍走去。瑞博的心里同样也兴奋异常,因为他刚刚获得了一场重大的胜利。现在没有人再有能力撼动瑟思堡和佛朗士南方的地位了,他已经将瑟思堡这株幼苗嫁接在佛朗士王国最盘根错节的一株老树身上。这是当初来京城之前,连海德先生也没有想到的结果!
《魔盗》第四十章
血珊瑚《魔盗》
第四十章
到处树立着高大的旗杆,旗杆的顶部悬挂着五颜六色的旗帜。四周的看台上搭着彩棚,身穿华服衣冠楚楚的贵族们带着全家拥挤在狭窄的包厢之中,他们的脸上满是兴奋和狂热的神情。狂热的人中并不仅仅只有贵族,侍从们也加入了狂热的人群,那些不在值班的侍从们站在圈外,他们的心随着那飞奔的骏马而起伏动荡。每当有马超前或者落后的时候,总能够听到看台上发出一片惊喜或者失落的呼喝声。
在正中央的看台之上,一位身着华贵的宝蓝色丝绸外套脚上蹬着一双锃亮的棕色鹿皮长筒靴的年轻人从中间的一座装饰奢华的包厢之中走了出来。
他打了个响指,底下立刻有一位宫廷侍从跑了过来。年轻人又打了一个手势,那个宫廷侍从点了点头立刻朝远处奔去。
年轻人正要转过身去,突然有人从背后叫住了他:“息鲁普伯爵,您在哪匹马上下了注?”
年轻人回头——看,原来是福科斯伯爵朝着他走了过来。
“尊敬的陛下认为五号选手和他的骏马有希望获胜,因此他将一千金币押在了五号选手的身上。”年轻人微笑着反问道:“伯爵大人,您的父亲是这方面的专家,您看好哪匹马?”
“喔,我对此一窍不通,我倒是更希望这场赛马大会能够早点结束,息鲁普伯爵您知道,我的父亲对此是如此的热衷县现在难以自拔了。”福科斯伯爵摇头叹息道。
“是的,我想今后京城之中可能会经常举办这样的赛马大会了,能够想得出这种念头的家伙真是不简单。”息鲁普伯爵微笑着说道。
“京城之中还有哪个人比你我更加了解那个人?在瑟思堡的时候,我们不是早已经领教过他的高明了?”福科斯伯爵也笑了起来。
“但是,我没有想到,他随便想出来的主意都会起这样的轰动,您能够想到吗?”息鲁普伯爵问道。
“喔,不,我可没有那样的天才。”福科斯伯自嘲道。
“您误解了,我只是想问阁下,有没有想到过他的主意会如此受欢迎。”息鲁普伯爵连忙解释道。
两个人面对面看了一眼,同时哄笑起来。大笑过后两个人好像感到互相之间亲近了许多,福科斯伯爵凑到年轻人的身边,趴在栏杆上看着远处飞驰着的骏马说道:“息鲁普伯爵,从瑟思堡回来的一路上和您通行的那段日子非常快乐,我原本以为我们之间可以建立起一定的友谊。”
年轻人也同样趴在栏杆上长叹了一声说道:“唉,你我之间身不由己啊,就像当初瑟思堡的小继承人进佛朗克的时候一样,我很想劝谏陛下不要采取强硬的策略。”
“很多情况下,只有真正了解一个人才有可能正确地对待他,我想现在陛下再也不会对瑟思堡轻举妄动了吧。”福科斯伯爵微笑着说道。
“就看看眼前这幅景象,陛下随口开了个玩笑,那少年仅仅是稍微动了动脑子,却成功得俘虏了这里所有的人,听说汨罗万侯爵甚至来不及数金币,宫廷的御用会计根本不够调派,他正在请求纳瓦尔侯爵将财政署的会计调拨给他一些呢,王家狩猎历来都是花钱最多的事情,但是这一次恐怕反而能够大赚一笔,基恩侯爵一辈子都没有做到的事情,那个少年只是动动脑子几秒钟就解决了。还有人打算与他为敌吗?”年轻人又长叹了一声。
“对了,福科斯伯爵,你过来不会只是想要和我闲聊吧。”年轻人问道。
“息鲁普伯爵,我确实想和你成为朋友,仍旧是刚才那句话,我们之间可以拥有某种程度的友谊。”福科斯伯爵微笑着说道:“息鲁普伯爵,我的父亲是我的父亲,我是我,您也一样,您有的时候确实要代表国王陛下,不过您也可以有自己的选择和立场。”
看到息鲁普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福科斯伯爵又笑了笑说道:“我的父亲,陛下还有菲利普斯亲王,是上一代人,他们之间的恩怨纠缠,没有必要延续到我们身上,而且他们都已经老了,即便最年轻的亲王大人,他还能意气飞扬多久?更何况从瑟思堡小继承人身上,你还没有得到启迪吗?新的时代快要到了,我想对于这点法鲁尔侯爵也许比您看得更加清楚。”
说到这里他朝着息鲁普伯爵点了点头便转过身离开了……
在围栏旁边,瑞博小心翼翼地检视着马蹄的状况,这是一位来自西拜的经验丰富的骑师教给他的,那位老师是海德先生专门从南港物色而来,据说这位骑师在西拜曾经叱诧风云过很长一段时间。
对于海德先生作出这样的安排,瑞博自然心知肚明,很显然海德先生对于这次赛马大会是志在必得。虽然瑞博并不知道内情,不过他多少也猜测得到一些原因,也许和京城一样,海德先生在南港也下了赌注。有资格和海德先生赌的人,自然只有麦尔先生,而他们所赌的东西,很可能是南港未来的归属和走向。既然和这样重要的事情有关,瑞博自然全力以赴。
拥有那匹纯种血统的骏马再加上身体在疾风之中根本就没有重量,因此瑞博并没有见普通的骑手放在眼里,从预赛到现在他总能够超前第二位选手半圈以上的距离。
这匹纯种马快跑起来如同飞驰电掣一般,瑞博甚至看不清两旁的标杆,也看不清领台旁边信号手挥舞旗帜打出的信号。不过令他放心的是,他心爱的坐骑根本用不着他来指挥,便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
这匹纯种马好像天生就是为了在赛场上驰骋而存在的,到了这里它异常兴奋。
其他的马好像也认同了这一点,它们见到他纷纷躲避,它则根本不理睬其他赛马,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唯一能够令它振奋精神的只有两匹赛马,而驾御他们的骑师,也是瑞博本人的劲敌。
看着那位王子殿下在众星捧月之下回到休息场地,瑞博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跑道,第二位选手刚刚冲过底线,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显然已经尽力了。
正当瑞博左顾右盼的时候,那位王子殿下走了过来,他的手中拿着毛巾擦着汗,远处他的助手正小心翼翼地牵着骏马慢慢溜达作着舒缓运动。
“梅丁伯爵你跑得不错。”亨利德王子殿下微笑着说道。
“王子殿下您不是也赢了?而且领先那么多。”瑞博反问道。
“很想早点和你在决赛上相遇,我甚至已经等不及了。”王子说道。
“可能还有五轮吧。”瑞博估摸了一下。
“梅丁伯爵,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冒昧地问一下,我很奇怪您怎么会那么迅速地想到这个主意?让赛马大会变成有史以来最奢华的大赌场?国王陛下显然只是突发奇想会询问阁下,阁下事先应该绝无准备。”王子殿下问道。
瑞博搔了搔脑袋,他倒是很想告诉这位王子殿下,瑟思堡就经常举办赛马大会,暗中便有赌博行为的发生,只不过参与者是那些骑师和圈子里面的人物而已。不过他也知道,将事情揽在自己的身上更可以增强自己的份量。
“王子殿下,这很正常,对于赛马真正有兴趣的只有福科斯公爵,以及他的那些同好数量极为有限,福科斯公爵为了他的喜好实在是花费了太大的代价,而我本质上来说是个商人,利用所有的资源获取最大的利益,原本就是我们商人的本色,据我所知,国王陛下对于打牌的瘾头绝对不在公爵大人对马匹的喜好之下,而且在陛下的带领下,京城之中喜好此道的人颇为众多,甚至连夫人们也都是这方面的爱好者。”瑞博微笑着说道:“将冷冷清清但是花费了巨大代价举办的赛马大会,和众人喜爱的活动放在一起,想必您也会作出这样的选择。”
听到瑞博的话,亨利德王子正打算有所表示,突然间身边传来一阵冷冷的声音:“原来如此,竟然这样简单,天才的智慧好像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嘛。”亨利德王子殿下根本用不着转头,就知道来的人是他那个爱惹麻烦的宝贝妹妹。
朝着瑞博尴尬地笑了笑,亨利德王子说道:“请原谅我妹妹的无理,她被我和我的父亲宠坏了。”
“公主殿下快人快语,而且她说的都是事实。”说着瑞博牵过马就打算找一个借口离开,他可没有兴趣和那个刁蛮丫头待在一起。
瑞博想得很好,但是那位公主殿下却显然不肯放过他,公主皱紧了眉头说道:“你想要躲开我吗?那条项链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清楚呢,你还让我卷进了一场危险的搏杀之中,害得我至今心情无法平复,晚上老是做噩梦,你倒是说说怎样弥补我?”
瑞博斜着眼睛瞟了一眼这位刁蛮的公主殿下,对于她说心情无法平复,瑞博倒是愿意相信,不过那十有八九是因为过于兴奋的缘故。虽然心中这样想,瑞博的嘴里却没法说出来。
正当瑞博思索着应该如何打发这个难缠的小丫头的时候,突然间看台上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色。
众人转过头去一看,只见十匹骏马同时冲出跑道,其中有一匹马明显占有优势,刚刚冲出跑道就比后面的赛马超前了整整一个马位。
“漂亮,骑师的反应,马的爆发力全都是一流的。”亨利德王子赞赏地说道。
瑞博也点了点头,他很清楚虽然自己的爱骑,并不比那匹赛马差,不过比赛开始的时候他绝对做不到超前如此之多。
“我看没有什么,那匹安德罗福芮尔马虽然爆发力相当强劲,不过耐力远没有哥哥你的那匹‘怒涛’好,我已经观察半天了,每到第三圈的时候,那匹马就会渐渐慢下来。”公主殿下不以为然地说道。
“不懂装懂的小丫头,那个骑师是真正的高手,他很清楚如何让马匹保持在最好的状态,你没有看到第三圈的时候,他已经超前第二位选手半圈以上了吗?没有必要仍旧让马匹保持紧张状态,放慢速度是正常的选择,安德罗福芮尔品种是出了名的烈性马,能够将这样的马训练地如此听话,那个骑师将是我的劲敌。”亨利德王子郑重其事地说道。
听到王子殿下如此一说,瑞博开始有些忧心忡忡起来。他同样心知肚明,在这场赛马比赛中,真正能够威胁到他的,只有亨利德王子殿下和那位骑师。
和他们俩比起来,瑞博根本没有丝毫的自信,这两个人对于马匹简直是了如指掌,无论是起跑、加速,还是转弯和冲刺,他们都有着特定的章法,能够做到精确无比、分毫不差。
虽然那位来自西拜的冠军骑师也教过自己这些诀窍,但是骑在马上想要控制着那匹纯种马,按照自己的意图做到这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和这两位比起来,自己的骑术远没有达到熟练的境界,而他们则已经趋近于完美了。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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